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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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给楚检查官找几个妞?(1)

两个男人隔着人群,远远地对视,虽然出了法庭,犹可以让人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是我们做的,我们环球绝对会负起所有责任。但如果是别人栽赃给我们的,本少自然也会保留追究的责任。”他回,远远瞧着楚辞,问:“楚检查官,你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对不对?”

他这一问,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引到楚辞身上。

“我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楚辞看着他,回。

“楚少,这话是什么意思?看起来楚检查官对这次的审判结果并不满意,你是不是会再次提起上诉?”有个记者拦在他面前问,根本就是有挑拔的嫌疑,唯恐天下不够乱。

“靳少,我记得刚刚爆出中毒事件事,环球公关部曾经发表声明,要保留对其追究的行事责任。那么请问靳少,你们会继续提起诉讼吗?”接着靳名珩这边也有人提问。

“当然。”靳名珩干脆地回答。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除了围绕案子,基本都快成私人恩怨了,两个男人在法院门外不欢而散。

败诉之后的楚辞情绪很不好,没有回家,拍着助理的肩说,走:“今天请你喝酒。”

助理看着他紧绷的脸色,便知道他需要发泄,什么都没说,便跟着他去了。

两人要了个包间,挺隐密的。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的助理话不多,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说,助理沉默地听着。

后来楚辞越说越闷,手里的酒也越喝越急,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喝法。

“楚少。”助理实在看不下去,握住他要斟酒的酒瓶,担忧地看着他。

楚辞的酒量不错,倒是没那么容易醉。因为醉不了,所以才更难受。

“别管我。”说着推开他的手,又给自己倒了杯。

助理见状无奈,叹了口气,出门,悄悄去给楚家大哥打电话。他想,这时候兴许也只有楚家大哥能管住他。

楚辞这边刚把酒杯里的酒全数收进口中,身上的手机就震了下,他从兜里拿出来,发现并不是来电,而是自己安装的那个窃听器的提示。

本来吧,上次听了就有点受刺激,这会儿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心情不好,还是鬼使神差地将耳机塞进耳朵里。

“靳名珩,这是要干嘛?”里面传来宋凝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安。

“今天官司打赢了,本少高兴,请了一群哥们庆功,也带你一起过来乐乐,是个好玩的地方。”靳名珩说的好玩,似乎带着别样的意味。

里面传来些微拉扯的声音,然后听筒里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而且伴有男人哄笑的声音。

“啊!”里面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

“别闹,乖,他们只是对你都感兴趣而已。”靳名珩说。

“靳名珩——”里面传来女人不可置信的声音,然后是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不要,不要,唔——”女人惊恐地尖叫,嘴巴后来像是被堵住了。

一阵噪音过后,像是被硬拖到哪里的声音。里面传来男人猥琐的淫笑,女人虽然不能再尖叫,可是唔唔的声音里像是们呜咽,充满惊恐与痛苦。

“啪——”的一声之后,世界一片安静。

楚辞心上闪过不好的预感,扯了耳机,起身便往外走。

他的助理在门外低声讲着,还没有挂断电话,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却只看到他的身影风一般掠过,然后消失在门口。

“楚少!”他感觉到楚辞的情绪不对,着急地喊。

楚辞却是充耳不闻,疾步离去。他现在满心里只有刚刚听到的淫笑声,以及女人惊恐,绝望的声音。

楚辞跳上自己的车,自己安装的不止有窃听器,还有追踪器。车子疯狂地马路上狂驰,连闯了几个红灯,一直追踪到某个会所前才停下来。

一号会所

他看着眼前霓虹闪烁的会所外观,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些动静,心里已经冰凉一片。

因为整个昕丰市混的公子哥都知道,这个地方不止是他们销金窟,更是什么龌龊的事都会发生。想到宋凝久被靳名珩弄到这里,他就怎么也不能平静。

“先生,先生,请问你找人,还是预约了包间?”看到紧绷的脸色,经理便知道他来者不善,自然就将他拦了下来。

楚辞见状,直接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拍在经理胸前,说:“别妨碍我。”

经理看了眼手里的东西,也是惊魂未定。他们打开门做生意,就是怕得罪他们这样的国家公职人员,而且这官职也不小。

可是更怕得罪了像靳名珩这样的客人不是?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追着楚辞来到二楼,就见到他朝着靳名珩的包厢去了。

二楼也有保镖,楚辞不顾的阻拦,看着追踪器上的红点精准到包厢的位置。

这里的隔音设备极好,走廊上一片安静。

他手握着门把扭了扭,自然是打不开的。

“马上拿钥匙。”想到宋凝久可能遇到的情况,他转头对经理吼。

因为他出示的是工作证,经理纵使不敢得罪靳名珩,也不敢得罪他,嘴里说着:“马上去。”转头就给保镖使眼色,让他去拿。

其实心里就祈祷,祈祷着靳名珩能在钥匙没拿来之前有所行动。

此时的楚辞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简直度秒如年,最后目光掠过门口的装饰架上。上面摆的是件工艺大提琴,琴的材质很特别,他目光瞧着上面的琴弓。

伸手,将冰凉的琴弓握在手里,在经理的目瞪口呆下,粗暴地翘烂了那把锁。抬脚,哐地一脚踹开。

哐地一声,门板反弹了下,终于被打开。

他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握着翘坏的门锁一脚踏进去,着急地喊:“凝久——”

意外的是包厢里很静,并没有他想象的混乱,更没有他担心的情景。偌大的包厢里,只有靳名珩坐在正对着门的沙发上,手执着一杯红酒,挑眉瞧着狼狈闯进来的楚辞,仿佛等候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