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告诉我立刻斩了他?”
长歌的小手一直指到流疏傲挺的鼻尖上,流疏一脸惊讶的开口:“我吗?我疼蓝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惹我们家的蓝儿生气呢,那么流疏先自罚一下,算做是给蓝儿赔不是了,然后蓝儿再告诉我,究竟我是那里惹着蓝儿了?”流疏说完,飞快的扬起手打了自个的手心一下,然后琉璃眼眸笑意盎然的望着长歌,长歌早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拉过他的手,细心的揉了一下,担忧的说。
“人家只是想起以前和流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了,她是谁呢?流疏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说。”
百里流疏的眼眸滑过一丝阴狠,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冷哼一声:“蓝儿不需要知道那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死不足措的贱人罢了,”长歌看着他嗜血的面孔,不由得紧张的拉了拉他的手:“流疏,这样的你好奇怪噢。”
流疏回给长歌一抹暖人的笑,伸出大手摸摸长歌的脸蛋,轻盈如水的声音响起:“蓝儿只要记得,此生我不会对蓝儿说一句不堪的话,不会让蓝儿伤一点心,相信我吗?”
长歌望着他幽幽的眼神,是执着,是眷恋,是千古不变的深情,若不是有情,怎么可能为她跳崖呢,若不是有爱,怎么可能在四年后还来找她呢?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穿越千年而来,原来就是为了找到他,一生一世眷念的人。
两个人浸透在柔情中,偏那店小二破坏气氛的推门走进来,手上端着托盘,摆着各种点心,一一的端到桌子上,桂花糕,绿豆饼,芝麻丸,什么都有,应有尽有,长歌一时看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勾动肚子里的馋虫,口水直咽,流疏好笑的拿起筷子挟了一块桂花糕放进长歌的碗里。
“来,尝尝风云楼的特色桂花糕,听说用他们祖传的桂花酱蒸制而成的,”长歌早飞快的拿起筷子挟起碗里的桂花糕,大力的咬了一口,果然入口即化,香甜可人,不愧为风云楼的特色点心。
“好吃吗?”流疏柔声问,自已根本没动筷子,直盯着对面的佳人,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于他来说,更是诱惑人心,心里一动,热流四窜,一直以为自已是不近女色的,却原来只是未遇到中意的女子,像现在每时每刻面对着蓝儿,他只觉得热血沸腾。
长歌见流疏根本没动筷子,奇怪的抬头,嘴里塞满了一嘴糕点,还不忘含糊其词的问:“你怎么不吃啊?”
流疏赶紧倒了杯水递过去,小心的叮咛着:“你慢点,千万不要嗌着了?”
谁知他的话音落,对面的女人偏就嗌着了,伸头缩脖子的做着怪动作,吓得流疏赶紧走过去拍着她的后背,递过去一杯水,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某女冲着人间挤眉毛瞪眼睛的:“流疏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嗌啊?呛啊什么的?你看差点把我背过去了。”
流疏并不反驳,只柔声叮咛:“下次吃东西慢一点,那样狼吞虎咽的太危险了,”说完拿出袖子里的白色绸绢细心的给长歌擦了擦唇边的碎屑:“要不要再吃一点?”
长歌赶紧摇头:“差点噎死,还是不要再吃了,你都没有吃,还是吃一点吧。”
流疏看着她吃,自已竟然一点也不感觉饿,难怪古人说秀色可餐,果然不假,望着喜欢的人心里竟溢得满满的,丝毫不感觉饿,伸出手拉起长歌的手,飞快的走出包厢:“好了,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学骑马。”
“好啊,”长歌立刻高兴的欢呼起来,红袖在身后望着他们两个人快乐的样子,眉眼梢都是笑,爷多久不曾这么开心过了,幸好蓝姑娘又活了过来,才让爷真的回来了。
流疏带着长歌策马狂奔,不知跑了多少里的路,只觉得人烟越来越少,青山绿水,白云飘荡,河堤边杨柳飘飞,野花招摇,空气中吹着清新的香味。
“蓝儿看这里怎么样?”流疏抱着长歌一跃跳下马背,放开手。
长歌调头打量四周,好一个幽雅的环境,静谥的林子里只听到黄鹂清脆的呜叫,满山绿叶环绕,野花遍布,旷野宽阔,确实是个练马的好地方,长歌点了点头:“不错,这地方倒真是挺适合练马的。”
流疏牵过先前骑的马,做了个示犯给长歌看一下,长歌点了一下头,表示明白了,看着别人做当然简单了,可是真等到自已走到那匹马前时,用手比划了一下,天哪,自已和一匹马差不多高,只见这大家伙正用鼻孔朝着她吹气呢,长歌哪叫一个生气,学着流疏的动作,飞快的一拉缰绳,准备来个一跃而上,可惜一跃未上,倒是下了,一屁股摔到地上,疼得直哼哼,再看那匹该死的马,眼神都是不屑了。
流疏赶紧走过去扶起长歌的身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摔伤啊?”
