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对了一剑,双方背着。
“好小子,我有心让你,你居然敢伤到我!”易剑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极细极小的伤口。
“为了活下去,我也没办法”逸然无奈道、“这是你*我的,年轻人!”易剑转过身,将剑一把插到了宫殿的房梁上。逸然感到很奇怪,难道他要投降么?还是....逸然隐约感觉到不对。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易剑冷静的问。“我叫崔逸然!”“很好,我会记住的你的,毕竟让我记住的人不多!”
说着,右手伸出两手指,两指尖发出一阵紫色的剑气,分明能看见一把隐形的紫色的剑。过了一会,那紫色剑气已然有正常的剑大小般。
“曾经有一个人*我弃了手中有形的剑,但被我无形的剑给杀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二个,我想也是这辈子最后一个!”易剑快控制不住指尖的剑气了。
“好强的剑气,我该怎么办!”逸然心中害怕了。
易剑先出手,斜着手朝着逸然划去,逸然躲掉了那打来的紫色剑气,结果那剑气打在了一座宫殿上,那宫殿居然从中间裂开了,然后塌了。逸然脑门上一阵冷汗,还好刚才这一下没有打他身上。
“哼!”易剑动作动作开始越来越快,脚还没有走到一个地方,剑气就被打了出去。逸然拼命的躲,但是皇宫中的许多宫殿却没有躲过吗,本来一座雄伟壮观的宫殿快变成废墟了。易剑要带走李煜,所以没有杀他。
“难道*我用请神符吗?不行!我想我还没施放出来,就被他杀了!”逸然边躲边想。
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沉睡着的金陵。
月光下,之间越来越多的士兵和武将把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要迅速解决了这小子,要不等会就逃不出去了!”逸然感觉到易剑动作有很多后手,没有下死手,估计现在这么多士兵,一会就算是他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我先把李煜出去再说。逸然飞来飞去,突然飞到李煜身边,一把抓住李煜的肩膀,带着一起朝着士兵的地方飞去。
“王爷,王爷,你没事吧!”地下的武将关心的问候着李煜。
李煜大喊:“那弓箭射死那个穿道袍的那个人!不能让他活着出去!”易剑还在逸然后面追着。弓箭手迅速的拉好弓,如同一阵黑云密集的箭朝着易剑射去。易剑往后一退,无奈,本来差点就能杀了逸然的。
易剑飞回御德殿的上面拔出那把寒剑,朝着与士兵相反的地方飞去,虽然后门也有人把守,但是人数较少。易剑飞到后面士兵的上空,使出一招天女散花,就看见无数剑气形成的剑影朝着那一千多人飞去。地上一片惨叫,易剑落在后门的房檐上,运起内功,大喊:“崔逸然,今天是你运气,以后我见了你,不会留机会,希望你下见到你的时候能让我满意!哈哈!”在风中狂笑两声,易剑消失在黑夜中。
“李兄,我不能在此地久留,如果想见我,明晚到咱两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毅然抱起龙魁飞身朝着人少的地方飞去。
“所有人给他放行,不许伤害他!”李煜朝着所有士兵喊着。
一晚过去,逸然披着疲倦的身心回到客栈,鞋都没脱就昏昏睡去。
天亮之后,阳光洒在金陵城上。当百姓看见原来的皇宫里的雄伟建筑,现在莫名其妙的消失,其实他们不知道是被易剑摧毁的。皇宫里封锁了消息,堂堂南唐国皇宫,被一个人破坏成这样,传出去对李璟统治会带来威胁,所以城中百姓也只是疑惑而已。
一天就被逸然这样挥霍过去了。主要因为他跟易剑打斗,消耗了太多的内力。
夜晚再度来临。今晚整个金陵城到处是士兵不断的巡逻,城门紧闭,大街上灯火通明,生怕再发生什么大事。
金陵郊外李家行宫。
“崔兄,你来了!”李煜有些激动。
“嗯,今晚我主要是要跟你告别,我准备去趟中原办些事!”毅然不免有些难过。
“这么急啊!哎...本来有些事情想求你的,算了,不过我很知足认识你这个兄弟!”李煜眼泪掉了下来。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李煜瞬间哭了,“太医说我皇兄最多有半年的时间了!天下只有西疆的圣灵雪蛤才能帮我皇兄续命。但是现在要我主持国政,派其他人去又不放心,所以想求你帮我的,没想到.....不好意思,我话有点多!”李煜擦着眼泪。
“不是不能帮你,关键是你们是南唐国的人,我只救前唐朝的人,这是原则问题,我也没办法违背!”逸然也很想帮,但也没办法。
“那.....只要你肯救我皇兄,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李煜豁出去了。
“真的?原谅我这么做,作为朋友,我必须帮你,但是前提....”
“你说吧,我理解你!”
“我的重任是恢复大唐江山,现在前唐朝皇族后人李文德在四川被蜀国郭柯幽禁了,等我救他出来,这南唐国就要让给他,可以么?我知道这个条件有点过分,你可以拒绝我!”逸然不好意思的说。
“好,就这么定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如果你能救了我皇兄,我和我皇兄都这么做的。”李煜激动的说“明天我就启程去帮你抓圣灵雪蛤,今晚就道个别,李兄,保重!”逸然第一次感觉到了心中有了对朋友的不舍。
“崔兄,来,干了这一杯再走!”李煜端起两个酒杯,另一杯给了逸然。
“好,李兄,我愿我用我的一生照亮你前方的路!愿今生咱们能是一辈子的好兄弟!”逸然的一番豪言壮语深深地打动了李煜。
“这杯酒,喝完了,山高水远!李兄保重!如果抓不到圣灵雪蛤,一定要活着回来!”
“嗯,我走了!送你一首诗:多日见君不念君,他朝天涯海角时。若能今生再逢君,甘叫长江空自流。”逸然右脚轻轻点地,飘了出去。
西疆,并非指的是新疆西部,是云贵高原一带苗族或者黎族所统治的地区,不仅神秘而且在那个时候非常危险,吃人的事情时常发生。就因为这种复杂的地理环境,当时被唐朝所统治的国家交趾国也就是现在的越南,正式从中国的地图板块上分裂出去,在明朝前期收复过一次后,彻底独立,所以现在有些中国人说越南是以前中国的国家的一部分也无可厚非。
第二天一早,逸然准备好一切,带着龙魁朝着西疆进发。
在当时的另一个国家,是一个少数名族建立起来的国家,名叫契丹,建立者叫耶律阿保机。这耶律阿保机有三个儿子,老大叫耶律倍,老二叫耶律德光,老三叫李胡立,前两个儿子都已经长达成人,年龄与崔逸然般大,但他两兄弟不和,尤其是立为太子的耶律倍,很想除掉自己的两个弟弟,因为耶律阿保机和皇后述律都喜欢耶律德光比他多一些,而且请风雪城城主莫南杰从小教耶律德光一身好武艺,俨然有废自己立弟弟的可能。于是费尽心机的想除掉自己的弟弟。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
当时在契丹皇宫里,耶律阿保机的弟弟耶律胡德在皇宫里有玩,坐在一个亭子里喝酒赏月,一个宫女给他倒酒,不小心把酒撒到了耶律胡德的身上,耶律胡德瞬间就没了雅兴,抓起宫女的头发往亭子的柱子上撞,之后又痛打了一顿,一边打一遍大骂:“你这个贱人,搅扰了本王的雅兴,哼,看本王今天不打死你哥小贱人!”恰好耶律德光从这里路过看见这一幕,上前替这宫女求情。
“皇叔,放了这宫女把,她毕竟是不小心的”耶律德光恳求道。
“哼,今天就是当今皇上过来,我也要打死这个小贱人!”耶律胡德为人小气,一旦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就不松手。
“皇叔,算了,您好坏也是堂堂的一国皇叔,为了一个宫女动手,成何体统?”耶律德光好好解释道。
“哼,现在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子教训我,好今天本王就代替你父皇教训教训你!”这耶律胡德喝酒喝的有点头晕,说起来胡话。说着就朝耶律德光打来。
“您是皇叔,我怎么会和您动手!”就来回躲。也是耶律德光运气不好,耶律胡德胡乱打来,一下掉进了湖里,大喊:“你这小子要谋杀本王!”耶律胡德在湖水里挣扎上岸。
“来人,快救皇叔!”几个太监把耶律胡德拉上岸,耶律胡德彻底耍起了酒疯,“哼,本王现在就去你父皇那去告你谋杀本王!”衣服都没换就朝着耶律阿保机的住处去了。
耶律胡德冲到了正德殿门口,太监走上前搀扶他:“王爷,你您要求见皇上么?”
