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果你想与某个男人保持适当的距离的话,那么再也没有比表现出你若即若离的优越感更行之有效了,因为这正意味着你非常不可接近。可如果你表现出来的优越感只是出于一种不安全感,抑或是想为了引起男人的注意和兴趣(这是一些女人特别喜欢耍的花招!),那么这真是愚蠢透顶——你得到的结果只会与预先估计的截然相反。
聪明能干的女人最好避免与男人进行“权力之争”,因为男人是永远不会承认你赢了他的,即使客观上你略胜一筹,但主观上男人是不会承认你的胜出的。如此一来只会使你们两人如拉锯战般消耗彼此的精力而两败俱伤,而且很可能你们的关系也就此破裂。
这样设想不无道理:一个人越要表现她的优越感,其实越说明她害怕和不安,她(他)内心的虚弱感越强——这一点无性别差异。
这时候女人到底应该怎么做?
一个“真正的”男人从来不会承认他感到自己不及你——对于这一点他是无法忍受的,亦难以面对的。大多数情况下,他会用一些侮辱性的言辞来发泄他愤懑之情或者干脆“溜之大吉”。因此,你应该采取一些聪明的、正确的手法来达到你的目的!
女权向男权怒目圆睁
当简·方达(著名女演员、女权主义者)和丈夫泰特·特内尔(著名企业家、CNN开创者)婚姻出现裂痕,方达从卡茹·盖理根(Carol Gilligan)的著作《不同的声音》一书中,寻找到了自己婚姻失败的根源。
不久前,《纽约时报》发表书评作家安墨莉·意恳(Emily Eakin)的文章再次就引起女权主义者的关注。《不同的声音》成为研究性别和道德伦理的重要著作。作者盖理根是女权主义者兼心理学家,该书于1982年出版。书中写道,很多妇女“忽视”她们的真实想法和感觉,违背自我的心愿,倾吐一些虚假的但显得“更女性”的话语,这其实是由于社会对她们的无形压力所致。
《不同的声音》问世以来,盖理根从未中止过她的研究。
盖理根认为:女人们“消失了自己的声音”。她的论点获得心理学家、女权者和政治家的认同。盖理根被公认为是1994年美国“教育性别平等法令”的推动者,她促进了学校避免对女生的性别歧视,改善女孩的教育和提高她们的学业成绩。
简·方达在她人生的特殊时刻阅读盖理根的著作深受震撼。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不同时期完全不同。早期,她的声音尖细而发颤;后来她在电影《Klute》(她的第一部获奥奖影片)里的嗓音已转为低沉的,正符合她开始投入女权运动的状态。
盖理根又将出版新作《享受的诞生》。内容涉及当年安·法尔克(Ann Frank)(在纳粹集中营里死去的女孩)因考虑到她的日记可能会出版,“精力充沛、无拘无束”的语言改成谨慎的,更“女孩子气”的语言。盖理根认为这种“自我审查”的举动很普遍,在父权制文化仍然奖励女性顺服的社会里,女性会下意识地进行自我调节。
很多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都试图重复盖理根研究的领域,但所得结论或与她不同,或正好相反。近年来,美国学校里出现了“阿尔法女孩(Alphagirls)”,她们好斗、易挑衅,看上去自信心极度膨胀,面对这类新女孩的出现,盖理根指出,这些女孩恰恰是由于缺少她们自己“心里的声音”,才以这种粗鲁的言行方式填补她们信心的空缺。
这其实跟我们老祖宗的禅说有同工异曲之妙。一个老和尚,凡有人问禅,必竖一指示人,称一指禅;他的一个小徒弟见了,以为这禅没什么了不起,老和尚不在时,有人来问禅,他也学师竖一指;老和尚知后,大怒,断其食指,再问他禅是什么,小和尚习惯性地伸出食指,食指空空,遂大悟大彻。
自由女权就像一条的有禅意的裤子。怎么脱,谁来脱,那可是容不得半点含糊的。
美国女权主义运动已经沦为资产阶级白领妇女的代言人。播音员芭芭拉·沃尔斯特百万美元的薪水代表着妇女的成功。对于那些收入低的劳动阶层的妇女来说,意味着阶级压迫无限延伸。妇女的团结因此受到严重伤害,所谓“姐妹情深”只是想像,只有挑战男权,才能使她们自然而然地结成“统一战线”,达成共识,在共同应对和反击男人方面,女人们才构筑极为罕见的友谊桥梁。
女权主义容纳各种族、各阶层妇女的有差异的需求,确认“改变父权制”为自己的目标。男性都需先自觉放弃特权,才能真正融入女权主义运动。男人们应当绅士大度一点:虽然他们心知肚明女权者们要分享他们的一些权利,这是女权主义者们对他们的最基本要求。
依人小鸟演变为怒吼“雌”狮
