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仔细的搜查了杨立一翻,在确信杨立身上没有武器后,便将从他手中将装钱的箱子给接了过来。
“转过去。”
杀人犯一声低吼。
“放心,我会很听话的,你千万不要冲动,一但我死了,外边的警察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到时你就危险了。”
杨立语气有些急,显得有些害怕,更是很听话的将身体转向过去,用背对着他。
“就你这样,还说自己是在道上混过的,简直就是给我们道上混的抹黑。”
看着杨立那畏惧的样子,杀人犯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死的次数多了,胆子再大也会变小的。”杨立声音有些颤抖,让得杀人犯脸上的嘲讽更重,对杨立的戒心也更小了。
像杨立这种胆小鬼,连拿把枪指着都害怕,他还敢在自己的枪口下反抗吗?
于是,杀人犯慢慢弯下腰,将手中钱箱放在地上,并将其打开,似乎还不相信里面全都钱似的。
当他看到钱箱里那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叠叠的百元大钞时,眼中兴奋的光茫一闪,在这一刻,他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箱子中的钱上。
而就在这一瞬间,杨立就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猛的一个转身,那右手就像铁瓜,向着杀人犯那握着枪的手便抓了过去。
“不好。”
杀人犯瞬间反应过来,当即便抠动了板机。
“碰……”
枪响了,可子弹却从杨立的耳边射了过去,因为就在刚才转身之际,杨立已经将身体向帝边迈了半步,让那原本对准他脑袋的枪口指向了空处。
一枪未中,杀人猛立即就要开二枪,可惜一切都晚了。
杨立那铁瓜般的手已经抓住杀人犯握着枪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嚓……啊……”
一声脆响,杀人犯手中的枪顿时落到了地上,而杀人犯嘴里也传来一声惨叫。
一击得手,杨立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步迈前,双手齐齐成瓜而出,一把抓住杀人犯的双肩。“
“咔嚓,咔嚓……”
随着他双手使力,杀人犯的双肩也传来两声脆响,随即杀人犯的两只手都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来,彻底的失去了攻击力。
可惜,杨立还是没有停手,只见他身体往上一跃,双脚对着杀人犯的双膝便踢了过去。
杀人犯顿时就像一个被踢飞的皮球倒飞出去,将后方的桌子都给撞翻了,这才落到墙角,再也爬不起来,而杨立也不再管他,向着两个倒地的警察跑了过去。
包间外。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传来了枪声……”
“出事了……”
随着包间里的枪声传来,门外的警察一片焦急,尤其与郑颖一起的另外两名警察,他们更是急不可待。
这次行动是他们两人和郑颖负责,但主要是他们两人负责,之前已经有两个警察受伤,生死未知,但他们毕竟是警察,是在执行任务中受伤,就算上边要追查责任,他们的责任也不会太大。
可现在杨立冲了进去,他们连杨立是什么人都知道,再说,警察在执行任务时,让一个不相甘的人进去冒险,一但他出了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
虽然他是郑颖让进去的,可以郑颖的背景,她会承担多少责任,更何况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是他们两人,到时郑颖最多就是一个警告,可他们呢弄不好连警服都要脱了。
想到这里,两人是又急又怒又怨。
可惜,郑颖却没管他们,在听到包间里的枪声后,她也急了,她倒不是怕担责任,而是担心杨立出事,当即便一把将枪拔出来,厉声道:“给我冲。”
声音落下,郑颖更是一马当先,对着包间大门便冲了过去。
“上……”
其它警察也不再迟疑,全都紧握武器,跟着郑颖冲了上去。
眨眼间,众人便冲到了门口,就在他们准备踢门之际,大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见此,所有人都一愣,赶紧将枪口指了过去。
“让开,他失血过多,必须立即抢救,否则有生命危险。”
杨立抱着一个满身是伤,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状态的警察冲到出来,当他发现自己前方已经被警察给堵住后,当即便急吼了起来。
“让开……”郑颖也瞬间反应过来,在松口气的同时,也一声大吼,顿时,众警察就像退去的洪门,哗啦一声让开一条道路,杨立也没管其它,抱着警察便冲了下去,因为他明白,以他怀中警察的现状,早一秒救治,就多一分希望。
郑颖立即叫了两个警察跟着杨立,帮杨立开道,然后她就带着其它人冲进了包间。
当他们看到那倒在墙角,脸色惨白,正不断呻吟的杀人犯,众人全都围了过去。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杀人犯一看到警察,便用哀求的语气不断向他们喊起来,可惜,不管他怎么喊,他都倒在那墙角一动不动。
众警察观查了一阵,在确信杀人犯已经失去反抗之力,一名警察立即就对他身体检查起来。
“怎么样?”郑颖在吩咐人将受伤的警察抬出去救治之后,便向那检查杀人犯身体的警察问了起来。
“他的双腕关节、肩关节、以及膝关节全都断了,尤其是双膝关节,几乎已经粉碎,下半辈子恐怕只有在轮椅上生活了。”警察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检查结果大出他的预料。
“还轮椅上生活,等着吃枪子吧。”郑颖一声冷哼道:“给我带走。”
“是。”两人警察立即上前,也没管杀人犯身上的伤,一人抓住其一只胳膊就向外拖。
“啊……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人犯惨叫不断,他的两个肩关节可都被杨立捏碎了,现在被警察这么拖着,那种疼痛简直比杀了他还残忍。
可不管他怎么叫,警察全都当没听到,这混蛋刚才可是开枪打伤了他们两个同伴,对于敢伤害他们同伴之人,警察们对他是不会有半点同情的,否则如何对得起他们那生死未卜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