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离开铁匠铺不远,背后突然响起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朋友,来了就不必那么着急走吧。”
赵信应声望去,只见一个气宇不凡的中年人正手拉着一个红发女孩站在街前,那女孩正好奇的看着赵信。
“不知这位朋友叫我们留下所为何意?”赵信道。
“哈哈哈,不知这位朋友能否做我家娜儿的老师?”一旁的锐雯一听这话心里不知怎的难受,害怕赵信会离开她。
“哦,原来是求师之人,如果她回答我一个问题若回答正确的话我就收她为徒,可否?”
那中年一听此话面不改色道:当然可以,请发问吧。“孩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我学习武艺?”
“哈哈,这位叔叔,你好厉害,我要跟你学武艺,若你能教我武艺,我就可以把诺克萨斯的版图再次扩大,壮大我诺克萨斯!”
赵信一听,沉思了下道:我不会收你为徒的。“为什么?”小女孩惊奇道。
“因为武者应怀有一颗慈悲之心,不到万不得已觉不杀人,而你跟我学武艺就是为了去掀起血雨腥风,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不,为什么,为什么不收我为徒!”边说边跑向城镇中心。
“卡特琳娜!”那中年人大吼一声想把女孩叫住,可那女孩好像丝毫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狂奔不已。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中年人冲着赵信喝道,手中隐约的化出一把大剑,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留你也没用。
“哼,竟如此无法无天。”说完手中长枪化出,枪剑相见,也就不得不战了,“铛!枪与剑碰撞产出激烈的火花。
那中年人正是诺克萨斯最受人尊敬的杜-克卡奥将军。“告诉你,现在后悔给我女儿当老师还来得及!”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做他师父!”“你找死!”
杜-克卡奥单手持剑,右臂凝聚这斗气挥剑向赵信袭来,锐雯见势不妙连忙跑到赵信身前对杜-克卡奥道:你们也太不讲理了,今天要杀我哥哥先杀了我,“雯雯,快走,这不是你能阻止的。”
“不,大哥哥,要死我们一起死!”赵信见劝不动锐雯便叹了一口气对着锐雯脖子后面,锐雯未作防备,顿时晕了过去,赵信顺势抓住锐雯把她扔出了战场。
赵信见那剑凝聚着巨大的斗气,心里暗道:不愧为诺克萨斯最强的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赵信自知这一击无法避开,只能硬顶,轰!枪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一道人影赫然被撞了出去,此人正是赵信,杜-克卡奥的全力一击已将赵信击成重伤,赵信倒在街道的一边,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杜-克卡奥虽将赵信震成重伤,但自己却已被反震之气震得狼狈不堪。“哈哈!武艺倒是不错,你能死在我剑下,也算荣幸至极了!”
说完身上的斗气又一次凝聚,举剑便向赵信刺去,赵信见此状,有心想要防御,奈何身体却已经动不了了。心中悲哀道:莫非天亡我?赵信双目微微一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可是一等再等,剑却没有到。
“这是怎么回事?”赵信心想道,睁开了双眼却见杜-克卡奥的巨剑在离自己身体十几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显然是被别的力量牵引住了,一团白光笼罩在巨剑上,将巨剑拦截了下来。
“何人!敢坏我的事!,出来!”“口气好大,你为何要伤我徒儿!”随后一幕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本来空无一人的街道,一道白光现出,随后出现了一个白袍老人。
“师父!”赵信冲那白袍老人叫道。“信儿!”那老者不是赵云是谁,只见他此时虚无缥缈好似神灵般立于众人面前。
“信儿,不知你怎么惹地这位将军。”赵信见状便如实以对,把发生的统统讲给赵云“幸好老夫今日突然想到来看看我的徒弟,不然他怎么死的老夫都不知道!”赵云对着杜-克卡奥道。
“信儿,我教你的七探蛇盘枪法呢?”“师父,信儿无用,还是无法精通七探蛇盘枪法。”赵信惭愧的道。“这倒也不怨你,毕竟当时师父走得太仓图,也未能教你其精华所在,怪师傅啊。说完看了一眼杜-克卡奥对赵信道:今日我便传你精华所在,你可看好了!
“七探蛇盘赵家枪,纵那虎痴也得怕,蛇盘枪法的精髓便在于即使对手再强大,只要找出对手最强的地方,提升与其相反的力量并加以提升,将速度也提升至极致,如灵蛇般与敌人缠斗,你可听明白了?“徒儿明白了!”
“老前辈,你要救他?”杜—克卡奥见这老者气宇不同凡人,语气也软了下来。
“好了,我知道你的底细,你走吧,此事权当没有发生,但切记一点,不要再找我徒儿的事了。”
一见此状杜-克卡奥也只能罢手,收起巨剑走到赵信身边道“对不起了这位兄弟,刚才我只想着娜儿,什么也没有顾,望请见谅。”
赵信一听此言轻笑道“我技不如人,败就败了。”杜-克卡奥见赵信没有责怪的意思也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赵兄弟真是一个大度的人,你这兄弟我杜-克卡奥交定了!这样吧,这令牌你拿着,你可以去主城将军府找我,守卫若阻拦,你就把这令牌亮给他们看,他们就不会阻拦你了。”说完便将随身的一个令牌解下送于赵信。随后便离开了。
“好了信儿,我先帮你疗伤,你不要动。”赵云缓缓道。
极大地生命力冲击着赵信的身体,那些被斗气震开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不一会所有的伤口都愈合了。”
“好了,你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内伤却应该还没完全好,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做剧烈运动了。”“多谢师父!”
一旁的锐雯也被赵云震惊到了随即跑到赵信身边扶起赵信道:大哥哥你没事吧!这位是你说的那个老爷爷么?
