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残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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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英雄九死一生

此刻的赵佑还在美滋滋地欣赏他盗走的、楚心云的残月刀。楚心云上次蹲牢房时,是赵佑叫人趁乱偷走了残月刀,他摆弄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残月刀有什么特别之处,“名不副实的玩意儿,不就非常平常的一把大刀而已。”赵佑对他手里的这把残月刀感到失望,“有了:我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把它还给楚心云,博得他对我的信任。”

就在这时,衙役神神秘秘地来报,衙役走到赵佑面前,诡秘地看看四周后,对赵佑耳语道:“大人:楚心云已经被拿下……”

楚心云感到绝望时,赵佑的声音的出现在他的耳畔:“楚心云,对不住了:并非本官想杀你,所以,你到了阎王那边别怪是我赵佑要杀了你!除非你……”

“赵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要把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

“楚心云,”他掏出一张上面写满字的纸,诡秘地一笑,“除非你,把这字照抄一遍,然后签上你的大名。”

赵佑把写字的纸展开在他的眼前;楚心云仔细看过,“呸!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赵佑:我告诉你:办不到!我绝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原来,那纸上些的是楚心云的招供辞:楚心云,本县捕头,因与本县陆员外和南员长期有过节,杀死了陆员外和南员,为杀人灭口,又杀死了证人……

“楚捕头:我只是替别人,”赵佑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也许他感觉说漏嘴了,“楚捕头,我给你指了一条出路你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心云平静了一些,他打算更进一步了解他们的阴谋,“要是我依了你呢?”

“你逃出本县、本州,只要永远不在本州、本县出现,我们就向上峰交待:你打伤了看守逃走了。念你我们过去的情分,这是我给你的一条生路。”

“赵佑,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罢了,算我与你白费口舌了。”

“赵佑,你要把我怎么样?”

“哎,楚心云,你别怪我了:我向上峰交差时,案卷会这样描述:本县押解案犯楚心云赴州府时,案犯借机逃脱,慌乱之中不慎坠入深渊而亡。”

“赵佑:是谁叫你这么干的?人之将死,请你别让我做一个冤魂,否则,即便我变成鬼也会来找你!”

突然,一个衙役来到赵佑跟前,对他耳语一番后,他只说了一个字:“请!”

不一会,一个头戴斗篷的紫衣蒙面人,带领几个公差出现在赵佑面前,紫衣人向赵佑一干人马挥挥手后,赵佑带着他的人马离开了。

几个人用铁链把楚心云像钉十字架似的把他的四肢绑在一个大的木柱上;这个木柱就是一个刑具,上面挂满了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刑具。

紫衣蒙面人始终没有说话;楚心云推断,那人与自己一定是熟人!那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会是南宫月的人吧?”

看来,那人对楚心云这样的英雄硬汉子是比较了解的,他折磨楚心云没有使用平常对其他犯人使用过的方法,而是给他准备了一份“特色菜”:两个公差抬来了一大盆浓稠的粪水!公差们见状,一个个呲牙咧嘴,有的还捂住鼻子;楚心云闻到了奇丑无比的粪便味道。

粪水放到了楚心云的面前,紫衣人按动墙上的机关,木柱开始转动,楚心云的身子从直立状态慢慢地转动并前倾,一个差役发话了:“楚心云,你愿意签字画押吗?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楚心云鄙视地扫视一圈后,“呸!你们做梦吧!”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木柱继续转动,转动到楚心云的鼻尖与粪水表面刚好接触时停住了;“楚心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楚心云闭上了眼睛。紫衣人也感到了绝望,又向那个公差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公差看起来是一个班头,紫衣蒙面人从公差那里取出一件东西呈在他面前,公差班头趁机道:“楚心云,你死了不觉得可惜,只是这把残月刀不知会落到谁的手里,残月刀的真经恐怕也得失传了。”

此话正好戳到了楚心云的软肋:视残月刀为自己的生命一样重的他,此刻有了一丝犹豫。看着明晃晃的残月刀在紫衣人的手里晃动,他恨不得一把抢过到来。“刀不在了,我有没有继续活着的意义了;我若是不能活着,刀,对我来说又有何意义呢?”

紫衣人重重地甩手,“哼!”的一声,他继续操作木柱控制旋臂,楚心云的脸慢慢地埋入粪水之中;难以忍受的恶臭和极度的窒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的整个头完全埋入了粪水之中,感觉就要窒息的他猛地扬起头,摔摔脑袋,粪水四处飞溅,嘴里、鼻子里也喷出了粪水;恶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紫衣蒙面人挥挥手,两个差役歪着脑袋,不忍直视地走到楚心云面前,压住木柱,让他的头重新浸入粪水之中。

楚心云离开宫廷后,南宫月对楚心云却一直牵肠挂肚。他在屋子里独自踱步,“楚心云,师兄,留着你,是我的祸患;残月刀的秘籍一直没有找到,还得留着你。嘿嘿,楚心云,我现在还不能让你死!”

南宫月派出心腹,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往陆家庄——他的故乡,向赵佑传达指令。

此刻的楚心云不停地挣扎;可是,任凭他如何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四肢被束缚的他,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羔羊。慢慢地,他的反抗越来越若,直到停止了动弹……这时,蒙面人才命令差役:“够了!不要把他弄死了,留着,我们还有用。”

这时,一个差役急匆匆地跑过来,在蒙面人耳边私语了几句后,蒙面人发话道:“把楚心云送回牢房去,一定要严加看管,不得让他跑了。兄弟们,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