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咦,怎么少一个人!”老庄主看着两个人,“噢,我那位兄弟到现在还没醒呢!”阮风解释道。“谁说我没醒,我早就饿了,哈哈!”一个豪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坐着的所有人都起来看着逸然,“咦,你怎么醒了?”阮风先开口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一个人给了我一掌,结果我就晕晕乎乎的醒来了!”逸然看着疑惑的阮风和耶律德光。“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庄主以为逸然说的梦话,伸出右手示意都坐下。“来吃饭吧,吃完了老夫为你们送行,这是我们傲剑山庄的规矩。”独孤娇嫣听见他们一会要走,就朝着阮风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让阮风给独孤庄主说带她行走江湖,阮风奸笑一下,理都不理独孤娇嫣,感觉没看见一样,给逸然夹菜。独孤娇嫣知道阮风还在生自己的气,“小气”心里骂了一声阮风,“我吃饱了!”把碗和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就走出去了,走之前还瞪了阮风一眼。
阮风现在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心里那个高兴啊,“哼,让你整我,下次最好别让我再遇到你,要不然”阮风自顾自的想着。
“小女被老夫娇惯坏了,大家别见怪啊!”独孤老庄主微笑着说。
四个人吃完了饭,独孤老庄主朝着门外叫:“包四啊!你准备一下,等会老夫亲自送送他们三个”
“是,老主人”
独孤庄主走出门,后面跟着逸然、阮风、耶律德光。
“准备的怎么样了?”独孤庄主转过头问管家包四,“嗯?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管家包四把手往背后一放,“噢,刚才不小心伤了一下,老庄主都准备好了”管家包四低着头不敢直视老庄主,眼睛却恶狠狠的盯着逸然。
“三位少侠,你们去收拾一下行李,等在山庄门口等你们!”说着一个人朝着门口走去。三人回到碧云轩、紫叶轩、绿野轩收拾行李。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三个人背着行李带着龙魁走到了山庄门口。
“昨晚谢谢老庄主了!”三个人同时朝着孤独老庄主拜了一拜。
“客气,大家都是江湖人么?崔少侠啊,老夫有要给你交代!”独孤庄主略有深意的看着逸然。
逸然又朝着独孤庄主拜了一拜,“独孤庄主请讲!”
“崔少侠,老夫我劝你以后少杀人,甚至不要杀人,你这每次昏倒都与杀人过多有关,杀孽太重了!”独孤庄主感叹到。
“是,庄主,我师父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但是哎,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杀人!”逸然心里很内疚,毕竟杀了那么多人。
“包四,东西拿过来!”老庄主并没有看他,而是伸出右手意思把东西放我手上,包四从袖子里拿出一小袋银子,放在独孤庄主的手里,逸然刚好看见管家包四的手被纱布包扎着,“奇怪!莫非”逸然正在想,独孤庄主就把一小袋银子放在逸然手里,“一点心意,还望笑纳,武林江湖,身不由己啊!”独孤庄主说了一句。
“老庄主,您客气了,我们三个都不缺钱,谢谢您昨晚收留我们,现在我们要赶路了”逸然双手把银子又还给了独孤庄主。
三个人上了马,朝着独孤庄主打了个稽首“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独孤庄主咱们有缘再会!”三个人提马转头飞奔而去。
这时大小姐独孤娇嫣从外面跑了出来,“阮风,你个骗子!”管家包四奸笑一下,心里想着:“终于走了!”
“阮风,好像有人叫你啊!”耶律德光提醒了一下阮风。
“是么?不管她了,先走再说。”阮风故意装个糊涂,他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独孤娇嫣了。
中午时分,三人还没有见到什么城镇,太阳又这么大,连马都走的慢了,“哎,什么时候能遇到一个城镇啊,”阮风现在又累又渴。
“忍忍吧,没准前面就能遇到呢!”耶律德光安慰阮风到。
逸然看见前面一骑快马朝着这边踏来,马蹄子踏起滚滚烟尘。“你们看!”阮风和耶律德光顺着逸然指的方向看,“那人有病吧,这么热的天,居然还穿个黑衣服!”阮风调侃着那人。
“哈哈!哈哈!哈哈!”三个年轻人同时笑了出来。只见那一马一人快速的朝着他们而来,“快闪开,找死啊!”那快马上的人从远处叫喊着。
“嘿,什么人啊!”阮风心里不爽了,“算了,万一人家有急事呢,咱们给他让开道吧!”逸然和耶律德光把马骑到小路的一边。
“阮风,你也让让么”耶律德光好心的建议阮风。
“哼,我就不让!”阮风因为昨晚的独孤娇嫣的事现在心里还不爽呢,心里想教训教训这个狂妄之徒。那快马马上就到阮风面前,那马上的人从背上拔出长剑,大喊:“速速让开吗,挡我者死!”
