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4255000000073

第73章 看到你,正经的都不是男人(2)

“很晚了,姐,我陪你吧。”宋凝久说。

宋一瞬摇头,说:“我想自己静一会儿。”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宋凝久看着姐姐的背影,眼眸间充满担心。因为这次见面,她明显感觉到姐姐不若从前那般自信、开朗,在自己面前虽然仍然强打精神,却明显看出眼眸里的暗淡与复杂。

说到底,还是她害了姐姐。

若不是自己当年荒唐,叛逆地去与那些人厮混,也许姐姐就未必会遭遇今日这些不幸。她或许就会一直在父母身边成长,读最好的学校,做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沿着她原本设定好的人生轨迹,成为宋家的骄傲。就算将来嫁人,即便会是靳名珩那样的男人,但是至少也比卓越安全,她的人生道路会平安顺遂许多。

望着姐姐消失的门口出了回神,她才想起靳名珩让她过去的。握着手机的机身攥了攥,她下定决心,决心一定要让姐姐平安回到家里。

给神志不清的母亲,给父亲以及姑姑都有一个交待。握着手机,沿着螺旋的楼梯拾阶而上,站在房门前也没有敲门,便直接打开了房门走进去。灯是开着的,敞开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个男人,洗澡从来都不知避讳。

这般想着,她走过去将通往露台的门打开,径自站在那里吹起冷风。

其实夏天的风并算不得凉,远远眺望,外面只有零星的几处灯火,视线虽然暗淡,风里却夹杂着凉意。她闭起眼睛,深呼吸,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臂勾住她的腰身,掌心在她的小腹间摩擦,问:“怎么才来?”

她意外的眸子骤然睁开,转身,便看到靳名珩那张带笑勾魂的脸。

他头发就那样随意地散乱着,衬衫扣子全开着,衣袖半卷至手肘处。还好下面是穿着裤子的,只露出上半身贲张的肌理。宋一瞬转头时鼻尖正撞到他的胸上,坚硬的肌块,如果不脱衣,谁也看不出这个劲瘦男人的身材简直是健壮型的。

她眼里闪过微微的诧异,刚刚听到水声,她以为他在洗澡。

“想什么呢?不准出神。”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接着下巴被迫抬起,眼眸间映进的是他霸道的脸。

不管多久,宋凝久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事实上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要之后,哪怕后来他又强迫自己彻底接受了他一次,她仍对于这种肢体接触有所抵触。

手抵在他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他身体里传来的炙热温度。这令她极为不自在,便喊:“靳名珩——”

话没有说话,他的吻便落下来。

靳名珩并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个急色鬼一样,可是他确实很想品尝她的味道。唇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其实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可是他不喜欢每次与她亲密,她都要提醒自己一次的样子。

虽然她付出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与他做了交易,不过这时候谈这个未免太败兴了。

吻,霸道而缠绵,深深的吸吮,狂扫着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几乎瘫软的她。缺氧的她就像一根藤蔓,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喘着气儿,因为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

可是等她稍稍有些力气,就恨不得远离他一般。就如现在,她捂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却被他伸手一下子勾了回来,与他的身体相撞。

不待她挣扎,就将她直接抱上露台的铁护栏,强迫她坐在上面。宋凝久双脚悬空,使不上力,只能伸手搂住靳名珩的脖子,拿他做支撑。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他的身子就杵在她的双腿间,让她不能跳下去。

靳名珩看到她这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奖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靳名珩,不可以……”她突然想到姐姐说要出去走走,两人待的是整个庄园最高的位置,很可能被瞧到。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并非是因为自己的碰触,而是因为她的顾虑太多,又加不情愿,所以极少有关注。

女人总是这样吗?这么在意外在的因素?

“嘘,别说话。”他食指压在她的唇上,让她噤了声。

灯光下,她发黑如墨,脸若细腻的白瓷,生的真是精致迷人。他慢慢俯下头去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柔软的唇瓣,耳朵,脖子,肩头,一点点地吸吮着,手也探进了衣摆里摩擦。

“靳名珩!”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喘息着急急压住他的手。

不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小久儿,这是对你的惩罚。”似乎特别享受她无助的样子,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语。

惩罚?

惩罚什么?

惩罚忘了晚上的约会?

宋凝久还在想对策的时候,靳名珩突然看到她太阳穴的位置有个红点闪了一下。

“趴下。”他脸色骤变,厉喝着一下子将她拽下来。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地上打了滚,宋凝久只感觉到手肘一片火辣辣的痛,就被他压在下面。他的身子真的好重那重地压在后背上。

宋凝久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紧接着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接着闷哼声便从他的薄唇间溢出来。

宋凝久想抬起头看看情况,头却被他用手扣在怀里,说:“别动。”声音紧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时卧室的门外突然冲进来许多的人,全都是劲装,手里握着装备。紧张地扫过地上的人,然后喊了声:“靳少。”

“把灯关掉。”靳名珩沉着声音说。

门口的人啪地一声便将门关了,视线黑暗,虽然看不到人,却犹能感觉到许多人活动的气息,让宋凝久也跟着紧张。靳名珩的身子靠得她太紧,紧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想推推他,手却触到一片粘稠,紧接着耳边响起他急促的低喘,说:“你往哪摸呢。”若不是她掌心里沾着血,他那样的略急的语调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受伤了?”她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