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珍贵不是在于索取而是在于奉献,岳麓书院的钟声仿佛还在传播着程朱理学的智慧,橘子洲头的波涛似乎还回荡着年轻的******挥斥方遒、激扬文字的慷慨,而朴实的花明楼也在无声地诉说着历史的功过是非。奥斯特洛夫斯基说:“生命有可能燃烧也有可能腐朽,我不要腐朽,我要燃烧!”是啊,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生命是宝贵的,更宝贵的是精神、气节、品德,是永远不懈怠,是永远追求美好,创造美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全社会全人类创造幸福。
受约束的是生命,不受约束的是感情。
趱行,趱行,怎及时光匆匆,转瞬间,距离那段岁月已经二十多年。但是那种春天读书的美妙感觉却依然驻留心底,如今我已年过不惑,常常遗憾没有更大的能力为家人为社会为国家做出更大贡献,家人常常戏称我的工作是光荣而不艰巨。是啊,人事工作虽然琐细,但意义却重大,作为一名人事工作者感觉很光荣很自豪,每天政策、文件一大堆都要细细地读,一件一件地落实。闲暇时还是会想起1989年的那个春天,袁家岭书店,想起徐文茸,那个漂亮的湖北女孩,想起岳麓书院的钟声和充满传奇的湘江水。偶尔也会懈怠,也会郁闷,也会累,也会倦,只要一个人静静呆在屋子里,随便到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最好是张恨水的《巴山夜雨》,随便看几页,有时不用翻,就是想想,减肥的袁太太、爱打小牌的李太太、虚荣的奚太太,忍不住莞尔一笑。
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里,没有虚度年华。
有书,就有美好。
书香不令尘俗生李建明
十几岁那会儿,刚迷上读书,曾暗发宏愿:读尽天下书、悟透人间事。几年后终于明白,世上的书并不全在新华书店的柜台上,只好放弃蚂蚁绊大象的念头。
自己的无知者无畏固然可笑,但细究起来,普通人一生究竟能读多少书?丛书《一生的读书计划》做过估算:一个活99岁的人,从6岁开始每天读书2小时,每小时读2万字,假设一本书30万字,一生的阅读量不过4500多本,而中国国家图书馆1998年的藏书量就已达2180万册……如此看来,倘若今天有人恪守《颜氏家训》“观天下书未遍,不得妄下雌黄”之言,即便轮回万代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生也有涯,书海无涯,究竟该读哪些书?读经典、读好书、读有用之书,这似乎属于常识。我上大学之前,独立思考能力弱,很迷信大师教导、专家指南,可惜何谓经典、何谓好书、何谓有用之书,实在众说纷纭。比如“国学”,胡适曾写过《一个最低限度的国学书目》,“只为普通青年人想得一点系统的国学知识人设想”,开列图书180多部。金克木在《书读完了》里说:中国古书中,古代读书人几乎无人不读的书必须读,这样的书无非就是《易》、《诗》、《书》、《春秋》、《左传》、《礼记》、《论语》、《孟子》、《荀子》、《老子》、《庄子》。而鲁迅回答《京报副刊》“青年必读书”时主张:“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一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这些说法,看着都有理,到底该听谁的?治丝益棼,纠结良久,才逐渐明白:读什么书,一人一个标准,各有各的嗜好,还是尊重自己多年养成的兴趣吧。
说起我的兴趣,很惭愧,不够广博,始终在人文社科领域,特别是文史哲三科。刚读书时迷历史,小学没毕业,买的第一部“大人书”便是《昏君传》。中学时迷文学,曾在期末考试前偷读巴金小说《家》,考试成绩居然进步了10名;上大学读中文系,读小说终于成了“正业”。读研时对西方哲学产生兴趣,柏拉图、康德、海德格尔、福柯,看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枯燥。读书读到“一瓶不满半瓶有余”的时候,我曾滋生一种功利心态:读书要转化为现实功利需要,至少要显示自己谈吐不凡,好像春秋时期的君子,张口《诗》闭口《书》。好在读书越多,越能发现自己的无知。自己的功利性夸耀,实在是无知的表现。一个人的读书目的可能是多元的,这些多元的目的可以有主有次,当然也不排除功利性,然而过分突出功利性,是仅仅把读书作为手段,不容易体验读书本身的乐趣。事事必求读以致用,结果常为读以致庸。
对我而言,读什么书,看兴趣。怎么读,也看兴趣。有兴趣,才有乐趣,愉快是基本标准。愉快在方法上的体现,就是用多种态度读书,用不同的态度读不同的书。我常用的态度不外乎两种。
