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咱们里面说话!”老汉激动的说,拉着阿凤朝里面走。三人在客厅里坐下。
“老伯,你先给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这伤心往事,我本不想提起,但是为了给我的儿子和儿媳妇报仇我今天就说了。两年前,我的儿子阿大,和媳妇阿凤她娘去苗寨和黎寨交界的地方去卖点农货,东西快卖完了准备走,这是黎族酋长羊杰的儿子羊松带着几个手下路过,看见凤她娘长的漂亮,便上前调戏,我二子阿大上前保护,不免和羊松发生拳脚摩擦,没想到那羊松自持自己是黎族酋长的儿子,和手下将我儿子打倒在地,那畜生羊松叫手下控制住我儿子,竟然在我儿子面前要凤她娘,情急之下,拔出砍柴刀朝着羊松砍去,那羊松蛊术高强,朝着我儿子下了毒蛊,当时我儿子就”老汉有些哽咽,坚持往下说道:“之后在大街上将凤她娘那帮畜生走后,凤他娘羞愧难当,拿起那把砍柴刀自尽了!哎,然后我得知后,到黎寨去报仇,没想到连人家的寨子门都没进去就被打了出来,我无可奈何之下找本族酋长让他帮我找回公道,可是酋长说这苗黎两族本是一族,不要自相残杀,如果去找羊松报仇,必然要引发一场战争,为了避免更多人的死伤,酋长劝我息事宁人,老汉我回到家中本想一死了之,但是阿凤就没人照顾了,所以我就苟活了下来。”说完老汉已经泣不成声了。
逸然听后,朝着门外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的怒火,大怒道:“我自小就被人欺负,立誓杀尽天下欺负人的坏人,这种畜生还好没让我早点遇到,要不我将他碎尸万段!”逸然回到房间把湛卢绑在了背上,带上龙魁走到门口,问:“那畜生的家怎么走?”老汉不知道说不说,毕竟逸然一个人,纵然他武艺高强,也未必能敌的过西疆蛊术。
“快说,我现在就要杀了那个畜生!”逸然大怒道。
“从苗寨后面出去,朝着山路走上四十里路,就是黎寨了,黎寨最中间的那个房子就是他住的地方”老汉小声的说。
逸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这是阮风恰好来找客栈找他,看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背上还系了把剑,猜想他可能要行凶。于是走到逸然背后大喊:“这位少侠,这么晚了,不休息,背着剑想去干嘛?”逸然懒的理的,随声说:“杀人!”
阮风一听,果然判断的不错。抬手上前就朝逸然的背后抓去,逸然瞬移到阮风身后,用手拍了拍阮风的肩膀。阮风正在找人去哪了,一回头脸上被痛打一拳。阮风摸着鼻子,流出了血。逸然冷冷的说:“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插手这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逸然又一个瞬步,移位到刚才的位置背朝着阮风,准备走人。
“哼,别走!你太小看人了,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人!”阮风右手从手里取出一沓符咒,左手手里攥着一团黑色粉末,“中原人,你敢和我打么?”阮风低着头大声喊道。
“就你这点微末的功夫,也配我动手!”逸然踏步向前走去。
“哼哼!”阮风冷哼两声,迅速的跑到逸然面前。“这就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死!”说完就把闭上眼睛,把符咒和黑色的粉末撒到逸然面前,两手不停地结印。突然,阮风两个眼睛变成血红色,头发被从脚下所踏的土发出的气吹了起来。
“嘣!嘣!嘣!”几声,地上刚才撒的粉和符咒变成一个圈符文,中间的土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整个苗寨都在颤抖!
慢慢的,符咒中间的土慢慢裂开,出现一个黑色木质的箱子一样的东西,过了几秒,整个都漏了出来,原来是个棺材,上面贴面了各种各样的道符。这回轮到逸然吃惊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逸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棺材的棺口朝着逸然,“唰”的一声,棺材的盖子掉到土地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逸然隐约看见里面好像有一个尸体,没错!就是尸体,居然保存的完好缺,好像活的一样。
阮风刚准备大喝一声“出”的时候,客栈老汉和阿凤出来了,看见黑色的棺材,就知道阮风用了苗寨秘传的“尸蛊”大惊失色,朝着阮风大喊:“住手,都是自己人!”
阮风此刻虽然样子甚是恐怖,但还保持着理智,“你说什么他是自己人!他刚才告诉我要去杀人,我身为下一任酋长,怎能坐视不管!”
老汉一听知道是自己闯的祸,”都怪我,都怪我!你们都停手,听我说!”
逸然被阮风刚才的蛊术吓住了,心里想这里果然卧虎藏龙啊!也恢复了理智,“咱们先停手,看老伯说什么再打不迟”
“好!”阮风大喝一声“收!”那棺材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几道残破的符文,地上结的符印也消失了。
“阿风,都怪我一时报仇心切,告诉了这位少侠我家发生的事,这位少侠一时气不过想要替我报仇,不知道你两怎么打起来了!”老汉好奇的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逸然知道刚才是自己一时冲动,先出手伤人,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兄弟,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一时冲动,要不你打我一拳”
“算了,我害怕一拳打死你,不过你的功夫真不坏,你叫什么名字!”阮风开玩笑道,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叫崔逸然,来自中原,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