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灭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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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能否突破

逸然被说的不好意思,朝着阮刀拜了一拜,“酋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噢,你这次来我们这里不是要找圣灵雪蛤么?阿风,现在赶紧给人家!”阮刀命令阮风。“给你,我的大少爷!”阮风极为不愿意,还补充一句:“我真是赔了夫人又丢东西啊!”然后在回了阮刀的旁边,逸然接过药,将洁白无瑕寒气人的白色蛤蟆装进了怀里,“谢谢酋长!”然后和灵儿找了个地方做下了。

“我还要宣布,灵儿以后的婚姻自己做主,我老了,闺女都管不住了!”故意说给灵儿听。“哪有,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辈子在阿爹身边。”说不嫁人的时候盯着逸然看。

“哈哈,灵儿啊,在为父面前你还装对了,崔少侠,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啊!”阮刀把话题转移到了逸然身上。

“啊,灵儿小姐不仅长的漂亮,而且人品也不错!能认识像灵儿小姐这样的女子,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逸然中规中矩的说。

“我想把我的女儿嫁给你,你怎么想?”

“真的,只不过”逸然有些犹豫。灵儿把耳朵立起来听,想知道逸然说什么。

“只不过什么?崔少侠但说无妨!”

“只不过,我肩负国仇家恨,要去中原办一些大事!”逸然可怜的看着灵儿。

“嗯,不错,好男儿志在四方,这是好事,你看这样如何?我先把我女儿许配给你,等你办完事情再来迎娶!”阮刀也很理解逸然,男人么,要做大事,不能被儿女私情困住手脚。

“好啊,谢谢酋长,若我能娶到灵儿小姐这么的女子做夫人,我真是太幸运了!”逸然有些激动,这样既可以去放手去做事情,也可以取到灵儿。

“灵儿,你怎么想?”阮刀慈祥的摸着灵儿的头。“女儿全听阿爹的!”说完脸红了。

“哈哈,这回你不会不想嫁了把,哈哈!逸然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就不用客气了,噢对了,今晚就在这吃饭吧!”

“嗯,谢谢伯父!”

“灵儿你先出去,我们几个男人要商量一些事情,你先去做饭吧,阿爹可是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阮刀微笑着看着灵儿。灵儿极不情愿的出去了。

“昨天,从羊杰死后,阿风和黎族的长辈们商量合寨的事,大致有了结果!阿风你说一下你和那些长辈商量的结果!”

“崔兄,阿爹,这黎寨的长辈们的意思同意合寨,但是要求把这酋长的位置要在苗黎之间轮换着当,阿爹你怎么认为?”

“噢,小事情,只要咱们能和黎寨的同胞能和平和谐的相处下去就行了,至于这酋长的位置好商量!”阮刀不在乎的说道。

“还有那些被关压的汉人都放回去了,而且派人去临界城发放解药了,估计有个七八天,临界城的百姓意识就都恢复了。”

“嗯,不错,阿风你现在越来越成熟了啊!哈哈,对了,逸然,你什么时候动身去中原,?”阮刀欣慰的看着阮风。

“我想尽快就动身,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含糊,然后我要去四川一趟,救一个人出来。”

“噢,这样啊,那你完成大事一定要早点回来啊,要不我家灵儿就嫁别人了”阮刀平时一个很严肃的人现在也开逸然的玩笑。

“对了,阿风,逸然,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这可是苗寨隐藏最深的秘密,只有每任酋长知道,所以你们到时候不能给外人说!”阮刀表情又变的很严肃。阮风点着头。

“阮伯父,既然是你们苗寨的秘密,我一个外人我看我就不去了吧!”逸然知道自己还没娶到灵儿,有些事情还不能接触太深,要不反而会搞坏关系。

“没事,你现在是我的准女婿,只要我同意,没人会说什么的!”

“好吧,听伯父安排!”

到了旁晚,阮刀四人在碉堡内吃过饭,让灵儿在碉堡内等着他们三人。

阮刀带着两个年轻人走到碉堡旁边的大山上。穿过一条山间小道,来到一尊破败不堪的奇怪石像面前,如果不是阮刀来过这,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上面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几乎和周围的草一个颜色。

“你两站我后面,站的紧一点”阮风和逸然往尽靠了靠。阮刀围着三个人的位置撒了一圈蛊粉,这次撒的跟平时召唤尸体用的蛊粉不是同一种,发出刺鼻的异味。紧接着站了进那个圈子,双手开始结印,口中念念

有词,整个圈子发出金光,“簌!”的一声三个人不见了。

逸然自从师傅教他以来,就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鬼怪神仙,但是眼前的一切好像就被阮刀施法一样。三人在感觉在空中飞了半天,然后轻轻的落地,来到一个洞中,三人落地的一瞬间,整个洞的墙壁上喷发出火焰,经久不息,照亮了整个通道。

阮风和逸然同时开口问:“这是哪里?还有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二人惊异的看着阮刀。

“哈哈,我给你们慢慢解释。刚才我用的蛊术是召唤符箓,将我们转移到这来。这个洞叫藏尸洞,是咱们苗族最高也是最神秘的秘密。当初我们祖先蚩尤来到这片土地,发现了这个洞,此洞天然形成,再往里面走就越来越冷,咱们祖先刚开始把这里当做储藏冰的地方。但是以前这里还有一个强大的族人,叫壮族,是不是的偷袭我们,后来发现我们人比他们少,他们派一个人告诉我们,要么滚出这片土地,要么交战。但是当时的我们刚被皇帝重创,刚来这里有了立足之地,蚩尤仙灵向苍天祈求解救的办法,一个雷打过,在蚩尤仙灵面前露出一本书,叫做《蛊神天诀》,蚩尤仙灵大喜吗,朝天拜了三拜,庆贺三天三夜。蚩尤先祖召集手下最厉害的几个将军,一起研习这《蛊神天诀》,里面记载了各种蛊术,于是蚩尤先祖和手下先学了几种蛊术,就是现在普通的各种蛊毒还有几种比较厉害的比如尸蛊,就是你上次和逸然交手的时候用的那招,再往上厉害的就是血尸蛊、召唤符箓和替死蛊,蚩尤仙灵自从学了这些蛊术后,所向披靡,在这片土地站稳了脚跟,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们了。