“哎呀,这么猖狂,今天不教训你是不行了!”阮风心里想着,那黑袍男子从阮风身边冲过的时候,朝着阮风的胸口刺去,阮风两手抓住麻将神两脚使劲蹬着马鞍,身体往后一倒躲过这一剑,然后身子往前一挺,一拳打到那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吃痛一下,从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黑袍人转过头大骂:“老子有要紧事,有本事在这等我办完”然后往前奔驰而去。
耶律德光和逸然看见从黑袍人的胸口掉下来一个东西,“你们看!”逸然下马过去一看,居然是一份信,信署名是包四收,“奇怪!”逸然捡了起来,拿到耶律德光和阮风面前,“你们看,这封信是写给傲剑山庄管家包四的信!”阮风一下夺了过来,“我先看看!”阮风盯着看了半天,冷不丁的喊一声,“不好!”逸然和耶律德光拿了过来,仔细一看,信上写着:包四兄,今晚配合我们行动夺剑,你在老东西的饭菜里放软筋散,到时候我们理应外合,落笔是魔剑风易蓝。
“咱们回去帮独孤老庄主么?”逸然严肃的看着耶律德光和阮风。
“走吧,独孤庄主人不错,再说了这也是行侠仗义啊!”耶律德光大声的说。
“要不你们去,我可不愿意再见到独孤娇嫣了!”阮风一想到再见到独孤娇嫣就头大。
逸然和耶律德光理都没理阮风就骑上马朝着傲剑山庄飞奔而去。
“哎呀,我去还不行么,等等我!”阮风在后面追着耶律德光和逸然。
夜幕降临,独孤老庄主和独孤娇嫣吃过晚饭在湖心亭赏月。
“嫣儿,你最近怎么老闷闷不乐啊!”独孤老庄主看着不说话的独孤娇嫣。
“爹,你明知道还问”独孤娇嫣娇嗔到。
“嫣儿,爹四十多岁才得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舍得你去闯荡江湖呢,你要理解爹的苦心”独孤老庄主看着自己任性的女儿。
“爹,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独孤娇嫣依旧看着月亮。
“说什么胡话,爹今天送他们三个走的时候,看见你眼里是羡慕和嫉妒,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老想着往外闯呢?”独孤老庄主叹了一口气。
“爹,我从小就长在这傲剑山庄,我想去外面看看,我感觉我就像是鸟笼里的鸟,一点都不自由!”独孤娇嫣伤心的说。
“哎,上次八卦门的掌门过来提亲,你说不嫁,爹一口就回绝了,爹多听你的话,但是这事我死也不同意,哼!”独孤老庄主也很无奈,毕竟就一个女儿,万一受点啥伤,自己可怎么面对死去的夫人。
“哼,不跟你说了,老顽固!”独孤娇嫣坐到另一边里也不理独孤老庄主。“哎!”独孤老庄主自顾自的喝起闷酒。
这时候管家包四从别的地方走来,“老爷,您该休息了!”管家包四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嗯,你看好小姐,我先去睡了”走之前还看了一眼独孤娇艳,“哎”独孤庄主无奈的摇了摇头。独孤庄主从湖心亭湖面上的走道往外面走时,湖底冒出来四个黑袍汉子,手拿长剑朝着独孤庄主刺去。“哼!找死!”独孤庄主两掌运气,脚在地面走着八卦图案的样子,灵活的躲过了那四个黑袍汉子的攻击,一人一掌,再走一个八卦,又一人一掌,全都打回湖里了,“管家这是怎么回事?”独孤老庄主回过头想问管家怎么回事。
“老东西你好啊!”一个身穿黑袍的汉子站在湖心亭的石剑的剑柄上。
“怎么是你?”独孤老庄主两眼放出精光。
“哈哈,我上次好心好意的跟你要剑,你却把我打了出去,我当时看在你是长辈,就没跟你计较,现在我带人来取剑了!”那黑袍汉子揭掉头上的黑色帽子,露出白净的脸,月光刚好照在湖心亭,照在那人脸上,估计有三十五六的样子,看着很是顺眼,但是眼睛里透出的邪气却让人厌烦。
逸然、耶律德光、阮风趴在山庄的内墙上看这独孤老庄主和黑袍汉子。“咱们动手么?”耶律德光想帮独孤帮主。
“不,先观察形势再说,万一哪里还有埋伏的人呢!”阮风眼睛盯着独孤老庄主,余光却看着独孤娇嫣。
独孤娇嫣跑到独孤庄主旁边,拉着独孤老庄主的胳膊,“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上次把你赶跑就够给你面子了,现在还来找打啊!”独孤娇嫣鄙夷的看着黑袍汉子。
