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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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大结局(20)

当时现场掌声雷动,也许在那些观众眼里,这不过是他们人生中参加的千千万万婚礼中的一场。虽然同样感动,却不若主角来得心潮澎湃。

那一刻,灯光筹错间,他与她对望,眼中只有彼此却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拥吻。

仪式过后,都在自由活动,等着夜宴开始。夜幕慢慢降临,身处汪洋的大海,波浪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船身,身处甲板的人们吹着海风眺望。

暗夜中,烟花升上蓝丝绒一样的夜空,啪地一声在头顶炸开,一朵又一朵在绽放,转眼便映亮整个星空,是他给她的浪漫。

当人们惊呼,赞叹靳名珩的手笔时,他已经将她抱起,来到他们的“婚房。”海风有些凉,通过他们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他将她压在玻璃上,肆意爱怜。

“会被看到。”她气喘呼呼地拒绝,抵在他胸上的手却早已瘫软无力。

“不会,他们都在看烟花。”靳名珩吻她。

外面的烟花是玫瑰造型,共999朵,喻意他们的爱情婚姻,且每一朵都不同。是他找了专家设计,花形栩栩如生,有的甚至还带着露珠。

每朵绽放,并不像寻常看到的烟花瞬间即逝,会停留的多一会儿。于是夜空中,仿佛可以看到繁花朵朵,花瓣层层叠叠堆积。连她都觉得好美,目光还不时往外面望着,生恐错过下一个造型。

他干脆将她翻过身去,她欣赏她的花束,仍然不影响他享受她,或者说共同享受彼此。当外面999朵映亮半边天空时,两人也将抵达极致。

他突然想起什么想退出来,却被她回身抱紧身体。这样两人光着身子,身后是汪洋大海的感觉,疯狂又刺激。

“我没带套。”他皱眉,怀疑她再这样抱着自己,他真的会憋的疯掉。

“名珩,我们要个孩子吧。”她头贴在他的颈侧,头发都被汗浸湿,粘在脸上,嗓音因为染了情绪低哑而妩媚,可是却极其认真。

她且尚如此,就更不用提靳名珩了。那些汗珠早就滚动在他的胸前,润过肌理。

“好,不过要回去先做个检查看看。”他答应的很痛快,虽然想克制,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因为爱,所以每一次不管多么忘我,他都小心谨慎。因为爱,所以不容许丝毫闪失。

“名珩,医生说可以。”她吮住他的耳垂,低语。

靳名珩敏感地颤了下,仿佛得到允许般,如饿狼重新将她扑倒。

外面的烟花终于灭了,人潮的声音未散,唯有他们的空间是安静的,只有激烈的吮吻、喘息,交付彼此……

游艇在船上行驶了一天,航线规划好的,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在第二天夜晚返回昕丰市时,许多人都意犹未尽,包括宋凝久。

不过再美好的东西,不可能永远驻足。那些心意与浪漫只要有心里珍藏,细心保管,每每想起总是会给人感动。

他牵着他的手,坐上来接他们的车子,两人不时相望,还未从旅行的快乐中醒过神。有时候默契地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可见相爱,纵使无言也让人喜悦,并不沉闷。

令她奇怪的是车子并没有开往家的方向,而是进了某个社区。不同与如今住宅楼的高层,这里的楼房都相对较低。而且没有电梯,两人在声控灯的光线上了二楼。

站在门前,她看着靳名珩拿出钥匙,不由满脸疑惑。问:“这是哪?”

靳名珩笑着不答,只示意她来开门。

宋凝久在他期许的目光下,拿过钥匙转动,听到咔嚓声后,推开门板。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所以本应光线极暗。她却看到一橦精心布置的房子,点燃的蜡烛由玄关一直延伸到客厅、卧室,以及每个房间。

这是橦一百六十平左右的房子,空间不算小,可是比起他们住的别墅要小很多。主卧摆着他们前不久照的婚纱照,还有婴儿房,她的舞室,影音室等等,起初她不懂,可是看着那些她突然懂了。

他说:“小久儿,一直很怀念咱们在冰城过的那段日子。我此生不贪心,只要一橦不算太大,哪怕拥挤一点的房子,里面有你,有我,有我们的孩子。偶尔邻居见面打声招呼,孩子在正常家庭气氛中成长足矣。”

“你愿意跟我过这样的日子吗?”历经万千,他想要的就是这样平淡啊,带着浓浓人情味的日子。

宋凝久看着他,听着他说着那些朴实无化的话,忽然热泪盈眶。因为这份礼物,在她眼里远比那场豪华的婚礼来的更让她感动。

他与她从小都太缺爱,缺亲情,所以对别人也不懂热情。有时候不是不懂,而是不会释放。可是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其实很渴望那种靠近。

他明白她的意思,此刻起,她们会学着慢慢接受别人的善意,也释放自己的善意,享受属于他们的平凡人生。

转眼,又是一年。

宋凝久早已毕业,也曾参加过两次比赛,甚至有一次与沈小薏在舞台狭路相逢。朋友间的良性竞争,并不会损坏友谊,经过考验后只会更坚定。

靳名珩怕她演出奔波,便帮她开了间芭蕾舞工作室。她自己聘请了老师,主要教导和培养一些喜欢芭蕾的孩子。

事业并不大,可是她很热爱,所以一直都用心在做。赢得好评时,她也会开心地笑,比赚到任何一笔钱都快乐。舞室里那群孩子,在她眼里像精灵一样。

冬天,天色暗下来的特别早。

这天学生们下课后,都纷纷被家长接走。老师也陆续离开,以前的导师今天传给她一些明年春天的比赛资料。时差的问题,待她整理好已经很晚。

正准备离开的,恰巧靳名珩的电话此时打进来,她才发现整个工作室里只剩下自己了。

“还需要我进去吗?”靳名珩那头带笑的声音传来,颇有点促狭的味道。

“不用。”她回答。一边俐落地将桌面的东西扫进包里,然后赶紧穿了外套。

整橦大楼高六层,沿商业街。她的舞蹈室占底下两层,办公室在二楼。她出门后乘电梯下去,出了大楼,才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