等到和平以后,蚩尤先灵将那些战死沙场而尸身不腐的尸体收集起来,用特制蛊粉泡制七七四十九天,然后装进棺材,放在这藏尸洞中,通过召唤符箓将尸体召唤出来,通过意识来作尸体,从而达到不伤到自己取敌人项上人头的目的。蚩尤仙灵通过和皇帝一战后,搓了锐气,就主张和平相处,而《蛊神天诀》中的其他蛊术过于残忍,所以就一直封存在这个洞里。

现在这个洞里藏了有不多不少七十二个尸体,都是中原古代最出名的战将。你们跟我来!“阮刀在前面带路,阮风和逸然后面跟着,看着墙壁上的壁画,大概描绘的是苗族的发展历史。越往里走,就越冷,还好几人都有功夫护身,这点寒气也就不算什么了。

三人大概走了半个时辰,逸然从远处看见前面已经豁然开朗了,有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按照七十二地煞的星位摆放,几乎整个棺材上被黄色的符箓包裹着,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逸然还担心棺材里的尸体会不会活过来。三人穿过密密麻麻的棺材阵,整个大洞正中间的墙上画着蚩尤的画像,栩栩如生,好像在墙上动一样。

“阿风,跪下,来拜见咱们的祖先!”阮刀第一个跪下,阮风也跟着跪下,逸然不是苗族人,所以就没跪。

“蚩尤仙灵,保佑我们族人健康快乐和谐的生活下去!”阮刀闭上眼睛嘴里念叨着。然后磕了三个头,阮风也跟着磕头。

二人站了起来。阮刀走到阮风和逸然面前,指着蚩尤画像下面的桌子上放的一本古书。书上依稀可见几个字“蛊神天诀”四个字。

“这就是咱们苗族守护的东西,要是这本书让外人学了去,后果不堪设想。我在刚才石像下面设一张铁的召唤符箓,洞口墙壁上设了一张铁的召唤符箓,所以我们才能进来,无论他是谁除了我都进不来,因此我才放心逸然进来看。风儿,以后这个洞就靠你看管了,等你当上了酋长,你要用生命去守护这本书。当初羊杰想当苗族酋长,无非是想找到这本书”

“是,爹,以后这本书就是我的生命!”阮风坚定的说到。

“好,明天开始我就教你召唤符箓和血尸蛊,但是这血尸蛊不易控制,容易暴走,所以你这辈子最好不要用,知道了么?”阮刀严肃的看着阮风。

“嗯,知道了,爹!”

“现在你用你的血画七十二道符箓贴在这些棺材上面,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召唤这里最强的尸体了。”阮风一听激动坏了,马上咬破自己的手指,朝着每一个棺材画了些鬼画符,反正逸然是不懂,“这东西有没有我的请神符厉害呢?”逸然心里猜想着。

“好了,走吧,明天来这里我教你!”说完朝着洞外走去。逸然早想离开这里了,谁愿意跟尸体待在一起,更何况是那么多的尸体,谁知道会不会诈尸啊,逸然心里想着。

三人都到洞口,除了离洞口最近的火没有熄灭外,所有的火都熄灭了。阮刀按照进洞的程序又在逸然面前耍了一遍,“说到底没有我的功夫厉害,哈哈!”逸然不太喜欢这种作战方式。

出来的时候整个寨子都熄灭了灯火,大家都睡觉了,逸然现在想去看灵儿,可是阮刀说大家好好休息,逸然很郁闷的回去了。

后面的一个月,灵儿天天和逸然缠绵在一起,反正他两迟早要结婚,而阮刀在洞里教阮风召唤符箓和血尸蛊,很少露面,寨子里一片和谐,寨子里的人都认识崔逸然了,阿凤还和逸然学了几招功夫,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了一个月。

有一天晚上,阮风把逸然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你找我有什么事?”逸然不耐烦的问,因为灵儿在附近等他呢。

“我想和你一起去中原!”阮风说的时候特别冷静。

“什么,你别开玩笑了!你爹会同意?”逸然显然被阮风说的话吓住了。他不仅把阮刀的女儿娶到手,连儿子也给带走,估计阮刀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死啊!逸然心里想着。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我都要去,我考虑了好几天了,无论如何你要带上我!”阮风说的不可拒绝的样子。

“你去中原干什么,不在这好好的做你的山大王,你以为中原好混啊,尔虞我诈,刀光剑影,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杀了。”逸然故意吓阮风。

“我要出去闯一闯,不想在这里当一辈子井底之蛙,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同时我也想助你一臂之力,我算是求你了,我阮风很少求人的,所以你好坏给我个面子”阮风口风有点软了。

“我的大少爷,我给你面子,你爹给我面子么?他肯定以为是我把你骗走的!”逸然焦急道:“不行!”

“其余的事你别管,我爹那边我自己有交代,你只要说同不同意把!”

逸然想了一下,带上阮风闯江湖也不一定是坏事,而且他的蛊术那么厉害肯定能帮到自己,对于恢复大唐江山也算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好,我同意,但是你跟你爹说的时候,别说是我想把你带走的,要不然你这个大舅哥就别想我跟我走了!”逸然说完就去找灵儿了。阮风这段时间和逸然斗嘴斗的习惯了,也了解对方的脾气,所以就不生气,他又去找阮刀商量这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风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碉堡,自己不知道怎么给阿爹说,但还是去找阮刀了。

“你来了。”阮刀好像知道自己的儿子要来一样。

“是的,阿爹,我想给您说件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阮风想说但是不敢说下去了。

“噢,你是不是想说你想跟着逸然去中原?”阮刀冷冷的说。

“阿爹,你怎么知道?”阮风感觉自己的父亲好像什么事都知道了。

“哈哈,别忘了你是我儿子,正所谓知子莫若父,说句难听的话,你就是放个屁,我都知道你往哪放的。”阮刀感到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就哑然失笑了一下。

“那阿爹你是同不同意呢?”阮风试探性的问这自己的父亲。

“哈哈,我都说了知子莫若父,你还不明白么?当逸然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你想去中原看看的想法,自从逸然在黎族蛊池救我们的时候,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你要一定去中原看看,要不你不甘心!对吧!”阮刀喝了一口茶。

“是的,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阮风心里很虚,害怕父亲生气。

“既然你都决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和灵儿都大了,你们要过自己的生活,迟早有一天要离开我,翅膀硬了,要飞出家,寻找自己的天空。我理解你,我同意了,但是我敢断言,等你去过中原以后就再也不想在那待了,到时候你会自己回来的,为父敢断言。”阮刀自信的说着。

