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异界之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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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拒绝合作

其实,在亚特兰大陆之上,圣殿曾经是底层百姓出于对创世女神的崇拜而自发组织的一种民间组织,随着时间的前行,这种民间组织开始形成一定的原则,比如说以创世女神为信仰,主张互相帮助,友爱平等。本是奴隶、穷人和无权者的宗教。

早期圣殿徒憎恶战争,也反对神魔两族代理人的统治,期盼着战争早日消失,这些神魔两族的代理人早日灭亡,相信‘女神之光’行将降临,但是,圣殿的内部很快就发生了深刻的社会分化。

在广大普通教徒之上,高高耸立着以主教为首的上层牧师阶层。他们为了争取当时统治阶层的信仰,避免统治政权的迫害,从号召反抗神魔两族的代理人,日益转向服从他们的统治。圣殿从期盼诸神战争以及神魔两族代理人灭亡的宗教变成了为之祈祷的宗教。

随着圣殿政策的改变,统治阶层也改变了政策,从血腥镇压转向与教会上层妥协,从摧残教会转向扶植教会。

大陆前历八千二百年,神魔两族的代理人先后承认圣殿的存在,并将圣殿信仰当作大陆叭一信仰,标志着圣殿彻底沦落,从统治阶层的敌人变成了统治阶层的支柱。

在这一过程中,教会靠着神魔两族代理人的捐赠,积累了巨大的财富,掌握这些财富的教会上层成了整个大陆新的富豪和新贵。

大陆前历五千年,随着亚历山大大帝的崛起,神魔两族的代理人战争消失了,大陆进入了各族和平共处的时代,可是,圣殿因为拥有很广泛的信仰基础,并没有随着战争的消失而消失。亚历山大大帝结束了战争,不过却也接受了入圣殿的存在,并封圣殿为人类唯一信仰。

而位于法塔公国的主教在亚历山大的卵翼下从众多主教之一逐步上升为‘主教的主教’也就是圣殿的教皇,从此奠定了早期教皇制度的基础。

这样,圣殿从统治阶层的支柱变成了整个大陆人类社会的精神支柱,并获得了新的权力。不过这一时期的教会羽毛未丰,还依附于王权。

可是,随着圣殿的实力越来越强,圣殿开始有一种凌驾于一切世俗权力的力量,人类各国王室的继承者,很大程度都受到圣殿的影响。

圣殿还依靠的信仰的基础,发动了对大陆非圣殿信仰者的战争,从而造成了人类与大陆其他种族的冲突。也造成了其他各族对人族的敌视。

而此时,统治教会的上层牧师,他们先后成为统治阶层的重要成员;而广大普通教徒,他们不仅没有得到教会承诺的‘女神之光’,反而受到世俗贵族和教会上层统治集团的双重奴役与压迫。

圣殿内部的这种矛盾和对立,引起广大普通信徒对于教阶制度和教会上层统治集团,对于教会的教义、权威和权力,对于教会所捍卫的社会制度和社会原则的怀疑、异议和驳斥,从而形成了圣殿口中所谓的‘异端’。而教会上层的贪婪、腐败和堕落,对下层教徒的榨取,更是助长‘异端’滋生和蔓延的肥沃土壤。

为了保护自己的即得利益,圣殿从对外族的战争转而向内,制订了一整套的制度,对所谓异端展开了大规模的血腥镇压。遭受迫害的有阿摩利派、圣灵兄弟姊妹会、使徒兄弟会、自由神信徒会,从方济各会中分化出来的属灵派和小兄弟会、鞭笞派等平民和农民异端;有人文主义者、新教徒、作家、学者和自然科学家;有被迫改宗基督教的兽人;有各国的民族精英和爱国者;有所谓「巫师」和「巫女」,甚至有并非异端者;等等。

近两千年的时间内,大陆各族在圣殿主导的远征,以及宗教裁判所惩治的所谓‘异端’的行动中,有超过两亿的生命消失。间接受到伤害的生命更是不计其数。

圣殿,成了‘黑暗’的代名词。

远征与镇压异端的同时,圣殿掠夺其他种族以及人族中的所谓‘异端’的财产,几乎所有被击败的种族以及落入宗教裁判所的异端分子的财产都遭没收。

在法塔拉公国,先后有大量改信仰圣殿的兽人和精灵族人,因不堪忍受宗教裁判所的迫害而逃离这个国家,他们的财产被劫掠一空。这些财产部分充作宗教裁判所经费,部分上交教会,部分归王室所有。

