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鬼子骑兵的包围圈彻底溃散后,杜师长与彪子和嘎子回合了。嘎子对杜师长说;“杜师长,啊呀,你唱得是那出戏呀,把我们都吓死啦,以为你光荣了。”杜师长笑了笑;“我唱得这出戏,叫里应外合。”彪子也说;“杜师长,你不是说要等天黑再行动吗?怎么你就单独去掏鬼子窝,那样太冒险啦!”
“谁说我是单独行动,我还有一个司令帮忙呢,不信,你们去看那边躺着的一个没有穿鬼子军服的就是丘老刁,国民党的保安司令呢。”杜师长指着不远处,说。彪子和嘎子跑去看那个司令,结果,他们看到的一个人,躺在地上还没有苏醒过来,嘎子眼尖,发现他的右耳朵被刀砍掉了,血还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呢。
嘎子说;“这个司令的一个耳朵没有了,还昏迷呢。”杜师长走过来说;“这好办,给他浇一下。把他弄醒了,快点转移。不然鬼子天亮了,会找我们报复的。”嘎子会意的掏出家伙,朝着丘老刁就是一顿尿,把他给浇醒来了。
丘老刁醒来,满脸都是尿水,以为是下雨了。就揉揉眼睛,对杜师长说;“上天助我,要不是下雨,我不会醒来了。哎,杜师长,我没有死吧?怎么,我的耳朵不见啦!”杜师长安慰他说;“丘司令,你的耳朵被鬼子割了,好在你的脑袋还在肩膀上,不要紧张,你不是还有一只耳朵吗?我找人给你包扎一下。”
嘎子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纱布来,准备给他包扎。可是,丘老刁看到对方都穿着鬼子军服,一下蹦起来,摸摸腰间,准备拔枪。被杜师长制止了;“都是自己人。你别紧张。忘了告诉你,我这次带来百来号弟兄,是专门跟鬼子骑兵干仗的。”
丘老刁纳闷的说;“你们不到一百人的八路,敢跟鬼子几百骑兵拼,你们能打过吗?”杜师长说;“打过打不过,你不是亲眼都见过啦。”彪子说;“再说了,我们杜师长打得是调虎离山计。就是说,把敌人故意往鱼钩上引,来掩护我们的真正目的。”
丘老刁更不明白了;“怎么,你们还有真正的目的?”嘎子说;“对,我们执行一个重要的护送任务,途中被这伙鬼子骑兵给粘上了,没法子,只好采用巧办法来对付鬼子啦。你不都瞧见了,鬼子几百号人不都被我们给拖住了。”
丘老刁似乎弄明白了。不由的暗自佩服;“高,实在是高,八路军打仗神奇,把个狡猾的小鬼子支得跟着你们转,高,实在是高!不过,一个八路军的大师长,只带领这点队伍,是不是大材小用啦?再说,杜师长的安危也在所难免呀。”
杜师长笑道;“我们八路军是将士同命,我的命重要,他们当战士的命就不重要啦?不能这么讲,打仗嘛,指挥员在第一线指挥,非常重要。”嘎子说;“你别看杜师长那么大的官,就喜欢跟我们在一起,图得就是可以亲手杀鬼子,那样才痛快呢!”
丘老刁猛然醒悟道;“怪不得我要回县城搬部队,杜师长不肯呢,有的时候,一将顶千军呀。”杜师长摆摆手,说;“好了,我们别扯远了,包扎好了吧,快撤,鬼子再粘上来就麻烦了。”这个时候,彪子将队伍集合起来,陈保长和一些乡亲们出来为八路军队伍送行。
杜师长与丘老刁握手告别。丘老刁看见杜师长带领队伍在夜幕中消失的背影,翘起大拇指,对陈保长说道;“八路就是这个。杜师长名不虚传,司令我服了。我要回县城了。以后,老子也要像八路那样,带领弟兄们跟鬼子干。”
天亮了。板恒重新纠集起溃败的骑兵队伍,准备再跟八路军干的时候,却发现杜师长带着他的队伍,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猛然醒悟道,杜师长的真实目的是将骑兵大队引开,来掩护八路军的首长安全转移。
板恒重重用拳头打了几下脑袋。这时,濑户少佐请示队伍的下一步行动。板恒对濑户参谋说道;“八路的,狡猾狡猾的,我们的快追,一定要把他们护送的大首长追到手。我倒是看看八路的两条腿快,还是我们大皇军的四条腿骑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