“父亲,我”

“好了,你去好好收拾一下,为父明天为你们送行!”阮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父亲好像另一个人一样,熟悉而又陌生。在逸然来的这些天,确实改变了阮刀不少,无论是从脾气还是心理。

阮风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去了,其实他没看见父亲在他转身的时候悄悄落下了几滴老泪,阮刀嘴上那么说,心里确实比谁都爱自己的子女,他也知道中原有的人心比蛇蝎还毒,自己的儿子又单纯,为儿子担心了起来,不行,我要给他找个保护自己的方法,阮刀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夜阮刀、阮风、灵儿、逸然都很晚才入睡。阮刀在想怎么保护好自己的儿子,阮风在想中原是怎样的呢?灵儿在想要情郎分别多久才能见面,逸然在想要和灵儿分开很伤感,也在想中原的几位朋友,赵匡胤、黄中天、李煜,最惦记的还是师傅李云基。

一夜过去,阮刀、灵儿、阿三叔、阿凤到寨子口为阮风、逸然送行。

“阿风,逸然,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中原混不开了,就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们的家。”阮刀激动的看着两个人。

“阿哥,早点回来啊,不许你欺负逸然,听见了没?”灵儿娇嗔到。“是,就惦记着你的逸然哥哥,放心,我出事都不能让你的逸然哥哥出事”阮风鄙夷的看着逸然。其实这是阮风的心里话,他自小就对妹妹好,假如逸然出什么事,灵儿肯定会伤心的,他怎么会舍得妹妹伤心呢。

“崔少侠,希望你以后的路能一帆风顺,以后要是干出大事了,千万别忘了我这个死老头子啊。”阿三叔和逸然相处的这两个月里,已经相处出感情了,把逸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儿子看待,逸然要走,老汉感觉自己的儿子要离开自己是一个样的感情。“是,阿三老伯,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照顾好阿凤!”逸然走到阿凤面前抱起阿凤朝着脸亲了一下。

“大哥哥,要早点回来噢,要不灵儿姐姐就等急了!”阿凤开着灵儿的玩笑,人小鬼大。

“阿风,你过来,阿爹有几句话要跟你交代。”阮刀把阮风叫道一边。灵儿也拉上逸然的手朝着另一边走去。

“风儿,其实为父不想让你去中原,但是我太了解你了,我不让你去,你肯定自己偷偷跟着逸然跑了,与其那样,阿爹还不如成全你。”

“谢谢阿爹”阮风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父亲,中国有句古语:父母在不远游。

“我这里有一封写给你的信,你现在不要拆开看,假如哪天你在中原遇到危险了,拆开它,信里会告诉你怎么做,到时候什么危险都会化险为夷,记住了么?”阮刀关心的看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儿子,他也知道儿子会离开自己,但没想到会这么早。

“是,阿爹,我去中原见见世面就回来,不会很久的!”说完把信放在怀里。

“但愿吧!”阮刀为自己的儿子以后的路担心。

在另一边的灵儿和逸然。

“你说你去了中原以后,会不会找别的女子,一旦遇上比我好看的女子,是不是会把我忘了啊?”灵儿故意这么问,拉着逸然的双手,久久不松开。

“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么?我会每天想你的,等办完大事就来找你,好不好?”逸然摸着灵儿的倩容。

“嗯,我会在这里等你的。”说完害羞的底下了头。

“逸然,走了,别腻味了!”阮风每次在他两深情陶醉的时候就被阮风打扰,这不是第一次了。

灵儿踮起脚尖,朝着逸然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小跑到扶起阮刀旁边。逸然和阮风背上行李,龙魁无精打采的趴在逸然的肩头。

“那我们就走了啊!”逸然和阮风牵着马超朝大路的另一头走去。

突然寨子里跑出一群苗寨庄稼汉,手里拿着锄头,飞快的朝着逸然跑来,口里喊着:“就是那小子肩上的怪物把咱们寨子里的蛊兽全给吃了,昨晚我亲眼看见就是那个怪物把我家的蛊兽给吃了,大家抓住那怪物,杀了它!”逸然一听,想到怪不得龙魁每天晚上都找不着,原来“阿风,跑啊!”逸然赶紧骑上马,疾驰而去,阮风还没反应过来,就骑上马,跟着一起跑了,好像那些蛊兽是他吃了一样。

逸然、阮风二人骑着马飞奔到了临界城,发现这里的人都恢复了正常,逸然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欣慰的看了阮风一眼。

李煜给了逸然半年的时间找圣灵雪蛤,逸然用了两个月就拿到了,现在就想着赶紧把药交给李煜,再去四川救出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然后接李文德来接管南唐国,这样就有了恢复大唐江山的资本了。逸然想着爷爷和师傅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加快速度朝着南唐金陵而去。

在去金陵的路上,阮风一路上欣赏着南方的山山水水,心里羡慕这里的人能够拥有这样的土地和富裕的生活。骑了十几天的马,逸然和阮风来到了南唐国都金陵城。

“阿风,你看这里的建筑如何啊?”逸然指着金陵城内的高大建筑,华丽而不失雄伟。阮风都看呆了,慢慢的骑着马,在街道上欣赏着。大街上的行人和街道两边做小买卖的人奇怪的看着阮风,“这是哪的人?穿的服饰好奇怪啊!”原来阮风还穿的苗族人的服饰,于是找了家服饰店,买了一套汉人的衣服穿上,反而更加英俊了,只不过皮肤比逸然要黑一些。

二人来到金陵客栈,定了一间双人房就住下了。“今晚我要去金陵皇宫找一个人,你愿不愿意跟着去啊?”阮风一听皇宫吗,他这被子还没见过呢,兴奋的点了点头。两人吃过饭,在房间里睡觉休息,毕竟奔波了十几天的风尘。

月色笼罩着金陵城池,时而有云朵飘过,这让人憋闷的天气就像李煜内心的伤感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伤心。逸然起来叫醒阮风,二人趁着月色飞到金陵皇宫的一个偏殿上。自从上次和易剑一战,皇宫内的建筑都被摧毁了很多,但是逸然走后,皇宫里马不停蹄的修复宫殿,现在都修的差不多了,还有个别没有修善完整。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要不会出事的!”逸然谨慎的告诉阮风。

“嗯,好的!”阮风根本没听清楚逸然说的啥就随便符合可以下。逸然根据上次的记忆找到了御德殿,想李煜会不会在里面等他呢。他认为李煜算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就跟赵匡胤和阮风一样兄弟。即使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个是市井的游侠。