为了掠夺财产,宗教裁判所不惜炮制假异端案,圣殿骑士团案就是一个典型例子。这个骑士团实际上是法塔拉公国以及卡莎帝国最富裕的贵族代表,是圣殿最可靠最忠诚的骑士团之一,但其巨额财富令上层牧师统治者垂涎三尺。

于是,两国的国王和教皇勾结,透过宗教裁判所用莫须有的罪名一举摧毁了这个拥有数万人的骑士团,许多人被送上绞刑架或者是火堆,其庞大的财富落入了两国的国王和圣殿之手。

庞大的财富以及极大的权力,也造成了教区主教们的私欲,各教区的主教开始有意识地贪污那些财富,随着教区主教财富的急剧增加,各教区主教的实力也极大的增强。

同时,因为圣殿自毁长城,拥有数万精锐骑士的圣殿骑士被摧毁,圣殿教皇的自身实力受到了很大的削弱,要知道,那数万精锐骑士可是直接向教皇负责的。

这些骑士都是各国贵族,或者是中小领主,在他们的手中控制着庞大的力量。

再加上,圣殿频频插手各国皇子的任命,使得各国皇室渐渐地生出的反感。

大陆历三百二十三年,法塔拉公国新的皇帝法塔塔尔登基为帝,他是前任皇帝的大儿子,可是,圣殿支持的却是前任皇帝的二儿子,法塔塔尔在经过血腥的战争,夺得了帝位,第一件事,便是清洗圣殿在帝国贵族中的势力。

据法塔拉公国的皇家历史学家记载,在法塔塔尔为帝六十五年的时间中,有超过三百五十万的忠诚于圣殿的贵族以及信徒遭到了屠杀。

圣殿在面对大规模的军队的时候,失去了可以自保的本钱,向卡莎帝国求助,可惜,卡莎帝国的国王因为惧怕卷入与法塔拉公国的战争,再加上卡莎帝国教区的教会的私心,教皇在法塔拉公国的势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虽然在法塔塔尔死后,法塔拉公国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动荡,形成了许多小的公国,这些小公国的国王利用圣殿的势力巩固自己的统治,使得圣殿的力量在一定程度相恢复了,可是,与当初圣殿的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圣殿已经不可避免的坠落了。

后来,法塔塔尔的第十四代子孙,再次统一了法塔拉公国,这次,圣殿起了很大的作用,因此,圣殿教皇在新的法塔拉公国的扶植之下,有了兴盛的势头。

圣殿教皇惩治了卡莎帝国教区的主教,为了报复当初卡莎帝国皇帝的见死不救,以圣殿为主导的各地教民的起义,使得卡莎帝国与法塔拉公国一样,分裂成了几十个小国。

卡莎帝国在法塔拉公国分裂时,大力向北入侵,吞噬了法塔拉大量的国土,也因为分裂,被法塔拉公国重新夺回,并控制了卡莎帝国北方军事重镇海茵要塞。

尽管,后来卡莎帝国再次统一,可是,卡莎帝国在面对法塔拉公国时,总是处在战略的上的劣势。直至卡伦斯基时代,重新夺回海茵要塞,才改变了这种战略上的劣势局面。

在卡莎帝国统一之后,发现帝国分裂与圣殿有关系,所以卡莎帝国的皇帝一边下令培植忠诚于自己的教会主教,一边下令清洗圣殿的势力。

至卡伦斯基时代,圣殿在帝国上层已经没有什么影响力了。帝国的教会,也与圣殿处在了真正意义上的分裂态势了。双方只是名议上的互为统属的关系。事实上,圣殿教皇已经无法对帝国教区的主教下达任何的命令了。

可以说,这数千年来,很多场的战争,都与圣殿有扯不清的关系,这也是阿尔萨斯很不满圣殿的主要原因。

而帝国教区的教会也只是圣殿的一部分,他们对抗圣殿,并非有意改变了圣殿对普通教民的压迫与剥削的事实,而只是为了将对普通教民剥削过来的财富据为自己所有而已。

这次,圣殿清洗帝国教区内的教会,对阿尔萨斯来说,只是狗咬狗的事情而已,如果说,不是因为安妮的存在,他甚至于会落井下石。

不过,因为安妮的存在,阿尔萨斯不得不考虑一个即可以将教会的影响力完全摧毁,又能让安妮不会伤心的办法了。

阿尔萨斯问塔伦帝国教会在教民心中的位置,塔伦不由地脸一红,别的不说,单就宗教裁判所,就令很多教民反感了,只不过,帝国统治阶层需要教会存在,同时又限制宗教裁判所的权力,这才没有引起较大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教会的在普通百姓的眼中,观感并不怎么好。这也是越来越少的人信仰教会的主要原因。

