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先婚后爱:宠妻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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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陷入两难(1)

那时宋凝久却并不觉得自己苦命,她觉得她有奶奶的陪伴,从来都与别的小朋友没有任何区别。即便父母以及姑姑待她都不是很亲厚,她也是快乐,因为身边有奶奶一直疼爱自己。

想到奶奶,就不免想到她的死,那是宋凝久心里一辈子都抹不掉的伤。

最亲的人竟是她亲手杀死的,没有比这个更悲哀。

“姑娘,你报的地儿到了。”前面,司机师傅的话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前面的楼很破旧,也很低矮,只有一盏还算完好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

虽然光线不是很明朗,但这的确就是记忆中的家,那个有奶奶、有她留下生活痕迹的地方。她付了钱下车,拉着行李箱走过坑坑洼洼的路面,进了楼道。

也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不止感应灯暗,更有一股凉风阴凉地吹过来。

旧楼里自然是没有电梯的,她们老家在五楼,楼梯间都是她走路的回声。走到第二层,脚下突然踩了个东西,她拿起来看了看,是个白色的熊猫玩具。

毛绒绒的都沾了灰,她觉得极为熟悉便翻过来看了看,看到有只熊猫腿上都露了线。果然,这是她小时候的玩具。不由往上看了看,猜测父母和姐姐也许真的回来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脚下不小心踩到的玩具,画图书都是自己的,不由惊异。然后楼上有些脚步声传来,接着她看到两个年轻男人醉醺醺地走下来,操着昕丰地方的方言。

宋凝久下意识地贴着墙边给他们让路,两人的脚步晃晃悠悠,有一个差点就撞到她身上,吓得宋凝久差点叫出来。

男人原本是想就此离开的,在看到她那张脸时怔了一下,然后用目光上下打量过她,就嘿嘿地淫笑起来,说:“哟嗬,刚才还故作矜持。原来是跑这儿来等哥哥了。”说着还伸手去摸宋凝久的脸,感叹:“这报纸上说的**果然不假,喜欢重口刚刚就直说,害我们哥们还以为你不做。”

听着男人粗俗的话语,加上他开始动手动脚,宋凝久厌恶地皱起眉,并拍开他的手,冷着嗓声,说:“你认错人了。”

如果姐姐现在遭受的是这种待遇,她只会心痛,但是目前她最烦感的还是这个男人动手动脚。宋家虽不是名门,可是又怎么容许他们这样的人放肆?

男人闻言又仔细瞧了瞧她异常严肃的小脸,这人显然是喝了很多的酒,那味道极浓。宋凝久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醉汉较真,所以想尽快脱身,哪知往前迈了一步,另一个醉汉就围上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宋凝久眼中一惊,说不是害怕是假的,眼前毕竟是两个男人,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认错人?不会吧,现在整个昕丰市谁不认识你宋大小姐?”那人痴痴地笑着,朝她欺过来。

宋凝久看着他,又看看他的同伴,看到两个人欺近自己,愤怒在胸口凝聚,那是因为她没进门便在此时此刻感受到姐姐的处境,以及他们那种看自己恶心的眼神,令她想要作呕。

眼见两个男人朝自己欺来,她手里的玩具砸过去,另一只手拿行李箱砸向另一个人的腿,趁着两人哀嚎便从他们中间窜出去。

因为两人倒的位置挡住了下楼的出口,所以她只能往楼上跑。两个男人因为酒醉,行动并不那么灵活,看到被宋凝久逃了上去,骂骂咧咧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追上去。

宋凝久的动作很快,心砰砰跳着一口气跑上五楼,着急地用手砸着门板,喊:“姐姐,姐姐开门,我是凝久,救命——”

她心绷到了极致,祈祷姐姐能够在家,祈祷她能听到救自己。可是当两个男人追上来时,她不用回头,就可以感觉到两条黑色的影子笼罩过来,她紧张的回头,就看到他们淫笑的脸在眼前晃着。

心绷到了极致,仿佛紧张的已经不能跳动,脸上也满是惊恐,因为无法想像,无法想像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这个,要比被靳名珩羞辱更加可怕。

“跑啊,你倒是跑啊!”两个男人笑着,看着她惊恐的眼眸,然后欺过来。

宋凝久的背贴着门板,看着他们靠近自己,当男人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害怕地尖叫,喊:“姐姐,救我,救我——”

凄厉的吼声在楼道里回响,凉风阵阵,除了他们,却听不到任何一种声音,更没有人。她挣扎间摸到包里的防狼喷雾,这是在国外时沈小薏教她的,携带已经成了习惯,却一直没有用到。

情急之下反应也敏捷了起来,不及细想,便已经拿出喷雾朝那人的眼睛喷了过去。

男人只感觉到眼睛火辣辣的灼痛,捂着眼睛大叫起来,宋凝久转身便往楼下跑。另一个人跟着追下去,她跑得太急,光线又暗,脚在台阶上扭了下,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慌张地爬起来时,手里的防狼喷雾也掉了,脚感觉到很痛很痛,连脚步都迈不动,腰抵在楼梯的扶手处,看着那个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臭丫头,还敢反抗。”那人骂着上前,手扣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楼梯的扶手处,半截身子向后,吓得大喊救命。

男人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前襟被弄开,露出里面的文胸,她挣扎再挣扎,她已经感觉到绝望。

那个被她喷了防狼喷雾的男人也已经下来,原本就没有几步,看到她被压在那里,也加入进来,骂道:“臭娘们,今天非让你知道爷们的厉害不可。”

“救命,救命——”宋凝久不甘心地挣扎,手却被人捂住,那粗糙的触感磨砺着她的嘴边的肌肤,而且还带着一股怪味道,实在令人不能忍受。

“他妈的,爷们还没把你怎么着呢,怎么就叫得这么带劲。”男人的粗俗的话语传来,然后也开始加入欺负她的行列。

就在宋凝久感到绝望的时候,四楼的一户打开了,有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休闲的西服,嘴里叼着根,眯眼看着这一幕,说:“哟嗬,这是唱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