“这样我先下去,你再下来,万一我找的人里面不在,咱们就去别的地方找。”逸然一点脚尖,从屋顶飘到了御德殿里面,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中间锈着一条金龙而且是五爪的少年在独自喝着闷酒。(告诉们,古代皇族王爷级别的服饰锈的龙是四爪,而皇帝衣服胸口锈的龙是五爪),“奇怪李煜他哥怎么会在这里?”逸然仔细一看居然是李煜本人。

“李兄,我回来了!”逸然快速跑到李煜旁边。

“崔兄,你来了啊!”李煜的口吻似乎不太高兴。

“噢,怎么了?我知道了圣灵雪蛤了,现在给你吧!”逸然准备从怀里掏出圣灵雪蛤。

“不用了!”李煜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怎么不用了?你皇兄不是要靠这位药续命么?”逸然好奇的问。

“我皇兄上个月就驾崩了!”李煜伤心的说着,但是他没哭,估计眼泪都哭完了。

“啊,李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逸然感到很内疚。

“这不能怪你,上次那后唐国的大将军易剑跟你打完后,并没有走,而是藏在了金陵城。当时皇宫需要重建,就把我皇兄转移到了外面的行宫。在转移的路上,易剑突然杀出,虽然没有行刺成功,但是我皇兄本来就有重病在身,不能受到任何惊吓,易剑那么一闹,我皇兄就”李煜表情很痛苦,“后来,大臣们说国不可一日无主,要推举我当皇帝,我知道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而且我不想当皇帝。当时我决心不当皇帝,但是大臣们居然把我推上了皇位,我当时哭着求他们,可是哎!这都是命,崔兄,我现在很不自在,我想要的生活可能这辈子都要不了了。“说又喝了一大杯酒。(科普,中国历史上有两个皇帝是不情愿当的,一个是南唐后主李煜,据说是哭着当上皇帝的,还有一个就是宋徽宗赵佶,二人一个在诗词上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大词人,后者是中国历史上在书法画画上造诣最深的皇帝,赵佶自己创立的瘦金体和工笔画甚至传到了海内外)

“哎,李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生出来就是这个命呢”崔逸然能深深地感受到李煜的悲伤。

“你能帮我么?”李煜祈求的看着逸然。

“我怎么帮你,我是不会做皇帝的!”逸然感到很疑惑。

“你去四川把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救出来,我把江山交给他,我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好不好?”李煜放下酒杯看着逸然。

“这本来是我的打算,但是我拿到药没有救活你哥我”逸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发现李煜居然可以主动把皇位让出来。

“这事不怪你,怪我皇兄没这个福分吧!你就答应我吧!”李煜恳求到。

“这好吧!”逸然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李煜感激的请逸然喝酒。这时阮风飘了下来,看着逸然和李煜。

“好啊,我说半天不理我,原来你小子在这喝花酒啊!”阮风在苗寨自在管了,在李煜的宫殿里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大步走到逸然旁边,端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崔兄,这位是”李煜好奇的看着阮风。

“这位是我在苗寨交到的好兄弟,叫阮风。阮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

位是南唐的皇帝李煜!”

“啊,皇帝就长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呢!”阮刀仔细的观察着李煜。

“这位兄弟的性格我喜欢,既然你是逸然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

李煜也很想认识阮风,因为逸然的朋友绝对可以交往,李煜这么认为的。

“好吧,咱们来喝酒,哈哈!”苗族汉子本来就能喝,而且喜欢喝酒,阮风在寨子里的时候被阮刀管的很严格,酒几乎是喝不到的。

三个义气相投的年轻人在宫殿里喝着酒,把自己见闻都说了出来,也就是现代人说的吹牛。酒喝得高兴了,逸然和阮风决定走了。

“崔兄,阮兄保重!”李煜舍不得刚刚见到的好兄弟。

“呼”的一声响,二人都飞到了屋顶,逸然看着金陵的月亮,不由得作了一首诗:他乡望归处,落日遮云幕。尽是千里客,皓首空度过。然后感叹一声。

“哎呀,没想到你小子还能作诗啊!”

“行了,咱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去四川怎么样?”

“听说四川成都你们中原人都叫天府之国,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说完二人回到了客栈里,准备去四川的事宜。

话说契丹国二皇子耶律德光一路跑至洛阳,投奔后唐皇帝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石敬瑭虽然是沙陀人,但长相确实俊美,并且在朝中有一定的势力。

这耶律德光在石敬瑭的庇护下,得以在洛阳立足,所以耶律德光对石敬瑭也是感恩戴德。耶律德光为人正直,办事情很简单粗暴,所以在洛阳地区深的一些百姓的喜爱,地主富豪的憎恶。但鉴于石敬瑭的势力,都对耶律德光睁只眼闭只眼。一天,耶律德光在洛阳街头散步,迎面走来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碰了耶律德光一下,“小兄弟,不好意思啊!”

“没事”耶律德光很随意的回到了一下。当他顺手摸自己的荷包的时候,发现没了。耶律德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莫非是“站住”耶律德光大喊一声,那人汉子听到后,跑了起来。

耶律德光意识到确实是这汉子偷了他的荷包,赶紧回头去抓小偷。当小偷的基本跑步很快,普通人是追不上的,但是耶律德光师承风雪城城主莫南杰,练得一身好武艺。三下两下就跑到那小偷的旁边,伸出猿臂一下就抓人那小偷的后领子了,“把钱还给我,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耶律德光等着小偷。“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你的荷包?”小偷狡辩到。周围聚来一群人,看着他俩。

“你敢不敢让搜下你的身?”耶律德光有些急了。

“你说搜就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小偷说完,看见周围人都围了过来,万一等会官差来了,自己想走都走不了。小贼反手朝着耶律德光的脸一拳打去。耶律德光不得不送开了手,“这小贼还练过啊”小偷看见耶律德光松手了,立马准备跑,耶律德光也不慢,飞踢一脚朝着小贼的小腿踢去,那小贼栽倒在地,在地上趴着半天不动,“这小贼不会让我打出事吧!”耶律德光好心的想去扶起小偷,哪成想那小贼抓起一把泥土,朝着耶律德光的脸扔去。耶律德光两次被这小贼偷袭得逞,这次迷了双眼,那小贼一个筋斗翻起,顺手拿了一块石头朝着耶律德光的胸口砸去,那耶律德光耳朵听见有东西朝自己飞来,运起“金刚不动术”“啪”的一声,那石头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好像就打在了铁上一样,那石头居然碎了。耶律德光瞬间就怒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两次机会,居然对我使起这等下三烂的招数,”耶律德光虽然是北方胡人,但是他为人正直,英雄无比,此刻也动了真火,运起“大力金刚术”朝着那人那人打去,耶律德光眼睛还是闭着的,根据感觉跟那人斗,前几下都让那小贼躲了过去,第六下耶律德光一拳打中了那小贼的心脏。