“哼,本王不求见,本王要直接见皇上,不需要你们这些人禀报!”说着一把推开了太监,冲进门内。一进门就跪下来大哭。
“皇太弟你这是怎么了?你们都先下去。”说着走向前扶起耶律胡德,“哎,你的衣服怎么都湿?”阿保机好奇的问道。
“皇上,皇弟在后花园游玩,突然,听见一个陌生女子的尖叫声,本王就过去查看,没想到二皇子耶律德光居然在对一名宫女施暴,皇帝就上前劝他,说:这什么样的女人你的不到,怎么偏偏坐起这等羞辱皇家尊严的事啊!没想到二皇子不但不听,反而一掌将皇帝打入湖中,还好当时路过几个太监将本王救起,要不本王就淹死在湖中了!”说完抱着阿保机的腿,开始大哭,边哭边观察阿保机的表情。
述律后是当时女政客中最为有能力有才华的一位皇后,再说耶律德光是自己所生,养了这么多年,什么德行自己还是清楚的,感觉中间有什么问题,一直隐忍不发,静静的盯着耶律胡德。
阿保机听完气的拿起腰间佩的长剑对着底下的太监喊道:“把那个畜生带上了,朕还没死呢,就敢这么无法无天,哼,看朕今天怎么收拾他!”耶律胡德窃笑一下,正好被述律后看见,“哼,本宫就知道有问题!”
述律后走到阿保机前面跪下,恳求道:“皇上,让本宫去叫德光过来,别人的话未必肯听!”
“嗯,也好!快点,朕要看看这畜生长的什么狼子野心!”阿保机生气的做到皇位上,等述律后带人过来。
耶律德光看见皇叔生气的跑到正德殿,估计自己少不了要挨骂了,于是在殿外等后,刚好遇上述律后出来。
“母后,皇叔没有胡说什么吧!”耶律德光想套出点话来,毕竟述律后自小就喜欢他。
“儿啊,做错事要勇于承担,皇叔说你强暴宫女,而且将他打入水中,可有此事?”述律后仔仔细细的盯着耶律德光的眼睛。
“母后。冤枉啊,刚才是皇叔在赏月,那宫女不小心就酒撒在了皇叔的身上,皇叔就开始打那宫女,皇儿心中不忍心,就想救那宫女一命,于是上前劝解,没想到皇叔朝我打来,皇儿一味的躲,没想到皇叔喝多了酒,自己调入水中。”耶律德光冤枉的看着述律后。
“刚才德光说话连贯有气,眼神坚定不像是说谎”述律后心里计算着,“皇儿,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
“有,刚才救皇叔上岸的几个太监还有那名宫女,现在都在侧房内,母后可随皇儿去看,若皇儿就半句虚假,任凭母后处置!”耶律德光说话掷地有声,底气十足,述律后这回彻底信了。
“皇儿,耶律胡德那狗贼已经在你父皇面前了告了,你父皇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若过去必然有什么三长两短,不如这样,皇儿你先去中原躲避些日子,到时候等你父皇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召还你回来的,你觉得呢?这可就苦了你了!”述律后想着自己的儿子马上要远走他乡,心中有些悲伤。
耶律德光想了一想:现在父皇深信皇叔的话,如果现在留在这里,皇叔和皇兄联合起来整我,我必然会被他俩弄死,不行,母后高见,还是听母后的吧,这样到了中原,皇兄想派人杀我都难。耶律德光跪了下来:“母后,皇儿愿意听您的建议!”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宫,到了宫外你去找母后的妹妹,拿上母后的家传手镯,你皇姨就会相信你的话,她丈夫是大将军,正好可以助你出城,再从皇姨那里支取些钱,记住,不要苦了自己啊!”说着就哭了起来,述律后虽然在当时是政治女强人,但儿子受冤而被迫远走他乡心中不免要难受些。
“还有,你也知道母后的手段,替你报仇,等这件事平息了,母后派人去接你回来!现在就走吧,你父皇派我来抓你!”
耶律德光大惊,“皇儿不走,皇儿走了,父皇怪罪下来,母后怎么办啊!”
