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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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生命危急(1)

办结婚证整个过程都很简单,就是填了张表格,交上身份证、户口本。唯一麻烦的是宋凝久没有户口本。靳名珩是第一次想按章程办事,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无奈之下,他只有亲自打电话给民政局的领导。那头听到是他大驾光临,马上就下来,当即还要什么户口本,就算身份证没有他都能给变出来似的。

两人照了照片,被贴在两个红色的本子里,最后还是局长亲自给盖的钢印。钢印一落,仿佛是烙在人的心上,自此两人这一生仿佛是真的被绑住了。

她们这对在里面待的太久,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有民政局的领导亲自陪同,弄得很多人都好奇。出来时,都是毕恭毕敬的被送出来。

“李局长。”刚刚坐在宋凝久旁边的那对,男人远远看到送靳名珩的李局长,马上热情地凑过来。

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只对靳名珩及宋凝久,说:“靳少,少奶奶请慢走。”

“嗯。”靳名珩微微颔首,仍是那副酷酷的模样,带着宋凝久上了自己的车横在民政局门口车。

那个男人看到他时顿时觉得灰头土脸,女人则羡慕地瞧着那抹扬长的红色……

回医院的路上,装着结婚证的红色盒子就放在仪表台上,两人出奇的沉默。尤其是靳名珩,目光直视前方,侧面线条冷硬,仿佛咬着下颌似的。

吱!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划过,车子再次嚣张地停在住院部门口,这么炫目的车型,这样的大的动静,已经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他或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被受瞩目,所以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宋凝久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听到他的声音由身侧传来:“说吧。”

“什么?”她一脸茫然。

“去哪渡蜜月?什么时间举行婚礼?”他也侧过头来,与她对望着问。

宋凝久眼眸间开始是讶异,然后又平静漠然下来,她说:“不需要。”

以前,总是太虚荣,也以为向全世界宣告那是爱,也是分享幸福。可是现在他们这种情况……她觉得就这样,其实挺好。

靳名珩看着她,心里莫名的烦燥,丢下一句:“随你。”便下了车。

他以为,女人都梦想自己披上婚纱的那一刻的。最起码,以前她试婚纱的时候就很开心……

本来气氛就没有缓和,经过最后的沟通失败,弄得两人之间都怪怪的,连王妈都感觉得出来。

宋凝久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夏初床边,多余的一眼都没有分给靳名珩。他就在那边坐着,时不时出去接个电话,好像很忙。

不知不觉都到了晚上,王妈岁数大了,也拗不过宋凝久的坚持。她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夏初半步,给她送了晚饭,自己只好回去了。

夜越来越深,夏初睡得十分安稳,看着她的沉睡的小脸,宋凝久终于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倦意便袭上来,便和衣躺在了陪床的病床上的。

关了灯,阖目。想着今天与靳名珩登记的事,虽然感觉不真实,可是她知道是真的。又因为是真的,所以心绪复杂。意识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有动静,正想翻身起来察看,一只手臂便从腰间横过来,背同时也抵入一堵肉墙……

意识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有动静,正想翻身起来察看,一只手臂便从腰间横过来,背同时也抵入一堵肉墙。口中的尖叫被一只大掌遮住,然后熟悉的薄荷气息传过来,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

靳名珩感觉到她没有挣扎,便知道她认出了自己,唇不自觉地勾了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两人虽然隔着衣料,可是靠得这样近,还是让她感觉怪怪的。

“靳名珩——”她抓着他放在自己腰的手,抗拒的意味明显。

“你如果想把夏初吵醒,或者把护士招来,你就赶我。”安静的夜里他的声音传过来,明明这样无赖,却又十分理所当然。

宋凝久抓着他的手紧了又紧,他感觉到微疼,大概都掐出印子来了。想着她大抵又是在心里挣扎,毕竟夏初身体不好,他们这副样子若真动静太大把护士招了来,也是尴尬。他脸皮厚无所谓,也是吃准了她这一点。

“放心,我不干别的,就想找张床休息而已。”仿佛是怕她多想,他郑重解释。

可是这样的夜,这样的两具年轻的身体相贴,更何况他是出了名的没信用。他说出这话来,让她更觉得不自在,尤其他的胸膛正暖暖地烘烤着她的后背。

“你可以再要一间病房。”她不敢乱动,声音闷闷地说,他总是有特权不是吗?

“医院里的人都下班了,要折腾出来还要等好久,我累了。”靳名珩说,声音仿佛真的透出丝疲惫。

宋凝久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总是一句话就劳民伤财地惊动很多人,从来不管别人的死活。

可是她也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他铁了心,自己在这里跟他磨嘴皮子也是没用。而且好像,他们今天领了证,以后是什么模式她不知道,也不愿意想,可是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矫情呢?

好吧,这般想着,她抓着他的手终于放下来,然后慢慢阖上眸子不再说话。可是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发顶上,她整个身子几乎全卧在他的怀里,只要喘气便可闻到属于他的气息,她又如何睡得着?

心里调适再调适,她僵着身子告诉自己当他不存在,然后在开始默默地数羊。不久,靳名珩便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靳名珩抱着怀里软软的身子,其实很意外她会这样轻易妥协。难道有了那本结婚证,就真的不一样?唇角勾起丝笑,好吧,他终于可能踏实一点。

宋凝久本算是个心事重的人,昨晚妥协之后,大概靳名珩没有乱来的关系,她睡得倒出奇的沉。一觉到天亮,再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刺目。

眯着眼睛伸手挡在额前,慢慢撑起发僵的身子,才发现靳名珩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床上只有自己。转头,发现夏初待的婴儿床也是空的,不由脸色骤变,起身便往外走。打开门,迎面便撞到要进门的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