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嗯,原来这样,我知道了。”这个男人挂了电话。这个男人留着八字胡,一身标挺的军装,配着他贝雷帽下的是他一副墨镜和一支古巴产的雪茄。
他转身进入一个房间,里面有着数十个男人和他一模一样的装扮。他们谈了什么?无人而知。片刻之后,他们走出房间,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另一个房间。一行人越来越逼近那扇门,门外站着六个彪形大汉,全副武装,腰間的手槍漆黑發亮。就在一行人快要接近时,两个彪形大汉挡住了去路。一个带头的站出来说:“有什么事吗?大哥在房间里,现在有事不方便。没什么急事就.。。额,你你你.。。”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未说完的话——一柄利刃刺入了他的脖子上的大动脉。鲜血立即洒满了地面。還來不及知道發生什麼事,下一秒已經有六具尸體躺在房間門外。他們的身上都無一例外地插上了一把利刃,有的在胸口,有的在脖子上。全部都是一刀斃命,見血封喉。
一行人站在在门前——咚咚咚~,“谁呀?”门里传出一句男声。
“是我。”他嘴邊的雪茄上的火光忽閃忽嗍。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現在沒空呢!.。嗯啊,乖寶貝。來親一個。”房間裡不時傳來嬉笑打鬧聲。
“恐怕.。你没机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猛的一下把雪茄按在墙上灭了,再随即一脚踢开房门——“砰~砰-~砰!”啊啊啊啊啊!耳边不停响起尖叫声。这次倒下的却是贝雷帽男!被打开的房门里,站着的是一个只穿着围巾的男人,在他背后是一群兔女郎。漆黑的枪口还冒着一缕丝烟烟,唯一能证明的是他手里还发热的枪管“姜还是老的辣,年轻人。”。。
另一方面我和白狼终于接近了这栋坐落在郊外的豪宅。在豪宅百十米远的地方有一片树林,白狼的线人就在里面。降落了,白狼的线人快速的迎上来,是一个小伙子,很年轻,给人的感觉很好,充满活力。“目标就在那个房间里,半个小时前我看到他和四个女郎进入房间里,然后拉上了窗帘。而且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巡逻的安保人员和执勤室房间里的安保人员都跑了进去,守着房子的只有四个守门的安保人员,而且里面传出了枪声!”
望着面前的四个喽啰,我感觉得到我背后的枪已经按耐不住了,金银的龙条纹隐隐约约闪现出耀光来,我甚至能感受到枪身的气息还有内心深处的另一个我在热血沸腾。我不禁冷笑,好!哥们今天就那你们试试血!
“别着急!你傻啊!再好的狙击手也不能同时一枪两个,何况这里有四个!别打草惊蛇。”白狼按住了我。
“让我和白狼去就够了。”霍斯当了下来。
“小心他们有红外线探热仪!”小伙子连忙提醒。拿来一桶泥巴。
“嗯,知道了。”霍斯不慢不紧地把衣服涂上泥巴。
白狼则是一万个不情愿,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把浑身裹上泥巴。三十秒钟过后,霍斯和白狼已经站在铁门前。在他们脚下是四个晕死过去的人。白狼最后一脚踹开铁门,等待着想象中的全副武装的雇佣兵队伍冲过来。我和白狼握紧了手中的钢枪。可是三秒、五秒、十秒..尼玛啊!说好的一大群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国际雇佣兵呢!逗我玩啊!
霍斯则笑笑,领头走到前面去。
一路上居然都没见到人,我和白狼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哇!”白狼大声叫了起来,我急忙举起我的龙纹枪向后转去。
卧槽!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用再美的言语也形容不了面前这位美女的容颜。
“逗比,别被迷住了。”霍斯站在女的身后,用枪托把美女打晕了。顺便把口水泛滥成河的白狼搞醒了,当然被搞醒的还有我.。。
我和白狼这次发现地上的女人背后竟然藏着一把枪!
霍斯这小子关键时候还是很靠得住的!
“好了,就在这扇门里面”白狼压低了声音说。
“嘣!”房门里已经坐着数十个男人,从他们的装扮不难看出他们是身上有料的。房间里还有一句被打成马蜂窝的尸体,甚至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了!还有几个晕死在角落的金发女郎。
一时间数十杆枪对着我们,情况很不妙。
“好了,霍斯,我都知道了。”我遁着声音看去,仿佛遇见了救星!是曼陀罗他们!她们来了,但是她们却没有一点儿想打的意思。倒是那群男人和霍斯哈哈大笑起来:“好久不见!霍斯!”说话的正是贝雷帽男!
“对啊!好久不见!大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驻扎在沈德兴别墅的雇佣兵是霍斯的旧相识,飞机上的电话霍斯就是打给贝雷帽男的。而在贝雷帽男的背心下穿着防弹衣,挡住了三发子弹。随后沈德兴就被打成了马蜂窝。而我们遇到的女刺客和角落几个都是沈德兴的随身保镖和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