“傻孩子,你父皇在你们面前可以说威风凛凛,但是进了母后的后宫,他照样要听母后的,赶紧走吧!母后先送你到宫外!”说着就和出来的宫女和太监送耶律德光出宫。
耶律德光顺利的出来后,找到了皇姨,拿出述律后的手镯,之后派她的丈夫大将军亲自连夜送耶律德光出国,直到到了契丹和后唐的交界处才分开,还给了耶律德光大量的金银珠宝用作平时的开销,并交代耶律德光说现在后唐国主李嗣源的女婿沙陀人石敬瑭曾被被我救过,后来结拜为兄弟,你可以去投奔他。耶律德光一人一马朝着未知的国度而去。
崔逸然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南唐和吴楚国的边境,只要再走一天就能达到传说中的西疆异土。
一天,逸然来到吴越与西疆的交界的县城。感觉这座城里的人怪怪的的,每个人走路低着头,各自走各自的,也不说话,仿佛每个人都是空气一样清晰透明。而街道边做小买卖的生意人与顾客都不说话,一个掏钱买东西,一个收钱卖东西,在这过程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逸然骑着马穿过街道,仔细的看着每一个人,但仍然看不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呢?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逸然还有另一种感觉,好像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他,但是找不到人在哪里?逸然找了一家客栈去休息,客店老板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收了钱,带他他到一个房间住下,之后就找不到人了。
黑夜迅速的笼罩过来,将整个县城包裹起来,神秘而又恐怖。逸然吃过晚饭,将龙魁放在床头,防止有人偷袭他。
月光照在窗户上,看着凄美的月光,逸然想起了很多人,师傅、张三、黄中天、赵匡胤、李煜,想在现在他们过得怎么样,是否跟自己一样,在月亮下想着对方,算了,还是睡觉吧,赶紧抓到圣灵雪蛤才是要紧的事,不一会,逸然就闭上了双眼,打坐在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睡着呢。
逸然疲倦的身心的以休息,在床上静静的打坐,自从上次师傅让他打坐睡觉以来,他就坚持整整十年。龙魁白天爬在逸然肩头休息,根本就不累,发现屋子里无聊,想到处转转,于是就朝着门口走去。
突然,一根细细的竹管子从门上的纸叉了进来,由于动作太轻太巧,加之逸然奔波了七八天身心俱疲,也没听到或者感觉到门外有个人,而且准备用迷烟将他迷倒。
那个细细的竹管轻轻的叉了进来,刚好让龙魁看见了,龙魁楞了一下,好奇的看着竹管子,发现有一缕粉色的烟通过管子向屋内飘散,龙魁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看见粉色的烟一下就兴奋了,两只后脚掌踮起来,两个前脚掌趴着门,用嘴将将管子接住,吸着里面的粉色的烟。龙魁表情非常的舒服,越吸越上瘾,大口的吮吸着,身体也由黑边成粉色,洗了半天,管子里不再冒出烟了,龙魁瞬间生气了,咬了一下管子,感觉没啥用,于是就朝着管子的****了一口毒液,毒液顺着管子留到那一头,只听见“嘣”的一声,之后就没声音了。
龙魁还在那里等着,看有没有什么竹管子之类的东西,等了好久再也没有动静,于是在屋子里转了半天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逸然休息了一晚上,感觉浑身有劲,虽然是年轻人也需要多休息,哎,又要骑马了,逸然心里极不愿意,天天骑在马上,对于当时一个汉人,是有些困难。收拾要行李,背上龙魁,准备出门。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躺了一个身着怪异的大汉。那大汉全身发黑,两眼翻白,舌头外翻,右手还拿了一个竹管子,人明显死了很久,这中毒的样子怎么那么像是了龙魁的毒?逸然生气的盯着龙魁,龙魁好像逸然明白了他啥意思,于是无辜的看着逸然,逸然又一想,这门是反锁的,很显然不是龙魁做的,于是又看着尸体。
逸然准备把店主叫来,告诉他在自己门前这里昨晚死了个人,但是从楼上找到楼下都没有找到昨天见到了老板,奇怪,太奇怪了。
逸然骑上马向着西疆方向飞奔而去,等出了这座县城的时候,感觉这座县城里有什么秘密或者阴谋,要不然不会这么奇怪,但是有要紧事在身,否则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出了这座县城,大概骑了有半天之久,看见远处炊烟袅袅升起,知道那里应该有人,到时候可以打听到圣灵雪蛤的藏身之处。逸然慢慢骑了过去,逐渐在山路的两边看见有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女人在农田上忙碌着,看见逸然都停止了农活,就一直死死盯着他。
逸然也能理解她们这么做,一个汉人,在这乱频繁的年代,一个人敢到苗裔十八山寨来,这些苗人看见逸然来,感觉像是看见怪物一样。
逸然顺便观赏着这苗寨的景色,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就是神奇,把这里景色打造的尤为漂亮,虽然苗族的人住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但是这美丽的景色好像一种补偿。在逸然眼睛里,满眼都是绿色,仿佛连山间的石头都是绿色的,各种各样的蝴蝶飞来飞去,没有战乱的阴霾,一切显得那么美好,逸然差点误以为这里是陶渊明所写的世外桃源。而中原那里虽然也有些地方很美,但是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即使再美的景色,也无法让人欣赏。
“嘿,从哪来的汉人,到我们苗裔十八寨干什么?”不远处两个*着上衣的苗族汉子手里拿着长矛站在山寨门口的两边,用一口流利的汉化问毅然。
这并不奇怪,早在苗、黎两族的祖先蚩尤在上古时战败给皇帝后,与皇帝定下盟约,苗黎九族以后都不能踏进中原半步,于是蚩尤及族人一路迁徙,来到了穷山恶水之处,繁衍至晋朝。苗黎的一个酋长生了两个儿子,等老酋长死后二人为了争酋长的位置不惜发起战乱,从此苗黎族正式分为两个族群。后来李世民统一天下,派兵去征服交趾(现在越南),途径此地,此地族人不远借路,于是与李世民军队发生战争,结果输了,将军准备杀了所有苗黎族人,但李世民知道后传纸给那将军,说天子所率之人,皆是我大唐百姓。于是就把这些苗黎族人放了,正式进入大唐的版图,也促进了经济、文化上的交流,也就是从李世民时期开始苗黎族逐渐开始说汉语,发展到现在家家户户都会说了,在外面说汉语,在自己家说苗语,所以那大汉会说汉语。
“噢,我来这里找一味极为罕见的药材,要去救我一个朋友,来到贵宝地,多有打扰,见谅见谅!”逸然下马表示敬意。
“好,你先在山寨里的客栈住下,我给酋长说报告一下,记住,不要惹是生非,明白么?”大汉有些蛮横的说。
“叨扰了!”逸然牵着马朝着村寨里走。看见街道两边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静静的看着他,搞得逸然有些郁闷,我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美女,真是的!逸然心里想着。随便找了一位路边的小孩,问:“寨子里的客栈在哪里?说出来的话这就是你的了!”逸然笑着看着小女孩,手里拿着几个铜板。
小女孩看着很可爱,伸出小手把逸然手里的铜板抢了过来,高兴的说:“大哥哥,我带你去,你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逸然没办法牵着马,慢慢悠悠的跟着小女孩走,可是走了又半个时辰还没走到,正当逸然准备生气的时候,小女孩指着一个看着有些寒酸的客栈的时候,逸然感觉让小女孩耍的感觉,因为刚才走的时候好像见到过,客栈没有牌匾,所以第一次经过的时候没有发现。
“小捣蛋鬼,敢耍我!”逸然一下抓住小女孩,蹲下身子,把小女孩放在膝盖上,然后把她的鞋脱了,左手抓住小女孩的两个手,右手伸出两个指头,运一点内力上去,在小女孩的脚心上划来划去,小女孩一直不停地大笑,“大哥哥,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边笑边求饶。
这时从客栈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着逸然和小女孩,指着小女孩生气的说::“阿凤,你是不是有骗人家玩啊!”毅然一听感觉这女孩和这老头有什么关系,就帮这个叫阿凤的小姑娘穿上鞋,放在地上。老头子走到阿凤面前,抱起来说:“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骗别人玩,真是的!”然后转向逸然说,“这位客官,不好意思,这是老汉的孙女,太调皮了,客官对不住啊!”