风雪城城主的大力神术本来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力量和攻击速度,练到最高境界时可以移山填海都不在话下,耶律德光现在已经练了有八九成了,在加上他本人是胡人,体质健壮,这一拳上去,别说是人,就一头狮子也顺便被打死,小贼中了一拳,撞到了街道边的石柱子上,都没时间吐血就死了。耶律德光怎么感觉人没了,赶紧把脸上的泥土擦试干净,一看那小贼惨死在街边。

“请各位街坊领居帮我做个证人,是他偷我东西再先,所以导致我失手杀人!”耶律德光也慌了,自己从未杀过人,这还是第一次。

围观的人都看见耶律德光这么能打往后退了退,“我们帮你作证不是不可以,你要拿出证据,你现在有证据么?”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问道。

“大家请跟我来!”耶律德光在已经看不清脸的尸体上找自己的荷包,“嗯?怎么没有?”耶律德光大惊,其实在刚才耶律德光刚被小贼迷住双眼时,那荷包已经被那小贼扔到了街道一家卖服饰的牌匾上,等这事完了自己半夜再去拿,自己也没想到耶律德光的一拳威力那么大,将自己打死。“不行,现在我必须走,如果现在跟着去衙门的话,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还是先走为妙,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石敬瑭下朝之后问他怎么办?”耶律德光心里盘算着。

“大家望着看,我的荷包就在这!”耶律德光装的特别镇静。

“哪啊,我们怎么看不见?”

“大家往这看,都靠近点,在这呢!”耶律德光往尸体上一指。大家往近里靠了一点,睁大眼睛看,就是看不见有什么荷包。耶律德光抓住机会脚一点地,飘了起来,另一只脚朝着一个人的肩头一踩,以那人的肩膀为着力点飞了起来,然后一阵狂奔消失在街道里。耶律德光自小习的是一身外家横练的硬功,轻功就差点,跟逸然的轻灵飘洒相比,耶律德光就比较笨拙了。

“我认的他,他就是胡人耶律德光!”一个妇人喊了起来。

耶律德光找了一见好久没人居住的屋子躲起来,现在外面正在通缉自己,怎么敢抛头露面呢,静静的等黑夜到来。

黑夜让耶律德光等的着急,月光一照在大地上,耶律德光赶紧跑到石敬瑭奢华的府上,敲了几下门,门房走了出来,大惊一看是耶律德光:“你小子还敢回来,听说你今天在外面杀了人了是不是?”耶律德光说:“我那是误杀,那人偷我的钱,我也是一时失手啊!”紧接着说:“九叔,求你通报一下老爷,我想让他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好吧,你先进来在门房里等着。”名叫九叔的人朝四周看了看把门关上了。耶律德光住在石敬瑭家的时候,深得石府里的人喜爱,主要是耶律德光心胸广,不记仇,而且很大方,别人找他借钱从来没有拒绝过,要是别人的话,估计九叔就去报官了。

耶律德光在门房里等了半天,踱来踱去,生怕有什么差池。不一会,九叔掀起门帘,说:“臭小子,老爷叫你呢,赶紧去!”耶律德光听到后赶紧去找石敬瑭。

“你小子怎么一天就给我闹事呢,前几天打了王知府的儿子,昨天凑了一个员外,今天你”石敬瑭生气的说。

“石哥,我也不想啊,谁让那些人欺负老百姓,再说了今天我是失手打死的,他先偷我的钱,我就那么一出手就”耶律德光不好意思的看着石敬瑭。

“好了,好了,现在这里你是不能呆了,这样吧,在四川我有一个朋友叫郭柯,现在是前蜀国的国主,我写封信给他,你到了四川交给他就行了,他会好好安排你的,假如你母后述律要是派人来找你的话,我就说你在四川,到时候回到契丹吧,中原不适合你待。”这句话在以后就验证了,耶律德光在老年时出征中原死在回去的途中。

耶律德光知道自己这回闯的祸比以前要大,也没脸在石府住下去了。石敬瑭在书案上写了一封信,写完后交给耶律德光:“去了四川也好,那里民风淳朴,估计你想闹事都没机会,哈哈,你先回房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我送你出城。”“是!”耶律德光从心里感谢这位一直在帮他、包容他的沙陀人。

这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背上行李在石敬瑭的驸马府门口等他出来。石敬瑭和公主夫人一起出来为耶律德光送行。

“时间不早了,你坐在我的轿子里,等出了城,我手下会把你送到贵州的,那里属于南唐的地盘,估计你也不会出事,然后从贵州走小路到四川,到了四川找到郭柯,把我写的信给他,他就会好好安顿你,到时候等你母后的消息。”石敬瑭招呼自己的轿夫过来,并叫管家黄由送他出城。耶律德光依依不舍的上了轿子,对着石敬瑭和公主说后会有期。

轿夫们和管家把耶律德光送到城门口,城门口有几个官兵在检查来往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比对来往的人的样子。

“听下来,轿子里的人出来让军爷检查一下!”一个大胡子军官招呼着。管家一听要坏事,走到军官跟前大喝道:“长了狗眼的东西,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谁么?还敢在当今驸马的面前大声喝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管家提起手给了那大胡子军官狠狠的一巴掌。

那其他的官兵都靠了过来,向驸马请安。在现在的朝堂上,石敬瑭权势极大,隐隐有取代皇帝李嗣源的迹象,百姓心里都知道,更何况是普通军官。

“驸马爷,小的该死,狗眼不识贵人,请绕了小的这一回!”那军官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

“哼,让你小子嚣张!”管家黄由骂道,其实管家是故意这样做的,要不唬不住这些军官。其他军官走到管家旁边,说劝一下驸马爷,绕了他这回。

“哼,我就看在你班兄弟的面子上,哼!”管家走到轿子旁边。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轿子怎么停下了,本驸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这不是耽误事么!”耶律德光故作生气的说。

“没事,没事,刚才轿夫撞了一个人,现在没事了!“然后对着轿夫说:“起轿!”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很神奇的走出城门。

管家快出城门的时候,朝着那个军官说:“下次小心点,哼!”然后跟着走了,于是耶律德光就这样逃出了城。等出耶律德光出了城,轿夫们走了大概有一里的样子,就让耶律德光出来,换上马朝着贵州方向飞奔而去。

话说逸然和阮风从金陵出来后,到了贵州的境内,古代的贵州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除了几个少数名族,汉人几乎都没有,除了贵阳汉族多一些。

逸然自然是受不了这种环境,阮风感觉回到自己的故乡的感觉,在森林里游刃有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和动物的叫喊声。

“阿风,咱两去不去看看啊!”

