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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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要救我们的宝宝(2)

“靳少,宋小姐。”甘泉迎过来,身后还带了两个人。

“嗯。”靳名珩微微颔首,在他们的护送下走向专用通道过安检。

宋凝久则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只是他们两人的单独出行呢。不过想想上次靳名珩出国,身边似乎也带了人,只是那时没有甘泉,只是助理。

上了飞机,因为是头等航还算舒适,她与靳名珩腻歪了一会儿,便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在落停在巴黎机场。时间是当地的早晨七点钟,这边靳名珩也早已经安排妥当,分公司的人过来接人,直接送他们去了事先订好的酒店。

由于没有休息好,又要倒时差,第一个白天几乎都是在酒店的床上度过的。睡醒之后终于好一点,靳名珩带她著名的西餐厅用餐。

巴黎不愧是个浪漫的城市,也不像国内节奏那么快。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也他们要开放许多,很多情侣都可以旁若无人的街上亲吻。

当然了,他们这种俊男靓女的东方面孔组合,走在街头其实十分醒目。面对那些纷纷朝靳名珩抛媚眼的外国洋妞,宋凝久始终都充满占有欲的紧紧攀住他的手臂,偶尔还拉下的他头来,亲吻一下,以示所有权。

每当这个时候靳名珩都揉揉她的头,觉得这丫头出来后真是可爱多了。

晚上,一顿饭吃了将近四个小时,吃得宋凝久各种无聊。手撑着头,目光从挨着钢琴旁的那桌亲吻的男女身上收回来,有些哀怨地看着靳名珩。

“你呀,要懂得享受。”靳名珩揉揉她的头。

他总是比她适应的好,平时他工作也挺忙的,难得有这样的假期,分外享受。有时候想,就看着对面的她,这样坐一辈子都不嫌烦。谁能想到昕丰市有名的纨绔子弟靳名珩,此时竟会生出这样的心境?

晚上没有玩得很晚,第二天他们去了著名的艾菲尔铁塔、罗浮宫、罗丹美术馆,虽然靳名珩不是第一次来,但是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模样,还是很高兴。

两人在所有的景点合照,每一张照片上她的笑容都很灿烂。或亲着他,或抱着他,反正一整天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而他反而装得酷酷的。

除夕那天晚上,靳名珩订了巴黎歌剧院的票,带她去看歌剧。她原本看什么歌剧都没有在意,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看什么都是幸福的。

到了剧院外看到宣传照才知道,居然是沈小薏巡演的那部歌剧。她坐在台下,她都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在聚光灯下,演绎着自己熟悉的故事。

她自然也看到了沈小薏,穿着白色的舞衣在舞台旋转、翩翩起舞。演绎了一只毛毛虫从开始的破茧成碟,到最后的凋零、凄迷。

舞台上的沈小薏已经与她认识的沈小薏有很大的不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纯熟、流畅,接受观众的鼓掌时,脸上的神情也成熟、自信。

那样的光芒,让人觉得移不开眼。

散场时,宋凝久几乎怕歌剧团的人看到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久儿,你是不是后悔了?”回来后,宋凝久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靳名珩担心地问。

她看着沈小薏的眼神,当时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里面从开始的欣喜,高兴、艳羡,渐渐变得落寞起来。选这个的歌剧,本来只是为了让她高兴,与沈小薏见一面,却忘了若不是自己,可能今天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鼓掌和肯定的就是她了。

虽然他不能领会那种感觉,但是靳名珩知道,那应该是身为所有舞者的梦想。而且他见过她跳舞的样子,他知道她曾经有多热爱舞蹈。

宋凝久挽着唇摇头,她头枕在靳名珩胸前,说:“名珩,我不后悔。人生本来有舍才有得,我虽然没有像小薏那样实现梦想,可是我在现有你,有宝宝,我觉得我也很幸福啊。”

“更何况我生下宝宝后一样可以跳舞不是吗?”这个梦想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只是延期而已。

靳名珩揉着她的头,没有说话。

除夕,两人也没有别的活动,就在酒店的房间里守岁,有爱在,即便什么做都是幸福的。

半夜,两人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铃声吵醒。靳名珩皱眉,看了眼来电显,问:“什么事?”

“靳少,靳小姐那边出事了。”甘泉直奔主题。

“什么事?”靳名珩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往窗边走,尽管嗓音紧绷,还是压低的声音怕吵醒宋凝久。

“靳小姐刚刚在外面遭到伏击,对方有枪。”甘泉进一步说明情况,又补了一句:“不过她并没有子弹,现在在医院。”然后报了医院地址。

“好,我马上过来。”靳名珩应着,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名珩,发生什么事了?”宋凝久显然也是早就醒了,具体的电话内容没听到,不过听靳名珩的声音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靳名珩看到她坐起来,一边系着袖扣一边走过来,蹲在床边吻了下她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温柔,说:“是出了点事需要我过去,不过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看一下就好。”

“真的吗?”虽然国外不过春节,但什么事需要除夕半夜处理?

“真的,你安心睡,我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靳名珩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眸色真诚,安抚。

宋凝久点头,仍不忘叮嘱:“你自己小心点。”

靳名珩点头,又亲了亲她才离开。乘了电梯下去,车子如箭一般驶离酒店,很快便到了甘泉报的医院。

他去的时候,靳名珠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都是擦伤。而甘泉就站在房门外,看到他走近,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微微颔首,便越过他进了病房。

靳名珠自己坐在单人病房的床上,短发凌乱,撩起的裤筒露着绷了绑带的腿,脸上也有一块擦伤,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哥!”靳名珠听到动静抬头,看到他时很激动,如果不是腿上绑了绷带,怕是要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