“哪里!哪里!要不是她我也找不到这家客栈!”逸然鞠了一躬,紧接着说:“老伯,我是从中原来的客人,来此地找一味极为罕见的药材,救一个朋友,所以来到贵宝地,能否在您的客栈里住些时日?”逸然恭敬的问道。
“这样啊,好的,来我给你找一间干净的客房。”说完抱着小女孩走了进去,小女孩转过身子,朝着逸然变了个鬼脸,逸然也不认输,朝着小女孩变了个鬼脸。
毅然跟着老伯走到一间苗寨特色的一间小屋子里,老伯说:“你就住这把,房钱好商量,还有什么需要的给老汉说一下!”然后抱着阿凤走了。
“这里的苗人不像中原说的那样野蛮啊!倒是觉得比中原的人好多,最起码人与人之间没有勾心斗角,今晚就去找圣灵雪蛤!”然后把行李放在桌子上,把龙魁从小木箱里放出来,休息了一会。然后将龙魁藏在长袖之中在村寨中游玩。
在村寨最高的角楼里。
“酋长,今天从中原来一个游侠,说是要到本地找一味药材,在寨子里的客栈住了下来,我特来禀告酋长大人知道!”刚才在村口的大汉给坐在大堂中间的一位年过五十的他口中所谓的酋长报告。
“噢,咱们这里好久没有外人来了,这倒是新鲜啊,你去把阮风叫来,我有话交代!”酋长摆摆手示意那大汉下去。
不一会,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少年来了,那少年皮肤黝黑,但是长相确实不赖,眉目清秀,白齿红唇,个子又高又壮,跟那位酋长张的极像,只不过这个小伙子显得更有活力和生气。
“阿爹,是你找我么?”名叫阮风的少年穿过大堂,做到了酋长的旁边。
“阿风啊,最近寨子里来个汉人,好像是来寨子里找什么药的,过几天就是和黎族人争夺蛊神称号的时候,现在不能掉以轻心,谨防别人来捣乱,所以你去打探一下来人的真正目的,记住,是友,以诚相待,是敌,杀无赦,你明白了么?他现在住在阿三叔的客栈里”酋长语重心长的说着。
“是,阿爹,我去看看,我还没见过汉人长什么样呢!”阮风兴奋的跑了出去。
自从逸然来到这里以后,感觉在前面县城被人盯的感觉没有了,反而在这里更加轻松自在。一个下午过去,逸然回到客栈准备吃饭。
一进门就看见那位老伯和阿风跪在两个灵位牌前面,老汉说:“阿大,和阿大媳妇,前年的今天你们被黎族的贼人害了性命,哎,阿爹没能力给你报仇啊!”说完在地上抱着阿凤哭了起来。逸然不好意思打扰,就站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等老汉和阿凤祭奠完了,才敢上前说话。
“老伯,您这是.....?”逸然悲伤的问着。
“小伙子,你先和阿凤在这等我,我先去后面把饭好了,等吃晚饭的时候再告诉你”说完看一眼阿凤,就走到后面做饭去了。逸然看阿凤还再不停地掉眼泪,就逗她玩,拿出一块在金陵买的玉佩放在阿凤面前,“想要么?哥哥给你挂到脖子上,喜欢么?”阿凤不好意思的说喜欢,逸然趁机问道:“大哥哥听说你们这里有一种药材叫圣灵雪蛤,你知道哪里可以抓到么?”阿凤说:“这东西抓不到的,只有在每十年的蛊神大会中,和黎族的坏人抢到蛊神的称号才能得到圣灵雪蛤!”“噢,这样啊,那你为什么说黎族的人是坏人呢?”逸然好奇的问道。
“我的阿爹阿母都是被黎族的坏人给杀的!”说完又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怎么回事,给大哥哥说一下,说不定能帮你报仇哦!”
“真的?”阿凤一下就不哭了,质疑的看着逸然。这时候老伯端着做好的饭走了过来。
“来小伙子,阿凤吃饭吧!”逸然早饿了,这会鼻子极灵,早就闻到了饭香味。这苗族的饭和中原人做的饭有很大的差别,有自己的特色,口味偏辣。等到逸然和阿凤风卷残云之后,老汉吃的不多,把饭碗拿到后面洗去了。
逸然大肚翩翩的坐在椅子上,摸着肚子,感觉吃饱了就是好啊,笑了起来。阿凤看见逸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好奇的问:“你笑什么?”
“哈哈,你说每一个人每天都有饭吃,没有战争,没有仇恨,这该多好啊!”
“是啊,哥哥你说你想的这种生活能出现么?”
“绝对能出现!”逸然坚定的说到。
“大哥哥,你刚才说可以帮我们家报仇么?”阿凤两个可怜的小眼睛渴望的看着逸然。
“嗯,我绝对帮你!”逸然看着阿凤。阿凤一听马上跑到屋子后面告诉他爷爷了。
“什么!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那黎族的人多厉害,就凭他一个人?哼,不知道死活,再说了为什么帮咱们报仇,你还小,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真是个傻孩子。”老汉边洗碗边摇头。刚才逸然看见阿凤过去,就跟了过来,刚好听见了老汉的话。
“阿凤,老伯,你们看那颗树是不是倒了?”逸然指着一个有一人粗的大榕树。
“我说少侠,你不仅脑子有问题,眼睛也有问题,那树明明在那里长的好好的,你却说树倒了,哎!”
逸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左手,朝着那大榕树一掌打去,掌风将阿凤的头发吹了起来,逸然离那颗榕树有十几米的距离。只听见“轰”的一声,那老榕树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老汉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阿凤早就看呆了。
“阿凤,有没有飞过啊!”逸然朝着阿凤微笑道。阿凤此时还回忆着刚才的画面,轻轻的摇了摇头,刚摇完头就被逸然抱在肩头,逸然轻点脚尖,在小院子的屋顶和周围的屋顶上飘来飘起。之后又落回原地,朝着长着嘴的老汉说到:“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老汉长着嘴点了点头。
“大哥哥,你好厉害啊!”阿凤不可思议的看着逸然。
“少侠,咱们里面说话!”老汉激动的说,拉着阿凤朝里面走。三人在客厅里坐下。
“老伯,你先给我讲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这伤心往事,我本不想提起,但是为了给我的儿子和儿媳妇报仇我今天就说了。两年前,我的儿子阿大,和媳妇阿凤她娘去苗寨和黎寨交界的地方去卖点农货,东西快卖完了准备走,这是黎族酋长羊杰的儿子羊松带着几个手下路过,看见凤她娘长的漂亮,便上前调戏,我二子阿大上前保护,不免和羊松发生拳脚摩擦,没想到那羊松自持自己是黎族酋长的儿子,和手下将我儿子打倒在地,那畜生羊松叫手下控制住我儿子,竟然在我儿子面前要*凤她娘,情急之下,拔出砍柴刀朝着羊松砍去,那羊松蛊术高强,朝着我儿子下了毒蛊,当时我儿子就.....”老汉有些哽咽,坚持往下说道:“之后在大街上将凤她娘....那帮畜生走后,凤他娘羞愧难当,拿起那把砍柴刀...自尽了!哎,然后我得知后,到黎寨去报仇,没想到连人家的寨子门都没进去就被打了出来,我无可奈何之下找本族酋长让他帮我找回公道,可是酋长说这苗黎两族本是一族,不要自相残杀,如果去找羊松报仇,必然要引发一场战争,为了避免更多人的死伤,酋长劝我息事宁人,老汉我回到家中本想一死了之,但是阿凤就没人照顾了,所以我就苟活了下来。”说完老汉已经泣不成声了。
逸然听后,朝着门外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的怒火,大怒道:“我自小就被人欺负,立誓杀尽天下欺负人的坏人,这种畜生还好没让我早点遇到,要不我将他碎尸万段!”逸然回到房间把湛卢绑在了背上,带上龙魁走到门口,问:“那畜生的家怎么走?”老汉不知道说不说,毕竟逸然一个人,纵然他武艺高强,也未必能敌的过西疆蛊术。
“快说,我现在就要杀了那个畜生!”逸然大怒道。
“从苗寨后面出去,朝着山路走上四十里路,就是黎寨了,黎寨最中间的那个房子就是他住的地方”老汉小声的说。
逸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这是阮风恰好来找客栈找他,看见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背上还系了把剑,猜想他可能要行凶。于是走到逸然背后大喊:“这位少侠,这么晚了,不休息,背着剑想去干嘛?”逸然懒的理的,随声说:“杀人!”