赵云见到锐雯也惊奇的对赵信道:这小妮子是谁?赵信见状连忙解释道:师父,这个女孩是您走后我在街上碰见并收留的。然后把遇见锐雯的经过向赵云一五一十道来。
“哦,原来是这样,这样吧,我也该走了,我把一缕灵魂放于你的枪中,待你有生命危险时便会出来救你,说完便将自己的一缕灵魂放入了赵信的长枪内。“我还会来这里看你的,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让我失望。”
“弟子定当勤加苦练,不会让师傅为我过多操劳的。”“恩,那我就走了”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了赵信的视野之内。
“大哥哥,虎痴是什么?”“额,这个,就是指力气很大的人。”赵信被锐雯这一问有些冒汗。“好了,我们先回去了。”赵信现在对锐雯一点脾气也没了。
“恩,大哥哥!”夕阳下二人边说边向着城门处走去,突然赵信见到那的德莱厄斯与他兄弟德莱文正在城门口的街边做着,脸上均是沮丧之色。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哦,原来是前辈,我二人刚刚在此地的军营报名,愿赴前线当兵,却落选了。”德莱厄斯神色沮丧道。“哦,原来如此,我看你并不像是无胆之人,相信你一定可以被选中的。”
“恩,谢前辈。”“你们有地方住吗?”赵信问道,“额,这个,我和我兄弟一直在军营住着,而今日之事,那军营也待不下去了,所以我们现在并无居住之所。”
“恩?既然你们没有住的地方,那到我家住一晚如何?”“啊?”“怎么,不愿意?”“啊,不敢不敢,前辈若能收留我们兄弟二人,那么我兄弟二人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行了,不用这样,既然如此,那就一同走吧。”
“大哥哥,我们真要把他们带回去吗?”“恩,雯雯,此事不要胡闹。”“哦。”锐雯虽说已是十五六岁的姑娘了,但因一直跟着赵信,没怎么跟别人接触,所以见到德莱厄斯要来暂住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立即跑到赵信身前抱住他的胳膊。“哎,雯雯别闹!哦,对了忘了向二位介绍了,这是我多年前收的义女,名叫锐雯。”
说完便转头向锐雯道:雯雯,这是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两兄弟。锐雯听完后道:二位好,我叫锐雯。“大姐姐好漂亮啊!”一旁的德莱文道。锐雯听到德莱文这么说脸上不禁有点温怒,除了赵信外,他不想被别人说她漂亮。
“哦,我兄弟不懂事,望锐雯小姐原谅。”“哼,这次就算了。”说完又跑到赵信身边抱着赵信的手臂。“哎,你怎的如此不懂事,他那个弟弟夸你漂亮你还不乐意?”
“只有大哥哥才能说雯雯漂亮,其他人说的,雯雯不喜欢!”四人便这样边说边走到了赵信的家中。
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两兄弟在赵信家中歇息一晚次日向赵信请辞道:前辈,我与我兄弟二人想前往诺克萨斯主城中去,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恩,你们愿意怎么就怎么吧,若真是有胆有识之人纵使在哪也一定会被发掘出来的。”
“谢前辈吉言,我们走了,告辞!”“恩,告辞!”说完德莱厄斯和德莱文便走了出去。“大哥哥,他们走了?”“恩,你这丫头,昨日也太不懂事,唉,也怪我只教你武艺未教你礼仪之道啊。”
“额,对不起啊大哥哥。”锐雯又抱起赵信的手臂撒娇道。“哎,你看那德莱厄斯怎样,能不能......”“大哥哥是坏人,不理你了!”说完撒开赵信的手臂扭过头去道。“哈哈哈,好了好了,今天也还有正事呢,今天估计还在招军呢,吃完饭后咱们去吧。”
“好吧,大哥哥。”二人转眼间又来到了城门前。“雯雯,我们练武之人,就应参军报国,如今我们便去参军,你怕么?”
“大哥哥,雯雯不怕!”锐雯坚定的说道。“唉,本来你是女儿身,要你参军确实太勉强,本想给你找个人家嫁了。”“雯雯不要,雯雯今生就只跟大哥哥一个人,大哥哥不要再说这个了!”“唉,你这丫头,我们进城吧。”说完便进了城去。
两人刚进了城里,便看到如潮水般的招军人马,而此时的城镇非常的热闹,路边前来参军的人数不胜数,赵信见状便对着锐雯道:雯雯,我们要报名了,做好准备。
“嗯”此时,赵信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道黑影掠过,心中一惊,便道:雯雯,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你看到了吗?
“没有啊,大哥哥,你看错了吧。”定不会错,你先在这等下,我去去就回。“嗯”锐雯此时不知道,赵信这一走差点就是永别了。一个破旧的小巷内,一条黑影正急速掠过,这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年轻人,不知为什么速度却极速减慢,最后倒在了小巷的地上,嘴里一口黑血喷洒出来,显然是中了什么毒,昏死了过去。此时的赵信也已闻声追到了小巷,见小巷内倒着一个黑衣人,心中略感疑惑,身形一闪到了那黑衣人身前。“嗯?死了?”说完
伸出手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哦,没死。”
“好像中毒了,如果无法及时医治的话恐怕命不久矣”说完手中白龙真气运出。
“怎么回事?他莫非对这真气有抗拒,唉,看来命运如此,我也是无力了。叹息了一声,向巷外走去,刚走到巷口,却见一黑衣人堵住了去路。那黑衣人头上蒙着一层黑色纱巾,无法看到里面的面貌。不过从体型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
赵信见状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挡我去路。那黑衣人张口声音如黄莺般清脆道:你要救他?“恩,我确实想救那个年轻人。”“你的治疗之术很奇特,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到这个治疗术的治疗,那里边的年轻人就是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