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病毒之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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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争分夺秒

【布朗斯的回忆】

病毒完全爆发后的第一天.夜晚.20:33

一片昏黑的天际,几十架黑鹰直升机匆匆飞过。士兵们带着必须执行任务的决心,正飞往地狱的门槛,一场撕咬战争的序幕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机舱内,忐忑不安的检查着步枪是否装有子弹。为什么要重复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我心里沉闷,该如何阐述那恐惧另一面的自己。心情也是大起大落,像是从未停止的波浪冲击着礁石一样。恍然间,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布朗斯,你还好吧?你今晚的脸色不太好啊。”。直升机的螺旋桨的声音过大,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心里早有应对的话了“没事。那个,队长……这次的任务地点为什么会是医院?你说呢,队长。”。拍我肩膀的,正是跟我相识不久的雷英德队长,都是从阿富汗战场走过来的战士,时不时会有生死之交的情感夹杂在一起吧。

前不久的几天,这份任务文件也是刚刚下达。内部军情似火,上级也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很快,混乱就在西方的沿海城市爆发了。随着军方被立刻调动后的消息外,我们也被下令火速赶往纽约维持秩序。但所谓的维持秩序只是个摆设,为了蒙蔽媒体的眼睛,不让民众恐慌。本次任务,只有军方掌握着的机密,想在感染未爆发之前消除感染源,那就是医院!

“资料上所说的‘僵尸’可信吗?怎么感觉像是在电影里一样,太奇怪了吧。”我问向队长。“命令就是命令,太多的情报我们不能得知,只能默默的去执行。资料上也特别强调着,遇到所有的活物都必须射杀。而且……是射击头部。”队长说到这里哽咽了,看来也是被这个任务的内容吓呆住。

“为什么要射击头部,难不成真有僵尸吗?政府应该还隐瞒了什么机密!”我疑惑着,没有头绪。病毒从何而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吧。“唉!我们身为士兵,也只能服从指令的份上。况且,我们是上级选出来的特种部队,又兼备着国家的使命。这次的秘密行动,我们将铲除病毒的感染源,本次行动代号A416.参与人员雷英德、布朗斯、吉米、大卫、查尔斯,将全面对市中心医院进行‘消毒’,于21:00展开行动,此后的指挥由我来决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雷英德队长发布了新的指令,一定要在今晚完成这个绝密任务,让所有人胆战心惊的是……‘我们到底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恐惧的夜晚,地狱门前的月色即将到来。

夜晚.20:55

哗哗哗哗~!纽约城市上空,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五分钟。咔嚓~!大家将自己的步枪上膛,弹夹整整齐齐的放在身前的防弹衣上,最有威慑力的手雷也被挂在腰间。所有人纷纷起身,打着寒气,深呼吸。让自己身临战场,保持稳当的心态,心态影响着整个占据的进展。“那个,队长。人死了会不会去见上帝,还是下地狱?”我希望放松下自己,找了个最近常思考的问题询问队长。“d这句话,我也问过我的上任长官,他这样对我说‘人死后,或许不是去见上帝,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上帝可言。死后只留下一堆遗憾,是家人不能认清的现实’人死或许是一种解脱,但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开始!所以,坚决不能随意放弃自己的生命,那是针对的亲人,也是对自己的告诫。死亡,不代表真的结束。”。听了战前不算放松的话,心里涌现奇怪的感悟……人死后,真的会尘归尘,土归土吗?

哗哗哗哗~!

雷英德拿着对讲机[黑鹰015到达目的地!请求总部发布最新指示,完毕!]

[明白,黑鹰015部队立即协助军方进行‘消毒’行动。总部已下达,本次行动允许使用致命性武器,凡是遇到感染者必须全部抹杀!黑鹰015直升机迅速撤离医院上空,待回驻扎地复命,进行新的任务,完毕!]

[了解!黑鹰015直升机准备撤离。]

刷~!~刷~!刷~!我们整齐的丢下绳索,双手抓稳下滑,安全来到中心医院楼顶。

“冲!冲!布朗斯检查安全出口是否有敌人,其余人待命!”