阮风一听,果然判断的不错。抬手上前就朝逸然的背后抓去,逸然瞬移到阮风身后,用手拍了拍阮风的肩膀。阮风正在找人去哪了,一回头脸上被痛打一拳。阮风摸着鼻子,流出了血。逸然冷冷的说:“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插手这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逸然又一个瞬步,移位到刚才的位置背朝着阮风,准备走人。
“哼,别走!你太小看人了,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人!”阮风右手从手里取出一沓符咒,左手手里攥着一团黑色粉末,“中原人,你敢和我打么?”阮风低着头大声喊道。
“就你这点微末的功夫,也配我动手!”逸然踏步向前走去。
“哼哼!”阮风冷哼两声,迅速的跑到逸然面前。“这就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死!”说完就把闭上眼睛,把符咒和黑色的粉末撒到逸然面前,两手不停地结印。突然,阮风两个眼睛变成血红色,头发被从脚下所踏的土发出的气吹了起来。
“嘣!嘣!嘣!”几声,地上刚才撒的粉和符咒变成一个圈符文,中间的土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整个苗寨都在颤抖!
慢慢的,符咒中间的土慢慢裂开,出现一个黑色木质的箱子一样的东西,过了几秒,整个都漏了出来,原来是个棺材,上面贴面了各种各样的道符。这回轮到逸然吃惊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逸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棺材的棺口朝着逸然,“唰”的一声,棺材的盖子掉到土地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逸然隐约看见里面好像有一个尸体,没错!就是尸体,居然保存的完好缺,好像活的一样。
阮风刚准备大喝一声“出”的时候,客栈老汉和阿凤出来了,看见黑色的棺材,就知道阮风用了苗寨秘传的“尸蛊”,大惊失色,朝着阮风大喊:“住手,都是自己人!”
阮风此刻虽然样子甚是恐怖,但还保持着理智,“你说什么他是自己人!他刚才告诉我要去杀人,我身为下一任酋长,怎能坐视不管!”
老汉一听知道是自己闯的祸,”都怪我,都怪我!你们都停手,听我说!”
逸然被阮风刚才的蛊术吓住了,心里想这里果然卧虎藏龙啊!也恢复了理智,“咱们先停手,看老伯说什么再打不迟”
“好!”阮风大喝一声“收!”,那棺材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几道残破的符文,地上结的符印也消失了。
“阿风,都怪我一时报仇心切,告诉了这位少侠我家发生的事,这位少侠一时气不过想要替我报仇,不知道你两怎么打起来了!”老汉好奇的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逸然知道刚才是自己一时冲动,先出手伤人,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兄弟,刚才不好意思了!是我一时冲动,要不你打我一拳”
“算了,我害怕一拳打死你,不过你的功夫真不坏,你叫什么名字!”阮风开玩笑道,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叫崔逸然,来自中原,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阮风!”
此时的两个人有种惺惺相惜的看着对方,能互相感觉到他不是普通人,说不定能成为好兄弟呢。
“我说你们能不能到里面坐下来说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老伯感叹着,拉着阿凤的手走进客栈里,两个年轻的人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四个人做了下来,逸然和阮风都不好意思说话,于是,老汉先张嘴说话。
“刚才还好我及时阻止了,要不指不定你两谁就躺下了!哎,其实这是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哎!我们家的仇不知道在我活着的时候能不能报了,要是报不了,我有何颜面在九泉下见我的儿子儿媳啊!哎!”老汉伤感的叹道。
“老伯,你别急,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帮你报仇!”
“看你人这么大,说话这么天真,那黎寨里蛊术高手如云,恐怕你连人家的门都没进去,就被毒死、打死了”阮风故意打击一下逸然。
“哼,我一个外乡人都知道这种人该杀,刚才要不是你阻止,我现在都有可能杀了他了,这位老伯是你们寨子的人,你身为下一任酋长,不但不替他老人家报仇,反而到我面前手风凉话,哼!我现在可有些瞧不起你了!”逸然鄙夷道。
“你.....!”阮风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什么,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和我爹不去报仇,也有我们的苦衷...”
“行了,说到底,你和你爹就是怕死!”逸然有些急了。
“你才怕死呢!我告诉你....”阮风准备和逸然大辩一场。
“阿风,不要说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来是阮风他爹阮刀来了。
“我刚才在寨子的碉堡里看见刚才这里煞气很中,然后又消失了,我猜你是和别人交上手了,而且刚开始不是别人的对手,才被迫用的尸蛊吧!”阮刀厉声喝道。
“爹......我....”阮风不敢多说话。
“给你说了多少次,那尸蛊是能随便乱用的么?还敢在寨子里用,不怕伤到自己人么?哼!下次再敢在寨子里用尸蛊看我不剁了你的双手!”然后转身和气的对逸然说:“少侠刚才犬子多有得罪,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好么?”
“酋长,您严重了,刚才是我冲动先动的手,阮风也是被迫出手的,您就不要再生阮风的气了!”逸然陪笑道。
“嗯,到底是中原来的人,知书达理,哪像你.....”然后指着阮风,阮风低着头看着地上,心里现在把逸然的八拜祖宗问候了一遍。
“少侠身为一个外人能帮我们寨子里的人排忧解难,说明少侠是位有才有德的侠客,其实,少侠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样明天你陪我做件事情,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我苦衷了!”阮刀说话前后得体,非常客气,逸然瞬间就对他充满了好感。
“好,明天一定奉陪!”逸然鞠躬打了个稽首。
“阿三哥啊,哎,我不能帮你报仇,我本来没有脸面来找你,又害怕阿风闹出事情来,现在我可以走了,看见三哥你,我就一脸的羞愧啊!”说着羞愧的走了,同时示意阮风走人,临走前还说,“看我今晚砸收拾你!哼”阮风一定就知道今晚吃不了兜着走。
阮风走到门口时回头对逸然说:“算你狠!”
“哎,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哎,都去睡吧,少侠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说完无奈的抱着阿凤睡觉去了。就剩逸然一个人在客厅了。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哎!“说完也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酋长阮刀派人来接逸然去寨中碉堡。
走到碉堡门口的时候,酋长阮刀和儿子阮风还有一个漂亮的苗族少女,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逸然,好像自己多出来几只手一样,让毅然感觉很不自在。
“崔少侠,这位是我的女儿阮灵儿,咱们先到外面走走!”一只手伸向一条大道,意思走这条路,一老三少走沿着这条路走着。
“崔少侠,如果我没看错的,你肩上趴的应该是龙魁吧!”酋长说完话,阮风和阮灵儿羡慕的看着逸然,心里想传说中苗黎圣兽怎么会在逸然手里。
“是的,我曾经从一个道人手里将龙魁救了出来,从此它便跟着我了!”逸然自豪的说。
“哈哈,这可是我们苗黎圣兽啊,居然在一个汉人手里,哈哈,你一定好好对它啊!”阮刀惋惜的说着。
“嗯,我一定好好养它。”说的时候故意在阮风面前很大声,气的阮风直想打逸然。
走到一户苗家的时候,主人跑了出来,着急额朝着酋长阮刀说:“我家的蛊兽被人吃了,怎么办,我们家是不是今年会遭灾遭难啊!”主人很痛苦的说着。
逸然一听,“蛊兽”是个什么东西?阮风看逸然一脸茫然,就知道他不知道,于是故意站到逸然面前说:“这“蛊兽”啊,就我们苗黎的习俗之一。我们先在深山老林里抓上数百只蜘蛛、毒蛤蟆、毒蜈蚣、毒蛇,把他们放在一个大蛊盆里,然后让它们自相残杀,把最后活下来的蜘蛛、蛤蟆、蛇、蜈蚣放在一个小的蛊盆里,再让它们斗,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不管是蜘蛛、蛤蟆、还是蜈蚣、毒蛇,我们都叫它蛊兽,这蛊兽平日在放在家中养着,不仅能驱魔辟邪,家中老少健康,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野兽或者毒虫来山伤害我们了,所以我们家家户户都养,某些人知道了么?”阮风故意站到逸然面前对着他耳朵说。
“切,这个我小时候就知道了,但是你说你家的蛊兽让什么东西给吃了,不可能吧,存活下来的蛊兽是毒王中的毒王怎么会被吃了,那不是找死么?”逸然感觉那人再说假话。
阮刀这时候发话了,“也不尽然,天底下敢吃蛊兽的我所知道的只有一种动物!”