“阿尔萨斯将军阁下,教民对教会还是忠诚的。我想,将军阁下也不想我们倒向你的对手那一边吧?再者说了,我教会的圣女,已经是你的妻子了,难道,这还不能表明我们的态度吗?”艾森这时轻咳一声开口说道:“多一份力量,对将军阁下你所想要做的事,就多一分的成功的把握,难道,将军阁下不这样认为吗?”

“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成功的可能性,这话我相信,可是,如果为了多一分力量,而给自己成功竖立一个更大的阻碍的话,我想,谁都会知道如何取舍的,阁下,你说对不对?”阿尔萨斯笑着回答。

三人被阿尔萨斯反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站在阿尔萨斯身边的安妮。

看到三人的目光,安妮轻声对阿尔萨斯说道:“夫君,百姓总需要一种信仰的,无论教会曾经如何,我相信,经历过此次事件之后,教会会有所改变的。而且,我想,夫君你的圣骑士信仰也需要有人传播才行,教会可以成为你的选择啊!”

闻言,阿尔萨斯轻拍了拍安妮的小手说道:“夫君的信仰并没有强求别人去接受,只要夫君自己认定自己的信仰便可以了。不过,你所说的百姓总需要一种信仰,却是真的,失去信仰的百姓,很容易出现混乱。

但是,你也要明白,我不可能为了这件以后的事情,而付出现在的这么大的代价。你问问他们三个,大陆各国只要不傻的人,是不是会接受他们的这种条件?”

听到阿尔萨斯这么说,塔伦连忙说道:“将军阁下,我们只是提出前提条件来,至于这个前提条件是不是合理,还需要阁下你的意见才行。”

“嗯,如此的话,我道是可以考虑与你们的合作。”阿尔萨斯沉吟一声说道:“我有几个条件,你们也想想,第一,取消宗教裁判所。第二,教会只是一个信仰组织,不许宣传反对生命的任何信仰。第三,教会不得向教民收取任何强制性的财物。第四,每一个教堂内的牧师都可以按照正常百姓标准拥有田产,但需按照正常百姓的标准交纳税收。第五……”

“不可能!”阿尔萨斯的话还没有结束,帕萨特便站起来反对道:“教会的田产属于教会的私有财富,如何能够按照百姓的标准?若是按照百姓的标准,那教会怎么养活那么多的牧师?而且,教会不收取教民的财物,何以维持教堂的修护?若是接爱将军阁下你的条件,尚不如直接向圣殿投降好了。至少圣殿不会做的如此绝。”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阿尔萨斯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来人,送客。”

“夫君!你……”安妮伤心地看着阿尔萨斯,低声说道:“难道就不能再谈谈了吗?”

见阿尔萨斯沉沉地摇了摇头,塔伦三人也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待三人离开之后,阿尔萨斯见安妮一脸的悲伤,便将安妮拉到怀里轻声说道:“安妮,你想要帮的人是任何教会里的人呢?还是那些善良的教民?”

“夫君,这有区别吗?”安妮奇怪地问。

“有区别,教会里有很多的人都与善良无关的,他们利用教民的虔诚与善良,骗取他们的钱财,目的是为了自己挥霍。这些人,与那些贪婪的领主,有什么区别吗?