“独孤小姐,你别急,今天我不止要把剑拿走而且那把你带走,哈哈!”那黑袍汉子笑着。
“魔剑风易蓝,放肆!”独孤老庄主听见他敢打他女儿的注意,虽然年纪大了,火一下就上来了,脚一躲地,朝着魔剑风易蓝飞去。二人站在仅容一人的石剑剑柄上打了起来。
独孤老庄主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手上的功夫依旧很霸道,在仅容一人站的石剑上游刃有余,打的那魔剑风易蓝有好几次差点被打落下石剑剑柄。
“老东西,我刚才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比我强啊”魔剑风易蓝被独孤老庄主出那石剑剑柄,往后一退,落在了湖心的湖面上,“老东西,今天你交出越王勾践剑我就走,要不然”魔剑风易蓝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然怎样?”独孤老庄主傲然的站在那石剑柄上。
“不然我今天就杀光你这傲剑山庄的人,把你一辈子的心血傲剑山庄一把火烧了!”魔剑风易蓝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笑话!”独孤老庄主朝着魔剑风易蓝一掌打去,两个人在湖面上打了起来。独孤老庄主擅长八卦五行掌,在进站中难于敌手,现在又和魔剑风易蓝打在了一起,魔剑风易蓝到现在还没有出剑,跟独孤庄主在拼掌法,只不过一直边打边躲罢了。
“这魔剑风易蓝似乎有意在消耗独孤老庄主的内力和体力!”逸然看出了为什么魔剑风易蓝迟迟不出剑的原因。
“嗯,没错,他在等独孤老庄主内力消耗一些后在出剑,一击必胜。!”耶律德光也看出了点门道。
“是么?”阮风眼角的余光还是盯着独孤娇嫣,他也不懂剑法,索性就不插话了。
独孤老庄主在后面追着魔剑风易蓝打,魔剑风易蓝一直再躲。“爹爹,杀了他!”独孤娇嫣在湖面的走廊上为自己的父亲加油。
“老东西,现在让你得瑟!”魔剑风易蓝心里想着。大概打了五六十回合,独孤老庄主似乎有些前力不接后力,动作变的有些慢。“就是现在!”魔剑风易蓝感觉到机会来了,加快速度往石剑那里飞去,独孤老庄主在后面追。两人大概有三人之隔,魔剑风易蓝出乎意料的转过身子两手合在一起,两个胳膊的前半截出现一团红色的剑气,朝着独孤老庄主刺去。
独孤老庄主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立马往后退了几步,两脚轻轻一点湖面,朝着空中飞去。“哪里逃?”魔剑风易蓝急转身子,朝着独孤老庄主刺去。突然,魔剑风易蓝把合在一起的胳膊分开,在分开的一瞬间,一道霸道凶残的红色剑气射向独孤老庄主,此时的魔剑风易蓝两个手里都各有一把红色的剑气,“哈哈!”风易蓝在咆哮着,他的眼睛也变成红色了,表情异常狰狞,像一个杀红了的眼魔鬼一样朝着独孤老庄主刺去,一挥右手,一道红色的剑气射出去了,一挥左手,又一道红色的剑气射了出去。两道剑气交叉在一起朝着独孤庄主射去。
老庄主躲无可躲,没有办法只能钻到水里了。“老不死的,给我从水里滚出来!”风易蓝朝着湖面胡乱的射出剑气,惊的湖面的水飞溅起五六米,“哈哈缩头乌龟!”风易蓝在湖面上空狂妄的笑着。
“爹!爹!你没事吧!”独孤娇嫣扶着栏杆朝着湖面喊着。
不一会,数十个剑客手从山庄的各个地方冲了出来,“庄主、小姐莫惊!”山庄里收流的各个地方的杀过人没地方混的剑客们拔出长剑踏在湖面上朝着魔剑风易蓝攻去。
“来吧!来的人越多越好!哈哈!”魔剑风易蓝似乎更加兴奋了,朝着月亮吼叫一声,迅速的踏着湖面的水和那十几个剑客打在了一起。
阮风看到魔剑风易蓝的样子想起了逸然上次在成都皇宫逸然似乎比魔剑风易蓝更加无情、更加冷酷、更加血腥、更加没有人性,“逸然,这个人好像你啊!”阮风张开嘴看着魔剑风易蓝。“是啊”耶律德光也很确定的说。“是么”逸然不敢想象自己当时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过了数十招,魔剑风易蓝已经杀的整个湖面飘满了尸体。“哈哈,老东西,你看看这就是养的废物!”风易蓝整个身体被浓重的血腥味包围着。
