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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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四十分钟?你原来这么短(4)

为了让她精神放松,保镖也只在楼下,除了司机,其它人除非必要,不然不会出现在宋凝久的视线范围内。而跟过来的保姆和育婴师还都是阳信县带来的人,顾不得休息,很快便各司其职收拾去了。

靳名珩四周都巡了一圈,似是已经放心。回到客厅时,看到宋凝久的身子倚在沙发靠背上,眉宇间已经起了疲倦,手却犹抱着睡着的小夏初,时刻都舍不得放手的样子。

靳名珩走过来,蹲下身子,在她皱起的眉宇间烙下一个吻,说:“小久儿,我走了。”

她原本对于这样的亲密有些不自在,但是在听到他这样类似于告别的话时怔住。他的指尖趁机她的唇瓣上流连地摩擦了下,然后站起身。

宋凝久看着离开的背影,掀了掀唇,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关闭的门扉外。

她下意识地用手揪住胸口的布料,明明他每次靠近她都恨不能避开。可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走了,她的心为什么这么空落,甚至有丝慌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情绪感染了那个孩子,还是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收紧,让夏初感觉到了不舒服,她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然后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彼时,靳名珩下了楼,便看到有个穿着白色西装,里面着宝石蓝衬衫男人倚在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车边。唇角勾着笑,垂在身侧的指间夹着一根烟,看着他走过来。

漂亮的眼眸,狭长,眼尾微挑,里面溢满戏谑的味道。他装模作样地抬起夹着烟卷的手,看了眼腕表,说:“这么快?还以为我最起码要等四十分钟,怎么也要睡个散伙觉才下来。”

靳名珩挺拔的身影与他站在一起,身高其实差不多,都属于劲瘦型,却奇异的,身上都充满让人不容忽视的男人的刚硬力量。

靳名珩闻言,目光从他身上上下扫过,一边拉开他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边问:“四十分钟?你原来这么短。”

“擦!”本来他是调侃靳名珩太慢,因为他云三少可不是随便会等人的人。所以男人闻言爆了粗,然后将手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

斜眼看着他说:“还会斗嘴,说明你还有救。”

靳名珩也回视了他一眼,也只是一眼,没有再说话。目光直视着前方,吐出两个字,说:“开车。”

平时见他满眸淬笑惯了,见他这样一本正经云翊还真不习惯,说:“喂,别这样,你女人在这边可是我罩着,怎么也给本少笑一个吧?”

“少来,本少可是付了你海城建筑那个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做酬劳,所以我是你的客户,最好巴结着我点。”靳名珩不管什么时候,仿佛都是那副拽拽的死样子。

云翊很想不屑地将那份合约掷到他脸上去,无奈他最近在争家产,又后院起火,还需要他的支持。

手下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出社区,一路往飞机场的方向开去,靳名珩的保镖都跟在后面。自从宋凝久出事后,他身边的保镖都没撤过。

车子开到机场,云翊的秘书过来,喊了:“云少,靳少。”然后分别将两张机票递上来。

“你要出差?”靳名珩看着云翊,那眼神好像在指责。

“放心,这边的人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没人敢乱来。”云翊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太过于小心。

两人同时过了安检,助理秘书加保镖都分散在贵宾候机室,外面的催促登机的广播响起,靳名珩站起身来。靳名珩看着他,这次没有笑,正正经经地对上他的眸子,说:“云翊,拜托你了。”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会回来。

云翊本来就是很放松的状态,被他这样一整,弄得也沉重起来。他点头,直到看到靳名珩带着他的人离开候机室,他才醒过来,低咒了一声。被靳名珩闹得,他也开始神神叨叨。

这时他的助理再进来,报告:“三少,少奶奶已经回来了。”

“什么?”云翊震惊,然后抬步便往外面走。

“哎,三少……”他的助理在后面喊,却见他往候机室外的方向奔去。

大厅内,他们的航班已经在催促登机,秘书倒是很想问问,这差到底是出还是不出?

靳名珩坐飞机先去了一趟Z城,处理了刘青及阳信县的那几个头目。那天的靳名珩,如同地狱里爬出来似的,令那些混黑道的人都心生畏惧。

那些人的口风很紧,不过他使了诈,刘青就吐了一条重要线索,让他查出这事与昕丰市的青爷有关。

他在昕丰市盘距多年,想动仿佛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他背后有没有人自己也不知道。靳名珩尽管心里着急,但很沉得住气。他知道凭他自己弄不动这个人,那么只有找个合作伙伴,而且这个还要是黑道出身。

甘泉列了几个名单,卓越自然赫然在列。他拿到那份名单推敲了许久,因为每个人都和那个青爷的关纟微妙,所以并没有急冒然行动。

这天,他照旧去公司上班。自从阳信县回来后,他手里的几个项目陆续启动,人变得愈加勤奋,表面并看不出什么变化,而实际却藏了诸多心事。

正专注于手里的文件,这时内线响起来,他看也没看便接通,吐出一个字:“说。”

“是我。”那头传来靳远的声音。

他欲翻页的动作一顿,问:“什么事?”

“上来一趟。”靳远丢下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靳名珩只好合了文件,顺手将自己处理过的两个文件夹带上,去了顶楼。敲门,在得到里面的允许后,踏进来,问:“你找我?”完全忽略了称谓。

靳远仿佛也不计较,只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儿子,目光在他脸上停驻了两秒,说:“坐。”

靳名珩将手里的文件搁在他的办公桌上,然后坐下来。

靳远看着他,虽然每天见面的次数很少,甚至有时一周都未必见一面,可是靳名珩的变化太大。他从阳信回来后,都没见他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