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残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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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偶得助手 暗箭飞来

掌柜借故稳住楚心云。“我们掌柜不在,小二,来给这位客官倒杯茶,我去叫掌柜的过来!”掌柜假装自己不是掌柜,对里屋的小子叫了一声,那小子立即跑了过来,然后,掌柜又对楚心云:“客官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楚心云看了看小二的眼神,也感觉气氛不对。不一会,掌柜带着几个壮汉快速冲来。楚心云见状,“糟糕,暴露自己了!”他一个腾空,飞到房檐边,“嗖嗖”几个快步后,消失得无踪无影了。

“楚心云,他就是楚心云!”有人认得楚心云。毕竟,他是捕头嘛。

赵佑刚听完来人的汇报;又有衙役来报:“禀大人,到久长古董店典当陆员外玉坠之人已找到。”

“人呢?快快叫上堂来!”

“死了!又是身首异处!”

“啊!”这时,县衙外边的鼓声响起;有人击鼓喊冤。

“快快升堂!”赵佑吩咐衙役。

赵佑坐定,喊冤者来到大堂中央,赵佑例行公事:“来者何人,为何喊冤?”

喊冤者是一位30多岁的男子,他立即跪倒:“赵大人,小的陆家庄人氏,姓陆,名梓沛,小的兄长陆梓辛最近从一位朋友那里买到一块玉坠,因朋友欠他的钱,兄长按说好的日子前去要钱,没想到这一去却没了音信。”

“捡重要的说,”赵佑等不急了,打断了他。

“因我的兄长母亲病危,急着用钱,就把玉坠典当到久长古董店。我听掌柜的说起,兄长去过古董店,之后我就去找他,当我找寻到山上时,意外发现楚心云与兄长打了起来。我兄长虽然会一点武功,但他哪里的楚心云的对手。没几个回合,眼见兄长就要败下阵来时,楚心云一只飞镖刺中了兄长的咽喉,大哥当初毙命!赵大人,我兄长死的好冤啊,你可要为我兄长做主啊!”

“又是楚心云!?”赵佑咬牙切齿,“这个楚心云简直无法无天了!来人,发布悬赏公告:捉拿嫌犯楚心云!”

“陆梓沛,我再问你:卖给你大哥玉坠的人是何许人也?”

“回大人:小的还没有来得及问大哥…”陆梓沛回忆了好半天,见赵佑好像对此事特别有兴趣,心想:赵大人能为兄长伸冤,理所当然要积极配合赵大人了。但是,他回忆了好半天,也没有回忆起来!

赵佑走上前来,拍拍他的肩,微微一笑:“不急,不急。回去好好回忆,想起来的时候立即向我汇报!”

初秋的阳光暖意洋洋。陆梓沛和父母、妻儿举家在院子里吃饭,沐浴着阳光的温暖。院子虽然简陋,却包含了主人家全家人的温馨;篱笆、石头围起来的院子,只能起到圈养家禽的作用;对防偷、防盗就无能无力了。

陆梓沛的家在一个山坡上,周围树木、杂草茂密;独家独户居住在这里,静谧而孤寂。他起身到篱笆边捡散落在地上树叶,突然,一个人影降落在他的面前。“楚捕头,你…?”他见到楚心云时惊恐万状,他以为楚心云是来复仇的。

“陆梓沛,别紧张!我不会害你!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陆梓沛对楚心云的为人有所耳闻,听楚心云这么一说,他的心坦然多了。

陆梓沛的一家人围了过来。“楚捕头,你找我为何?”

“陆梓沛,我只是想向你取证:卖给你兄长玉坠的人姓什么叫什么,何方人士?你是否可以回忆起来:你的兄长离开你之前给你透露过什么信息或给你说过什么话?”

“楚捕头,我想起来一点,那人,”说到这里,陆梓沛停止了,他的眼睛好像走神了;只见密林中一道亮光闪过,本来就紧绷的神经的他像草木皆兵,害怕得哆嗦起来,断断续续地:“他…叫…”正要说出人名时,一把飞刀直接向他的脑门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楚心云挥起大刀,一个撇开飞刀的动作,飞刀偏离了行进路线,没有刺中他。

飞刀稳稳地扎在陆梓沛脑袋旁边的树上。好惊险!只差分毫,就刺中陆梓沛的颈部了!面临杀身之祸,楚心云突然降临,救了陆梓沛,陆梓沛心生感激。“楚捕头,你可要保护我。”

楚心云把陆梓沛迅速推到树后,自己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陆梓沛吓得半死!瘫倒在地上。

楚心云顾不得追凶,保护证人要紧;他蹲下来不断地拍打着他。半个时辰功夫,他逐渐清醒了。这一惊吓后,陆梓沛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陆梓沛,你现在明白了吧:刚才的飞刀不是我刺向你的吧?同样,飞向你兄长的那把飞到也另有其人!”

陆梓沛使劲摇头。“不是,不是楚捕头!”

“那你看见飞刀从哪里飞来的吗?”

陆梓沛又使劲摇头:“比我眨眼睛还要快,我怎么可以看见哟!要不是楚捕头救我一命…”

“那,那天,刺向你兄长的飞镖,你看见是我发出的吗?你看看,这把飞刀像不像刺杀你兄长的那把?”

陆梓沛看了看飞刀又想了想,突然,他恍然大悟,双手抱拳:“楚捕头,对不住了:我错怪你了!走,我们到县衙撤案去。”

“陆梓沛,你没有发觉吗?我已经陷入了一个阴谋圈里;凡是我调查过的人,我前脚一走,紧跟着就有人来杀人灭口!我们如果不揪出这个幕后真凶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做冤魂!现在,赵县令也被凶手蒙蔽了,在到处缉拿我。我暂时不能回县衙了。”

“楚捕头,我不能离开你,否则,他们会杀了我;不如,我与你一起寻找真凶!”陆梓沛决定跟着楚心云,一起找出疑案的幕后真凶。

“我们现在只能秘密搜寻证据,要不然,被我们调查过的人又会死于非命。”说到这里,陆梓沛突然想起了什么?“楚捕头,我想起兄长说过的一句话:卖玉坠的那人说他要吃官司了,要逃出去躲一躲,所以就没还钱给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