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似调皮的孩子,热情地跳跃着。我习惯性的用枕头捂住我的脸,结果一双手抢过我的枕头,我愤怒的睁开眼,“滚!”
‘啊……’于是整个房间响起惨不忍觉的尖叫。
宇宁怒目圆瞪,“起来!”
我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可以不要用这么惊悚的方式吗?”
宇宁一个眼神也没给我就走出房间,我静静看着她走出去。唉,新的一天要开始了,那么我也要准备去寻找了。
坐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宇宁吃的津津有味,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洗脸盘上的木匣子是哪来的?”
“嗯?什么木匣。哦,那个呀!我在出事周围找到的,可是,那个木匣根本打不开。”说到这里,我低下头,有点失落,亦有点辛酸感。抬起头,宇宁一副探究的眼神,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在说谎。
许久,她幽幽道,“现在打不开,不代表以后。你把它放在身上吧,或许它能帮你。”
这时,变到我探究似的看着她,“你知道它是什么?”
宇宁凑巧正低着头,前额的刘海掩盖了她乌黑的的双眸,我看不到此时她的神情。“不知道。你准备今天要做什么了吗?”
我默默地用勺子搅拌着碗中的皮蛋瘦肉粥,“我希望你不是害死我爸妈的凶手。”看了看她,接着说“我起床后又打了一次我妈的号码,还是没人接;我爸的还没拨通,我手机卡刚扣完月租,没钱了,手机没电了,你的借我用一天吧。反正你手机卡那么多,今年真倒霉。”
自从我爸妈出事后,每天每隔一小时我都会打一次他们的手机,当然除了睡觉的时间。
“手机在我的包包里,自己拿。”宇宁起身走向门口,“你太敏感了。”说罢,甩门而出。
她生气了,或许我真的太敏感了吧。
……
走出酒店,我的心难以平静下来,我爸的电话居然接通了!不过,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截下一辆计程车,我告诉司机要去‘缘来咖啡屋’。他约我的时间是下午茶的时候,不过……
(回忆打电话的场景)
我从宇宁的包包里拿出手机,按下倒背如流的数字。唉,包包都没拿,真的生气了。
‘嘟——嘟——’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话筒里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好有磁性的声音哦,又如清泉般悦耳。
咳咳,我是声控,差点忘了正事。“你好,我的名字叫沐凝希。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个城市的?”
“沐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想找人勾搭的话,请找其他人,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低沉的声音恼怒道。
“别,请你等等,我不是那种人,请让我说明一下原因好吗?”我从沙发弹起来,焦虑得皱着眉。
许久,话筒里传出一个字,“好。”
好在那人肯听我说。我走向阳台,望着蓝天白云。“这位先生,也许这件事很荒谬,但请记住这事是真的。几天前,S市海上游艇爆炸事件中的夫妇是我的父母。理应说什么都没剩下,可是,他们的手机居然不在游艇上。这件事,警察都不知道。出事的那天早上,我还和他们通过话,那时,他们的游艇就已经在大海上航行了。然而,你手上的手机是我爸的!”
那个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惊讶的问,“你是说我现在用的手机是你爸的?不可能!这是我前几天刚买的。”
“对,是我爸的。我爸的手机是专门定做的,和我妈的是一对。他们的手机卡安装了,就不能拆下,不知道的人根本找不到那张卡。而且,就算你的卡插进去了,也不会显示有两张卡。还有你是哪天买的?在那个城市?”
“S市,x月x日晚上大约10点,因为我那天加班到9:30,走去那间店大约要20分钟。”
“那晚就是出事的那晚!”
过了几分钟,那人才说,“我现在在S市,你在那个城市?”
“我也在S市,约个地方,我们见面谈谈。”
“缘来咖啡屋,下午3点。还有,我叫秦殇。”
秦殇!听到这名字,我的头上似五雷轰顶,晴天霹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