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峰道:“既然现在找到福禄珏了,我马上开启血炼真宝,早点确定锦云的位置把他带回来。”说完便要起身。
可下一刻就被几只手一齐按了下去。
红阳子喝了一声:“马上什么马上,过了这么久锦云都没事,说明他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早一刻晚一刻没什么差别,先把精神养好。”
“城主不可,开启血炼真宝需要大量精血,以你现在的状态会受反噬。”樊工连忙劝谏。
屋内聚集而来的众人无不点头赞同。
蕴逆拨开了其他几人的手面容一肃,“不许你再乱来,躺下,我在外间给你护法,等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恢复了,再准你去开启血炼真宝。”
上官峰逆不了众人的好意,只好先做休整,等状态不那么差了再开启血炼真宝。
“既然如此,梦成。”上官峰抚了抚梦成的头,“在我恢复之前这段时间,锦云的福禄珏就交给你保管,你可要看好了,有问题立马来告诉我。”
梦成拼命的点头,将福禄珏护在心口,一副谁也别想碰的样子。
蕴逆又道:“梦成和我都是纯阳之骨,开启血炼真宝时可在一旁护法,梦成你现在先去休息,到时自有用到你的地方。”
梦成接连点头称是。
“那我也可以来帮忙。”谢司晨闻言站了出来道。
“你是?”蕴逆抬头一看,是个从没见过的少年。
众人愣了愣,红阳子和樊工反应过来,笑着上前未蕴逆介绍。
“蕴逆,三年前我代你收了个徒弟,这孩子叫谢司晨,身具纯阳之骨水蕴之根,我天水派未来的中流砥柱。”
蕴逆眉头一皱,“徒弟?”
红阳子见蕴逆面色不愉,连忙上前拍了谢司晨一巴掌,“司晨,还不快拜见师父,这可是你正儿八经修行上的师父。”
谢司晨跪地行拜师礼。
梦成此刻也回过了神,“师父,这是小师弟,您闭关的时候是我引他入门的。”
蕴逆神色稍缓,“为何我出关时没见到你?”
樊工道:“这孩子跟我入了匠师之道,我带出去游历了三年,今日刚回。”
蕴逆看向谢司晨:“他已入了匠师之道?”
红阳子道:“是啊,咱们上官月城没有自己个的匠师处处受限,司晨这孩子入了老樊的眼,过个几年想必就能获得匠师的称号。”
蕴逆眉头虽没有完全舒缓,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随后点了点头道了声“也好。”
这时上官峰道:“蕴逆,司晨是个好孩子。”
一锤定音,蕴逆立马看谢司晨的眼光就柔和了下来,“起来吧。既然是我徒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去歇着吧,护法时会叫上你。”
“是,师父。”谢司晨恭敬应是。
傍晚时分,少城主还活着的消息便从城主府向上官月内传播了出去,城内众人无不欢欣鼓舞。要知道,上官锦云是除城主上官峰外仅存的上官家人,如果他出了事,上官月城在城主上官峰之后可能就要易主,这对于一城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喜讯。上官月城在上官家的治理下一直欣欣向荣,向这么靠谱的家族可是不多见,大家都盼着上官家能长久的治理上官月城。
谢司晨正大口的吃着母亲做的饭,时隔三年,吃起来当然是狼吞虎咽,一旁的小虔诚也不遑多让,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塞饭菜。
谢情一边替二人添饭,一边爱怜的道:“慢点吃,还有呢。你这孩子,这三年在外难道没吃东西吗?吃这么快,当心噎着。小虔诚,你慢点,你谢哥哥不会和你抢的,伯母再去给你盛。”
谢司晨抬头抹了抹嘴,“外面的吃食,哪里能和母亲做的比。”
谢情笑着道:“外面几年倒是把你变得油嘴滑舌了许多。可惜樊师父和你两位师叔都在城主府还没回来,我的饭菜倒是煮的多了些。”
小虔诚吃的头也不抬,嘴里塞满了还嘟囔着:“没关系,他们那份我都会吃完的。”谢情对小虔诚非常欢喜,一时间有当另一个儿子养的趋势,见状又往其碗里塞了个鸡腿。
谢司晨道:“师叔他们的修为已经习惯了辟谷,寻常吃食是不碰的。”
谢情愣了愣,“也是,修者追求长生,各种忌讳,没想到你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母亲你说什么?”谢司晨抬头问道。
谢情回过神,“没什么,母亲在想待会去集市上买些灵粮,想来樊师父他们会吃一点。”
谢司晨点点头,取出一代晶石,“那就用这些买,母亲,我这次在天星城,遇到了好多事。”
“你去了天星城?”谢情骤然惊呼。
“怎么了?”谢司晨一愣,不解母亲突如其来的慌张,“师父带我去参加匠师资格考,这三年游历最后肯定是要去天星城,有什么不对?”
谢情发觉自己反应过大,忙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只是母亲听说过天星城乃我们星月帝国的帝都,一时有些好奇罢了。”
谢司晨笑了,“母亲,这有什么,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过去住,我通过祖师爷的第一关考核,得到了造化圣者代为赐予的奖赏,在天星城,我现在有一座大府邸,而且位置极佳,日进斗晶。”
谢情笑了笑,“不用,不用,母亲还是喜欢上官月城,说说罢了。”她明显未将儿子说的话当真,可当儿子又取出一物,她惊的摔了手中的碗筷。
“这是哪儿来的?”
谢司晨举着贯虹,正想给母亲炫耀一下,没成想母亲这么大的反应。
“国师大人送的,怎么了母亲,你这是?”
“国师?”谢情一把捏住了儿子的肩膀,你见到他了?
“母亲,你怎么了?”谢司晨连忙扶母亲坐下,“在天星城,正巧碰到国师大人寿辰,我送的礼物国师大人十分喜欢,就把这把灵剑赠予我了,母亲难道见过贯虹?”
谢情接过贯虹,情不自禁的上手摩挲着剑柄,“怎么会,只是这剑很漂亮,以前没见过罢了,司晨,快跟母亲说说,你是怎么得到这把剑的?”
经过母亲的再三追问,谢司晨把那日寿礼上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他觉得母亲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情眼中噙着泪对谢司晨道:“这么说,你给国师磕过头了?他还勉励了你?”
谢司晨不明所以,“是啊,母亲。”
“那就好,那就好。”谢情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