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的星空里,黑色的幕布拉下,上面挂满了一个个的小牌子,用红色的笔,标注着:在这个深蓝的圆球里,中间如玻璃杯般,左侧倾斜地倒置着。
放大镜里照亮的世界,假设我们显微镜的最终镜片是方形的话,我想我们会看见一个方形的世界。
这里是圆形的,所以我们着重介绍一下这个圆形世界里的境况!这些幕布上、小木板上挂着、用红色笔迹刻录的秘密!
名字——
深黑色的幕布:沉。沉入海底,飘渺无影。幻!
蓝。
蓝色的故土,沉淀着深色的梦!在一个个地小家园里,土屋建成的翎隔着遥远的银河相望。
我在这头,你在那头!
星星闪耀的故土里,追寻你的足迹!
取星摘月。冷若冰霜的心……
等待。
(wait)
趴坐在山顶,抚摸着地上的草,会感觉到它们强劲有力的生命力,在手中绽放……
一颗弱小的生命,就在手中,瞬间可消失呢!这取决于你,你的善心,善心……
可以举的例子很多,不过在这里不算什么!这里多的是。
这样弱小的生命。找不到根据呢!
找不到根据……
唯一可以寻到些许足迹的,大概可以翻阅《古蓝经》了。
这本古老的经书,一直是搁置在家院里、红墙围筑的小园里。说它小,是因为它面积的小,然而其里面的藏书阁、却是“大”的。里面的书种类丰富,堪称经典。
古今中外所有的内地文化的经典之作,基本都攘扩至此!这些是各大家族的使者所搜罗的。来自世界各地,耗资和人力,也是不可小觑的,见之,足够令人嘘唏一上午的!
莫了,还免不了要打颤。
至少,颤浩是这样的!他“第一次”从“藏书阁”出来,便是蹦跳着从那道红色的门出来的,那表情,很是惊恐的样子。不过,家族里的长老、大人们,谁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不过,我想,有一个人是不会太在意它了。
颤浩,看见。
“我再也不想进到那个房间里去了。”颤浩对着身边的丫鬟玉夷说这句话时,脸上依旧是惊恐的表情。(“那你看见了什么?”云夷问,扑闪的大眼睛里有一抹算计的精光。)
“我看见血淋淋的一个人,她的头飘离她身体有三寸那么高,她的鞋子上布满了爬虫,我几乎看不清她是不是有脚,要不是我看见她鞋子跟底的白色,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飘到我眼前来的。”
他喝一口水。
“那还有呢?你还看见了什么?”她坚持不懈地问!
“还有?除了那个人有点恐怖外,房间里倒也没什么恐怖的东西了!房间里的摆设很整齐,也没什么特殊的物品。不过,还有一件东西很奇怪。”他若有所思,是、坐在茶几的一边。
云夷坐在他的对面,茶几的外侧。“快说,快说,还有什么?”
颤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一抹亮光从他眼内闪过。
“我是说,我很好奇里面的宝贝。你想啊!老祖宗放了几辈子,咱这一辈、从爷爷到你父亲,以及上上代的老太爷,都守护着那个房子跟宝(儿)似得,我们只是提前、提前窥探一下里面的境况嘛!而且,本来你就是要成为这一大家之主的嘛!。”云夷撒娇,似想掩过什么,眼神里又透着一贯的骄媚、无知、蛮横。
看她一眼,澄澈的眼眸里狐疑消失,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她在心里暗嘘了一口气,见此)继续说道。
“不过,我看那桌上的镜子倒是很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这回,她小心翼翼,谨慎地问道,不泄露过多的神情!
“那镜子,当我靠近她的时候,那巫婆就出现了。”他状似专注地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怎么说?”她好奇地问,目光之中也多出些许浓重的认真的神色……
“那为什么我动别的东西的时候,那神婆就没出现了呢?一定是那镜子有问题,它招来的那巫婆。”他表情先是严肃而后转为轻快,不过,说道那神婆时,还是一脸害怕的样子。
估计那啥婆真是得注意下。她在心底思忖着。
面上神情仍旧不变,问道,“那你可还记得那屋里的摆设?”她问道。
“屋里有一张床,粉色的床帘,是开着的,床上没有人睡着,但很整洁,没有任何一点灰尘。”
他看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还有呢?”她作思索状,懒懒地问道。
“房间里的摆设倒没什么奇特的,和普通的女儿家的闺房不无特异。”(“不无特意、女儿家的闺房”,他突然愣住,惊讶于自己的话。)
云夷也察觉到他话语里的停顿,但她以为他仍是想到了那害人的巫婆,给惊到了。
“其他也不见什么特别之处啊!”似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他苦思,继续说道。神色像极了想不出问题答案的小孩。
“好了,好了,想不出就别想了。”她起身,释然的表情,作势要出门,拍拍他的肩膀。
“真的,我还碰了床沿,床帘,也没见什么特别的啊!不过,床边的粉色的鞋子以及整个房子的颜色以粉色为主,我想,房子里的姑娘一定是很喜欢粉色的。”他拉着她的右手,阻止了她出门,说道。
“但是,当我碰到那古老的镜子一角时,奇怪的现象就出现了,在镜子里、”他自顾自地说道。
“什么奇怪的现象?”她似是捕捉到什么奇闻,双眼闪动着好奇的光芒。本是要离开的,这下回转身,反抓住他的手臂。
“就是镜子里很奇怪的颜色。然后巫婆就突然出来了,我就跑了。”他似是极其地不愿回忆,脸扭过一边,食指食指绕着圈圈。
“好吧,别想太多了,我先去二少奶奶那儿看看,这会儿,也到了用膳的时间了。”她劝慰地拢拢他的两手,见他仍在思索、回忆的样子,便退出了房间。
颤浩,回忆
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颤浩坐在椅子上,陷入悠久地回忆之中。
这是一段、很神奇、奇妙的记忆。
明明,自己好像没有那些经历的……
而现在、最近这段时间,它们总是会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甚至现实白天碰到什么物品,它们就会不期然地蹦进自己的脑海,这奇妙的记忆。
不过,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他就没多在意。
可是不想,心里总会不放过它,不能安心地正常着每天的生活。折磨着他,挠挠着他的心。他终于决定,追究它。追随它/她?
