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明末的思想家,古老的话语顺序,让人看不懂的难解。
风儿呼呼地刮着这个城池的风景。
梨落捧起一盏雪花,看着天空发呆。
明天的学费又是一个问题。不过,现在暂时不想,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空中降落。她不明所以,明亮的眼睛里是简单的深邃。
数不清的嘲讽,她在班上难以立足。关于世界观什么的,她倒是有自己独有的看法。
活着就是受罪。
她一直坚信这点。不过,从何时开始的呢?人类似乎总喜欢去追究一些看似无聊的问题,当一切已经在不知不觉渐渐地发生、乃至形成了的时候。
人们看见的只是一个表面,只是一个表面。
看着地上的雪花,雪花覆盖了小蚂蚁洞穴,小蚂蚁“家”的入口。
班上的老师又是千篇一律地讲着一些无聊的问题,不知道自己以后长大了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片片的学生,估计自己也会是现在这种样子吧?他们也会嘲笑我的讲课无聊。嗯,估计离这不远了,不行不行,不能往这方面想,虽然总会回来的,但是,这也太宿命了,我不信。
摸着口袋里的零钱,她实在没勇气去街对面的商店,买什么呢?看着口袋里的为数不多零钱,她在心里算计着要买什么。
圣诞就快到了,不然,给自己买一份礼物吧?这也算对得起自己。
关于自己,实在是没必要这样的,关于那笔不能、不想轻易动用的现金。
诱惑在眼前…
“答应这些条例,签了这份协议书,你就能拥有半个世纪了。”
“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运气的,小姑娘。”旁边的胖胖的,声音却阴阳怪气的男人说道。
可能吧,也许,就能摆脱这一切了,不过,这一切结束之后,又会到哪里去呢?
“容我想一想。”
“你还有什么好想的呢?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五天之后,你亲自到这儿来找我。”男人温和地声音说着。
感觉这个世界上没有恶魔了呢?堕入“魔道”也可以这样温和平稳的口气和你说话,梨落心里小小地埋怨道。
“梨子,怎么在这儿呢?不冷吗?”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她一惊,赶快转身,挡在那个说话温和的男子面前。
“你怎么了,发烧了还是?”女子伸手探上她的额头。
她拘谨。
“怎么了?后面藏了什么东西吗?”
梨落惊恐,害怕地看看后面,还好,那个说话温润的人和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已走。
她拉开她,发现她的身后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堵黄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墙了。
“没,没什么。”
她嘘了一口气,却发现,原来站在身后的那两个人已经站到了她的左侧斜对面,她刚松懈的心情,眼睛顿时瞪得很大。
“别忘了五天后的约定。”温润的男子,说完,便两道黑色的身影一起消失在白昼的日光下。
邪魔歪道,也不惧怕白日的太阳了。也许本就是不怕的?只是习惯……
2。
长时间漫无目的的思考,已经几乎令这个女孩崩溃。
至于崩溃的理由,很多。比如张阿婆家的猫和王李家的狗打架了;今天该用哪只眉笔呢?或者穿哪只鞋子?这只,这只,或者这只?这样,那双鞋子就得换另一个发型了,那只眉笔就得重新画口红了,那我的包包也该更换了,就不能穿这件内衣了……
最后,一气之下,穿着睡衣跑出去了。
这个房子要把她逼疯,或者,逼疯的是她自己,obsessive-compulsiveDisorder害死人!
校园的枫树一片片地掉着头发,她想她可能会释怀了。
另一条道……
3。
换做修行,潜心修佛。
“我答应,做你的导师。”
枫叶簌簌地落下,又一个堕落的灵魂卷进了这个诡异的世界。
“好。”风呼呼地刮过,她可以不用走路,和这两个黑衣人走在一起,她可以忘掉了一切,一切又将是重新的开始。
风吹过,天上的天空依旧是蓝蓝的,好,很好,天空不会因为她而不澄澈~~
世态炎凉、或者别的。
但还是有一丝牵挂,那些人间没有偿还完的,慢慢补,只不过,换了一个身份,另一个世界里的规则要她遵守罢了。
看,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