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月,东方君月只在白花花的房间睡觉,可是产后的女人要一个月不能爱爱,所以每晚他们都是相拥而睡。
白花花起初觉得有点别扭,后来天气越来越冷,总是有人陪她暖床,她就踏实多了。可是东方君月却是每晚都煎熬的火烧火燎,常常都是拥美人在怀却近观不可亵玩。每天清晨起来,他都是腰酸背疼,腰上横着白花花的左腿或者右腿,脸上忽着白花花的左手或者右手。
这天,御医诊脉完毕,偷偷告诉东方君月,他终于可以不再浪费春宵了。
白花花的房间门窗紧闭,她让奶娘抱来了小少爷,两个人在床上面对面坐着开始商讨计划。
“前天我又接到了封信。”白花花小声说。
“哦?如何?”
“是笑花烟留的字条,他说时间差不多了,他已经打探到地牢所在,动身时间定为:你满月庆宴那天。”
“那天……也是他的生辰。”
“哎呀!那就更好了!这府里是越热闹越好,越乱糟糟越好,便于我们行动!救出师父指日可待!”白花花摩拳擦掌兴奋异常,两眼冒光,就等着飞出王府的那一天。
吱呀,东方君月走了进来,他关上门,亲手端着两碗汤羹走了进来。
“红枣银耳羹,晚饭太油腻了,喝点清淡的东西吧。”
白花花也没穿鞋,噗通跳到地上,东方君月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椅子上。
“以后天越来越冷了,不要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的。”
白花花吐吐舌头说,“好的爷,可以开动了吗?”
东方君月点点头,端起一碗舀了一勺喂到她嘴边,两个人黏黏腻腻的吃东西。
东方灿灿看了看他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没心没肺的,东方君月对她那么好竟然可以这样欺骗他利用他。
这个夜晚很不平静,白花花要留儿子在这里跟他们同榻而睡,白花花碰床就倒,很快就找周公遨游去了,剩下东方君月侧身看着她静美的轮廓叹息。
“爹,我想找奶娘睡。”金金转了转眼睛小声说。
东方君月会意的冲他笑了笑说,“乖,爹带你去。”
东方君月小心翼翼的抱着金金,静悄悄的开门将他送走。
金金被转交到奶娘怀里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仰天抿嘴。
“就给他最后一次温存的机会吧。”
东方君月穿着单薄的里衣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上已经沾染了些夜晚微凉的气息。
白花花习惯性的抱住他,然后支吾着说,“那么凉哦……”
“是啊,娘子要不要暖和暖和我?”他黠笑。
“嗯……”白花花嗯着,更紧实的抱着他继续睡。
东方君月再也按耐不住,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衫。
微凉的手指划过温润的肌肤,白花花浑身一颤。
她柔嫩的蓓蕾耸立着,肌肤彷佛吹弹即破,他沾满欲望的手指滑来滑去,停留在她的双峰揉搓。
“唔……你……”白花花申吟。
“我很久没要你了……”东方君月说着,手已经探到她的下体,灵动的手指分开她的双腿,在缝隙之中摩挲。
“你你你……”白花花紧张的说不出话。
“我要你……”东方君月说着已经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
只隔着单薄的衣物。
白花花紧紧环抱着自己,不停的摇头说,“我还没有痊愈,你知道的,刚生完孩子的女人……”
没等她说完,东方君月几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春光乍泄,白皙的玲珑身材展现眼前。
他的吻犹如细密的雨不断散落,好像是霸占的用吻宣布他在占领根据地。
白花花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酸软了,不住的轻颤,更想要迎合他的温柔。
他的手指在谷中徘徊,然后便撤了出去,湿润的部位又有了新的客人,这位客人更加缱绻嘶磨,简直要将她带入天堂,始终悠然的磨蹭,最后坚挺的进入。
她,终于了解到,所谓的第一次,原来并不疼痛,因为这个身体早就破损了。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竟然留恋起东方君月的“床技”来?
月光如水水如天,这个夜晚,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