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个八个,我又不是母猪,怎么生得了那么多?”长歌气愤的停下身子,双手叉腰指着对面的男人,嘟起嘴,双眸怒睁,明是发怒,却更似娇嗔,引人遐想,流疏身形一闪,整个人朝前面扑去,吓得长歌尖叫着逃开,连后是哈哈的大笑声:“你捉不到我,绝对捉不到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扑倒在地上,紧紧的搂进怀里,霸道的吻着她的唇,纠缠不清的顺着她的唇往下移,然后是锁骨,温柔的眼眸如水的紧锁着怀里的小女人,薄纱尽退,洁白无暇的躯体引发得人血脉扩张,整个人紧紧的伏过去,如膜拜女神般的一遍遍的吻下去,把火热延伸到极至,唇角低喃:“我要你现在就为我生个孩子,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夜是无边的旋旎,浪漫的月色下,星星娇羞的躲进云层里,只剩下浅浅的喘息和呻—吟。
自从风铃那一晚说要来蓝蕊院找长歌玩以后,第二日果然跑到蓝蕊院里来了,小凤小心谨慎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三天时间过去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只要百里流疏一跨进蓝蕊院,风铃就自动跑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小凤看着姐姐眉眼间越发小女人娇态,心里便明白几分,姐姐怕是一心一意的留在云霓了,所以自已更不能让那个风铃郡主使一点的坏,虽然这两三日她没有什么动静,可她真的不相信这女人会不使坏。
午后的阳光折射出细长的光芒从浓密的树叶间照射到树下,长歌和风铃正坐在树下喝着下午茶,几样精致的点心摆在手边,风铃不时的讲着笑话,长歌不理解她的脑子里那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很独特的一些事情。
“姐姐,明天我就回宫了?”风铃纤细的睫毛眨动一下,投射出淡淡的光晕,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唇角挂着一抹笑,令长歌有些目眩,这一刻,风铃的脸好似有些不真实,带着说不出的怪异,甚至是一抹妖异。
“什么时候想出来了,再过来吧?”长歌客套的叮咛一声,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无法和风铃交心,明明她是这样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但是自已就是没办法把她当成知心的朋友般相处,这就好像有些人一见面就可以成为朋友,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
“嗯,”风铃点了一下头,站起身望着长歌轻笑,那笑竟带着胜利的意味,长歌甩了一下头,怀疑是自已多想了,再思看时,只见风铃满脸痛苦的蹲在地上,捂住自个的肚子,大声的叫了起来:“姐姐,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
长歌一见,心里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可此刻她顾不得想太多了,飞快的朝身边的芊芊叫了一声:“立刻去叫御医过来。”
这里,长歌吩咐叫小琪和小莹的丫头把郡主扶回自个的蓝蕊院,安置到客房的床榻边,焦急的在房里来回的踱步,双手不停的搓起来:“这御医怎么还没有来啊?”床榻上的凤铃不停的哼着,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间滚下来,一滴一滴的顺着白晰的脸颊往下流。
小凤从外面跑进来,大声的叫唤:“姐姐,御医来了,来了。”
小凤跑进来,身后跟着王府的御医,还有吕管家带着一堆的下人围在门外,要知道郡主在襄亲王府出事可不是件小事情啊,所以他们候在门外等候消息,已经派人去通知王爷了。
御医走进来坐到床榻边给风铃郡主把脉,脸色凝重,号了一下脉,难以置信的再号了一次,床榻上风铃郡主不时的抽搐着身子,御医站起身,严肃的问长歌:“郡主吃了什么东西不成?”
长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难不成郡主是因为吃了东西才如此的吗?正在疑难,门口响起吕管家的声音:“王爷来了,郡主中毒了?”
百里流疏大步走进来,看御医正在询问蓝儿,蓝儿一脸无措的不知如何作答,不由得怒从心中来,冷冷的扫了御医一眼:“郡主怎么了?”
御医一见王爷进来了,忙恭敬的回首:“下官查出来,郡主是中毒了,中了一种百花散的毒,所以在问蓝姑娘?”
