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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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小久儿,你也想要?(2)

她不想妥协,却又不得不妥协,因为无能为力,所以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掠。

“靳名珩——”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屈辱。

靳名珩伸出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发出嘘的一声,示意她噤声,暗哑着嗓音说:“小久儿,我知道你也想要。”

充满色情的话语,令她脸色羞愤异常,身子剧烈的扭动反抗,却犹阻止不了他在身上的撩拨。尤其是两具身体相贴的摩擦,只会刺激的他更加把持不住。

要知道,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而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所以可以很轻易就可以撩拨起她的情欲。宋凝久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甚至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变成迎合。

“小久儿,看到了吗?你的身体就是为了而生。”最后,他抵达激情的巅峰时宣告。

宋凝久浑身瘫软地跌在沙发上,汗水让衣服粘稠地贴着肌肤,闻言唇角的笑却只变得愈加讽刺。

她为他而生?

昕丰市到底有多少女人是为他而生?

当然,仅仅只是身体。

她慢慢移动酸软的四肢,慢慢拢起自己的衣服,看着他恢复成人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俯下身子,看着她悲伤的目光里,仿佛带了怜惜。慢慢去亲吻她的额头,他说:“小久儿,乖,回到我的身边来。”然后她感到有冰凉、坚硬的东西塞进掌心里。

“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在等我。”他走时这样说。

宋凝久将掌心慢慢摊开,一串钥匙从掌心中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叮铃细碎却刺耳的声响。

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养吗?

她唇角露出悲凉的笑,与之相反的,是牙狠狠嵌进**里尝到的血腥味。

她难过他不是不知,强迫人的滋味也并非想的那么舒服。只是他打小虽然缺少母爱,可是说到底,要得到的东西何曾没有得到过?

手摸着脸颊着那细微的疼痛,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下过手,即使是靳远都没有。

靳名珩开门出去时,宋一瞬正拎着包,拿了钥匙准备进门。还没有插进钥匙孔里,看到门锁转动,抬头,然后意外看到靳名珩的脸。

她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内。客厅自然是有些凌乱的,那是两人纠缠下造成的。宋凝久坐在沙发上,头发与衣服都很乱,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激情过后余留的潮湿糜烂的味道。

“你,你们——”宋一瞬不敢置信,两人居然大白天,在她们的房里做出这种事来。

宋凝久听到姐姐愤怒的声音,受惊似的抬头,果然看到姐姐愤怒又不敢置信的脸。她快速低下头去,拢着衣服起身便快速回了房。

因为这样不堪的自己,让她无法面对姐姐。

相比起宋凝久的羞愧,靳名珩对宋一瞬的表情只有不屑。一个跟过卓越的女人,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在他面前装什么纯情?所以只是施舍地睨了她一眼,当然那一眼里只有鄙夷,然后擦着她的肩出门。

“靳名珩,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宋一瞬转头吼着。

靳名珩闻言脚步微顿,却只是微微侧头看着她愤怒的脸,还倒真一副好姐姐的样貌。

“靳名珩,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把我们宋家害得这么惨,我妹妹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

面对他的叫嚷,靳名珩终于折回来。他的身影本就高大,靠近时不自觉地就给人带来压迫感,令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宋一瞬,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靳名珩却破天荒地俯了下身子,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宋大小姐,你该庆幸,你们宋家还有我感兴趣的人。所以对她好一点,不然她若是不高兴,本少捏死你们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尤其是你,如果不想再接到召妓的电话的话。”

极轻极轻的声音,却可以成功引起她内心的恐惧。想到婚礼被毁掉之后,初期的日子里,夜深人静,她总是接到莫名的电话。

那些男人不堪的话语,变态的淫笑,女人的咒骂,那些恶梦缠绕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

“是你!靳名珩,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她问,因为她不懂,也想不通。

当然,那些不是靳名珩干的。他如果想要这么做,更不必亲自动手。

靳名行只给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反问:“你说呢?”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

她不该回来,不该企图利用自己,让宋凝久觉得有脱离自己的机会,就是她最大的不该。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宋家的事本就是注定的,是她自己要撞进来让他利用,不然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

宋一瞬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景充满恨意。半晌才回过神来,目光扫了一遍凌乱的客厅,然后冲进了宋凝久的房门。

房间并没有人,空间也很安静,床上只有几件凌乱的衣服,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到靳名珩的那些话,他这么对自己,就是因为她插进了他与妹妹之间?

她的目光幽暗地盯着门板,脸色绷得极紧,坐在床边等待,一直到宋凝久裹着浴巾出来。

宋凝久本来就心不在焉,猛然看到姐姐脸色沉重地坐在那里时,吓了一跳。然后脸上闪过不自在,喊了声:“姐姐?”

宋一瞬闻言抬头,一眼便瞧见她颈间的嫣红,那是动情时靳名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很嫩,几乎他的吻稍稍用力便可留下。只不过落在此时宋一瞬的眼里,极为碍眼。

因为那个男人纵使强迫妹妹,也不愿意碰自己一下。

“凝久,答应过我什么?”她问,声音里带着严厉。

宋凝久闻言,目光悲伤地看着姐姐。

没错,她答应过,答应过不再与靳名珩有所交集,她反抗过,可是在靳名珩面前,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看着姐姐的目光里承载着她不懂的悲伤,以及绝望。

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回来是不是就是错的。如果她不回来,靳名珩是不是就会放过宋家?毕竟,难道宋家还可以比时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