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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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同房而眠(5)

原本,他就没来得及开灯,所以只有她掌心里投出的光线,映着她的脸。

长发顺着光裸的肩膀倾泻而下,她一只手撩着滑到手臂上的衣服,拿手机的指尖在屏幕上划过,然后移至耳边,喊:“妈?”

这时傅景之阻止的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腕子。两人借着手机折射出来的光线相对,傅景之因为听到这个妈字,犹豫地停顿了接下来要夺过手机的动作。

空间里那么静,对面传来沈妈妈的声音:“小薏啊,妈妈今天出去买菜,回来凝久就不见了。今天来了位姓靳的先生,说是把凝久接走了,你认识他吗?”

“什么?”沈小薏闻言,脸色骤变。

沈妈妈听到她紧张的语气,整个心也跟着绷起来。

沈小薏也马上想到自己的反应不妥,于是安抚,说:“妈,你别担心,他不会伤害凝久的。”

沈妈妈也感觉那人不会伤害宋凝久,只是担心他们罢了。如果是他们之间是好好的,她想宋凝久应该不会怀着孕自己来到阳信县来吧?而且她也听对门的邻居说了,那个男人前几天来过一次,对宋凝久很凶的样子。

沈小薏听到靳名珩带走宋凝久,心里也很着急。又安抚了母亲一句,然后草草挂了电话。手机收进手袋里,站起来时朝着抡了傅景之一下子,恨恨地骂:“傅景之,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明明答应地过自己,不会告诉靳名珩的。

来不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便往外跑。

傅景之看到黑影袭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便打开门跑开了,想到她此时的模样,也不放心地跟了出去。他拿着车钥匙下楼,驱车追上她时,她还没有出社区。按了喇叭,她头也不回,只得滑行在她脚边,冷着声音,说:“上车。”

反了她了,三番两次跟自己动手。

沈小薏根本就不搭理他。

傅景之看着走在人行道上的身影,衣服有好几处都被扯坏了,现在这路上没人还好。出了社区,一会儿肯定备受关注,又见她不听话,那也是一肚子火。

将车停在路边,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拽住沈小薏。沈小薏现在也在气头上,挣不开他的手,便开始拳打脚踢。

傅景之也不容易,一边吃力地将她夹在自己腋下,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接通了,喊:“靳少?”

沈小薏听到这声招呼,挣扎一下子就停下来,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有事?”靳名珩问。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傅景之总感觉那声音沉沉的,让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心虚?

“奥,上次你不是说对华南那块地皮感兴趣吗?我正和土改局的方处长在一起,你方不方便也过来一下?”傅景之撒起谎来,那也是脸不红气不喘。

其实主要就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是在昕丰市还是阳信县。毕竟自己比他早知道宋凝久没打掉孩子的事,并且没有告诉他,他还真怕靳名珩找自己算帐。

“没空。”那头很干脆的两个字,就直接挂了电话。

傅景之皱眉,收了电话时,正看到沈小薏还在自己腋下,甭老实地瞧着他,等着他的答案。那双清丽的眸子会说话似的,好像在问:“怎么样?”

傅景之直接抱起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将她塞进去。自己绕回驾驶座,将车了启动。

临出昕丰市前,还是不甘心地恶狠狠声明:“不是我告诉靳名珩的。”他没有言而无信,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沈小薏闻言侧目看着他,那脸黑得像包公似的,当然,也十分委屈。

宋凝久虽然很想离开这里,可是交通不便,门口还有两门神守着,所以根本不可能。再说,无论她走到哪里,靳名珩也是有本事找到她的。可是妥协,胸口还是堵得难受。

王妈倒是个很妥贴的人,一会儿过来问她要不要喝点东西,要不要去楼上休息,还弄了下午茶点,可是她都没有动。她打不过,也骂不过,只能以这种消极的方式反抗。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就见她仍坐在沙发上。他吩咐人将从沈家收拾来的东西搬进来,问:“你是自己收拾,还是他们收拾?”

宋凝久看到那些东西时,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喊:“靳名珩,你太过份了。”

面对她眸中布满的火焰,靳名珩根本不受丝毫影响,直接命人将东西搬到了楼上的房间,气得她头又开始发晕。

晚餐,王妈已经准备好,她却没有动。

“宋凝久,你觉得你身体很好是不是?你抗着饿,也让我的孩子挨饿是不是?”这话,靳名珩也真是说顺溜了,完全不顾对她的伤害。

宋凝久瞧着他,冷笑了声:“靳名珩,你也知道孩子在我肚子里,逼急了,大不了我带他一起死。”说完,也不顾靳名珩当即难看的脸色,便上了楼。

不想面对靳名珩,不是给她准备了房间吗?那她就躲进去。

给她准备的是二楼的次卧,她是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归整从沈家带来的东西。

“都出去。”每个人都注重隐私,看着她们这样被授意弄自己的东西,她格外不爽。

两人听到冷斥,动作停止,对望一眼,还是出了卧室。

门关上之后,宋凝久就坐在床上,满屋子的凌乱。

外面很静,她上了楼之后,靳名珩也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忙碌了一下午的王妈见状,大气也不敢喘。

靳名珩绷紧着脸,并没有发火,平复了下心绪,也直接上了楼。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没时间在这里耗。可是在书房里面对那一堆文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抽了两根烟,转眼,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钟。下楼,准备找点水喝,刚刚走到楼梯转角,就听到楼下传来啪的一声。

他心里立刻涌上好不的预感,疾步下楼,便见光线昏暗中,琉璃台的地板上坐着一个人影。

“怎么了?”他问着,已经将手分别伸到她腋下及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客厅的沙发上走,声音难掩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