“肯定不去啊!”说完跑到逸然前面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逸然也跟了上了,之前把马系在了树上。阮风只见一个年轻汉子徒手和一条巨蟒搏斗。那斑斓巨蟒足足有一个人那么粗,现在那巨蟒的腹部鼓起,估计是吃了人,恰好遇上这汉子,估计是那巨蟒还没吃够,所以想吃这汉子。逸然跑了过来,站在阮风后面,“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蛇!”逸然表情很吃惊。“你没见过的多了!”阮风抬杠到。

那巨蟒想把那汉子缠起来,但是每次都被甩开了。巨蟒想用尾巴把汉子扫倒,那硕大的尾巴扇起来呼呼生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朝着汉子甩来,那速度根本不是人可以躲掉的。那汉子也不多,站在原地,仍由巨蟒的尾巴扫来,“嘭!”的一声,蟒蛇好像很痛的样子,怒视着那汉子。“那人居然没有被甩出去,而且好像没事的样子,逸然,你见过这种功夫么?”阮风好奇的问。

“我曾经听我一个朋友说起过他的师傅有一种功夫就是刀枪不入的,不知道这不是这种功夫?”逸然也不敢确定。

那巨蟒又和那汉子颤抖在了一起,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那汉子力气奇大,居然能把那么粗的蟒蛇抓起来扔出几米外,那蟒蛇身体柔软,几乎就没受什么伤,外面有一层厚厚的蛇皮,所以越战越猛。那汉子似乎感觉到了蟒蛇的诡计,消耗他的体力,然后在他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将其吞入口中。

大概又斗了半天,汉子明显体力不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抵挡蟒蛇的攻击,衣服都被打烂了。汉子一个恍惚,被巨蟒的头绕到背后,伸出巨大的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那汉子的头咬去,逸然和阮风想救他,但是巨蟒虽然巨大,但是动作异常灵活。那汉子伸出右手,朝着灯笼打的舌头一拳,巨蟒惨叫一声,头向后倒去,也利用这个机会用身体将那汉子缠住,现在那汉子一只手在里面被缠住,另一只手在外面,完全使不上劲,那巨蟒又抬起巨大的头,好像在狞笑,它现在也不急着吃了那汉子,想着慢慢折磨它,因为那巨蟒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现在不饿,不需要吃那么多食物,可能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吧。

那巨蟒用身体把那汉子缠的死死地,并且用力的挤压那汉子的身体,那汉子居然还能撑住,大喊一句:“没想我居然会死在蛇嘴里,我不甘心啊!没有战死在沙场,居然啊!”一阵疯狂的叫喊。阮风和逸然戏已经看够了,逸然从袖子里取出龙魁,一个手抓住龙魁的头,一个手指着那么巨蟒。自从龙魁从苗寨出来后,就没吃到自己喜欢的失误,加上现在是个大热天,也就藏在逸然的袖子里凉快些。龙魁看见那只巨蟒后,立马睁开眼睛,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猝!”的一声从逸然手里脱手而出,跟一条线一样,飞快的跑到巨蟒旁边,巨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吐出信子感觉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那巨蟒不知道怎么了,马上松开那汉子,朝着丛林深处窜去。那汉子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紧闭双眼,脑海中想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咦?怎么没有刚才的那股压力了?奇怪!”那汉子想在临死前看看什么情况,一睁开眼,面前两个俊俏少年,长相各有千秋,右边的皮肤要白。

右边的少年先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耶律德光!”

逸然伸手把耶律德光拉了起来,逸然赶紧问道:“听你的名字似乎不是汉人啊!”

三个人坐下,耶律德光朝着阮风说:“能给我喝一些水么?”阮风从马背上拿过来一袋水,耶律德光“咕咕”的就喝了个干净,“刚才是你两救的我么?”

阮风这会开始得意的得瑟了,表情很得意的样子,“废话,除了我们这大森林里还能有谁救你!”

“噢,谢谢两位兄弟,来日到了四川一定厚谢!”耶律的光感激的看着二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一个胡人,怎么来到我们中原,而且一个人这么深入”逸然谨慎的看着耶律德光。

“我是逃难到这里的,我在契丹国犯了重罪,又在后唐国杀了人,想到四川避避难。”耶律德光也为自己的遭遇感到郁闷。

“噢,你怎么这么爱闯祸,杀了人就要伏法,你懂么?”逸然心里想着把这人交到官府手里。

“两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在契丹国应该得罪了一位大官,他冤枉我说我打他,我父亲要治我的罪,我母亲知道我是冤枉的,就放我走了,后来在中原后唐国一个大官家里居住,可是我这个人就看不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欺负老百姓,所以我只要遇到欺负老百姓的恶霸或者官少爷就打,半个月前,我失手将一个偷我东西的小偷打死,所以路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打扰到这蟒蛇睡觉,刚好那蟒蛇好久没吃东西了,就将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人给吃了。我学过功夫所以才能坚持到你们救我。”耶律德光慢慢的解释着。

“噢!”逸然心里想着,这人虽然是胡人,但是能为汉人抱打不平、行侠仗义就打算放了他。

“我们也要起四川,要不一起搭个伴吧,多个朋友多条路么!”阮风现在很敬佩这位少年,毕竟他和耶律德光在中原汉人眼里都是胡人、都是不开化的蛮人。

“好啊,求之不得!”耶律德光高兴的回答。

“走,咱们去看看刚才想吃你的蟒蛇去!”逸然朝着前面走去。

前面巨蟒嗅到了一个特别毒的动物在向它疾速而来,巨蟒虽然身形巨大,但是遇到那种比自己小,而且毒性很强的毒物很害怕,更何况是毒王之王龙魁。巨蟒想走,但是被龙魁跑到了身上,龙魁锋利的毒牙插穿厚厚的蛇鳞,将大量毒液射入蟒蛇的体力,蟒蛇想甩开龙魁,朝着四周撞来撞去,它动的越快,毒就蔓延的更快,龙魁身材跟巨蟒一比,简直就好像一个大人前面一个老鼠,但是这只巨蟒就被“老鼠”毒死了,巨蟒挣扎了几次,从鼻子眼睛嘴流出黑血。现在整个巨蟒的身体都是毒血,龙魁兴奋的在那边吸收着毒血,身体从黄色变成血红色。

耶律德光指着龙说:“就是这小东西救了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他眼里,龙魁都能被巨蟒压死,怎么还能反杀呢?

