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还好人!既然你说你是好人,那又为什么要趁人之危!”柳诗晴说道。
“柳总,我没趁人之危。”
“还说没有,那我身上的衣服怎么脱了!”柳诗晴一时气急,这话便脱口而出。
叶枫闻言,充满尴尬,连忙辩解道:“柳总监,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之所以脱你衣服,那是因为昨天你被那帮****的给下****了,而中招后的你非要和我滚床单,不过我当然是不会同意,柳总监你可是纯洁的女神,不能就这么胡里胡涂把第一次给交待了。所以我灵机一动,这才脱光你的衣服把你放进了浴池中,让你冷静下来。”
“嘿嘿,现在看来这个方法还是挺有用的嘛,现在你不就好了。”
叶枫说这番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一副纯真小孩般的模样,以希望让柳诗晴的心情会好受一些,不过,他在说完这番话后,却发现他错了。
柳诗晴的心情非但没有好转,而且还越变越差。
那白皙的脸蛋,因为叶枫的话,也染上了一片羞涩绯红,娇艳欲滴。
如果此时房间里有地洞的话,她一定会选择钻进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
见叶枫张了张嘴,还似是要说话的模样,柳诗晴阻止道。
“你真的没对我做什么?”柳诗晴秀眉一皱,出声问道。
叶枫认真点头,有模有样说道:“嗯,柳总监,天地可鉴,我除了脱你衣服,真没做其他什么,我可以发誓的。”
从问话开始,柳诗晴的目光便落在叶枫身上。
此时听到叶枫的话,再看到叶枫那认真的神色,柳诗晴倒是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毕竟如果叶枫真对她做什么的话,她是第一次,也会有所发现的。
只是叶枫回答的话语,却让柳诗晴感到很无语。
什么叫做除了脱衣服,什么都没做?流氓,难道脱衣服还不够吗!
柳诗晴心中感到一阵憋屈,要知道她今年虽然是二十四岁,但却一直没有交男朋友,更别提被一个男人脱光衣服了,这事对柳诗晴来说,显然是难以接受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一念至此,柳诗晴心中又是充满羞愤之情,狠狠瞪了一眼叶枫。
叶枫也一直在观察柳诗晴,原先他见柳诗晴的神色有所缓和,还有些高兴。
不过随机又看到柳诗晴的神色又变得幽怨冰冷起来,叶枫那颗还未彻底放下的心,又给提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他心头。
“流氓,你还站着那干嘛,我要穿衣服,快出去!”果然,下一刻柳诗晴的冷喝声便响了起来。
女人的脾气果然和六月的天一样多变无常。
叶枫平白无故挨了一顿叱喝,感到很是郁闷,不过他知道此时自己还不能反嘴。
和女人吵架,一反嘴你就输了,而且叶枫还脱了人家衣服呢,本来就理亏。
“该看的都看了,就算现在再看一下,又会怎样呢。”叶枫心中这样想着,不过脚上还是乖乖的走出了房间,这话他可不敢明说出来,不然指不定又会发生什么人间悲剧呢。
关上后,柳诗晴便快速穿好衣服,没过多久,当房门打开时,柳诗晴便穿着整齐的出现在叶枫的眼中,然后冷冷瞪了一眼叶枫,很干脆利落地转身而去。
呃。
叶枫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一幕,不由抽了抽嘴巴。
柳诗晴这个模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这样的话,她不会一回公司就把自己给炒了吧?
叶枫一想到这个可能,心情就变得有些不淡定起来,这内衣设计师可是个好工作,成天和美女打交道,昨晚自己才大难不死,免于被炒鱿鱼的下场,现在却又有被炒的可能,这算什么?
想到这点,叶枫就感到蛋疼无比。
不过叶枫也明白,自己在这里空担心,那也没用,如果柳诗晴真要炒自己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平复好心情后,叶枫在酒店里冲了下凉,便向自己的住所处走去。
“陈老头,我告诉你,今天你乖乖的给我把保护费给拿出来,一毛都不能少,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枫在经过一片农贸市场时,便听到这一道极为嚣张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便见到在一旁的街道上聚集了人,很是热闹的样子。
而其中则是两三名染着怪异发型的年轻人正对一名摆卖小摊,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大声叱喝着。
叶枫看清了那男人的样子,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向前方走去。
陈伯并没有发现叶枫的到来,只见此时他那张皱纹纵横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之色,看着面前为首的一名青年,哀求说道:“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吧,我这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摆摊,真不知道这里要交保护费的规矩,而且,你看我做得都是小本买卖,根本就赚不了几个钱……”
“怎么,难道你想不给保护费吗!”
不等陈伯把话说完,那青年嘴巴一撇,神情倨傲道:“陈老头,我们这里自然有我们的规矩,如果你不给这保护费的话,那就给老子滚,别在这里惹老子心烦。”
“哼,哥几个,把这老头的东西给我砸了!”
青年这话说完,其余两名青年便要动手砸陈伯摊位上的东西。
围观的人见状,虽然有怨气,但却没一个人敢出头,显然对于这青年忌讳颇深。
“不能砸,不能砸啊,我给,我给保护费还不行吗。”陈伯见状,心中一阵无奈,通过旁人的窃窃私语中陈伯知道,这青年外号叫做猴子,是这一片出了名的小混混,经常无法无天,仗势欺人。
而就算人们报警了那也没用,因为对方有关系,抓到警局中也关不了几天就出来了。
而他出来后,那先前报警的人就要遭殃了。
如此,久而久之,人们也就真的怕这猴子了,哪里还敢再惹。
想着,陈伯抹了把眼角泪水,就要从腰包中掏出钱币。
他才刚刚来摆摊,并没卖多少东西,腰包中的钱也并不多,只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零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