我快速来到门前,做好准备突入的准备。“呼……来吧!”嘭!我一脚踢开了安全门,侧身而过,里面十分的阴暗,我不得不打开战术手电。“安全!”,雷英德再次发话“全体突入!”。整个医院的电源总闸出问题了,对于身在黑暗作战的我们是非常不利。“布朗斯,给,这是医院的大体地图。你去调查一下电源室,我们会提前进行‘消毒’任务,将从十六楼开始,绝不能耽误。你负责十七楼,没问题吧?”。队长质疑的目光看着我,但身为一位军人,被质疑是一种讽刺。“没问题。交给我吧,我尽全力回复电源!”。队长拍了我的肩“好!握住手中的步枪,瞄准它们的头部射击,一定要活下去。”。队长带着剩余的人去了十六楼,最后又剩我了……“唉。就这样吧,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做跑路的事。”我心还是忐忑不安,为什么?因为我对要面对的敌人一无所知,能不能一枪放倒都还是问题。

我独自一人来到第十六楼的入口。担心门后的一切不是我能够应付的,如果身旁有个队友为我协助,一定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来吧!”。我右手抓住门把手,突破而入!但看到的……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一片狼藉,全是躺尸,尸体的各部位都被轻机枪所伤,因为地上还残留有大量的弹壳。看着四周的墙壁,布满了数不完的弹孔,难道曾有人对着墙壁射击?还是射击贴着墙壁的敌人?阴暗的走廊,战术手电筒的光照范围有限,我无法探知前方的情况……太多的尸体了,被枪射杀啊!赤裸裸的屠杀!我不想再看下去了,越往前走,尸体越变得腐臭,死法也更惨烈,头都没有了。被瞬间枪击头部所致。

“啊啊啊!”。我听到了惨叫声,离我不是很远。由着惨叫声的发出,我顺着找到了电源室。门没有关上,证明了里面一定有鬼!为了达到高速作战准则,我掏出手枪,避免距离限制的障碍。手枪在于窄小环境下,拥有灵活性作战性能。吱~我不敢突入,生怕打草惊蛇。虽说手枪上有战术手电挂件,但依然无法照亮电源室,但我听到古怪的声音,咀嚼声?那是什么鬼!墙角那里,我看到了!他在啃吃一位陆战队员。“我的上帝!”。呜哇呜哇~他站起,面向我,沾满人血残缺的面孔,他被什么东西给咬脸了吗!准备扣动扳机,我当时真心慌了。

呜哇呜哇!砰~!他直奔向我,我不得不射击他的头部。我击毙了他……我双手还在颤抖,这就是僵尸!恐怖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足以让我胆战心惊许久!还没回过神来,希望他早已死去。当时……我又被吓呆住了,那位躺在墙角的陆战队员人呢?不见了!

呜哇呜哇!他居然活过来,从最黑暗的地方猛扑倒我!

我用手制止住他的头,他的牙齿作响,想把我的脖子彻底咬断!怎么能让他得逞?顿时,我只能放弃使用手枪,手枪在扑倒时掉在了地面。左手掏出小刀,攻击他头部。一刀刺入,他变得奄奄一息,最终也死去了。我倒在地面,移开尸体,感谢上帝自己还活着。面对两只都那么困难,何况是多个?

我再次站起的同时,在地面上发现一本沾满血的笔记本。我很好奇的打开看了看,大吃一惊,竟是四小时以前记下的内容……

【消逝者的笔记】

2013年2月1日,下午16:00,原本我们只是为了隔离医院才会有所行动,想不到在还没进行‘消毒’之前,医院里首先放了数十枪,我们一个看一个的,检查人数,都没有人溜进去,计划还没有开始啊!我们不得不提前对医院进行了惨目忍睹的‘消毒’,大家都认为只是一次屠杀,希望上帝的怒火不会降在自身头上。但最后却变成了地狱般的他杀!倒下的他们又活过来了!都变成了嗜血恶魔。我担惊受怕,他们在追我,也在屠杀着我的队友!在进入电源室的瞬间,我被一个混蛋咬了手臂一口,我关上门,静静的躺在角落,希望能躲开它们。我感觉我好渴……好饿……好想吃东西!我忍不住,双手狂抓自己,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救救我……上帝,我愿意承担你的怒火,请宽恕我的灵魂吧。

剩下的一页被血液覆盖,无法看清。只得知今天军队的隔离任务失败了……我也只能继续行动。

我找到了新的保险丝,将电源闸上替换成新的。光明重新笼罩整个医院。

[布朗斯,‘消毒’任务失败了!隔离带被它们突破,我们只能撤离医院。马上将会有巡航导弹来袭!速度回到医院顶层,最后一架逃离的直升机即将起飞,完毕!]