“哈哈,这是我的宠物,世间第一毒王龙魁,别说是只蟒蛇了,就是老虎狮子见了它都要逃跑。”逸然得意的看着龙魁,顺便摸了摸它的头,“今天表现不错啊!”逸然心里想着,但是龙魁理都没理逸然。等龙魁吃饱了,逸然抱起龙魁,和阮风、耶律德光朝着深林深处走去。

晚上的森林里各外的恐怖,各种动物的叫声连绵不绝。狼嚎、野猪的“哼哼”声、虫子的稀稀疏疏的爬行声,而且四周又黑又暗,甚是恐怖,还有有龙魁在身边,要不然晚上睡觉有什么动物袭击都不知道。

三个人坐在一起,中间点了一堆火。逸然拿出装在牛皮袋子里的美酒三个人一起喝,再吃着干粮,三个人聊了很久才睡。阮风、逸然知道耶律德光的身份可能是契丹国的一个贵族,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耶律德光也了解到了阮风是西陲苗寨的下任酋长、逸然是新一代游侠中可能是功夫最高的一位。三个人敞开心扉后,感觉脾气和性格都投的来,虽然认识耶律德光就一天,但是感觉他那中契丹人特有的豪爽、热情、真诚在他身上显露无遗,所以逸然和阮风把他当朋友,最关键是耶律德光身上那种侠气让毅然很欣赏。

三个人肝胆相照,虽然去巴蜀的路比较坎坷,但是三个人的友谊也变得坚不可摧。在走了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天府之国成都。找了间客栈,放下行李,先游览了成都的名胜古迹,其中最让三人叹为观止的就是长江流经四川的都江堰,可谓是鬼斧神工啊。当时秦朝时,任成都父母官的李冰父子为后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几十年如一日的督造和改建都江堰,为中国历史的发张提供了无人能及的贡献,有人甚至评价都江堰的作用比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功绩还要丰伟。

逸然看见这由人打造出来的奇观不仅感叹,而且诗兴大发,咏到:天水奔流过,百姓无奈何。李冰造神迹,造福数万家。”“你们中原人没事就会吟诗作对,到最后还不是把江山丢了!”阮风自己没读过什么书,最讨厌逸然在他面前卖弄文采。“我觉得逸然兄是个有情怀的人!“耶律德光夸赞着逸然,苦居东北的契丹国人,都很想住在像中原那样的地方,尤其他本人特别喜欢中原的文化。

“行了,别废话了,今天都玩累了,别忘了咱们是有大事要做的人,赶紧回去吧,明天正式开始行动。”阮风总能打破一种很好的气氛。

“行动?什么行动?”耶律德光好奇的问道。

“耶律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为你好!”逸然解释道。

“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回去吧,明天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耶律德光可惜的说。三人骑着马回到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都很早就睡了。

这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拿着信去蜀国皇宫去找郭柯,逸然和阮风去打探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被前蜀国主郭柯幽禁在哪里,三人就这样分开了。

当时的成都并非现在那样大,但是要比洛阳要大,比长安小,人口比较多,巴蜀周围的大山就好像一道天然屏障保护着这里的百姓静静的生活着。而郭柯所在的皇宫也比较小,主殿一座,偏殿六座,在当地也算是宏伟了。

逸然和阮风先去青城山道观打听郭柯的来历,晚上在到皇宫找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

青城山代表巴蜀一定的景色,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整个山头都是翠绿的竹子,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竹香。走了半个时辰之久,逸然和阮风来到青城山道观。

“道童,能否通报一下中原来的客人想拜访一下道长!”逸然朝着一个小道童说道。

“这位侠士,我家道长说了不见外人,如果您想看一下青城山的景色,我可以给你指引!”说着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请走。

“你个小娃娃,知道我两是谁么?说出来吓哭你,赶紧进去你家道长通报,要不然拆了你这道观!”阮风故作怒色,瞪着小道童。

“不管你是谁,只要我家道长说不见就是不见,这里可是朝廷保护的道观,要是你要敢硬闯,我们放起彩烟,成都城中的官兵就会过来,你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我劝你们还是聪明些,赶紧走吧”道童完全不害怕阮风。

“你这娃娃”阮风抬手准备在道童的头上弹一下。“算了,打扰了!”逸然拉着阮风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阮风针扎开逸然的手:“怎么你怕了,咱两闯进去,抓住个道士就问,不说就打,问完赶紧走不就完了么?”逸然解释道:“如果咱们这么闯进去,就算打听到了郭柯的消息,也会打草惊蛇的,到时候就皇子李文德救更加难了”“那你说怎么办?”阮风着急的问。“这样咱两先绕道道观后面,抓住一个道士再问清楚,然后把那道士藏起来,如何?”