“咚!”一声,独孤老庄主从水面上飞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发着寒光的剑,“老东西,我明白了,你把越王勾践剑藏在湖底了,我说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是你我,你这邪魔!”独孤老庄主挺起越王勾践剑,朝着魔剑风易蓝一挥,一道白色的寒光朝着魔剑风易蓝射去。那剑影来的太快,魔剑风易蓝躲无可躲,将两个胳膊又合在一起,分开的同时一道红色的剑影和白色的剑影碰撞在一起,“嘣!”水面溅起了七八米的水花。风易蓝口吐一口鲜血,“我说我十分怎么想得到这把剑,原来如此!”风易蓝把嘴角的血擦干,冷笑一下,朝着独孤庄主攻去。
月光下,只见一白一红的剑气缠绕在一起。
两人又对一剑,魔剑风易蓝往后一退,一直脚踩入了湖面,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掉入水里。独孤老庄主刚好落在湖心亭里,由于强大的剑气和惯性独孤老庄主在湖心亭的地面上往后滑,独孤老庄主一跺脚,跺出一个坑,脚一倒勾,才没有滑出去。
独孤老庄主正死死地盯着魔剑风易蓝,管家包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老主人,你没事吧!”管家包四关信的跑到独孤老庄主旁边,关切的看着老庄主。
刚才你去哪里?”独孤老庄主一直盯着魔剑风易蓝,没有转过头看管家包四,“主人,我”管家包四靠的更进了。
“啊!”包四靠近独孤老庄主的时候右手朝着独孤庄主的背后狠狠一掌,独孤庄主将剑一挥,那包四往后一退,整个竹制的鼓面的走廊短为两截,包四在另一头,独孤庄主做倒在地上,摸着胸口运气,“没想到你”
“老主人我也是没办法,我的家人全在他手里啊!”包四故作可怜。
“哼!”独孤老庄主冷哼一声,嘴里又吐出一口血。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变惊呆了,没想到一向老实本分的管家包四居然是叛徒。
“哈哈,老东西,没想到吧!”魔剑风易蓝慢慢朝着独孤老庄主靠近。
“爹!”在一旁为父亲加油的独孤娇嫣跑了过去抱起独孤老帮主就苦,“爹,你没事吧!”
“爹没事,还死不了!”独孤老庄主苦笑一下。
“兄弟们,现在动手吧,要不然老不及了!”逸然大叫一声。
“嗯!”三个人从内墙上飞了出去。
魔剑风易蓝手中的红色剑气越来越盛,“老东西,你不给我,那我就抢!”。魔剑风易蓝后脚一踏湖面,朝着独孤老庄主飞了过去,飞在空中的时候两掌合一,两个手里的红色剑气合二为一,朝着独孤庄主劈去。
“嗖!”一道黯淡的光朝着魔剑风易蓝射了过来,“什么人?”魔剑风易蓝被迫在空中旋转一圈,躲过那道黯淡的光,“噌”湛卢神兵插在了快要沉入水中的湖心亭上,“湛卢神兵?”风易蓝两个眼睛露出贪婪的神色,抬头一看,三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站在了独孤老庄主的旁边。
“独孤老庄主,你没事吧!”逸然和耶律德光关心的问道。阮风则看着哭泣的独孤娇嫣。
“三位少侠怎么又回来了?”独孤老庄主疑惑的看着三个人。
“这事说来话长,独孤老庄主,咱们先到安全的地方去”逸然一手提起独孤老庄主,一手把湛卢神兵从竹子上拔了出来朝着湖的外围踏着湖水飞了出去。
“我说独孤大小姐,用不用我帮你带过去啊!”阮风口气不善的问。
“不用,哼!”独孤娇嫣侧过去脸。
“你两先在这斗嘴着,我先过去了!”耶律德光踏着水面朝着逸然飞去。
“你走不走啊,这里快沉了!”阮风焦急的问道。
“走也不跟你走”说着自己踏着湖面飞去。
“哎!玩大了,我轻功这么差,怎么飞过去啊!”阮风心里嘀咕着。
“还真有不怕死的啊!”魔剑风易蓝嘲笑着阮风。
“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在岸边的独孤娇嫣大声喊道。
“我我不会轻功啊!”阮风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服了你,功夫那么差,还装什么大侠!”独孤娇嫣又朝着阮风飞去。“哈哈,两个一起杀”魔剑风易蓝踏在湖面等着独孤娇嫣去找阮风。独孤娇嫣拉着阮风的手急忙喊道:“走!”
