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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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各怀鬼胎(3)

靳名珠虽然气得想跺脚,却也没有办法,便喃喃地说:“那哥,我回去工作了。”

“嗯。”靳名珩点头,头也没抬,更别说施舍给她一眼。

靳名珠咬唇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停下来,转头看着他,迟疑地问:“哥,我能不能调过来做你的秘书或助理?”

唐媛那天说得挺好的,让她来公司上班,能天天看到靳名珩,拾回他们小时候的感情。可是谁知上了班才知道,只是让她过来打杂。

发发办公用品,文具,员工休息室里的饮料,咖啡,连厕所里的厕纸她都要管。更别说见靳名珩了,她在六层,而且是环球大楼的那一边,要过来还要经过天桥,就像和靳名珩隔着天险似的,简直气死她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求,目光期望地看着靳名珩半晌,他却是像没听到自己,只翻着手里的文件。

靳名珠便知道没戏,他连和她讨论的心思,安抚、应付的环节都省了。

“哥,我知道你不疼我了。”靳名珠委屈地说着,眼睛里仿佛都要溢出眼泪来,说完便奔走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他才按了内线,里面传来秘书的声音:“靳少?”

“进来一下。”靳名珩说。

“好的。”那头应,靳名珩挂了电话。

将手里的合同放到一边,目光又掠过靳名珠送来的饭盒,这件店的寿司很不错,靳名珠倒是记得。

如果她没有妄想,如果她没有企图伤害宋凝久,也许他还会当她是那个妹妹。如今,他不可能再待她像从前那样。他这个人很自私,心里只能装下一个女人。

而靳名珠,他冷酷点也是好的,好过让她误会,产生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日子这样平静地过了一周左右,靳名珩与宋凝久的婚事正式提上日程,预计在圣诞节过后,相比起宣布结婚的高调,到了真正要举行仪式却被瞒得严严实实。

靳名珩与她的婚事,并不想被过多的人打扰,所以只有一些相熟的人知道,并为他们准备着。靳名珩的意思,是结完婚再公布这个消息。

当然,靳家其它人也不是没有耳闻,但也只是听到风声的人问他们,得到的不过是一脸茫然。说真的,靳远还真不敢相信,靳名珩真敢不通知他就结婚。

说到底,是他把自己在靳名珩心中的地位看得太重,而靳名珩确实没打算跟他商量,只打算结婚的前一天通知他而已。他若知道,怕是早就把肺给气炸了。

当然,那之前的日子都很平静。

这几天靳名珩去了外地出差,已经三天了,宋凝久的孕吐也有所缓和,每天都掰着手指盼日子。

“宋凝久,你现在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沈小薏看着她的舞蹈室感叹。

房子梦幻不说,最让她羡慕的就是舞蹈室,可是对于宋凝久来说,这舞蹈室现在是她最大的伤。因为她怀孕了,根本就不能练舞。

“让你家傅少也帮你弄一间嘛。”宋凝久说,倒不将她的羡慕看在眼里。

傅家也是昕丰市的望族,她看两人最近发展不错,一间舞蹈室对傅景之来说轻而易举,哪用得着她这样羡慕。

提到这个,沈小薏的眼神则暗了下,说:“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好命?”

“怎么了?”宋凝久一听这话不对,便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沈小薏的表情有些落寞,说:“我们前天出去吃饭,碰到了他妈和姐姐,你没看到他妈那个势利的样子……”沈小薏摇头,没有接着说下去。

她不说,宋凝久也明白。这豪门之间讲究联姻,那都是作为互相提升的一种利益纽带,一般这样的家庭,确实很难接受灰姑娘。

靳名珩,算是个例外。

“那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宋凝久抓着她的手,有些紧张地问。

她是看得出,沈小薏现在与傅景之那是真相恋了,就如同她与靳名珩陷进爱河里一样。若是说到将来真的会分,必定伤心伤肺。

“能怎么办?景之他爸说了,我们谈恋爱可以,结婚想都不用想。景之若是动娶我的念头,就把他赶出傅家。”大部分豪门子弟会妥协家里的安排,就是因他们过惯了二世祖的日子,可是又不真正掌权。

经济命脉一断,平时养的花钱如流水的毛病改不了,又习惯了高高在上,社会地位下降,他们都受不了。宋凝久听了这话也跟着揪心。

“你可是孕妇,又是准嫁娘,别为我的事操心了。傅景之说了,若是真不同意,他就从家里出来。他在公司干这么多年,凭他的能力和人脉就不相还真能饿死。”沈小薏倒是对傅景之极为信心。

宋凝久听了她的话,心也跟着放松起来。

沈小薏看着宋凝久,都说在爱情里的女人最美,此时的宋凝久就是最美的。她是真羡慕她,一切的事都由靳名珩为她摆平,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她的事既然遇上了,也只能迎难而上。

她一直是个乐观,勇敢的姑娘。

沈小薏换了舞衣,在舞蹈室里过了把瘾,然后下楼去吃饭。下午说是有兼职任务,便早早走了。

沈小薏一走,房子里又空了。靳名珩这次的出差很急,因为分公司出了意外,事情好像有些棘手,所以这几天连电话都要不通,只有被动地等着他抽空给她来电。

宋凝久穿了防辐射的背心,打开电视,然后顺手拿起沙发上的报纸瞧着。然后无意间浏览到一则新闻,是关于城西旧城区的,那里曾经有条商业街。

现在随着市区的重新规划,这条街也即将被拆迁。街上的店铺在昕丰市经营多年,这篇报道算是一种缅怀吧,还拍了那个年代卖出的很经典的一些东西。

其中有个链子她就觉得挺眼熟的,好像是她从小戴着,后来在擎少的司机周松死的那晚丢了。那链子怎么看怎么像,她记得吊坠里有一张妈妈的照片。

以前她以为是王萍,难过伤心的时候她都会攥着它,如今想来,那个人也许不是王萍,而是她的亲生母亲。这般想着,心里的思绪又开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