如果你是要帮助这些人的话,请原谅夫君无能为力。”

“夫君,安妮只是想帮助那些善良的教民。使他们免于被屠杀。”安妮想了想回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不用为夫君没有答应他们的条件而伤心。因为夫君就算是要帮他们,也仅仅是为了让教民能够更好的生活下去。而不是成为教会的奴隶,你明白吗?”阿尔萨斯轻吻了一下安妮脸庞问道。

“夫君,安妮明白了。只是夫君,毕竟,他们控制着很多的教民,那些教民因为对于信仰的忠诚,才追随着他们的。万一他们真的倒向圣殿,那可怎么办呢?圣殿可是帮助那几大家族的。夫君你这不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敌人吗?”安妮沉默了一会回答。

“他们不会倒向圣殿的,因为他们靠着反抗圣殿来号召教民的,如果他们倒向圣殿,教民就不会同意的。”阿尔萨斯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你放心吧,他们还会来找夫君的。夫君相信,他们下次来,一定不会再认为夫君是需要他们,而是他们需要夫君了。”

“嗯,只要能够帮助那些善良的教民,安妮便不会过问夫君你怎么做。”安妮温柔地笑了。

“只要你这个小傻瓜不误解夫君的意思就好了。”说到这里,阿尔萨斯转首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碧蕾丝,笑了笑问:“丝丝,你怎么了?这么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夫君,丝丝在想,如果能够很好的利用他们的话,对我们来说,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碧蕾丝听阿尔萨斯问起,连忙回答道:“教会在各家族的势力中都有忠实的信徒,只要将教会控制在手中,就等于无形中削弱了各家族的势力了。”

“丝丝,你在政治上成熟了许多!”闻言,阿尔萨斯呵呵笑了起来。

“什么嘛,夫君又笑人家!人家以前只是不想去想这些事的,可是,你总是在人家面前夸赫芙米拉,说她在政治上很有天赋什么的,人家能不上心吗?”碧蕾丝撒娇地坐在阿尔萨斯的大腿之上。

就在这时,赫芙米拉的那令人销魂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夫君,姐姐在人家的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你可要为人家做主才行。”

随着声音,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宫裙的赫芙米拉咯咯娇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两女偎在阿尔萨斯的怀里,赫芙米拉轻掩小嘴说道:“哦……不只是姐姐坏,原来夫君也在使坏呢!人家来到这里,是不是打扰了夫君你的雅兴呢?”

“赫芙米拉,你来的正好,我只好有件事想要交给你去处理呢!”阿尔萨斯呵呵一笑说道。

“哦?是不是让人家帮你按住姐姐,打她屁股呢?”说着,赫芙米拉连忙走向阿尔萨斯。

“好了,不要闹了。”阿尔萨斯无奈地苦笑道:“我是真的有事要你去处理的。”

“噢!”赫芙米拉坐了下来问道:“夫君,有什么事?”

“卡莎大教堂血案你知道吧?”

“嗯,听说过,好像是圣殿为了清洗帝国教区内反抗圣殿的力量而发起的。事先,各大家族都收到了教皇的秘密魔法信,我也收到了。教皇希望能够得到各大家族的支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赫芙米拉轻声问道。

“没有什么问题。”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说道:“卡莎大教堂血案中,有三个魔导师逃出来了,而且,他们还来找我,希望能够与我们合作。”

“啊?这是好事啊!就我所知,帝国教会在各大家族中都有忠实的信徒,如果我们能够成功的控制了教会,那么,就无形中削弱了各大家族的力量,增强了我们的力量。

不过,教会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想要完全的控制教会,就要新给教会竖立一个精神信仰才行。若不然,我们冒着得罪圣殿的危险去帮助教会是很不划算的。”赫芙米拉想了想说道。

闻言,阿尔萨斯呵呵笑了起来,对碧蕾丝说道:“看吧,不是夫君夸赫芙米拉,是她的确有政治的天赋。你只看到教会能够帮助我们,却没有想到,教会也是在利用我们,就算我们愿意为教会付出得罪圣殿的代价。最终教会是不是真的为我们所用,还不好说。

赫芙米拉不只是想到了我们要付出的代价,而且还想到了如何解决教会对我们是不是忠诚的问题。这下,你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吧?”

“好嘛,好嘛,人家承认妹妹在政治的勾心斗角方面,是比人家强了,这下你高兴了吧!人家在你的眼中就是一个傻丫头!”碧蕾丝嗔了阿尔萨斯一眼,生气地转过小脸,不再看他。

“你们两个有没有发现,自从丝丝嫁给我之后,我们眼中的原来的那个美女战神已经消失了。取代她的,只是一个爱撒娇的小丫头。”阿尔萨斯说到这里,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来啦!夫君与妹妹们合起来欺负人家!”碧蕾丝闻言大窘,生气地就要从阿尔萨斯的怀里离开。却被阿尔萨斯死死地抱住,无法动弹。只能用嘟起的小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