大家都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是龙魁,苗黎圣兽龙魁饿的时候才会吃蛊兽,这中事以前发生过!”阮刀说完后,阮风、阮灵儿、逸然都看着龙魁,龙魁被吓一跳,怎么突然大家都看着它。
那主人听完之后开始哈哈大笑,口里喊着:“哈哈,老婆咱们家的蛊兽是让圣兽吃了,哈哈!”
逸然朝着阮刀问道,“他们家的蛊兽被吃了还这么高兴,不会伤心过度,脑子出问题了把!”
“噢,少侠,我们这里又另一传统,凡是被圣兽龙魁吃了蛊兽的那家人,这一年里不但人畜兴旺,而且会受到神灵的保佑,”
“噢,我说他怎么这么高兴,原来是这样啊!”阮风和阮灵儿看他笑,但是阮灵儿看的时候感觉总是怪怪,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逸然刚看了阮灵儿一眼,就不好意思的赶紧看别的,搞得逸然动作很不自然。
阮刀一行人走至寨子中最高的山岭。在这最高的地方,整个寨子里所有人一举一动的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逸然啊,你慢慢看,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不远处的苗族农妇在田里插着秧苗,小孩子聚在一起大闹,他们没有烦恼,没有忧虑,至少现在没有。寨子里的老人家在抽着苗族特有的烟草,眼神眯在一起,和其他老人有说有笑,似乎说着年轻时的故事,沧桑过后只剩寂寞与苍凉。这里的人是大山的孩子,大山就是他们的依靠,这里虽然没有南唐金陵的雍容华贵,也没有中原深厚的文化底蕴,只有与自然的和谐相处,这里不能有战争,也不能有战争,几代人拼命打拼出来的苗寨,不就是为了今天的现在么?逸然似乎懂了,如果自己来了,也要远离中原,来到这和谐的蛮夷之地,简单不代表没有内涵,蛮荒不代表没有真情,也许这里才是他想象中美好生活的缩影。
逸然坐在草地上,静静的享受着这里的阳光,而阮灵儿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黑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怀春少女特有的情怀。“灵儿,你爹爹和你阮刀呢?”逸然发现他两人都不在了,猛的一回头,和阮灵儿四目相对,在那么一瞬间,二人都沉醉在那种感觉之中。在阳光的照射下,灵儿的脸长更加显眼,更加艳丽,那种单纯、那种自然地美是逸然从来没有见过的。二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也许在那刻说什么反而都是多余的。
“逸然、灵儿,阿爹叫你两呢!”阮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跑来了。
“啊!”逸然和灵儿同时叫了一声,然后不好意思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害羞的不再看对方了。灵儿的脸羞的红彤彤的,一直低着头。
“走了,磨磨唧唧的,逸然,怎么发现你刚才和现在不太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阮刀奸笑着说。
“是么?你肯定感觉错了!走,先去见你爹!”然后不自然的向前走了。
灵儿紧跟在逸然后面,胳膊突然被阮风抓住,”你两是不是......嗯?老实交代!”阮风开玩笑道。“阿哥,我说你现在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烦死了!”灵儿甩开阮刀的手,小跑到逸然后面跟着走。
“当我是傻子啊!哎,妹妹啊,你可是......”阮刀悲伤的摇了摇头,说完跟着走了。
三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苗寨碉堡里,走到碉堡的三楼上,也就是酋长会见客人的地方,屋里是典型的苗族装饰,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图腾。阮刀坐位在正中,座椅上放着一张虎皮,霸气又威武,阮刀坐在上面感觉更加自信了。
“逸然,请坐,就当是自己家,随便坐!”阮刀热情的招呼到,然后把灵儿叫到他旁边,灵儿就对阮刀撒娇。
“酋长大人,今天您让我去看,我理解到您的良苦用心了,前面是我太幼稚了,请您原谅我!”逸然诚恳的说着。
“少侠严重了,我这座酋长的还不是希望这里和平、和谐的发展下去么,噢!对了,少侠不远万里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干嘛,听说是找什么药材,少侠不妨说一下,说不定我可以再什么地方帮你呢!”阮刀真诚的说。
“哦,是这样的,我有个一个朋友,他的哥哥得了一种病,医生预计只能活半年了,但是治这种病需要用一味极为罕见的药材才能救,郎中说这味药只有苗黎十八寨才有,但是我那朋友本人来不了,有重任在身,就拜托我来找药,所以我才来到贵宝地。”逸然一字不落的说完。
阮刀和阮风疑惑道,“到底是什么药这么难弄到?”
“圣灵雪蛤!”
阮刀和阮风两个人互相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少侠,这圣灵雪蛤可是我们苗黎十八寨最灵验的神药啊!不但罕见,而且很极难抓到,我们现在这里倒是有一只,但是......”阮刀无奈的看着阮风,示意让阮风接着说。
“酋长大人,但是什么?”逸然不解的看着阮刀。“这圣灵雪蛤只有在“蛊神大赛”时赢的蛊神的称号,获得的奖励就是这圣灵雪蛤,刚好我今年要参加,但是没把握赢噢!”
阮灵儿听的急了,朝着阮风说道:“你少装蒜,现在在年青一代人里,这苗黎十八寨,谁是你的对手啊!我看你是舍不得吧!”灵儿撅起嘴,瞪着阮风。
“我.....你这小妮子,看我一会不收拾你!”阮风感觉很丢面子。
阮刀沉默一会后说,:“阿风,你赢了圣灵雪蛤的话,你就送给崔少侠,反正那药你拿着也没用,与其放着还不如救一条人命呢,你觉得呢?”
“阿爹!”阮风好像极为不愿意的样子。
“就这么定了,记住,不论他是汉人还是苗人、黎人,都是生命,只要我们能救他们一命,就不要舍不得,懂么?”
阮刀有些生气。
“是,阿爹!”阮风还是有些不愿意。
逸然听后,跪在了阮刀面前:“您是我下山以来,见过最狭义的英雄了,请受逸然一拜!”“少侠,万万不可啊!真是见外了,见外了!”连忙去扶逸然起身。
“酋长大人,我还有些是请处理,就不打扰您了!”说完准备走,眼角一直看着灵儿。
“灵儿,你去送送崔少侠,我和你哥哥有点事情要商讨,崔少侠,我就不送你了!”