[收到!我马上到。]

我带走了这个笔记本,希望有一天,能在灾难结束的那一天,重新翻开它,写下……所有的生命不会白白牺牲,我们赢回了自己的世界!

【现在】

“不!布朗斯。”。哒哒哒~!“麦克,快带着杰克下去!我来掩护你。我们在市中心汇合!”

嘀嗒~嘀嗒~嘀嗒……水滴石穿,什么时候才能办到。

始终,他现在离我们十分的遥远,靠步行是无法接近的……

这不可再次打开的井盖。就剩四人的我们,该如何走下去,穿越一座死城何从容易?带着烦躁的心情依然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绝对不能再回头了……我重新振奋起来答道“走吧!相信布朗斯,我们能汇合的。”。也许这只是个借口,因为我根本无法做到相信这一步,每次都是悲剧,每次都是悔改也不能忘却!听着奔跑声,紧握胸口,何从才能彻底拯救一个人的生命。

遭遇者的笔记【The.9th.day】:

夜晚.20:05.病毒爆发后的第9天

-杨克顿外围-山林

与此同时,生死存亡还未消散……

“麦克,快带着杰克下去!我来掩护你们。”~啪铛!井盖瞬间被盖上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吧……立刻脱下头盔,让作战视野更加宽阔,增加了可活下的机率。四周冲来的僵尸被我杀得精光,但自觉告诉我还会有更多,因为哀嚎声没有彻底停止。我趁机检查了一下弹药。

我有两个备用手枪弹夹,手枪中还有整整十五发。步枪里只有十五发了,其余备用步枪弹夹统统打光。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除了子弹,我还有一捆军用粘性炸药没用,正好应付僵尸群。但我也不能原地逗留,必须与杰克他们准时在市中心汇合。首先,走国道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寻找其余的下水道口,我有可能会因此迷路,因为地图不在我身上。突然,又有一只僵尸从我的左侧飞奔而来,带着尖锐的吼叫声!我竟不知不觉的将十五发子弹全用在了它的身上,步枪的子弹彻底打光了!

远方传来更剧烈的吼叫声,僵尸群临近了吗?我逃离此地,远离山林,穿过多少茂林,但最终我回到了国道上。我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直通国道,没有其他选择。东张西望,没有更有效的方法,该如何突破众多汽车阻碍,又能逼退僵尸。

上帝的救赎,让我看到了希望。前方路段口的右侧,竟有一辆大型推土机!原本是用来开采树林的,才会停在那里的吧。我怀着能开动它的信心,来到驾驶座。看似很好的,钥匙还留在,但却没有油了。这成了我开动它的一大隐患,必须找点汽油来加入。我在附近找到了一个装油的罐子,接下来就剩取油了。我静悄悄来到附近汽车旁,避免噪音产生,打开汽车后油盖。希望能从中取得汽油,棒极了,这辆汽车还有很多油让我取,成了我安心保障的来源。结果往往不会那么顺人而意……这辆车内居然有一只僵尸被关在里面,突然拍玻璃一下,吓我一跳!

附近不远的僵尸听见了噪音,纷纷向我这靠拢袭来!呜哇呜哇~!“该死。快点,快点,还差一点了!”我渐渐感受到汽油罐的重量,足以开动推土机了。我掏出手枪,做好射击准备,逃向推土机。回头一看,有四只僵尸跟着我,它们身后的几只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估计还有五六只吧!我来到推土机旁,放下油罐,决定先解决这四只僵尸,然后灌油!

