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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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发生了什么吗

靳名珩低头看了她一眼,睡得还蛮熟的,这么大动静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再抬眼时,那辆货车已经趁机溜了。他的手已经碰上了她的肩头,却莫名地也没有推她,便维势这样将车开回了家。

车子进院,停在别墅门前,低眸见她仍睡得沉。

“喂,醒来,到家了。”他拍拍她的侧脸。

她身子动了动,皱眉,显然很不满此时被打扰。

靳名珩见她没有反应,干脆直接将人抱上去。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搁在床上。

经过“一路颠簸”宋凝久也有些意识,感觉到头疼欲裂,一只手住光线,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

“当然是家里。”靳名珩不太在意回答,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另外换了个杯子走回床边,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长发披在环着双腿的藕臂间,整个脸深埋。肩头微颤着,隐隐可听到小声的饮泣。

“你怎么了?”靳名珩不解地问着,手搭上她的肩头,心里想着这喝醉了还真是反复无常。

宋凝久头从双臂间抬起,他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她委屈地看着他说:“我没有家。”

她明明宋家的女儿,她的父母双亲都在,还有姐姐,可是她居然能说出没有家这样的话来?而他虽然觉得诧异,可是却能感觉到她那双眸子里透出的孤单无依,这句话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投进了他的心里,激起了那么一丝丝涟漪。

她却对他的反应毫无所觉,双手抱着曲起的腿,喃喃自语:“奶奶,我好想奶奶,可是我们的家拆了……”喊着这个称呼时带着哭音。

也许正因为是喝醉了,才这样毫无防备。喊着喊着脸便又埋下去,最后变成一连串模糊的呜咽。

靳名珩看着她,无助而悲伤的宋凝,脑子里不知怎么就闪过她平时挑衅的模样,她凶巴巴的样子,虽然同样生动,却都没有此时这般令人觉得心疼。

他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同情心泛滥,将她深埋在臂弯间的头抬起,看到她泪眼朦胧,鼻头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似的。唇便这样落下来,一点点吸吮她脸上的泪。

宋凝久那刻也是着了魔了,她居然仰起头,承受这样羽毛一样轻柔的吻。乖顺的承受,也许是贪恋那丝怜惜味道,所以没有反抗。

只是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细细描绘她的唇线,然后撬开贝齿,随着一点点攻城掠地时,就已经变了味道。也许她的味道太过甜美,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总之眼前的她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

吻渐渐变得狂烈而急促,他湿濡的长舌勾着她的舌起舞。酒醉的宋凝久头本来就晕,无意识的承受着这一切,直到衣服尽数剥离身体,都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酒醉的宋凝久是无意识的,感觉就像做了场梦,而且是场春梦。男人滚烫的体温熨贴着她的身体,手在她身上肆意撩拨,让她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

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吟哦,身子也随着的他的动作起伏。不知怎么就感觉到很痛很痛,让她皱眉咬住自己的唇,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整个身子绷紧。

不知道是谁在耳边细语安抚,模糊中并听不清说了什么,却不能让她彻底放松。缓和过一阵后,痛又在持续加剧,身子也随着他的载浮载沉。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小船,无依地在波澜壮阔的海面行驶,弱小的自己被波浪一阵阵冲刷。所以她的双臂紧紧地攀附着他,唯恐自己被大浪灭顶淹没。

意识一直都很模糊,但是那种感官的刺激仿佛又很清晰,她在冰与火里煎熬,并不知道持续的多久,一切才终于停止。然后只剩下扩散在耳边的喘息,以及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难受好难受,身子瘫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男人不知道吮着耳垂说着什么,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就是看不到对方的脸。

是谁?到底是谁?

她努力看清,终于男人与她对视,那张妖孽俊美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五官深邃,线条分明,不是别人,正是靳名珩。

靳名珩!

她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早晨的阳光透过飘浮的薄纱窗帘照进来,让她不适地眯起眼睛。

手同时下意识地抬起挡在眼前,首先感觉到的是疼,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适应光线,然后看到自己手臂上的擦伤,伤口好像加剧了一些。

蹙眉,将酸疼的手放下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的地坐起,床单随着她的动作滑落,紫红色的被单滑落,映得肌肤白皙赛白,可是也更交错在身体上的痕迹愈加清晰。

她看着遍布身体上的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时,吓得她差点叫起来。

不是梦!

这个意识令宋凝久脸色骤变,目光带着恐惧的移向床的另一边。

男人趴卧在床的另一侧,妖孽的脸埋在枕芯间,没有打发蜡的刘海微长,挡住了微阖的眼眸。不必看得再清楚了,她也知道那是靳名珩。

仿佛一声闷雷在头顶炸响,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就那样抱着被单楞楞地看着,看着,看着熟睡中的靳名珩,房间的空气里仿佛还能闻到那种潮湿糜烂的味道。

她,她居然与他……怎么可以,他是姐姐未婚夫,他怎么可以……不敢再想下去,她跌跌撞撞地差点跌下床,脚太软差点摔在地上。

她赶紧在地上捡了套了件胡乱地套上,便落荒而逃。

靳名珩并没有醒来,她却如被洪水猛兽追一般跑下了楼。

保姆已经过来了,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看到狼狈的宋凝久。走过来问:“少奶奶,你怎么了?”

宋凝久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如惊蛰地般地抬起头。也只是看了保姆一眼,便什么也没说匆匆地离开,弄得保姆一头雾水。

宋凝久出了靳名珩的别墅,一直都在无意识地沿着车道奔跑,因为脑子里很乱,很乱,无法去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拒绝去想,可是自己又隐隐约约地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