一种是休闲的态度。翻着或新或旧,或软或硬,或墨香浓郁或霉气冲天的书,或坐或躺,或站或走,随手拿放,多管齐下也可,潮起潮落也无妨。不论小说、历史还是哲学,也不论作者名头多响、作品名声多大,只饶有趣味地去读,尽可能避免先见。我很欣赏陶渊明之言“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自己习惯边读边写,把阅读中发现的精彩字、词、句写在废纸上,有了感想,不待琢磨便率尔操觚,随手写在书页的眉脚侧边,发现错误也直接改上,这便是我实践的“每有会意”。读书人有时好追求“微言大义”,痴迷什么就抬高什么,硬要把大千世界塞进一本书里,导致过度阐释、意义泛滥。我看过一部影印的清代评点本《西游记》,通篇以《大学》解读《西游记》,甚至每一回都能对应《大学》中的一句话,可谓牵强附会、迂腐至极,我常引以为戒,提醒自己“读深易、读浅难”,这便是我理解的“不求甚解”。
另一种是研究的态度。研究似乎意味着枯燥,皓首穷经,百无一用。研究的态度当然不是没有乐趣,而是这乐趣来得辛苦。这时的读书好比喝白开水,喝多了肚子胀,水脏了闹肚子,良性循环才健康。上学读研究生的时候,导师曾在一门课上开列了50部小说(大部分是长篇),要求半年内读完,有的小说实在无趣,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完成任务。伊索寓言里有个故事:饥饿的狗为了吃到河里泡着的兽皮,先去喝河里的水,结果肚子胀破了。这种读书法,如果把握不当、走火入魔,下场就像这条饥饿的狗。因此我只对极少数书,比如我认为的西方哲学经典,采取研究的态度。虽说读书不必崇拜,但人应当承认,真正经受住历史考验的经典,代表了人类精神世界曾经企及的高度。阅读它们,意味着对日常经验、既定思维的挑战;对之精读、细读,手到口到心到笔到,是对人类精神境界的尊重。用研究的态度读有挑战性的书,时机很有趣;心无旁骛、神清气爽时固然不错,但在思维一团糟时,效果往往意想不到,因为有挑战才有助于理顺混乱的思维、跳出原有的思维,据说马克思研究政治经济学时,做数学题休息大脑,道理大概如此吧。
书的世界,终究是人的世界。读书,往往意味着交谈。因此,无论休闲还是研究,我都尽量坚持“无立场”,这种方法得自赵汀阳,也即“超越对任何观点的固执”直面问题本身……剥夺任何观点的绝对价值或者价值优先性,在什么地方该用什么立场要由问题说了算。“无立场”的读书带给我的主要收获:一是寻找思想的快乐,把书当作朋友,在对话中争辩,在争辩中思考,不求真理的完成,但存同情之理解。二是体悟语言之美妙,把书当作自然,在欣赏中陶醉,在陶醉中体验,不求景观的完满,但存超越之理想。
总之,我最大的爱好是读书,最大的乐趣也是读书。周国平说:“读书犹如采金。有的人沙里淘金,读破万卷,小康而已。有的人点石成金,随手翻翻,便成巨富。”我大概属于前者,因为悟性不高。宋人黄山谷说:“三日不读书,便觉语言无味、面目可憎。”我也无此境界,因为勤奋不够。虽然如此,读书已经成为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如盐入水,如影相随。
自己这辈子,能读4500本书吗?努力吧。
书中自有浩气长刘佳
书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神奇的存在,在我生命的每个阶段,它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作为一个80后的独生子女,我的童年虽然过得无忧无虑,但却多多少少有几丝孤单。我的父母都是人民教师,虽然对我疼爱有加,却把大部分的时间留给了学生,只把一个爱读书的习惯留给了我,所以对于我来说,童年最好的玩伴莫过于那一本本书了。书不会说话,但却告诉了我春风是怎样吹绿那一树婆娑的柳叶,冬雪是怎样为麦苗盖上厚厚的棉被;书不会走路,但却带我回到久远的唐朝聆听了李白、杜甫的满腹愁绪,又去到遥远的大洋彼岸领略了小美人鱼的爱情泡沫。我的童年,因为书而充满瑰丽的梦想和温暖的回忆,是它们使父母对我的启蒙有了坚实的附着,使我对这个世界最初的认知美丽而又丰盈。
慢慢地长大了,我进入了学校,有了敬爱的老师和可爱的同学。老师每天带领着我们遨游在知识的殿堂,我清晰地看到,这座殿堂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由书砌成,那各不相同的书,用它们丰富的内涵将这座殿堂装点得美轮美奂。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书呆子,上课看下课看,吃饭看走路看,晚上躺在被窝里也要偷偷打个手电筒看书,颇有些苏轼“立志读尽人间书”的气势。有时候,老师出于对我们学习成绩的考虑,会告诫我们少看些杂书,多读些对学习有帮助的正经书,但是那些史志传记、百科全书、中西方名着和《读者》、《萌芽》之类的时兴杂志,比教科书更加吸引我。好在我的妈妈是一位特别开明的人,她对我说:“世界上本没有杂书和正经书之分,只有好书和坏书之分。好书,是会教会你知识、提高你的成绩的书,但所谓的杂书,有些对你的益处更大,能让你真正明白些事情,更是好书。”在妈妈的鼓励下,我在完成学习任务的基础上挤出大量的时间去阅读,初中的时候就读完了大部头的《中国通史》、“四书五经”以及一大批的中外古典文学名着,高中的时候则开始涉猎诸子百家和近现代作家的各类作品。在大学里,我和一些爱读书的同学成了好朋友,组织活动,交流心得,颇有些“读书消得泼茶香”的意味。“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每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仿佛就能听到那些智者来自远古或今世的箴言。
