集市。
一个热闹的地方,
也是个鱼龙混杂的所在。
“当真不躲!”这句话隋若逸一说完,汉子便举起右臂将要击下。
“住手!”,忽听一人叫道,那汉字的手僵在空中,
“老大一个人了,怎么欺负俩个柔弱少年。”闻声望去,只见是一白衣少年,与隋若逸年龄相仿,相貌
十分清秀,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围观众人听到这句话,才纷纷指责。总是有一个人先站出来,众人才来应
和。
黑脸汉子此时不知怎么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全不见了,换来的只是低头不语。沉默的难以解释。
那少年朝薛融香微笑道:
“快扶你哥哥回去吧。”转身就要离去,隋若逸急忙叫道:
“恩公请留步,敢问尊姓大名,请到家中一坐!”
“呵呵~那倒不必了,小生姓白,恩公可当不得!”,白衣少年说完已走的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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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
一个美丽又凄凉的季节,
风卷起了雪花,默默飘白了天涯。
雪也安然自得,静静等待着融化。
它一生最可贵的,不正是在空中纷飞旋舞享受着自然的“造化”吗。
在这自然的“造化”中,看到一男一女俩个身影,男的身着一件青灰棉衣。女着黄衫外披一红色披风,
象一朵寒梅镶嵌在冰雪之中,甚是夺目。他们时而追逐嬉戏,时而高瞻远眺,显然是情迷于这妖娆的景色
当中,男的便是隋若逸,女的自然是薛融香了。
“今朝,纷纷扰扰随若逸。”,薛融香道。
“它日,缠缠绵绵雪融香。”,隋若逸微笑接道。薛融香听罢拍手叫好,又随即一笑,萌生诗意,说道
:
“若逸哥,咱们以春、夏、秋、冬四字为头对一首诗如何?!”。
“恩!好啊!”,隋若逸爽口答道。
“我先来,恩..”。薛融香稍加思索,道:
“春柳拂风任雨摇,”。
“夏荷映日显妖娆。”。隋若逸接道。
“秋叶落水惊波梦,”。
“冬梅笑看寒雪飘。”,隋若逸抚去她头上的落雪,温柔说道。此时她面泛绯红,娇美动人,隋若
逸看的入神,俩人目光一触,薛融香慌忙垂下头,再也不敢瞧他一眼。
“呵呵!好诗,好诗啊~!”,只听一人笑道,俩人连忙转头,原来是那个白衣少年。
“啊!是白公子呀,上次之事还没有谢过,今日得以相见,实属不易啊~!”隋若逸喜道。
薛融香此时含羞低着头,也说道:“薛融香见过白公子。”,白衣少年点点头,微笑道:
“客气了,我也是随意闲转,咱们能再相遇,缘分不浅哪~!哈哈!”
隋若逸点头称是,忙道:
“不才姓隋,名若逸,想请白公子喝几杯暖酒,可不得再推托了!”。
“既然如此诚意,那白玉芯就恭敬不如从命喽!”话刚说完,二人相继大笑。
隋若逸对薛融香道:
“香儿咱们..”,此刻她早已俏脸透红。
“你们去吧,我便回去了~”,薛融香抢先道。她已恨不得自己马上离开呢。
薛融香向二人告别后便匆匆离去,直到他俩的身影逐渐模糊了才松了口气,心想:
“若逸哥啊若逸哥,可羞死香儿了!”。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仿佛是二人心中那纷飞的情怀!
..
“哈~!哈~哈~!!原来你在这啊,找的我好苦哇!”。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薛融香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啊!是上次撞上的那个黑脸汉子。只见他手中拿了一根黑铁狼牙棍,脸便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回头望去,见隋若逸他们早已走的无影无踪了,故作镇静的说道:
“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吗啊~”。
“少废话!跟我走!”。汉子怒道,上前抓住她手臂。
“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啊!弄疼我了,若逸哥!若逸哥!”任她怎样呼喊也没人听得到,只有雪下的更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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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
隋若逸与白玉芯来到一家酒楼,点了几盘菜,一壶酒。隋若逸道:
“来,先敬白公子一杯!”。
白玉芯道:“客气了,同饮,同饮!”。二人各报了生辰,白玉芯小了隋若逸数月,说道:
“看来得叫声逸兄了啊,呵呵!”。
隋若逸忙道:
“只是数月之差,不敢当,不敢当!”。
白玉芯起身笑道:“既是数天也是差,逸兄不必推辞了,来我敬逸兄一杯!”。隋若逸也忙站起来,本是救命之人,怎么又给自己称兄,但见他如此诚意,也只好说道:
“好!今后咱们便是苦难同当的好兄弟了!”,说完端起杯一饮而下。
俩人坐下,白玉芯想了想道:“逸兄,那天那汉子为何要打你?”,
“哦,是这样的,”隋若逸将薛融香怎么撞上了黑脸汉子给他讲了一遍。
“那,香妹到底有没有看到那是个甚么物件?”白玉芯问道。
“据她回忆说,当时吓的半傻,哪有心思去留意甚么东西。”隋若逸答道。
二人正谈着,这时从楼下上来几个体壮的汉子,找了一桌坐下,叫来店小二吩咐了酒菜,其中一人说道:
“哼!想不到七颜堂威震江湖,原来是无耻之辈!”。白玉芯闻听此言,脸色突变,努拍酒桌,起身喝道:“何胆之人,在此污蔑七颜堂的名声!”。
白玉芯话落,那汉子大为吃惊,转头瞧来,原来是一白脸少年,怒道:“臭小子,老子岂是由你来指教!”。
白玉芯双手一拱,对隋若逸微笑道:“逸兄请稍等片刻。”。此语一出,不等隋若逸还口,只见白影一闪,白玉芯以来到那几个汉子桌前。展开折扇,但见那扇面泛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炫
光四射,煞是夺目,笑道:
“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说罢,扇面一挑,一股七彩扇风随即掠出。其中一汉子见那扇面打开便心头大惊,及早闪身夺窗而去。
“逸兄后会有期。”。只听话落他已追了出去,不见了身影。
隋若逸半响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查看,只见四个汉子倒地呻吟,看样子很是痛苦,心想:“白兄弟看似文弱,武功却这等厉害。”。费了半天功夫将他们一一扶起,只见四人面色各泛绿、青、蓝、紫四色趴在桌子上大喘粗气,暗自责怪白兄弟下手怎如此之重,可他哪里知道,白玉芯已是手下留情了。
隋若逸掏出身上的碎银子交给店小二,吩咐好生照料他们。而后又独步走向窗台,抬眼望去四处银白,感到一片茫然,雪纷纷朝他袭来,好像要告诉他甚么似的,突然间心头一颤,猛然想起了香儿,似乎预感到了甚么不测。
“香儿,香儿!”,口中喃喃念叨,忽地,匆忙冲下楼去。“我怎么放心她一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