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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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番外别遮,很美(1)

“骄阳,我自己去浴室里去换吧。”脸莫名地发热,她推着他的手。

哪知他的手却顺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滚烫的手掌熨贴着她的腰间肌肤,她身子不稳地后退了两步,竟已经被他逼到窗边。

“骄阳……”她胸口莫名紧窒,也不知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只觉得他掌心下的肌肤被炙的很烫。

“嘘!”他伸进裙内的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食指压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

晚上,保姆早就离开了主楼,难得靳家夫妇和夏末都不在。多好的机会,寂静的夜,无法形容的美好,真怕她一出口就破坏了气氛。

夏初完全可以推开他的,却楞楞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压下来。不同于早上的吻,两片薄唇攫住她丰润的唇瓣,属于靳骄阳的气息便弥漫在鼻翼间。

她手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似是想推开,可是他吻的那般用力,那般炙烈,热烫的气息仿佛蕴含着狂风骤雨将她袭卷一样。

舌,撬开她的贝齿,强势地勾着她的舌,手贪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擦。夏初的背隔着窗帘贴在玻璃上,后背是凉,胸前又被他的体温熨烫,整个人处在冰火两重天里,头已经有些懵懵的。

纵使她在外面再干练,此时也滩成了一池春水。手下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被放开时如缺水的鱼一般,只顾喘着气。

靳骄阳最喜欢她此时的模样,眼睛里一片迷离,没有平常的冷静。大概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喜欢看着自己所钟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变成这副模样。

指尖轻擦过她脸颊的红晕,问:“喝酒了?”声音带着暗哑,仿佛已染了情欲。

夏初点头,仿佛力气稍稍恢复了一点,手慢慢松开他胸前的衣料,他却并没有放开自己。两人目光相望,就那样怔怔望着彼此。主要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能盅惑人般,让她移不开视线。

“被人送回来的?”他又问。

夏初这次总算明白他今天反常的原因,点头,说:“新上司。”

“男的?”他真的不想如个妒夫一般,可是仍控制不住自己多想。

因为三年之约越来越近,她一向是他不能掌控制的人,所以才愈加不安。此时的他虽然表面镇定,可是谁会想到白天在公司里稳重,做事干练,令人敬畏,拥有无数粉丝的他,此时内心更像个无措的孩子。

夏初看着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注意转回颜新身上。皱眉,有些迟疑地看着他,问:“靳骄阳,你以前是不是有个姓颜的女朋友?”

靳骄阳闻言,眉皱起来,捧着她的脸审视,问:“你这是要翻旧帐?”

夏初摇头,不待她说话,靳骄阳的唇便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刚刚的吻还算克制的话,此时靳骄阳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

将她压在窗上强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认自己曾经荒唐过一段时间,寻阤也完全是因为不确定,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他并不想她在此时分散心思去乱猜、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吻狂野而迷乱,带着他心里的不安定,开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齿。不曾回神,他的舌便强势地伸进来,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着她的舌缠绵。

夏初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痛了,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将自己抱得愈紧。她只好闭着唇,将他推出去,他吻得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肿。

“骄阳,疼。”纵使平时再冷静的女人,此时也只能化作一滩春水。她可怜兮兮地喊他,那个疼字出口,他才放开她的唇。

舌在她唇角舔了下,他真是迷恋极了她身上的味道,就连唇膏的味道都喜欢极了。唇沿着唇角到下巴,轻咬了一口,才慢慢沿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细白的脖颈处。

夏初的脖子犹为敏感,他温热的呼吸喷过来,她就已经止不住颤栗了下。靳骄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低低地笑出声来。

夏初这才回神,竟发现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

低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掩在胸前,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机会还是极少。这样的相见,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应。

靳骄阳却笑了,最喜欢她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因为不管怎样的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掌握主导权。虽然她是自己的姐姐,可在他眼中更是他喜欢的女人,后者的角色比前者更重要。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下,眼睛盅惑地看着她,说:“别遮,很美。”那样灼灼的目光,里面映着她的模样。

四目在半空中胶着,他突然将她揽腰抱起,然后放置到那张大床上。光裸的肌肤贴着绸制的被单,他的身子便覆过来,身体交叠,然后一切发生的都那样自然。

犹记得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三年前夏初过二十五岁生日,靳名珩在靳家老宅大摆宴席,几乎全昕丰市的权贵都来了,那阵子生日宴的邀请卡可谓炙手可热。所有人甚至都在猜测,靳名珩当晚会不会为夏初选婿。

当然了,靳名珩并没有这个意思,那次聚会也非常隐密,媒体虽然大肆渲染,却被挡在门外,几乎会场内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那晚,她穿着一袭酒红长裙,如朵盛开绽放的花朵。数不清的青年才俊围绕着她,企图找一机会亲近。那晚,他心里郁闷了一晚,所以不知不觉灌了很多的酒。

他在园子的花架下睡着了,被人摇醒时,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她担忧地看着自己,她皮肤本来就白,酒红相衬,垂在肩头的坠子明晃晃的,竟让他一时分不清真伪。

“怎么喝这么多?”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还当他是小男孩一般。

他心里不舒服,眉微皱了皱躲开她的动作,问:“爸、妈呢?”

“宴已经散了,爸、妈和夏末都回去了,我也正打算回去呢,管家说看到你在这儿睡着了。”一晚上没见人,就连靳名珩都以为他又出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