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清晨,在外搜寻了一夜的戚少商带着一身寒气和露水回到了神捕司。
“哈···”打着哈气的追命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大门:“吓死我了,戚少商你怎么坐在门口?吓死我了。”
戚少商看了眼被吓得一蹦三尺远的追命,慢悠悠地拍了拍身上忙了一夜粘上的尘土向里面走去:“我没有找到顾惜朝,按理说身受重伤的顾惜朝应该跑不了多远,怎么就找不到了。”
“你在嘀咕什么呢?”追命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开了。
戚少商坐在位子上喝了口冷茶平静下一晚上淤积的不舒服。
无情在听到声响后慢慢被冷血推着出来了:“戚少商,找到了吗?”
戚少商沉默了下,最终摇了摇头。
无情也不甚在意,他喝了口茶,好似不经意地问:“少商,红泪呢?”
“···走了。”
无情没有错过戚少商那一瞬间的僵硬:“和赫连春水?”
“···对。”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刻留下来,”追命上蹿下跳地说:“你应该追上去不给赫连可趁之机。”
戚少商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倒茶喝水。
少商,喝茶虽养生,但大早上喝茶可是会伤身的。”无情直直盯着戚少商说道,眼里意味不明。
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连一向爱闹有现代多动症病症的追命也被这样的气氛弄得不明所以,他只好啃着苹果看着无情和戚少商俩人,客厅里只有“咔此咔此”的声音。
“你们在干吗?”铁手和傅晚晴走了进来。
“你可来了,我,我去吃早餐了。”追命舒了口气跑掉了。
“你···”不是刚吃过了吗。铁手未说完追命已经跳远了。
“晚晴,你怎么在这?”
“我已经不是惜朝的妻子了。”傅晚晴转身对戚少商说。
?真的?
“真的,我们从顾惜朝给晚晴的香囊里找到了休书。”铁手握着傅晚晴的手笑着说:“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有些难以相信顾惜朝会如此潇洒的放手。”想到那个香囊里还有一封威胁他敢对傅晚晴不好就不会放过他的恐吓信,他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顾惜朝怎么会这么简单地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