百里流疏脸色一沉,闪过暴风雨的怒气:“郡主中毒了,你问蓝姑娘干什么?你应该尽快开出方子来把郡主的毒去了,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御医一听王爷的话,脸色一暗,慌忙退了出去开方子,交到管家的手上,吩咐他尽快去取来煎了给郡主服下,要是延误了,只怕郡主的小命就没有了。“
吕管家一听哪里敢耽搁,早派人飞快的去打了药煎了送进来,郡主的丫头小琪和小莹一左一右的抚着郡主的身子,把药给郡主喂进去,然后服侍郡主躺下了,风铃郡主疼得直皱眉毛,还不忘央求着百里流疏:“这事是我自已不小心,不关蓝姐姐的事。”
长歌心里一阵愧疚,再怎么说人家是在她这里中毒的,自已终究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已也吃了啊,怎么会没事呢,可偏就郡主吃了中毒了,不由得疑惑万分,自已连听都没听过什么叫百花散。百里流疏叮咛郡主随身的两个丫头好好照顾郡主,自已拉着蓝儿离开,望着蓝儿一脸担忧,忙柔声安慰她:“好了,没什么事情?蓝儿不要太担心了。”
“可是?”长歌的话还没说完呢,院门外响起了吕管家的惊慌的声音:“王爷,不好了,皇后娘娘来了?王爷还是快点去大厅吧?”百里流疏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手脚好快啊,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她这一手不正说明是设好的套吗?要不然怎么这么快就传到宫里去了呢,长歌一听皇后娘娘来了,脸色顿时惶恐,皇后本来就和自已不对盘,现如今郡主又在自个的院子里出了事,只怕皇后一定会借题发挥的。
百里流疏看长歌的脸色不太好,让她先回屋子里去,自已去和母后说清楚的,长歌镇定心神,该来的躲不掉,自已何必害怕呢,挺起纤细的胸膛,笑着望着流疏:“走吧,至然郡主在我的院子里出事了,皇后娘娘待会儿一定会传唤我的,何必让人跑两次呢,不如我们一起去吧,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面对才是。”
流疏见长歌的小脸蛋恢复了气色,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襄亲王府的正厅而去,正厅里萧杀冷寂,皇后娘娘冷着一张脸端坐在上首,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分别坐在她的左手边和右手边,看着百里流疏竟然还有心情拉着这女人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郡主都中毒了,他这个襄亲王府的主人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而且郡主是在这女人的院子里中毒的,现在需要立刻把这个女人关到牢里去才是真的。
百里流疏以稳健的步伐走到皇后的面前,恭敬的给皇后娘娘请安:“儿臣恭请母后圣安,”长歌缓缓的跪下来皇后请安:“小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根本不看百里流疏,狠厉的眼神直盯着长歌秀丽的容颜,纤指一伸大喝一声:“好大胆的贱妇,竟然连郡主都害,来啊,立刻给我把她关到刑部大牢里去,”长歌身子一软,强自镇定,没想到皇后娘娘一句话没问,就要把自已下到大牢里,看来是有人事先禀报给娘娘了,是谁呢?
随着皇后娘娘的话音落,襄亲王府大门外涌进一批侍卫,都是皇后娘娘从宫中带来的侍卫,分立在两边,准备上前抓走蓝长歌,百里流疏一跃身站起来,冷冷的开口:“谁敢在襄亲王府抓人?”
皇后娘娘的眸光直视着百里流疏,闪过从未见过的阴骜,充斥着血腥嗜杀,咬牙厉言:“襄亲王,你竟然胆敢阻止本宫抓人,难道想抗旨不成?”
百里流疏心下闪过诧异,母后虽然骄扬跋扈,但却不是个残忍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染上深黑色的磁铁般深沉的雾障,薄唇勾起邪笑:“母后有何理由说是蓝儿下毒了?要知道当时蓝儿和郡主吃的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郡主中毒了,而蓝儿却没事呢?”
皇后娘娘细眉一凝,脱口而出:“一定是她事先服用了解药,所以才会没有大碍。”
百里流疏的眼神闪过警惕,疑惑的望过去,直迫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被儿子的清冽逼人的眼神盯得心虚,掉头望向长歌,眼里闪过妒恨,自个的儿子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已针峰相对的,今儿个绝不会放过她的,神情陡地兴奋,咬牙命令站在下首的侍卫。
“立刻给我把这个女人押到刑部去听候发落?”
侍卫听了皇后的命令,再看襄亲王蓄意待发的怒意,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百里流浩一见眼前的光景,自已不说话是不行了,母后和二皇弟会闹得很僵的,忙站起身:“母后,儿臣认为这件事发生在襄亲王府,就用不着惊动刑部了,这些到底是皇室的家事,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一定会笑话皇室的,还请母后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