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音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变了回来：“好呀，这种大好事，居然瞒我们这么久，是打算当秘密武器对付我们吗？”
水夏失笑：“对付谁也不能对付自家师兄师姐啊。”
皮古道：“下回再申请内院考核的话，一定能通过了吧？”
水夏顿了顿，勉强道：“不太想申请。”
吴音和皮古对视了一眼，竟然没有追问下去。
吴音拍拍凤枝肩膀：“到你了！”
凤枝重重点头。
其实，她在这里和大家一起修炼，常常都会来测灵墙。
但是，测灵墙好像对她出了点问题……
千羽瞧她视死如归地聚起一团翠绿色虚质灵力，使出全力送了出去。
一颗，两颗……五颗？
“嗯？”千羽惊疑地发出了声音，她记得，凤枝入学测灵阶的时候已经灵境六阶了吧？
灵力还能退化的不成？
“比上次进步了一颗啊！”吴音道，“看来最近的攻击训练没白做啊。”
小凤枝垂头丧气道：“我不想跟那个雷小书分在一起，和他打进步太慢！”
“嘿，你还嫌弃起别人了！”
千羽疑惑地看着一群人。
吴音接收到目光，笑着解释：“这块测灵墙是攻击型的，说起来其实是光测灵力大小的，测不了境界修为，凤枝师妹其实在修为已经是人境六阶驭灵之阶了，最近还说好像又要突破了，是吧？”
凤枝点点头。
“所以灵力也要跟上啊！”
千羽想到了自己手里那本无境心法。
第一章曾写过：无境心法，何为无境？灵为灵，境是境。何不舍境而独灵？
也就是说，所谓的境界是一回事，灵力攻击力又是一回事。
比如人境一阶健体之阶，先要达到一阶的实力，然后用这些灵力强化自己的肉身。强化肉身的过程，是修境界。
又比如人境四阶无梦之阶，这一阶的灵力跨度不大，十分好修，然而无梦之境的标志乃是增强精神，不受虚幻困扰，灵台清明。这是境界。
这是先辈大能们，通过长期摸索，整理出的安全妥当的修炼方式。他们为了后辈能够一步一步踏实打好基础，而免在突破的时候再面临变数和危机，渐渐把境界强制加入修炼的心法中，使得后辈不达到某一境界就无法修炼更高的灵力，这就是为什么一般心法比无境心法复杂得多的原因。
所以，吴音说的凤枝境界高实力却低，理论上是可能的，实际上却不应该。
她修的是五灵心法，是传统心法，如果她没有那么高的灵力，一样不可能抛开实力独修境界。
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千羽皱了皱眉。
其实，从刚才的灵力扩散来看……
“凤枝，你现在使用灵器吗？”千羽突然问。
凤枝摇摇头：“还没有找到适合我的……”
千羽指指吴音：“你用那把海墨石的匕首再试试攻击测灵墙。”
吴音道：“这……一样的吧？灵器不是宝器，只有汇聚的作用，对灵力本身强弱没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