“那还等什么!走着!”阮风和逸然绕到道观后面。

逸然和阮风飞过矮墙,看见偌大个道观居然没有一个人,“奇怪,咱两去那个最大的道观里去看看!”逸然指着三清观。

二人贴着墙飞到道观顶部,从侧窗钻进去,在房梁上慢慢的移动。道观里摆着三清祖师,中间元始天尊,左边太上老君,右边灵宝道君的石像,石像前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闭目参禅悟道的矮小道人,大约四十五六的样子。整个三清殿空荡荡的,外面都知道青城山的道观是巴蜀第一大道观,怎么才一个人。“阮风,咱们就抓他吧,刚好附近没人,就算他喊出来,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怎么样?”逸然小声贴着阮风的耳朵说,阮风点了点头。

就在阮风点头的一瞬间,闭着眼睛的矮道人一挥袖子房梁抖了一下,说了一声:“梁上非君子,何不下来一叙?”口没有张多大,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楚洪亮,显然内功底子很好。阮风轻功本来就不行,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逸然拉着他到一些去不了的地方,刚矮道人挥袖子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掌风朝着二人打来,逸然内功快到化境了,这些小伎俩对他根本就没影响,而阮风却掉了下去,“啊!”一声叫,头向下栽了下去,逸然想伸手拉住阮风的腿,但是来不及了,他没料到那矮道人内功如此厉害。

阮风闭上了眼睛,知道可能要头破脑裂了,“嗯?怎么不疼?”阮风睁开眼睛一看,那矮道人抓住了阮风的腿,阮风的脸就差那么一点就挨到了地面,阮风两手抓地,腿想挣脱开那矮道人的短手,但是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道家这种清修的地方见不的血,少侠自重!”矮道人说完朝后甩开阮风的腿,那阮风竟然稳稳的落到原地。逸然一看这道人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救了阮风一小命,就飘下来,朝着道人鞠一躬,摆了一个稽首。

“刚才不是道长真面目,得罪了道长的清修,请原谅我二人的打扰!”逸然恭敬的说到。

“两位少侠请坐!”逸然和阮风知道那矮道人没有恶意,就找了两个蒲团坐在道人前面。

“少侠所谓何来?我这道观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矮道人闭上眼睛说着。

“噢,我两想打听一个人的来历?”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一眼。

“什么人!”矮道人依旧闭着眼睛。

“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什么?”矮道人一听到青城山人郭柯的名字,立马睁开了眼睛。“少侠,我看你们是找错了地方,我不认识他“矮道人立马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阮风和逸然看见矮道人听到“青城山人郭柯”后的表情,心里想傻子都能看出来你知道或者认识他,而且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那么吃惊的样子。

“道长多虑了,我们在中原就仰慕“青城山人郭柯”的名气,特地来他修炼过的道观来看看,道长可不要多想啊!”

逸然圆滑的说到。

“对不起二位少侠,老道真的不知道什么青城山人郭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走吧!”矮道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道长,我们真心实意来拜访,就无他意,请道长对我们吐露一二,我们定不外传!”逸然还是死皮赖的说着,阮风说话直来直去,所以每次跟别人交谈,阮风只有听的份。

“二位小友,若是想看看我道观的景色,请自便,没人阻拦,要是想打听什么青城山人郭柯,那就别怪老道不客气了”矮道人说话软中带硬。

“那我两就是要打听呢?”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两眼,示意要动手。

“那就请走!”说完两手朝着二人打出一股犀利的掌风,阮风和逸然双腿踢地,朝着上面飘起,那掌风将那两个人蒲团打破,蒲团里的谷子散落了一地。逸然把阮风往后一推,让阮风先别上,毕竟矮道人和逸然比拼的是内力和武功招式,而阮风这方面就比较差了,所以只能干瞪眼看着。

逸然右手打出一掌,左手接过矮道人的一掌。打了三四回合,逸然的左手和矮道人的右手对着掌,右手和矮道人的左手打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逸然虽然内力比那矮道人强,但矮道人在招式上来回变换,一时也找不到破绽,逸然想起了《达摩渡劫经卷》中的“渡劫指”这门功夫,这门功夫是将丹田内的至刚至纯的丹田之气通过任脉和督脉汇聚于一指,在配合惊人的移动速度,能出乎意料的将敌人的穴位打穿,普通的人中了一指,当初毙命,功夫修为极高的人中一指经脉全断,功夫全废。

达摩当初在面壁时,眼前出现了妖魔袭击他的幻觉,情急之下,集全身气,一指而出,将前面的石壁击穿六米之深,妖魔的幻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逸然一掌将那矮道人打开,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逸然心里想: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剑宗主易剑要弱的多,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么关系呢?等会我一定要一击即中,哼!”矮道人心里想: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看来是我老了啊。

逸然虚晃一掌打在了道观内的柱子上,那柱子从中间破裂开,紧接着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脉将丹田中的最刚最纯的气聚到少商穴,逸然再运起“移形换位”一道白影飘到矮道人的后面,矮道人心说不妙,将身子伏下,“珰”的一声,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刚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处,整个石像的脑袋就爆裂。逸然学的《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几年的学习和领悟,逸然虽然在十年内学会,但都学了八九成,并非练到了摘叶飞花具能伤人的地步,如果这一指是他师傅李云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脑袋只会打穿一个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这样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见到刚才这一指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见不能在内功和招式上取胜,就抽出腰间的浮尘。浮尘这种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跟扫地的扫把一样,软绵绵的,更别说去伤人性命了,真正练过功夫的都知道浮尘十分难练,练成之后,便以软击硬,以巧制敌。

矮道人练了浮尘练了几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练浮尘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横着身子在空中转,朝着逸然而去,逸然感觉那浮尘的千万根白色长毛不是软的毛,而是成千上百把利剑朝自己刺来,如果用身体去接这招,双手必废。逸然大喝一声,背上的利剑从背后飞出,落到逸然右手边,使起灭神剑招的第三式荡魔式迎着矮道人的浮尘而去。矮道人在逸然拔剑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好剑”矮道人心里自叹一声。

一剑一浮尘绞在一起,逸然运起内功加持在这湛卢宝剑上,右手左挑一下,那浮尘被湛卢斩为数段,剑尖直插浮尘手柄的中心,在往上一挑,整个没有毛的浮尘被剑气划为两半,矮道人立马松手,在空中倒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见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这为少侠师承何处?”矮道人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不能说,家师交代过,不准在凡尘中提到他来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宝剑,将湛卢往头的上方一扔,那剑自己准准的落在剑鞘里。

“那我就不为难你,你有着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浑厚的内力,我想天下可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年轻人。

“道长错了,我师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长何必执迷呢?”逸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说。

“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无奈之举。

“我想知道关于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现在你能说了吧”逸然和阮风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风一人坐了一个,另一个用掌风打去,刚好移到矮道人的旁边。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实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长自幼在这青城山的道观长大,师承青城第三代祖师一鸣道长。三十岁那年,我和我兄长学成师傅的武艺,下山游历,刚好是大唐打乱的时候,我兄长在绵阳地区组织了民兵对抗朝廷,朝廷又无兵可派来镇压,于是就招安,封我兄长为四川节度使。当时的军阀朱全忠攻破长安,定都洛阳,绍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难到四川,我兄长当时就起来自立为皇的念头,当时我苦劝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