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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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攀上楚家(2)

宋一瞬从病房里出来,正看到这一幕。

宋凝久听到开门声抬头,与姐姐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

楚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宋一瞬,便将粥放在一边,站起身来说:“我还有点事,你趁热吃。还有,你脚伤了,还没好,不要走远路。”他看了一眼宋一瞬,低头对她又说一句:“我晚点再来看你。”

宋凝久一一点头。

楚辞叮嘱完,这才出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那个姐姐不善。或者是看着那个宋一瞬与宋凝久顶着同一张脸,让他有些不适应。

宋一瞬脱了无菌服,宋凝久将没打开的粥盒捧着迎上去,说:“姐姐,先吃点东西吧?”

宋一瞬却冷着脸,说:“我吃不下。”然后便出去了。

宋凝久知道她犹在为白天的事生气,看着关上的房门充满歉意。

楚辞出了病房,他的助手就站在走廊处等他,随他一起乘电梯下去。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沉默的两人。

“楚少。”助手突然开口。

楚辞转头看着他,仍然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不过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并且不吐不快。

“她是宋成轩的女儿。”助手说,语调虽然听起来像没有什么波动的平叙,还是可以令人听出他在提醒什么。

楚辞冲他笑了笑,说:“我知道。”仿佛并不在意。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他率先出去。

助手依旧的没有多言,只是跟出去。

宋成轩的病情很严重,宋氏姐妹在医院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姐姐就被宋恬一通电话喊走了,直到又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便只有宋凝久在病房里照顾。

彼时,城市的另一端,靳名珩的别墅并没有开灯,与外面的天色连成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院子里亮着几盏景观灯,看起来极其清冷。

靳名珩坐在吧台前,手里执着了杯酒。就在黑暗中品着酒。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着他与宋凝久的回忆,唇角时而微弯,时而紧抿。

很显然,他在等她。

但是当他面前的吧台上摆了三个空酒瓶,时针超过了零点,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靳名珩从身上摸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她的手机号码,拔出去里面传来提示关机的机械女音,冷冰冰的,就像面对他的宋凝久。

挥手,一下子将面前的酒瓶扫下去,玻璃碎裂的声响在地板上此起彼伏。她没有出现,他知道她就是还没有绝望。

宋凝久,她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将事情做绝?

他在黑暗中站起身,尽管喝了这么多酒,可是脚步还算稳健,沉稳。拿了车钥匙出门,红色的兰博基尼驶出家门,穿越繁花迷眼的霓虹,一路驶向城南,最终停在一座旧楼前。

侧目,看着黑漆漆的楼道,视线昏暗中,那个楼道口像只怪兽张开的血喷大口。

其实要逼宋凝久他手段有得是,对付女人而已,他靳名珩没有那么君子,对她也不想讲究什么君子。可是真要动手的时候,想到她那张倔强的,或带泪痕的脆弱脸庞,终究是没有下去手。

可是如今看来,他不狠下心,这个女似乎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似乎真有些醉了,这会儿酒劲儿上来,眼前也有些恍惚起来。这时一辆出租车恰巧就停在了楼道口,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仿佛是看了他一眼,竟就那样往楼道里走。

不理他?

靳名珩当即他果断推门下车,上前便拽住她的手腕。

女人转头,目露诧异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她下车就看到他的车了,红色的兰博基尼,这样的车整个昕丰市绝不会有第二辆,她又如何认不出来?只不过不想自讨没趣,没想到他会主动上前来纠缠。

靳名珩动手扳着她的下巴,细瞧了两眼,皱眉,问:“宋一瞬?”

宋一瞬看他那个样子,便知道他是认错了人,而且身上的酒味颇浓,便嘲讽地问:“你以为是谁?宋凝久吗?”

靳名珩懒得跟她斗嘴,放开她,退后一步,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手,问:“她呢?”

他要找的是宋凝久,对她不感兴趣。

宋一瞬注意到他的动作,脸色自然是不好看。不过她隐忍着,嘲讽地说:“靳少的本事那么大,何不自己去找?”

靳名珩看着这个女人,那笑是毫不掩饰的恶毒,他说:“说得对,本少自然会找得到。”说完,转身回车上。

斗嘴不是斗不赢,只是懒得再跟她浪费口舌。

宋一瞬看着他的眼神,生气地跺了下脚。

靳名珩上车后,脚下踩了油门,车子便从楼前窜出去。说来也巧,在他毁了婚的时候,卓越最近似乎也不是很顺,不止被警方咬得紧,似乎做事太绝,也被别的帮派给盯上了。

否则,宋一瞬哪还能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她只要不兴风作浪,看在宋凝久的面子,他也懒得再搭理她。靳名珩打了个电话,很快便知道宋凝久的去向。车子转了个弯,便朝着市医院开过去。

相比起他的心心念念,宋凝久早就将他抛在脑后。别说发生了父亲的事,就是没发生,她会不会妥协都还未可知。趁着护士换药,她从监护室里出来。

硬币投进自动贩卖机里,拿了瓶水出来,给自己灌了口凉水。沁凉的液体顺着咽喉流入食道,然后进了胃里,并不十分舒服,却还勉强可以解渴。

抬手准备给自己灌第二口的时候,手却被人攥住,她微惊,侧头,看到靳名珩的脸。

“喝这么凉,不怕伤胃吗?”她照顾病人,肯定是没有吃好的。如今的天气已经转凉,晚上都穿上风衣了,她空腹还喝凉水?

宋凝久听闻他嘴里吐出这样类似关心的话,还真挺意外的,不过并不领情,只用力拽回自己的手。

靳名珩当然是没有放开,两人纠缠间,他被她压在走廊的铅笔上,被她喝了一口的水掉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