书就像一位博学的老师,教会了我所想知道的一切,引领着我向高尚的人格和纯净的灵魂膜拜。
去年8月份,我结束了长达18年的学生生涯,正式踏入了我期待已久的社会,成了一名人民公仆。在此之前的好几个月里,我都怀着一种忐忑而又怅然的心情。忐忑是因为我不知道我能否顺利完成一个学生到一名公务员的角色转变,怅然则是因为毕业前夕老师的那句慨叹:“抓紧最后在校的时间多读点儿书吧,以后工作了,你们可能就没时间了。”望着图书馆那浩瀚的书海,我心里也慨叹着,与书做伴的日子远去了。
然而,当我真正来到省委政法委这个大家庭的时候,却很快有了惊喜的发现。报到第一天,我就发现,办公室里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小书架,摆满了《国情备忘录》、《社会热点面对面》、《公文写作技巧》等等许多书,林林总总,看得我眼花缭乱。坐在我对桌的大姐亲切地对我说:“有什么想看的书就从我这儿拿,你刚参加工作,我推荐你看看这两本,你看完了咱们可以聊一聊。”
大姐向我推荐的书是《七个怎么看》和《机关公文写作手册》。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读书很杂,但却很少接触这一类书籍,细细地看完这两本书,我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本来对怎样工作没有一点头绪的我,通过读这些书和向同事们请教,开始慢慢悟出了工作的方法和意义,忐忑不安的心情也慢慢消失了。
在单位的时间越长,我心里的惊喜就越多。原来书并没有离开我的生活,相反的,它似乎离我更近了。机关党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为我们选购时下最经典的图书,《理论热点面对面》、《民贵泰山》、《****党史》第二卷……同志们在工作之余都在翻看,各个党小组还定时凑在一起学习讨论。每天的报纸杂志拿回来,同志们都会挑选自己感兴趣的来读,每天中午休息的时候,都有很多人选择了放弃午睡,代之以读书或上网浏览学习。当我定岗研究室以后,我发现研究室的同志的学习热情更加高涨,办公室里随处可见大部头的法律典籍和工具书,各种文件资料堆成了小山。如果你有什么疑问的时候,有些同志甚至能随手就把你需要的书籍材料翻拣出来,让我从心里由衷地佩服。而除了专业图书和单位选购的书籍以外,时下流行的一些励志书籍、名人传记、历史典籍也常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今年“两会”以后,******在答记者问时的旁征博引再一次征服了所有人,机关里边又掀起了一股诵读经典的热潮。在同事的带动下,我也继续着我那爱读书的习惯,也逐渐意识到,虽然离开了学校,但我们的学习,还在继续。
我曾经带着疑问问过很多人,为什么工作了他们还这么爱看书呢?有人语重心长地说:“在咱们机关里,如果不保持着一种谦虚的态度不断学习,人就会惰化退步的。”也有人幽默地说:“毛主席说过,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嘛!”研究室的一位同事谦虚地说:“我从部队转业到单位,越工作越觉得知识不够用,只好一边干一边学了。”另一位同事则推心置腹地对我说:“你工作时间久了就会知道,现在的社会环境要比过去复杂得多,有时候面临着许多的诱惑,一定要经常读读书,坚定一下自己的信念才行。”“腹有诗书气自华”,从我的同事们身上,我真正感受到书籍给予人们的智慧和力量。
近年来,政法战线涌现了许许多多的模范先锋。2010年,我们评选出了首届“感动齐鲁政法人物”,所有人都被他们的事迹深深感动着。在向他们学习的热潮中,我突然领悟到,我们每一个人其实也都是一本书,这些感动齐鲁政法人物就是一本本好书。周总理曾经说过:“与有肝胆人共事,从无字句处读书。”我们在书中看到了他们的理想、他们的信仰、他们为人民服务的决心和他们一身的浩然正气,这种浩然正气,是我们共产党人长久以来的传统精神,更是我们今天面临挑战和诱惑的必胜法宝,我们政法干警需要它,我们人民公仆更需要它!
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而我要说,书中自有凌云志,书中自有浩气长!此刻,书正以战友的姿态挺立在我身旁,让我们从书中汲取无穷的力量,将自己的人生写成一本好书,以一身浩然正气立于天地之间,实现我们大济苍生的理想!
感悟幸福 从读书开始森雁
幸福是什么?对这个问题,我想一千个人可能有一千种答案,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也可能有不同的答案。在我所有的幸福中,有一些是与读书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