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翁果然是假的,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这个人既然能装成如此,这个人就不简单,而且很危险。
“我想知道,三年前,老哥你究竟遭遇了什么。”我说。
老哥说:“小夜这么久没有给你看过手相了,现在老哥再给你看一次吧。”
我疑惑的看向老哥,我不知道老哥要干什么,“好!”
老哥抓起我的手,开始瞧,然后开始扯一些,运势,生命,婚姻,什么的等等。。
但是只有我知道老哥在干什么,老哥在用手指,在我手掌心上写字。
你后面,我后面,都有人盯着,有些话不能说出来。
三年前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去趟喜马拉雅山脉,找到数百座石像的地方,下面是一座墓穴,找到一样东西,它很重要。
这次前去,会很危险,很多危险是你无法预料的,记住一定要找到那样东西。还有我在这里很好,至少这里很安全。
跟陈玉去喜马拉雅山脉的时候,你们会跟另外三个人汇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会帮你。
之后,我的手掌心突然一阵剧痛,这是种钻心的疼痛,我叫了出来。我看向老哥,老哥这时跟疯了一样,笑的很狰狞。“哈哈,我要用指甲穿透你的手掌心。”说真的,这时的老哥跟精神病没什么两样。
老哥后面的警卫立刻把他架起来往后拽,老哥还企图反抗,“我要杀了你,哈哈!”我用手捂着流出鲜血的手:“我老哥怎么了?”
我后面的警卫对视一眼,摇摇头:“你快点,出去吧,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可能是进监狱后,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
我看着被拖出去的老哥,喊了声,“老哥,我是小夜呀,你怎么了。”接着老哥被彻底拖出去了,还能听到老哥的怪笑声在走廊里回荡。
我从监狱的大门走出来,这个司机还挺守信,依旧在外面等着我。我握着流血的手立刻上车,“走,带我去医院。”他看着我手上的血,满脸疑惑.
依旧是那段来的路程,感觉用掉的时间要比来的时候短一些,到达北京市一家小诊所。
我立刻跑进去,我并没有让诊所的医生立刻为我包扎,而是问厕所在哪,诊所的医生看着我满手的血,不解的向右指了一下。
我直接跑进厕所,把厕所门关上。
仔细的看我的手掌心,我用另一只手擦掉伤口边上的有些凝固的血,我强忍着疼痛,两根手指往伤口那一用力,接着往上一提,一小块金属片被我拽了出来。
我把金属片往身上蹭了两下,上面隐约雕刻着一些东西。
老哥的疯是一场戏,关键还有就是我的配合。我笑了笑,将金属片放进裤兜。
这才是关键。
我在北京那所小诊所将手包扎好,在附近找到一个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又找到一家旅馆。
这所旅馆不是特别豪华的那种,很普通,适合大众人群。柜台前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很漂亮。
在柜台定好房间结完账,我一路跟着服务员找到了我的房间。里面不是特别的大,不过东西齐备,有电脑、电视等等。
走进房间,我没有一头栽倒在床上,而是去洗手间,把那一小块金属片清洗了一下,上面的字很小,不是特别清晰,我需要一支放大镜,但是现在我需要出去买来一支,我将小金属片收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我看向偌大的床,身子都发软。一头栽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第二天醒来,连脸都没来及洗,直接赶到客运站,我要尽快赶回去。
坐大巴往回赶同样是4个小时,但返回在感觉上总是要比前去要快得多。
早上7:00启程,下午2点多,我回到了我的家。
门口的石板上,坐着一位男孩,他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蓝白相间,一头清爽的短发,我能从头发上知道他一定很赶潮。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结完账,走向我家门口。
他一直在阳光下亮晶晶的看着我,他不是别人,正是陈玉。
我说:“怎么坐在这里。”
他说:“等你。”
我说:“等了多久?”
他笑笑说:“5分钟。”
我又往他近前走了几步,看着他说:“你是知道我什么时间要回来喽”
他从裤兜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到嘴巴里,但他并没有点燃。
他说:“我抽烟,需要找到打火机,我去找打火机,你猜我找到打火机在回到石板的时间。”
接着他站起来,走了两步不到,突然又转过头来说:“我可信吗?”
我笑笑:“你比我更清楚。”
他也冲着我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我双手插到裤兜里面,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心说,“这人不简单呀,老哥的朋友还真没有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