“想走?”魔剑风易蓝朝着两人杀来。
“怎么办?”独孤娇嫣和阮风看着魔剑风易看越来越近。“好强!”魔剑风易蓝往后急退五六米。逸然看见阮风和独孤娇嫣要被魔剑风易蓝攻击,急忙出手,运起“灭神剑”朝着风易蓝攻去,“还不快走!”逸然边战边喊。
“快走!”独孤娇嫣拉着阮风的手朝着湖外围飞去。阮风看着专注的独孤娇嫣,“如果她要是再温柔点的话”阮风心里想着。落地的时候阮风还在看着独孤娇嫣,轻功又不好,右脚踏在岸边的一刹那,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一个完美的狗吃屎。
“功夫这么差,还装什么大侠,哼,下次不见的本小姐会去舍命救你!”瞪了一眼阮风后跑到独孤庄主旁边看独孤庄主有没有什么事情。
“兄弟,在女人面前栽了吧,下次本分一点,功夫不好就说,我是不会介意的!”耶律德光一边把阮风扶起来,一边大笑。
“哼!”阮风站起来后一把撒开耶律德光的手,“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高手,看清楚了!”阮风在岸边的土地上准备召唤尸体。刚才在湖心亭的时候,那竹制的走廊没有与地面相接触,阮风的所有蛊术的施放都离不开土地,所以刚才面度魔剑风易蓝无可奈何。
“啪!”阮风头上被人扇了一巴掌,“你怎么就说了不听呢?你看轻功那么差的就算了,现在还出来装神弄鬼,你看看人家崔大侠,话不多,但是人家功夫高啊,哪像你哼!”独孤娇嫣两手插着腰,鄙夷的看着阮风。
“我你气死我了!”阮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阮兄,实在不行,你就站到独孤大小姐后面,让他保护你!”耶律德光调侃着阮风,这种机会不多,每次都是阮风一个人调侃耶律德光和逸然两个人。
“我逸然,你过来,那个叫什么魔剑风易蓝的人交给我收拾!”阮风站在湖岸边喊。
逸然和摸剑风易蓝斗的正酣。逸然害怕再度暴走,所以就忍住自己心里的杀戮之气,没有下死手,就这样已经和魔剑风易蓝打了个平手。“这小子不会就是师傅易剑口里说的那个小子?”魔剑风易蓝感觉到了对方没有跟自己认真的打,虚晃一道剑影,开崔逸然,往后踏了几步。
“等等,你是不是叫崔逸然?”魔剑风易蓝自己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但功夫和剑法都不弱的后生。
“是,怎么你认识我?”崔逸然收起湛卢。
“哈哈,真的是你,我今天必须杀了你!”魔剑风易蓝眼睛发出精光。
“怎么?我可不认识你啊,再说了我不想杀人了!”逸然底下头忏悔着自己的罪孽。
“我是不认识,但是我师父认识你,上次在南唐皇宫里和你交手的那位就是我师父!”魔剑风易蓝自豪的说。
“茅山剑剑宗宗主易剑?”逸然慢慢的回忆起那次交手的场面。
“是的,我师父本来把你忘了,但是你前几天在成都皇宫里一剑杀一千,第二剑诛四千,这么大的手笔传到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耳朵里,说如果这几年不杀人,日后你绝对是江湖上最厉害的剑客!”魔剑风易蓝仔仔细细的说着。
“对不起,我不想再杀人了1”逸然往后一转,闭着眼睛飞到了岸边。“哇,好帅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哼!”独孤娇嫣犯花痴似的看着逸然。
“你这是瞧不起我么?”魔剑风易蓝似乎变的十分暴躁。
“我来跟你打!”阮风在岸边握着双手放在嘴边朝着魔剑风易蓝喊道。
“哈哈!哈哈!就你!哈哈!”魔剑风易蓝瞬间跟变了个人一样,朝着皎洁的月光疯狂的狂笑,边笑还边吼叫。“算了,你还是跟我的手下打吧,杀了你脏了我的手!”魔剑风易蓝从阮风刚才被独孤娇嫣拉过湖面知道他轻功不好,刚才跟他说话,内力不足,可以说毫无内力,所以就以为阮风是个普通的爱出头的少年。