这是一个古老的被认同的生活分工——男耕女织,女人没有男人的那种勇猛、粗犷和侵犯性。在这种公认“文明”的模式中,男人按照“河西虎啸”的权威形象去行事,女人则按照“小鸟依人”的温顺模式去修身。
然而现在女人们要求打破这种固有的模式,在丈夫面前已不那么诚惶诚恐了,她们和丈夫顶嘴,甚至也敢大声嚷嚷,全然没有了“小鸟依人”的风范。丈夫们不习惯妻子在家当家作主,这种特权向来只属于男人;丈夫不习惯承担操持家务、照料孩子的职责,因为他压根儿就没见过曾祖父、祖父、父亲做过这种“女人家”的事;男人们不愿意扎着围裙,绕着厨房转,因为他的妈妈烧着一手可口的菜养活了他和兄弟们。
在竞争与快节奏的生活压力下,现代女人都平添了许多焦躁不安,或过度疲劳感、压抑感,或失落感。她们亟待得到宣泄。于是家庭成为进行“转移宣泄”的最佳场所;丈夫则是最适宜的宣泄对象。怒吼或叫嚷,是最佳的发泄方法,目的在于恢复心理平衡。问题在于,男人的“河西虎啸”作为雄性发威的标志,早已被认可,面对女人的发火,男人深感不成体统。
女人声音异化论
已婚男人听力退化得厉害,工作了一天的妻子回到家,见丈夫身子和沙发亲密无间地接触在一起,于是扯掉他手里的报纸,低吼:“听见没有,拖地板,还有十分钟老王就来了!”还不动,只朝你翻翻白眼,让女人开始怀疑男人的听力退化得非常严重。
“你去不去?”声调是高八度的,两手叉腰,火山就要喷发,男人才如梦初醒,一个跟头翻到扫帚边,“扫,扫,我扫了还不行么,何必这么大火气,说话不会轻点么。”
设身处地地进行一次换位思考:丈夫为什么会听力迅速衰退?婚后的女人是不是也无意间有了太多的变化?
有人曾对女人声音的男性化痛心疾首。她们一开口声如洪钟,女性丧失其性别特征是一种“异化”,女性与生俱来的温柔、慈悲、耐心、细致等特长会随着社会政治与生产关系的改变而改变,这简直令男人们惊恐万分,因为他们对女人特有的柔柔的声音是那么珍惜和向往。
男人们要求女性气质高贵,涵养有加,所以,女性们都将自己的感情藏匿于内心深处,压抑自己忍耐下去。可是,一旦她们忍无可忍,而感情崩溃时,就会变成一个母夜叉——发威怒号,见谁咬谁,令男人躲避不及仓皇逃窜。
很多女人在恋爱时温柔如水、性格随和,令男人怦然心动。可是,等到结婚后,甚至在婚礼刚刚过去,她就判若两人。她变得爱唠叨,易发怒,稍有不如意,便找男人或孩子的茬儿,令人应接不暇,无法接受。
在家庭中,有的女人发怒常常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从本质上来说,这是女性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理论的说服很难起到什么作用。我们知道,女性特有的精神症状之一就是“歇斯底里”。男性也有歇斯底里的行动,但像女性那样的近乎疯狂、手舞足蹈的情形是非常罕见的。
同样是人类,为什么只有女人有这种奇妙的现象呢?
实际上,女性在感到自己有危险时,会利用歇斯底里来摆脱这个危机。例如,丈夫酗酒成性,不顾家庭,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家。结果有一天当他回到家里,妻子突然手腕不能动了。丈夫对妻子的变化感到非常吃惊,以后他就早一点回家,而妻子的手腕经过这种“心理治疗”,也像以前一样活动自如了。
做妻子的感觉到丈夫已移情别恋了,结果在无意中借歇斯底里而企图逃脱这个危机。这是动物的拟态现象。严重的歇斯底里症状不但男性不明就理,连当事者的女性也是无法解释的。平心而论,女人比男人更原始,更直觉敏锐。歇斯底里的女性,她们都可说是“更动物性的雌性动物”。
女人喜欢“骂”男人,骂男人的女人往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唾液横飞、口若悬河,而后则通体舒泰、四肢轻松。有人说,这是女人的天性,无可厚非;有人说,这是男人贱,更没办法。却不知,这里是有隐情的。
男人不会觉得谩骂中的女人可爱,除非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缺,独缺骂,而那个正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痛斥某君的恶女,却会在骂得惊心动魄后身心俱爽。女人骂女人,不外乎是一股子恶毒,女人骂男人却真是奥妙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