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是个一沾床就着的人,今天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
一是因为惦念着那个轻功卓绝的偶像,要知道,在现代生活中连次飞机都没坐过的白花花每天对着天空痴想,要是能接近鸟儿就好了,即使像鸡一样飞个几米也好啊,可是一直未能如愿,这次来了古代又遇见了失传已久的轻功,自己满心的拜师愿望。
二是,自己从小到大十八年都是独居一室,爸爸妈妈为了让她安心学习一直给她创造独立的条件,现在和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个随时可能兽性大发侵害她的男人,她是铁定要醒着,时刻准备着战斗的。
三是,拉肚子之后的后遗症:饥饿。
白花花舔了舔舌头,怪就怪自己太能吃又太能拉,肠胃功能不是一般的好,况且今天的宵夜还没吃呢。
她偷偷摸摸的爬起床,蹑手蹑脚的走到茶几旁边摸索点心,却突然摸到一个软呵呵的东西。
那个东西,动了一下。
“啊!”白花花吓得直后退。
“叫什么!是我!”茶几上的烛火被点燃了,东方君月的脸恍然出现,他的胳膊就掸在桌子上。
白花花定睛一看,白色的纱布竟然渗出了血,一定是自己刚才那“点心龙抓手”的作用。
她尴尬的咳了咳说,“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这坐着干嘛。”
东方君月只着了件里衣,头发任意的散落着,俊美的容貌在火光照应下十分迷人。
一个词语突然印进她的脑海:牛郎。
白花花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大笑,弯着腰看着东方君月一脸疑惑的样子。
突然一小股风吹过,东方君月急忙闪身,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窗户的方向砍,下一刻他已经站到她的旁边,使劲一楼给她扑倒在床。
“哎呀你干什么!”白花花尖叫,早知道这个男的是色狼就是没想到那么色。
“闭嘴!”东方君月喊着,然后将幔帐一拉,自己闪身出去,给白花花掖在里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来!”他严肃的说。
白花花点点头,抱着双膝蜷缩在床上,然后就听见滴沥咣当的声音。
似是玻璃碎裂,又像是碗碟碰撞,好像还有骨头撞击的声音,白花花好奇心驱使,爬到床边撩起一点点的空间偷看。
是师傅!(原谅白花花的个人主义思想,人家明明还没收她为徒。)
只见两人刀光剑影之间周旋不下,好几次师傅的刀快要抹了东方的脖子,好几次东方的剑快要挑了师傅的筋,两个人下手要多狠有多狠,就是丝毫不懂武功的她也是胆战心惊的。
难怪儿子说东方君月武功数一数二,现在看来确实不错,要不怎么能单手支撑那么久而不败呢?
“我要她!”师傅说。
一刀砍去,东方君月弯腰躲闪,已经窜到他身后,利剑高举就要刺穿他的心肺。
“她是我的人!”东方君月不屑的笑。
师傅侧身闪过那一剑,终于躲避。
“她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你无权控制她!”
“无权?她是我东方君月的王妃!”
白花花惊得睁圆了眼,闹半天是为了她!
难道他们是情敌?白花花的桃花运真是好的不得了。
不过看意思,白花花和黑衣人是旧识,那就说明喜欢的不是现在的白花花了。
白花花努努嘴,“现在哪有人喜欢你嘛!猪肉妹!”
她这句话脱口而出,在外面争斗的人却是耳力极佳,确定方位后迅速向床帐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