“包四,给我滚出来!”魔剑风易蓝朝着四周看,管家包四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了,“什么事,少主!”管家包四战战兢兢的问。
“你去给我杀了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魔剑风易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能拒绝的余地。
“这”管家包四害怕的是逸然出手。
“崔逸然,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昏睡的时候是怎么醒的?”魔剑风易蓝似乎知道内情。
“噢,这个我”逸然当时隐约之间记得好像被人打了一下,然后那人就消失了。
“哈哈,我也不害怕告诉你,就是这看似忠厚老实的包四,他知道你功夫在三人中最为高强,想在傲剑山庄除掉你,好为我先消灭一份威胁,可是你内力太强,身边还有个什么东西咬了他一口,他才不得不放弃杀你的计划,但是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又回来了?”魔剑风易蓝好奇的问着。
“你看!”逸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嗖”的一声朝着魔剑风一蓝飞去。魔剑风易蓝两指一接,定睛一看,“我说怎么回事,包四,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啊!”魔剑风易蓝现在知道为什么独孤庄主没有中软筋散了。
“这是我和傲剑山庄的事,希望你们三个别插手,如果先跟我斗,等夺了越王勾践剑再说。”魔剑风易蓝朝着独孤庄主杀来。
“这越王勾践剑可不能落入歹人之手,越王勾践剑是复仇之剑,用心不良这会被这剑本身的复仇的煞气反噬。这剑本来和崔少侠的湛卢剑是一对。越王勾践剑是复仇之剑,湛卢神兵是破坏之剑,要是像魔剑风易蓝这样的人得到了这把越王勾践剑必然会成为世间第一大魔头,到时候江湖上少不了腥风血雨啊!”独孤庄主一口气说完,希望崔逸然三个人能帮他。
“这是包在我身上!”阮风大喊一声,准备施放蛊术,“咚!”一声,阮风被独孤娇嫣一脚踹=到了水里,“爹,不用求他们,咱们独孤家人还没死绝呢!”独孤娇嫣夺过独孤庄主手里的越王勾践剑朝着魔剑风易蓝攻去。
独孤娇嫣拿着越王勾践剑迎着魔剑风易蓝。那魔剑风易蓝是天下第一剑客天剑易剑的闭门弟子,走的都是茅山剑剑宗的路子,霸气而又威猛,有体内的内力化为无形的剑气,在加上霸道的剑招,二者赫耳唯一,能发挥出比拿剑的剑客使出的剑招更加有威力。独孤娇嫣只会普通的八卦五行剑,内力一半,若不是仗着手里的越王勾践剑早就被魔剑风易蓝杀了。
大家都在注意独孤娇嫣和魔剑风易蓝的打斗,忘了躲在一旁的管家包四。管家包四曾经是茅山剑宗的叛徒,在一次与别的门派战斗中出卖了茅山剑宗,后来被茅山剑的人追杀,一直逃到四川境内,后来被魔剑风易蓝无意中抓住了,当时魔剑风易蓝知道傲剑山庄有一把神兵,于是放了包四,让他想办法来到傲剑山庄做内应,打探清楚了这把神兵叫越王勾践剑,但是趁独孤庄主不在的时候在整个傲剑山庄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知道,那魔剑风易蓝等不住了,就计划着来抢剑,恰好被阮风无意中发现了那封信。
逸然盯着二人的战斗,眼角却看见了偷偷靠近的管家包四,“耶律兄,帮我一个忙!”逸然突然开口。
“说!”耶律德光问的也很干脆。
“帮我杀了那边那个人,我不想再增杀孽了!”逸然始终没有转过头。
“包在我身上!”耶律德光朝着管家包四走去。“这个距离,我应该能逃掉!”管家包四心里计算着,现在过去杀了耶律德光也能跑掉。
