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倒说的千羽不好意思了。
“言归正传，我现在把圣灵学院基础的入门心法传给你……”
“咦，圣灵也有入门心法吗？”
“当然是有的，只是并不是常常被需要而已。但是介于你的情况特殊，我特地去内院找了最齐全的一套给你。”
“可是，元寒已经把五灵门的心法传给我了啊。”
“啊！”皮古似乎也没有想到，“那你修习了吗？”
“呃，想练来着，还没练成……”
皮古摸了摸下巴：“那么青小弟也是修习了五灵门的心法突破入门阶的吗？”
千羽点点头。
皮古似乎陷入了难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千羽小心翼翼瞄他：“皮师兄，有什么问题吗？”
皮古勉强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呃，你说啊！”千羽无所谓道，“你也知道我对灵修的事一窍不通，你们有什么可别瞒我。”
皮古憨憨摸了摸头：“那我可直说了啊。”
“嗯。”
“你现在应该知道，可以学习修灵的地方不止有圣灵学院吧？”
千羽点头：“嗯，元寒说，有山门，有帮派，各种组织，散旅之类的。”
“没错。但是这些地方，尤其是山门，几乎都有一个很严格的归属问题。”
“归属问题？”
“对！你进山门，拜山主为师，你便归属于这个山门，出去行走也会带上这个烙印，你的荣辱与山门共存。灵修界也看重这种归属关系。但学院不一样，学院，至少我们圣灵学院，没有所谓归属问题。你是山门的人也好，帮派的人也好，只要符合要求，都可以来圣灵学习，然后在这段期间遵守圣灵的规矩即可，至于你走出去动向如何，那就与圣灵无关了。所以理论上来说，我们学生间不过都是学长后辈的关系，而不是师兄弟师姐妹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千羽点头，这个不算难理解，一句话，圣灵学院不属于任何势力。
“然后再说说这心法。我不知道五灵门的心法是什么样的，所以没法给你比较，它可能和圣灵的心法大同小异，也可能有许多不一样。但是如果你修炼了一种心法，以后修灵必定一直都是这个心法，它优也好劣也好，都无法改变。因为修炼的本质说白了就是灵气的运行路线，很多不同路线都可以到达目的地，但是你走了一个路线忽然再要换路线，可能就会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啊。”千羽不由惊呼一声，她之前可没想过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
这意思是，必须谨慎选择，因为只有一次机会么。
但是皮古的要点似乎还没讲完：“正因为入门心法有这种特殊性，从一定程度上来讲，也划分出了派系。你源于哪里，看你的运气路线，自然一目了然。”
两厢结合，千羽有点了然皮古到底要说什么了。
“所以皮师兄的意思是，如果我学了五灵门的心法，我以后就是五灵门的人了。但如果学习圣灵的心法，我还可以选择我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