“是,爹!”灵儿活蹦乱跳的拉着逸然的手下楼了,逸然有点害羞,不过还是任由灵儿抓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让灵儿靠近自己。
二人走到门口。
“你还会再来么?”灵儿底下头,背着手,跺着脚,低声的问道。
“噢,肯定还会来啊,有不少事情还要麻烦你爹呢!”逸然故意这么说。
“除了找我阿爹,会不会专门来看看我啊!”灵儿说的时候脸颊红红的,虽然低着头,不时偷看逸然的表情。
“额......有机会吧,有机会吧,呵呵!”逸然自认为这个回答很满意。
“你...你....我....我....,你真是气死我了”灵儿气的往回跑去,快进碉堡的时候回头朝着逸然笑了一下,正所谓回头一笑百媚生,逸然心神激荡了一下,兴奋的往客栈走,一路上想着灵儿,“咦,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来想着这丫头,哎呀,是不是病了啊!师傅可没教过我怎么不想女孩子啊!”逸然自小就待在深山,别说什么女孩子,就是男孩子都见不到,最多也就在曹植的《洛神赋》中:有美一人,宛如清扬。这一句中恍恍惚惚感觉到美丽少女的印象,所以面对灵儿的情窦初开,有些不知所措。
逸然屁颠屁颠的跑回客栈,正好阿三叔和阿凤在吃晚饭,“小伙子,一起吃点吧!”
“不了,不了,我准备休息一会!”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头脑里还是想着灵儿的一颦一簇。灵儿岁数不大,但是身体发育的跟一般成*性一样好,尤其清新淡雅的倩容,好像天边白色的云朵,看着让人舒服、喜欢。
“龙魁,你说是不是喜欢她了?”龙魁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十分惬意的样子,对于龙魁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逸然早已见怪不怪。说着说着,躺在床上睡着。
“阿三叔,逸然在不在客栈?”阮风着急忙慌的跑进客栈。
“在房间里,休息呢,你怎么了?看着有啥急事啊?”阿三叔坐在竹椅上抽着苗族的特有的烟草,眯着双眼,惬意的不行。
“有点急事找他,您先忙着啊!”说完跑到房间里找逸然。
“逸然,你给我出来,快点,有急事找你!”阮刀毫不礼貌的敲打着竹门,敲的“绑!绑!”直响。
逸然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被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情愿的打开竹门,“你这是要死啊!搞得我一个梦的做不完!”逸然打开竹门,往竹椅上一坐,端起茶壶喝起茶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我妹妹不见了!自从她送你下楼后,到现在都找不到了,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阮风看来真的急了。
“啊,不会吧,那会我走的时候还看见她回去了呢,怎么会不见了?走,我帮你去找!”逸然系上宝剑,疾奔出客栈,和阮刀分别去不同的路去找。
逸然窜上一座竹楼的屋顶,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焦急的在找着灵儿。古代的苗寨并非现在的规模那么小,而是一个大的区域,每家每户住的不是很近,那时候土地很多,每一家都有很大的私有土地,所以整个苗黎十八寨足足有一个城市那么大,只不过在一座深山的不同角落罢了。逸然找遍了整个村子,期间还遇到阮风好几次,就是找不到灵儿,“这妮子不会出啥事了吧?不太可能,毕竟这里是她爹的地盘,会不会在.....”逸然一想就往一处山岗飞去。
“你果然在这里,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你哥哥都找死你了!”逸然边说边朝着灵儿走进。
灵儿做在草上面,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的看着月亮,眼眸里透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逸然见到这种情况没有多说话,也悄悄的坐在灵儿旁边,仔细的看着灵儿,想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灵儿看着月亮,唱起了山歌,大概是描写一个痴情女子对丈夫的相思的一首山歌,歌声飘逸轻灵,逸然也享受着这一刻。等灵儿唱完歌了,一下就扑在逸然怀里哭了起来。逸然被这举动吓的不知所措,就任由灵儿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不时的抚摸着灵儿的背,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逸然哥哥,我不想嫁人!”灵儿还在啜泣着。逸然一听,好像被雷打一一下一样,吃惊的说道:“你...要嫁人?要嫁给什么人.....”逸然心里现在十分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这种痛苦比受了重伤还难受,努力的不让眼角的泪水流下。
“今天我送你下楼后,我往楼上走,就听见我爹和我哥说近期内要把我嫁给那个不学无术的黎族酋长的儿子羊松,我听完后就跑到这里来了,逸然哥哥,你知道么?我不想嫁人,我想这么一直让你抱着我,只有在你怀里,我才感觉到我是个完整的女人”说完灵儿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逸然,现在的灵儿更加让人喜欢、让人心动,就是汉人所说的梨花带雨的美。
逸然知道自己应该现在拒绝灵儿,毕竟灵儿的父亲已经决定把灵儿嫁给羊松,那么现在这样对灵儿的名声不好,逸然一把推开灵儿,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努力的使自己的表情变得正常一点。“你现在已经是要待嫁的人了,不要这样子好不好!”逸然不敢正脸看着灵儿。
灵儿凑到逸然跟前,不哭反笑,“我发现你现在就跟一个女孩子一样,在我们苗族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像你们汉人那样还要写几首酸溜溜的情诗,哼,我觉得你人不错,要不你带我去中原吧,这样我就不用嫁给羊松那个坏蛋了,怎么样?”灵儿试探性的问着逸然。
“哼!”阮风咳嗽一声,从山岗的不远处走来,“我说怎么连你都找不到了,原来你两在这.....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啊!”阮风坏笑到。
逸然前几次都很讨厌阮风在他和灵儿单独相处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出现,但是现在感觉他出来的太是时候了,感觉救星来了。
“哪有啊,刚好,我把你妹妹找到了,我现在回去了,呵呵!”逸然眼角盯着灵儿。
“哼,你先别走,回答我的问题!”灵儿娇嗔到,一只手还抓住了逸然的袖子,给人一种你今天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别想走的架势。
“你.....准备准备嫁人吧,不要多想了!”逸然试图挣脱灵儿的手,但此时的灵儿虽然是弱质女流,但还是死死地抓住逸然的袖子,逸然一急,运气神功,双脚尖重重的掉了一下草地,猛的飘了下去。在这一瞬间,只听见“嘶拉”一声,灵儿手里多了一块从逸然袖子上的布。逸然飘在空中,背后是农田,脚下是一个小小的悬崖,眼睛深情的盯着灵儿的双眼,那一刻,仿佛被冻结下来,足足用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灵儿看着逸然慢慢的飘落在下面的土地上,眼角的泪花闪落下来,恋恋不舍的看着逸然,直到逸然消失在夜幕中,灵儿两手放在嘴边,朝着消失的方向悲伤的大喊:“崔逸然你不是个男人!”逸然并没有消失而是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悄悄的看着灵儿。
“走吧,阿妹,我也喜欢你找个你喜欢的人嫁了,但是.....为了苗黎的和谐相处......”阮刀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小的时候母亲死的早,父亲又忙于寨子里的事,所以阮风对自己的妹妹特别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妹妹,他曾经发过誓,谁要是这辈子敢动他妹妹一个手指吗,就让那个人被数万毒虫争噬而死,但是现在为了村寨...他也无能为力,毕竟父亲阮刀不会同意妹妹逃婚到中原。