“嗖!”的一剑朝着耶律德光刺来,“好快的剑!”耶律德光运起“金刚不动术”“当”的一剑,那剑弯了。“我倒是忘了普通的剑是杀不死你的!”管家包四急运一股真气通过云门穴运到魂门穴,再从手里运出去,那弯了的剑居然又直了,有一层淡淡的白色剑气,“臭小子接招吧!”运起茅山剑和耶律德光打在了一起。
耶律德光两指手夹住了刺来的剑,管家包四努力的想挣脱,但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没办法用全部的内力加持在长剑上,还是没能挣脱,感觉那剑好像长在耶律德光手里一样。耶律德光两个手指一转,那长剑竟然弯了成数段,“咚”的一拳打在管家包四的身上,包四被强大的拳头打出五米外装在内墙上,最后掉落在地上,耶律德光的这一拳就是打在石头上,石头也有个坑,更何况是人呢。
“别杀我,我也是被的!”管家包四在地上哀求着,“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遇上我们了!”耶律德光一拳朝着管家包四的胸口打去,那管家包四突然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朝着耶律德光的眼睛撒去,耶律德光用手一挡,管家包四就消。了,“奇怪,人呢?”耶律德光仔细的朝着四周看。
看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人,“哎,让他给跑了!”耶律德光垂头丧气的走到逸然旁边,抖抖肩膀,意思让人跑了。
那边,魔剑风易蓝一直未尽全力,发现自己再不快点解决战斗,等那小子想杀人了,我就不好对付了,魔剑风易蓝心里盘算着,大喊一声:“我刚才陪你玩够了,本来想怜香惜玉,把你抓回去当我的小老婆。只可惜你命不好!”大喝一声“破!”独孤娇嫣就被剑气震到在地,魔剑风易蓝伸出右手的红色剑气朝着独孤娇嫣的脖子刺去。
“嘣!”一声木头被打碎的声音,两个黑紫色的手朝着魔剑风易蓝戳去,那黑色的指甲异常坚硬,把魔剑风易蓝的衣服抓烂,主要这一下出乎魔剑风易蓝的意料之外,他要杀独孤娇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见没人过来,平白无故的从地上冒出来一个棺材,还有一个会动的尸体。
魔剑风易蓝一边躲,一遍喊:“我以为百姓是胡说八道呢,没想到真的有个大巫师,今天真是开眼界了啊!”魔剑风易蓝虽然被追着,但动作依然潇洒自如。
“三位小朋友,既然你们不收规矩,就别怪我无情了!你们几个一起上!”魔剑风易蓝狂妄的说道。
独孤娇嫣走到阮风旁边,低着头说:“不好意思刚才,谢谢你救了我!”阮风点点头,他现在不能分神,要专注的对付魔剑风易蓝。
魔剑风易蓝朝着自己的手指咬了一下,往嘴里一吸,又朝着自己的几个大穴位用力的打了几下,整个人的身体好像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红的吓人,上半身的衣服被强大的剑煞之气震成碎末,“啊!”整个人在月光下就好像一个浑身是血的恶魔,脚下的湖水在沸腾着。
阮风作着尸体朝着变红后的风易蓝攻去,“疾!”那尸体飞快的朝着魔剑风易蓝攻去,“啊!”魔剑风易蓝一挥手,一道血红色的剑影从阮风作的尸体上穿过,“嘣!”阮风作的尸体居然爆炸了。
阮风头上冒出了汗,“我就知道用这种级别的尸体是不行的,看来对付高手要动点脑子啊!”阮风闭上眼睛开始结印。
“我要杀了你们!”魔剑风易蓝飞的高高的,刚好挡住了月光,他巨大的影子落在逸然、独孤娇嫣、阮风、耶律德光身上,巨大的黑影仿佛就是一个吃人的恶魔,魔剑,魔剑,果然跟魔鬼一样啊。
“崔逸然,你在我师父手里逃脱了,但是今晚我看看你能否从我手里逃脱!”魔剑风易蓝连续射出十几道血红的剑影,逸然也挥起湛卢神兵,打出十几道黑色的剑影,“嘭!”数十道红黑剑影交织在一起,发出猛烈的碰撞,又激起一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