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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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反击,她伤了卓越(4)

宋凝久自然不依,两人就这样撕扯在一起。

戒指是在那天山里的别墅时,她割腕子上的布料时划伤了,怕碰到伤口才摘下来的,又怕弄丢。所以捡了自己的被撕坏的衣服,弄成一条粗绳穿过去,打了个死结挂在脖子上的,所以也不是那么好解开的。

她越是挣扎,卓越仿佛非要解下来,两人的拉锯便开始了。见她护着,又解不下来,他一狠心便想去直接拽下来,宋凝久察觉到他的意图,心里一急,手便摸到了他的右边腹部。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卓越痛叫出声,然后鞠着身子半膝跪在地上。

宋凝久则趁机与他分来,左手上的纱布未除,上面却带着满手的血。不过不是她的,而是卓越的。

卓越的伤在腹部右边,很深,她帮他处理过伤口,所以可以精准地摸到。为了让他放开自己,刚刚那一下她并没有手下留情,所以他才痛得厉害。

是因为真的伤到了,头上都是冷汗,而她就站在那里,手里攥着脖子上的戒指,漠然地看着卓越倒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狠。

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病房里是有监控的,发现这边一出事,便立即有医护人员闯进来。

“卓少。”他们喊着,将他抬上病床,而她迫挤在床边,看着他们解开他的绑带。

“不好,伤口撕裂了,需要重新缝合,准备手术室。”她听到主治医生这样说。

病房里一片混乱,卓越被医护人员护着推出手术室,她跟出去时被挡在门内。

“对不起,请在病房等待。”门口穿着制服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后关了房门。

宋凝久无奈,她当然不是担心卓越,只是焦急这么混乱的局面自己仍然出不去。

卓越的伤其实很重,并且伤到了肺部。短短几天而已,是卓越强大的忍耐力支撑他可以勉强下床行动,却没想到他惹了不该惹的小野猫。

手术后,卓越被换了病房,躺在床上摸着麻药退去,伤口处传来疼痛。没想到宋凝久那个女人看着柔弱,善良,仿佛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下手却这么狠。

他这边正咬牙切齿地愤恨,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是那位姓云的男人,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面对卓越,他也仍是那副冷冷的模样,如面瘫,天生不会笑一般,可是整个人又显得很英气,矜贵非常。

他站在床边看了卓越一会,幽深的眸子无波,却仿佛又将什么话都说了似的。卓越甚至读到了他眼中的嘲讽,只是不知在嘲讽他卓越竟然被一个女人伤成这个样子,还是嘲讽他对宋凝久做出的无耻行迳。

当然,卓越也不会反驳,因为人家什么都没说,他不可能因为人家一个眼神就巴巴的去解释,这太跌掉,也不符合他的人生信条。

当然,整个过程云姓男人也都看到了,并不矛评论,或者说没有兴趣与他讨论。

“外面风声紧,你安心养伤吧。”离开了病房前,男人这样对卓越说。

这句话也是他进病房里说的唯一一句话,当真是惜字如金。

彼时的昕丰市第一人民医院,靳名珩醒来后执意要去找宋凝久,最终被傅景之命人强行弄回床上。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将输液的针拔了,仪器砸个粉碎,情绪低落到不能再低落,拒绝接受任何治疗,以做抗议。

甘甜、靳家的管家,以及接替甘泉的人都很忧心,大着胆子劝着,好话说尽都是没有用的。因为通常他们刚想开口,靳名珩一记冷眼刀射过来,他们就不自觉地噤了声,一个字都不敢说。

“傅少,到底怎么办呢?这样下去少爷会毁了的。”最着急还是靳家的管家。

甘甜没有立场说什么,也只是与他一起焦急地看着傅景之,期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靳远如今算是植物人了,靳名璞又因为涉嫌参与绑架被公安拘留。靳名珩醒来本来是家里唯一的希望,可是他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傅景之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多,他只是担心靳名珩,因为他是自己的好兄弟而已。可是不管出于哪个方面的考虑,现在他们都在担心靳名珩,都以让靳名珩治疗为先。

夜深,医院这一层楼很静,虽然走廊上聚集着许多的人。因为病房里所有的人都被靳名珩赶了出来。可是那么多人,想到此时靳名珩的样子,他们都觉得心头沉重,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一般。

就是这样安静的环境里,病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虽然动静并不是很大,可是却足以挑动他们敏感的神经。傅景之是第一个转头跑进去的,推开门,便见靳名珩又下了床,并且再次跌在地上。

“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看到他自虐的样子,傅景之脸上充满愤怒,他问着蹲下身子,提着他的衣领将他揪到自己面前。

这若搁平常他是不敢的,可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不想再看他这样下去。

靳名珩看着他,那眸色如深,伸手,略显吃力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拽来。纵使他在这样的狼狈境地,仿佛气势半点都不曾减弱,他说:“景之,我已经打了电话来,马上就有人来接我。”

“接你做什么?”傅景之眸色闪了一下,问。

“接我去庆平山。”他回答,目光越过他,看向门口站的人,那表情仿佛是在说任何人都休想阻止自己。

傅景之看着他,就像看一个疯子一样,他问:“靳名珩,我问你,你这样惩罚自己是不是想早点去陪死去宋凝久?”

他担心宋凝久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他没有必要这样。那么多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去找,难道事情会因为多一个他,就会有新的进展吗?

然而,死,对于现在的靳名珩来说却是个敏感字眼。他突然反手提起傅景之的衣领,咆哮:“谁说她死了?你们什么都没有找到,你怎么就知道她死了?我告诉你,她没死!”

他明明病着,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领带勒住脖子,傅景之被他扯得差点栽到地上。抬眼,就看到靳名珩的眼睛瞪着自己,眼睛仿佛要突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