第一个僵尸居然见我回头,竟跳了起来,想从空中扑到我。在空中就是活靶子,挑战我的时候到了。砰~!砰!砰!砰~!第一发精确击中了它的头部,另外两发打断了两只僵尸的脚,使它们失去行动自如的能力。最后的僵尸,成了我最后一个敌人,最终被瞬间打出的子弹击中头部而死。后面的僵尸还没跟上来,枪声应该吸引了它们,必须迅速灌油,然后离开这里!咕噜~咕噜~咕噜!将一大罐的油全部倒入后,我迫不及待的想开动这辆推土机了。

关上门,启动引擎。巨大的噪音从中产生,开动这辆推土机,彷佛就像开动了一辆坦克,对前方的障碍全都无视干净。凶猛般的前进,僵尸挡也挡不住!我直通国道,推开众多车辆,很多徘徊的僵尸被我碾碎殆尽,简直通行无阻!我在此加大马力,噪音比之前更大了,让更多的僵尸聚集我而来。它们有些是爬了上来,但始终对在里面的我构不成威胁,速度快一点,就能甩开了。经过五分钟的折腾,眼看就要进入杨克顿街道了,但前方竟有一堵十米高,又坚硬般的隔离墙带。封死了整个去杨克顿的去路。不能因此停止,因为我的身后还有更多的它们,估计达到僵尸群的数量。机智的我,只能炸开这堵隔离墙带,轰一个进口供我通行。吃惊的我无法相信,我看得更清楚了,隔离墙带的四周,有更多的僵尸徘徊!我不能在那里下去,根本没时间安置炸药。

疯狂的我,只能牺牲这辆仿似坦克的推土机了,真心感到可惜!我将炸药捆放在驾驶座内,设置了一条很长的引线,计算燃烧完整引线的时间和推土机到达隔离带墙的时间。恰恰吻合,我开动了推土机的最大马力,噪音更是不得了,震耳欲聋。推土机迅速往前猛撞,就差接近隔离带墙了。我点燃引线,打开门,准备跳出去。

嘶!……出乎意料,引线烧得有点快,眼看马上接近隔离墙带的瞬间,我跳了出去,在地面滚动。推土机还是不改变方向的猛撞,直到撞到隔离墙带,并撞出了一大个裂缝后,停止运作了……轰隆~!

剧烈的爆炸,燃尽炸药所有的易爆物质,四周的僵尸,亦或是坚硬的隔离墙带,无一幸免或完整,炸出了一个巨大的进口!我立即起身,快速逃向进口。后面的僵尸,紧追不舍,依然有很多!通过隔离墙带,我来到了临时医疗站,多起帐篷堆积,我以为自己迷路了,要赶紧远离这里。里面的僵尸也是十分的多,都没注意到逃离的我。在专一啃吃猎物,听到爆炸声后,它们也一个接一个的跑向隔离墙带。只要我安安静静的躲,然后跑,不用多久,就能离开临时医疗站。

跑了出去,我来到主街道,车辆混乱停放,四周的僵尸很少,但我也必须小心。为了尽量向市中心靠拢,一定要走主街道。因为杨克顿城市的地图构造,就是十字型的城市布置。往主道直行,中途避免一些僵尸,应该不用多久就能到达市中心。不知杰克他们一行人怎么样了,听到爆炸声也了解到我发的信号了吧。

在我经过一条十字路口,依然直走就是我要去的方向。但是……左右两侧,我不想去遥看。那是僵尸堆!站在了那里,或徘徊,绝不能引起它们的注意!我低下身子,慢慢前行。嗤嗤~……难以听到,又不想听到的声音传来我的耳边。附近有Lv2爬行僵尸!被恐吓的我不得不丢下背包,猛然奔跑!为什么不一直躲下去……Lv2爬行僵尸最恐怖的特征,就是拥有超常的嗅觉!附近丁点活人的味道也能闻出异样来!

呜哇嗤嗤~!它发现我了,也追赶着我!四周的部分僵尸,也是跟随其后想吃掉我!Lv2爬行僵尸的移动速度虽快,但对于平时训练过瞬时起跑的人来说,是追不上的。但在耐力上,没有人能逃脱它的嗜血魔爪……我掏出手枪,奋力一搏,逃下去也不是办法,优先解决Lv2爬行僵尸!首先找个窄小的地方干掉它,限制它活动范围。我想进入一条街坊,但里面也有众多僵尸!只能放下这个念头,继续奔跑。我体力快消耗完了,呼吸变得急促……我不得不进入地铁站里躲藏,放弃与它斗争,万不得已时才跟它硬拼!

