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那只,那只红头翁....”
“还有那只报喜鸟!”
“那只也打下来,小麻雀烧起来很好吃...”
“靠,不打了,这是真气,知道不?很珍贵的气,不能随便使用!”我背上双手,悠哉乐哉的说。
“哦,我知道,陈哥你真厉害,如果什么时候我也能有真气就好了。”阮之豪蹦蹦跳跳的跟在我身旁,羡慕的看着我,说。
“快了!有陈哥在,你怕什么?包管你能练出真气。”我‘俯视’了阮之豪一眼,打包票说。
说俯视一点也不错,经过各种蛊虫的补养,我现在的个子有183,在整个蛊堂是最高的一个。阮之豪的个子估计也就170吧,我看他,自然可以俯视。
这里面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俯视,还有精神上的。
自从那日在林魈一声大喝中冲开玄关后,我便正式迈入了蛊师的行列,实力也从先前偷袭扎针的阶段,上升到了伤人于无声无息的地步。
现在,我除了真气比不过林魈外,在蛊术,蛊虫的使用上,已经完爆了他,更别说是一线天蛊堂的其他人了。
我的确有了俯视别人的资格。
真气,实际上也是一种力量,一种不易被人掌握的力量,潜在的力量。我们可以随意挥动双手、奔跑、跳跃...这些都是本能,依靠肉体的力量来完成。但是,一旦激活了真气,也就是潜在的力量,它可以是肉体力量强大无数倍,甚至可以隔空施展力量。
刚才,我就是用真气帮阮之豪打鸟。
当然,这只是逗他玩,也算是变相的炫耀。
我以前所言的蛊术,实际上都是些蛊术的基础,当拥有真气后,现在,才算是真正的领悟了蛊术。
我可以操纵蛊虫在身体内游动,那些辅蛊系的蛊虫,效果强了好多倍;我也可以操纵蛊虫,通过真气,无声无息的种在别人身上。比如阮之豪这种还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人,他都不会知道我已经给他种了蛊。
当然,我给阮之豪种的是蛮力蛊,能永久性的增加力量。
蛮力蛊的配方是于漫作为礼物送给我的,祝贺我成为蛊师。而我回赠她的礼物,是一个吻,初吻。
悄然不觉,我竟然恋爱了。
于漫在我面前,不再那么刁蛮、任性,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温柔可人的气质,都让我无限着迷。
反正于漫也算是老骗子的后代,跟于漫在一起,不但可以避免跟柳卿发生些超友谊关系,还可以成全林魈,我何乐而不为呢?
想必老骗子也是这个意思吧,不然,于漫这么频繁的来找我,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天夜晚,我亲了她、抱了她、摸了她.....除了最后一道屏障外,该做的都做了。
爱情,来的太突然了。我措手不及,只能默默的品味着其中的温馨味道,希望这一切,能够长远点。
是啊,应该说,她是于振天门主的独女,同时又是蛊堂总堂主的侄女,我有着五系血脉,很有可能会成为独一无二的万蛊之王,我们俩在一起,天经地义,为什么不能长久呢?
就因为老骗子。
他要造反了,造他女婿,也就是于漫她爹的反。
这很矛盾,如果于漫知道了我跟她外公要搞他父亲,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有的时候,我真希望她不是于振天的女儿,哪怕是一个卑贱的学伴,我也会爱她依旧。
爱情来得太突然,似乎已经有了离去的趋势。
这些天,于漫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而我,已经在一线天蛊堂彻底公开了五系血脉的身份,并且,今天要到安木寨去耀武扬威。
被慕封抓来那天是夜晚,我看不清四周的景色,今天第一次走出一线天蛊堂,我立马被山下动人的景色给震惊了。
这里是天堂,我从来没有想象,世界上会有这么美的地方,如梦如幻,让人不由得产生怀疑,这是不是梦境?
眼前,是一片红色枫叶的世界,连绵不断的枫林像是一波漫山遍野的红色波浪,席卷到了无尽处,远处雪峰座座,像是一颗颗镶在红色水浪上的明珠般,点缀着整个世界。暮然间,云海出现,天上闪烁着圣洁的光芒,而群山枫林却披上了斑斓的锦衣,璀璨夺目,瞬息万变。
一座座古朴山寨在云海红浪中时隐时现,似真似幻,让我感到一种缥缈的仙境般的美;若隐若现、模模糊糊、虚虚实实、捉摸不定,给人一种朦胧的美。山寨的翠绿与火红的枫林,圣洁的云海绝妙配合,一片烟水迷离之景,是诗情、是画意,是含而不露的美,让我遐想万千。
能在这种地方生活上一辈子,足够了。
刹那间,我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什么万蛊之王,什么五系血脉,什么问鼎蛊域,都去******。老子什么也不要了,带着于漫在这仙境中做一对平凡夫妇,种种地,养养鸡,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些平淡温馨的生活比什么都强。
人活一辈子到底为什么?
我正准备思考一下这个深奥的问题时,林魈一声煞风景的喝叫打断了我的思维:“楞什么楞呢,快走,天黑如果赶不到安木寨,你就等着被虫子吃吧。”
尼玛!
我暗骂一声,默默的紧赶几步,追上了大部队。
虽然忿忿不平,但我也清楚,这里是蛊域,荒蛮的蛊域,很多地方都属于无人区,尤其在夜晚,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跑出来一只五级异虫?早些年间,就有五级异虫直接毁灭一个寨子的事情发生,那么身为这个世界最强者的蛊师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
这次我们去安木寨,虽然只是名为切磋蛊术,但看林魈带出了整个蛊堂所有的蛊师,我就怀疑他是不是准备要直接攻陷那里。
难道是骗子准备动手了吗?不然的话,林魈不可能这么嚣张的带走蛊堂所有人,蛊师不说,那些蛊徒蛊士们也在,他们可是不突破蛊师境不容许走出蛊堂的啊!
如果骗子真在总寨有了动作,那么于漫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于漫好歹也是骗子的外孙女,应该不会有事。
我默默的祈祷着,踏着夕阳的余晖,赶到了安木寨。
安木寨位于一线天蛊堂西面,大概六十多公里的一座山梁上。它跟东边的木黎寨正好一东一西夹着一线天蛊堂,像是在保护,又像是在监视。
这里梯田鳞次栉比,从山脚至山顶,埂回沟转,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边。红火的枫林夹杂在梯田之间,像是绿野中一朵朵鲜艳的小红花一样好看;更远处,茫茫云海环绕浮现的梯田忽隐忽现,夕阳的余晖照映着云海,梯田、蓝天、青山,形成一幅多姿的彩墨山水画。
我们穿过梯田,在夜幕马上就要降临时,终于赶到了一处小小的山寨前。
这里和祥安谧,在山寨旁的田埂上偶尔可见苗族妇女背着背篓走过,一只小狗紧随其后,一派静谧的田园风光。我真有些不忍心破坏,想转身离开之时,只听林魈大大咧咧的喊道:“墨老头,我知道你在木珊栏后面偷窥,赶紧滚出来吧,我只是路过你的地盘,借宿一休,怕什么啊?好像我要抢了你寨老的宝座一样,真是狗眼看人低。”
林魈虽然是在解释,但我听来,却是明摆了告诉了对方,我就是来抢你宝座的,咋滴?出来咬我啊!
尼玛!
咱能不能低调些?!
我腹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