“你住嘴,你还是我小时候对我百依百顺的哥哥么?”灵儿怨恨的看着阮风,“我......”阮风痛苦的看着灵儿。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和父亲了!”说完又朝着别的地方哭着跑去。
“灵儿,灵儿....”阮风在后面追着。
逸然看见灵儿和阮风都消失了,飞身到附近的山上,朝着一片空地吼叫,“啊!”逸然用这种形式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凄厉的惨叫声让这一夜注定无法入睡。等逸然吼叫完还不算完,伸出双掌朝着一颗有几百的老榕树打去,“砰砰”逸然一口气打了数十掌,只见那树上全都是深入内层的掌印,而老榕树的树叶也在打的时候纷纷落下,好像下的叶子雨。逸然深吸一口气,浑浑噩噩的回去了。
情殇逸然慢慢的踏回客栈。再回来的路上,逸然好几次差点晕倒,几乎是扶着墙一路走回来的,回到客栈的时候大概是五更左右,阿三叔居然没有睡觉。人老了,睡眠就变少了,这是人最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老了人就睡眠时间慢慢减少了呢,是不是怕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多了,这值得每一个人去深思。
“少侠,你回来了,哎我说你这是去哪了?怎么一身的泥啊!”阿三叔帮一下逸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伸手搀扶一下,结果逸然一手推开,厉声说道:“不用”倒是把老汉吓了一跳,这小子这几天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逸然费力的往自己的房间走,脚被竹椅搬了一下,摔在地上,逸然没有喊痛,而是哭了起来,他下山以后还么有哭过,他为什么哭,他心里也明白,现在只有他自己懂。老汉还是好心的把逸然扶起,送到房间里,帮他脱了外衣,扶到床上。阿三叔推到退面,关上竹门,无奈的摇了摇头,“小伙子这是喜欢上哪家姑娘了啊,相思成这样,哎!”说着走向大厅。
一夜过去,艳丽温柔的阳光依旧普照在这片可爱的大地上。屋外,鸟语花香,人们在田里耕种着水稻,山里蝉在树上叫个不停。
到了中午,阿三叔去叫逸然起来吃中午饭,在逸然的门口喊道:“少侠吃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懒床,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说完,里面没有动静,阿三叔又敲了几下竹门,还是没有人回应,“这小子不会出啥事了把?”阿三叔心里担心着,打开竹门,就看见逸然还是昨晚那样躺着,两双眼睛的眼角发黑,虽然睁着眼睛,但死死地当着前面,一点生气也没有,本来逸然皮肤比较白,而现在确实异常的灰暗,一丝血色也没有,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
“少侠!少侠!”阿三叔赶紧跑到窗边准备摇一下逸然,哪知龙魁从逸然的怀里爬出来,头朝着阿三叔吐着信子,身体由黑变成红色,两眼死死地盯着阿三叔。阿三叔记得逸然刚来的时候肩上就趴着这怪物,知道这小怪物可能在保护着自己的主人。老汉害怕这小怪物攻击自己,就让阿凤在附近看着逸然,自己跑去找酋长帮忙。
阿三叔着急忙慌的跑到碉堡内,“酋长!酋长!”此时阮刀和阮风正在耐心劝导灵儿,“为了咱们寨子和黎寨的和谐相处,你身为爹的女儿,应该理解阿爹,做出牺牲知道么?”“是啊,阿妹,嫁过去还是个酋长夫人呢,对不对?到时候咱们苗黎就是一家人了,那多好啊!”“要嫁你们嫁,我死也不嫁,哼!”灵儿此时在想着逸然会不会带他走。
酋长听到叫声后,让人把阿三叔请了上来。
“阿三哥,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里了啊!”酋长有些出乎意料,语气中有些激动。
“老哥我找你是有急事啊!那崔少侠昨晚回来的时候不对劲啊,失魂落魄的样子,走路都走不好,晚上五更才回来啊,老哥我把他送回房间睡觉,今天中午感觉有些不对劲,在门口敲了半天半天门,里面没啥反应,于是我就打开门进去看,你猜怎么着?这小子脸色灰白灰白的,跟生了重病一样,两个眼睛啊,充满了血丝,眼角黑的啊,好像一夜也没有睡着,两眼还呆滞,好像在看什么人,我想看看他具体到底怎么了,但是他带来的那个怪物在他身边保护她,我又不能靠近,所以来找您,看看有什么办法救救那小子!”
“阿三叔,你说的是真的么?”灵儿一听后,首先很高兴,高兴的是逸然心里有她,但是一听到逸然现在的现状,心里十分难受。
“小妮子,还能骗你怎么地,不信自己去看!”灵儿赶紧往客栈跑,想看看自己的情郎现在怎么样,如果他有什么事,我就陪他而去,灵儿边想边哭。
“阮风,咱们走,去看看崔少侠怎么样了?”阮刀焦急的喊道,"阿三叔前面带路!”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灵儿第一个冲进客栈,”阿凤,大哥哥呢?”灵儿焦急的喊道。阿凤拿了个小竹椅坐在逸然房间的门口,也害怕龙魁攻击她。
灵儿一看见,眼前的逸然,瞬间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准备扑到逸然怀里,“灵姐姐,别过去,那个小怪物会攻击你的!”阿凤善意的提醒到。
灵儿此时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哭喊着扑到逸然怀里,两个胳膊抱起软绵绵的逸然,“灵儿,你来了啊!”逸然终于开口说话了,头慢慢的移向灵儿,灵儿把逸然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边哭边说:“嗯,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灵儿心碎的说。龙魁不但没有攻击灵儿,反而在床头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两。随着逸然和龙魁相处的日子变长,龙魁和逸然也变得心意相通,它昨晚似乎感受到了逸然的痛苦,也一晚没睡,在逸然旁边静静的保护他。
逸然眼睛里感觉有了变化,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的感觉,:“你真的是灵儿么?”逸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灵儿赶紧抓起逸然冰冷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是真的,是真的!你怎么那么傻?”灵儿一直盯着逸然的眼睛。逸然虽然现在身体十分难受,但是心里特别舒服,“灵儿,知道么?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幸福!”逸然努力的路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我也是,如果我两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灵儿破涕为笑,幸福的看着逸然,两个人四目相对在一起,此时此刻整个世界就剩他俩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是多余的,阿凤躲在门口面看着,嘴上不停地笑着,突然,一个*而且又厚重的手摸着她的头,“酋长爷爷!”酋长阮刀做出一个“嘘”的姿势,冲着阿凤笑,其实他和阮风还有阿三叔在门口听半天了。
酋长故意在外面咳嗽一声,然后四个人就走了进去。逸然一听有人来,想挣脱灵儿,可是没有力气,“灵儿,有人来了你先松开我!”“不,哼,我就要抱着你,我不管,现在谁来我要不管!”灵儿反正抱得更紧了。
酋长阮刀以为他两都应该装一下,进去一看,没想到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哎,我这女儿啊!”阮刀和阮风慢慢走近逸然,想着看一下逸然现在怎么样了。龙魁张开眼睛,眼睛和身体变成深红色,抬着头,爬到逸然前面,吐着信子,以为阮风和阮刀是坏人。
“阿风,不要靠过去,慢慢往后退!别激怒圣兽!”阮刀一脸严肃的说着,脚慢慢的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