长歌一摇头,怒指那匹马:“你看这马竟然敢笑话我,今儿个我一定要学会骑这匹马,要不然我一定会被它嘲笑死的。”
流疏宠惜的揉了一下她的秀发,给予她鼓励:“我相信蓝儿一定有这个能力的,不看我们蓝儿是什么人吗?”
一句话把某女的积极性抬得高高的,对,我是什么人啊,就不信学不上骑你这匹马了,再次走到马边,紧拉住缰绳,心里默念了一二三,跃身上马,可惜再次摔了个仰巴叉,这下长歌气得快哭了,这是什么烂马啊,最重要的是流疏一定笑话人家了,呜,我是没脸见人了,干脆捂住脸算了。
长歌奇怪的闪身到长歌身边,蹲下来望着捂住脸的女人:“怎么了?摔到脸了吗?”紧张担心的问。
长歌气恼的恨铁不成钢的大叫:“人家没脸见你了,这叫什么事啊,连一匹马都骑不了,你一定在心里偷偷的笑话我对不对?”
流疏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女人脸皮太薄的缘故,松了口气,轻声开口:“我没有笑话你,学骑马摔一二次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的人要摔十几次甚至二十几次再会骑呢?”
长歌照旧捂住脸,确认一下:“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真的没在心里笑话我吗?”
流疏拉下她的手,让她直视着自已的眼睛,里面一片坦城,绝没有丝毫嘲弄的意味,只是那双眼睛含着的是深深的情意,长歌差点陷进去,赶紧爬起身,再奔到马边,借以掩饰自已的紧张。
流疏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示意了一下,让她在拉僵绳的时候手脚并用,然后是身子往上跃,这些动作是一连贯形成的,长歌仔细的看了一遍,默念了一下,点头表示自已明白了,流疏让了开来,示意她再来一遍。
这次长歌充满了信心,随着拉起的僵绳,整个人借助着自已少得可怜的轻功一跃而上,终于跨坐到大马的背上了,不由得开心的放手欢叫:“流疏,你看我上来了,我上来了,太好啦,马啊马,这下你还得意不,还骄傲不,知道吗?我是人,而你是一个动物,想和我斗,你嫩了点吧。”就在某人张牙舞爪手舞足蹈时,这匹马显然忍受不了她的出言相讥,顿时来了狂劲,撒足狂奔,吓得马上的人儿大叫:“流疏救我?救命啊,这马要杀人啦?”
流疏又好气又好笑,可心里却紧张得要命,沉声命令马上的人儿:“快拉住它的僵绳,蓝儿,”可惜那女人吓得连缰绳在哪都不知道了,前后左右的摸索了一圈,花容失色的大叫:“没有啊,”
流疏早飞身提袍,直奔马头而去,整个人腾空而起,伸出手凌空搂抱过她的身子,一个借力旋转,整个人往大树上撞去,再击落到地上,成了长歌的肉垫,而长歌紧紧的压住人家,一双手大刺刺的死霸住人家脖子,嘴对嘴的碰触到一起去了,顿时羞得面红如血,正准备抽身让过来,流疏飞快的一个旋身,压倒了身上的人,紧紧的压上那张柔软的唇。
比想像中的要柔软香甜得多,辗转吮吸,想要得更多,他的舌飞快的滑进准备呼吸的小嘴里索取更多,原来只一个吻便可以搅动人的整个心魂,牵动着他所有的思绪,体温升高,他似乎想要得更多,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身子恨不得镶嵌进自已的身体来,合二为一,直至变成一个人,缓缓的滑落到她的下额,锁骨,襟口微开,他的身子紧附着她,火热烧灼的吻落到她洁净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属于他的印记,长歌娇羞的嘤咛一声,引得他更加的亢奋,大手不由得滑到她的腰部,忘我缠绵的拉开那束缚着她身子的腰带,那玉一样洁白的身子刺激了他的眼,晃了他神,发出像野兽一样激荡动人心肺的赞叹,再次找到她的唇缠绵的搅在一起,两躯身子紧缠在一起,翻滚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