它居然可以攀爬天花板,简直成了我躲藏的噩梦!我领先它前,开枪干掉前方挡路的僵尸,绕过岔路口,不知不觉竟跑到了发站口。又是一条死路,眼前的列车也是关闭着的。我被它死死困住了。它露出想吃掉猎物的眼神,我一鼓作气,也准备开火射击它的脖子。

扑通!~扑通~!……双方僵持着。它起跳了!糟糕的是,我无法瞄准它的脖子!无法躲开,要被它咬了吗!

嘣~!一阵强大狙击枪的发出声,那是一把足以射穿坦克皮层的‘巴雷特’狙击枪啊!一颗子弹瞬间射穿了Lv2爬行僵尸的脖子!那是……麦克!他们安全的到了。他们从一个安全通道走了出来。

大家反应有点激烈,难以想象,最大的反应尤其是杰克。“哦!上帝,没事吧,布朗斯!你居然走到了这里,怎么做到的!”吃惊万分的杰克向我跑来叫道。“长话短说吧,现在……”。呜哇呜呜~!一大群的僵尸竟还留存在地铁站。杰克说道“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动这列车离开这里吧!到了下一站再离开。”,“好主意,我们上去吧,查尔斯去列车前端查看一下!我们检查列车里是否还有僵尸。”

经过一番搜查,我们确保列车里安全后,才安心下来,启动列车。现在只有等列车到达了,可以确定的是,列车的下一站,就是市中心!我述说,杰克和大家都静悄悄听着我的逃亡历程,非常艰险。如果没有那辆推土车,我也不可能走到这里吧!我发起询问“那你们又怎么走到这里的呢?不是应该去市中心吗?怎么到了地铁站。”。杰克带头说道“唉。我们这一路也不好走啊,差点进入了尸堆里,下水道也是危机四伏,到处都有僵尸!尤其,还出现了Lv5‘酸性腐蚀者’!差一点就全军覆没了,可幸的是,我们全部都活了下来。”,“个有个的艰苦的斗争啊。接下来,又重归在一起了,那就要一起活下去啊!”。

经历了许多斗争,与僵尸搏斗的折磨,我们一行人终于走出了地铁的下一站。上了阶梯,眼前的市中心,呈现了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市中心,是一个军事驻扎地!一切通用设备都完整的留存着。所谓的枪支弹药也是有着相当充足的存量吧!简直像是遇到宝藏一样!大家欢呼的同时,四周也是有个别僵尸徘徊。我们轻轻松松用刀子收拾了它们后,接下来尽情挖掘宝藏。

深夜.4:44

往往没有死亡,就没有开始……身在够绝望的地方。在你看不见的远方,是通往地狱的门槛,能不能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市中心的四个主街道路口……布满了……成千上万的僵尸。

我们都没有发觉,大家都在搜寻物品。直到一个临时通报接收器,传达给接受电报的机器的一个消息的时候……从中所得知的消息后,所有人呆住了。

于6:00开始,将全面对杨克顿进行大规模轰炸,炸毁主要干道‘跨海大桥’!

“哦,该死!那是我们唯一的出路啊,绝不能让军方炸掉!”。布朗斯拿起话筒[位于杨克顿的人员呼叫!听到请回答。重复!听到请回答。绝不能炸掉跨海大桥!我们带有国家型机密文件,必须抵达洛杉矶,重复一遍,我们带有国家型机密文件,必须抵达洛杉矶,收到请回答,完毕!]滋滋滋……毫无回话。难道刚刚那个电报只是临时通报或是早已保存的信息?。我答道“无法接通,糟糕了。”,麦克立马惊慌起来“6:00开始轰炸,我们还剩多久?”,吉米看着怀表,仔细答道“只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要轰炸了。”。杰克发话“带走一切可带性武器,充足的弹药,我们进发跨海大桥。我刚刚看了地图,距离跨海大桥不远,在我们的东边方向,足足有两公里。”。杰克慢慢适应了队伍整体性,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不错的。

我们带走了数十把作战能力极强的军用突击步枪,数十把手枪,五把连喷式军用散弹,一大袋弹药包,两杠火箭筒发射器。休整了五六分钟后,终于可以出发了。往东看去,我们无法向前继续移动……那是被僵尸占满的街道啊!杀不完的数量,数以上千!是战?还是逃?我们无从所知,不管怎么走,都要经过这条街道!

2015.2.10布朗斯、杰克、麦克、吉米、查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