比如,先是最开始的,一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的一角,然后便有一大串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他回忆,那天是父亲的寿辰将至,59岁的生日寿辰。他负责打点、整理房间的摆设。那天,他执行命令地来搬离客堂的家具。指挥手下搬离物品。
不小心碰触到桌子的一角,衣服的一角被椅子挂住了。桐木的椅子,泛着点点的绿,在阳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闪电惊雷划过脑海。怎么会这样呢?心底一颤。脑海里画面绽放,眼前的椅子周围开始出现一个个人。
他确定他看见了!
看见,幻影
女子白色的衣袍在风中飘散,和坐在这桐绿色的椅子上的男子说着什么,她的脸上泛着笑,甚是好看。客堂的左边第二座和第三座也坐着人。一位是白衣胜血的男子,眉宇间英气逼人,而另一个,则是名女子。
她的额头摹画着一朵红色的莲花图案,中间是红的,边沿花瓣则是粉色的。
而她的上座,客堂主人的位置,左边是客主一位留着长胡子、慈善庄严的家主,另一位居左侧的是其夫人,伊莲。右边列位三座也坐着人,二男一女,女子红色衣裙居中间座,而另两位男子,则看不真切了。着着浅墨色的衣服?
他疑惑。想努力看清右座的三人的容貌,奈何距离太远?他走近那椅子跟前,用手去触。
明明近在咫尺,一步的距离,怎么就看不清呢?
“少爷,您看什么呢?”侍从搬起一个椅子从他身边擦过。对面几位搬花盆的侍女也笑着朝他这边看来!
“咱家少爷又犯病了。”门外的侍从在窃窃私语,有笑声从外传进来。
“是啊,是啊!大白天的就犯起傻来,不愧是传说的那样,傻子。后方也传来两名侍女窃笑的声语。
“我说,你看见什么没,在这椅子上?”他扯住经过他身旁搬着椅子的那个男侍从。指着眼前的椅子,目光沉淀,聚焦在椅子不知名的某处。
“没,没有啊!”被问到的侍从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椅子又看看眼前的主子。
“二爷,别犯病了,这大白天呢,让人看笑话呢!”男侍从两手抱着椅子从他身边走过,搬到门外院子的空旷处。
收起凝重的神色,那沉重的心情也收起,深吸了一口气,便恢复了往日的傻乎乎的神色。
“喂,喂,喂,说你呢!你就不能轻点么?磕坏了把你卖了都不值……”
“那个,那个,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你不会横着抱,换个姿势啊……”
别看二少爷偶尔犯犯“傻”,但做起事来、管理人还是蛮有方法的,又因着怀有一颗仁慈的心,不似他父亲那般伪善,因此,府里上上下下的侍婢,小到流浪路过的小猫,都不是很畏惧他,一点点的喜欢。
大少爷。
而另一位大少爷,在府中,相对的,就不是这么的得人心了。
然而,因着性格酷似他的父亲:狠戾,暴躁、在人前而又伪善,在府里很是遭人嫌弃,然而讨厌又能怎样,他们这一纵婢女。侍从的能做什么,为了生计也就继续留下来了,好在,这府里,还有二少爷,有他在,这府里的一切也就那么平静,老爷没有那么暴戾……
降神,出世
这话说来奇特。传说二夫人诞生下小孩子的时候,也即是二少爷。天空中是一片红,有红色的星星,红色的天空如晚霞般。而就是他出生的那一刻,府内突然暴毙了两位老爷:一位是家族里的四长老,而另一位则是府里已年迈,但交出掌家权利的大长老。另外,突然死亡的还有一些他们的手下,和一纵平日里在府内嚣张跋扈、欺善怕恶的侍女、侍从。
这很令人匪夷所思。这捕快也曾调查过他们的死因,然而,毫无结果、头绪。似乎他们都是死于精神的异常。比如四长老,死时,面露惊恐,双眼圆瞪,嘴巴张成了圆形,似是很是惊讶,惊吓过度而死呢?
而大长老则看似很是安详,表情很是舒适,一脸享受、向往的样子。而他们的共同点则是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屋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而且,他们也不似是被人下毒。
这真的很神奇。至少在这个古代的异世,时空错乱,各色人等杂居、拼凑而成的国度……连同的,那些同样死于莫名其妙状态的下人们。
真是这样吗?张捕头,调查这件案子其中之一的捕头却在某些下人的房间地板上发现了黑色的粉末,似硝?可能吧!至少这个城镇上少了一方恶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