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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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监视

宋凝久知道他在呛自己临上楼前说得那一句,本来是想提醒他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会儿听着他明显戏谑的语调,脸颊明显有些微微地发红。

不过想到他公然带女人回来,她小脸一下子就气愤起来,冷着声音斥:“出去。”

结果靳名珩不但没出去,人偏偏越走离她越近。他站在远处不觉得,走近后那身高整个把她罩在阴影下,真是压迫感十足。

宋凝久拿眼睛瞪着他,握紧了手里的瓷瓶。

他的指尖拽了拽了她的胸衣肩带,问:“我的小未婚妻,你穿成这样是想诱惑谁呢?”

宋凝久被他放肆的目光惹火了,扬手就真敢朝着他的后脑砸过去。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逞。

靳名珩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看都没看,手一抬就准确扼住了她的腕子。而且这厮手下一点儿也不留情,捏得手腕生疼,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他才慢条斯理地将她手里的瓷瓶拿过去,摆在桌上,装模作样地摆着食指喟叹:“这可是清末的古董,慈禧老佛爷用过的东西,砸了多可惜。”然后又睨了她一眼,说:“再说,女孩子温柔一点比较讨喜。”

宋凝久冷哼,都懒得争论说你凭什么教训我。只问:“你到底要干嘛?”

这深更半夜的,她练了一天舞很累了,可没他有精神。

靳名珩拿眼睛又上下扫了她一遍,唇角微翘着吐出三个字:“去主卧睡。”

宋凝久顺着他的视线,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他吃了N久的豆腐,脸上羞恼。与其让他继续吃下去,干脆就当着他的面快速果决地把睡衣套上。然后嗤笑地看着他问:“你没搞错吧?”

她是顶着的姐姐的名义过来的,只答应与他住在一起,可没说睡在一起。

“我没搞错,你既然演戏嘛,自然就要陪演到底。”靳名珩双手环胸地看着她。

虽然眼眸含笑,却让人看出并非是在开玩笑。

“神经病。”宋凝久理他才是脑子有问题,越过他,就打算铺床。

“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爸?”他威胁。

“靳名珩,你觉得我爸会同意我和你睡在一起?”宋凝久看着他,虽然一时没做出别的举动,眼眸里却升起簇簇火焰。

就算爸妈再不爱她,她怎么说也是宋家的女儿,父亲不可能这点底限都没有。

靳名珩本来也是逗逗她,自然也不认为宋成轩会站在自己这边。不过目光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似乎很紧张。

她在怕?

心底某处莫名地被触动了一下,不过心软一向不是他靳名珩的风格。所以他果断地拽住她的手往外拖,并顺手捞走了床上她换下来的衣服。

“喂,你干嘛,你是不是真的神经病——”宋凝久那小身板自然拉扯不过他,直接被扔到床上,衣服被扔了一地的同时,门咔嚓一声锁了。

宋凝久从床上爬起来,警戒地看着他。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但是如果你自己忍不住,可别怪我。”说完,靳名珩根本没往床这边来,直接去了浴室。

宋凝久从床上爬下来,听着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这么自信,连浴室的门都不关。不过她没兴趣研究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

即便他不对自己怎么样,她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人睡在一间房子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走到门口,掌心扭动门把,却意外发现打不开。不死心地又试了试,还是打不开。浴室里传来男人好心情的口哨声,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放心的去洗澡了。

她觉得这男人一定变态,不然为什么好好的卧室都要上这种别人打不开的锁。

脑子飞快地转了转,还是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了一步。于是打开衣柜自己找了条备用的被子,然后铺在沙发上躺下去。

以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一时睡不着的。

靳名珩从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她卧在沙发上的人影。也好,自己床上有个女人也睡不好。他躺回床上,关了灯。

卧室陷入黑暗,宋凝久本来还挺集中精力地防着他,可是白天练舞太累,全身疲乏,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晨,靳名珩准时睁开眼睛,就见她缩在沙发上的小身影子,被子被踢到地上去了都没知觉,可见睡得很好。

他起身去了浴室简单洗漱,换了套行头,临出门前将她抱到床上,然后将沙发上的被子扔进了衣柜里。当然,她叠好的衣服又被他“不小心”弄了一地。

床上的宋凝久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下,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人事不知。

“靳少。”他下楼时保姆已经来了。

“嗯。”靳名珩点头,继续往外走。

“靳少,不吃早餐吗?”保姆一边将早餐摆上餐桌,一边问在玄关处换鞋子的靳名珩。

“嗯。”靳名珩应着。

保姆其实也不意外,靳名珩的生活不规律,不吃早餐是常用的事,但是她必须每天准备。

靳名珩往外走到门口处,突然脚步停顿,转过身来叮嘱:“少奶奶太累了,不用上去打扰她。”

“是。”保姆应着。

站在客厅里看靳名珩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出了院子,才急忙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卧室的门这次没锁,虚掩的。她小心地打开门,透过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地上都是衣服,床上一片凌乱,宋凝久翻了个身,陷在床被间,小脸还上去还挺疲惫。

她没敢多逗留,赶紧小心地下了楼。然后用手机拔了一个电话,报告:“太太,靳少和少奶奶昨晚睡在一起了。”

“嗯,做好你自己的事。”唐媛应了一句,然后把电话挂断了。

挂断了电话,唇角却不可抑止地扬起抹笑。

“妈,什么事这么高兴?”靳名璞下楼来,正看到母亲的心情似乎不错。

“没什么,听到你哥和你未来嫂子进展不错,我替他高兴。”不知内情的人听到这话,绝对会竖大拇指夸她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