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力的痛下毒手,让陈赖整个人变得异常冷静,既然这杨力打算杀了自己,陈赖这时也没理由对杨力客气,本来只向着要怎么去赢得这场比赛,但现在陈赖的心态改变了。
此时的陈赖在琢磨着,要怎么样用最短暂的时间,将眼前这杨力给杀死,顿时陈赖身上的杀气慢慢的释放了出来,这时场内的杨力眼孔一缩,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注视着陈赖。
虽然杨力也杀过人,但他只是杀了一两个而已,根本就不会产生什么杀气,可感觉到陈赖身上的凉意的杀气后,这让杨力感觉到头皮发麻,能释放出如此庞大的杀气,那说明死在陈赖手上的人至少有一百多人,要么就是陈赖杀的魔兽已经达到千头以上,这样的杀气,杨力只是在杨家的那几名上战场杀千敌的将军的身上感受过。
可眼前这陈赖才十三岁,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杀气?这让杨力又惊又恐,顿时变得异常冷静的注视着陈赖,因为杨力知道眼前这陈赖有可能会开始变得疯狂。
当杨力见到陈赖背后和胸前的那十几道狰狞如同蜈蚣一样的疤痕之,脸上微微顿时变色,这…这陈赖方才说什么?二级王兽独角魔狮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陈赖跟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过?而他身上的那十几道狰狞的伤疤正是二级王兽独角魔狮的爪子留下来的?这怎么可能!杨力眼中满是震撼不愿相信陈赖所说的话。
别说陈赖一个七级体修战士跟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还能生还,就算是杨力自己一个二级斗气战王面对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时,也只有逃跑的份,跟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那根本就是找死,虽然不愿相信陈赖的话,可杨力开始变得异常冷静,如面对大敌一样,因为陈赖的肉体的强硬度他刚刚也领教过了。
刚刚那一剑就算是斗气战王被砍到,杨力自信都能一剑将和自己同等级的斗气战王给砍成两段,可他没想到,陈赖挨了这一剑,只是在胸前留下一倒伤口!
按照这样的肉体强硬度来判断,就算是九级斗气战士在陈赖身上同一个地方连续砍上几刀,也很难砍得进陈赖的皮肤,能在这陈赖身上留下这样恐怖伤疤,也就只有王级魔兽!
能和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而且还全身而退,杨力相信,这陈赖肯定有些能耐,或者从刚刚一开始这陈赖就一直在隐忍,不过杨力更愿相信前者。
毕竟陈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能成长到这样的地步已经让杨力感到自卑了,因为杨力在十三岁的时候,才是一个一级斗气战士,当时就被杨家的人称呼为‘天才’,可现在和十三岁的陈赖对比了一下,杨力感觉到一阵无力,陈赖十三岁就达到了这样的境界,如果十九岁的陈赖会达到怎么样的高度?杨力想到这里,不由变得有些迷茫。
杨力不敢想象,六年后,十九岁的陈赖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此时坐在主席台上的大长老慈林科德也是微微一楞,他听了陈赖的话后,眼中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在魔兽森林与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在魔武学院的第一关考核中发生的事?怎么没人汇报给他?这时大长老慈林科德看向了一旁的蒙达罗匝。
当时这蒙达罗匝就是负责接引陈赖这一批新学员的队长,蒙达罗匝刚刚听到陈赖的话后,心中就已经暗道一声不好,因为这件事因为陈赖只是获得黑色徽章的时候,六级诅咒法王蒙达罗匝的确忘记汇报了,“老蒙,这是怎么回事?那陈赖真的与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过?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大长老慈林科德有些阴沉的问向蒙达罗匝。
见到大长老慈林科德阴沉的脸,蒙达罗匝的额头上一下子冒出冷汗,最后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大长老,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陈赖真的和二级王兽独角魔狮战斗了?只是最后将独角魔狮重创的人是一名法圣强者?”大长老慈林科德听到蒙达罗匝说到最后的那个精神风暴后,脸上露出迟疑的神情,如果这陈赖真的是被一法圣在暗中保护的话,那这一场比试如果陈赖真的被杀死,那魔武学院还真的有些麻烦了。
虽说魔武学院并不畏惧一个法圣,但与一名不知底细的法圣结怨,就算魔武学院也不会轻易的这样做,毕竟一名法圣发狂起来释放禁咒的话,魔武学院恐怕也变成废墟了。
看来这一次大长老慈林科德真的是失算了,没想到陈赖还有一名法圣在暗中保护,这时慈林科德暗暗的释放出精神力探视,探视了一下周围,惊讶的发现,这方圆十里内,竟然没有发现蒙达罗匝所说的那名法圣,难道那名法圣的实力比他还要高?还是那法圣并没有在附近?
其实大长老慈林科德的这些举动是多此一举,因为释放精神风暴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大长老慈林科德却浑然未知。
站在场内的陈赖并没有知道大长老慈林科德的担忧,此时的他愤怒的吼了一声,浑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见到这一幕,场内的杨力脸上满是惊愕。
刚刚陈赖被砍伤的地方还流着鲜血,可却在陈赖怒喝那一声后,鲜血停止冒出,因为陈赖的胸前的肌肉一下子紧绷住了,硬生生的将伤口紧绷在一起,让鲜血无法渗出。
陈赖摸了一下空间戒指,一道白光浮现,那柄黑色巨锤被陈赖抗在肩膀之上。
“难道这就是那个陈赖的武器?这也太彪悍了吧!”那些老学员见到一米五的陈赖,将那一米二长度的黑色巨锤抗在肩膀之上,不由得惊呼了出来。
“斗气战王?很牛吗?看我怎么将你这个所有的斗气战王,给砸成肉饼!”陈赖冷视着杨力,阴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