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浦泽认为自己这次的玩笑确实开得有点过了,安然昨天一下午都没怎么搭理他。吃过晚饭后,安然就回房了休息了,留下一脸懊恼的他。
第二天,宫浦泽起了个大早,来到院前的树林里,准备活动活动下筋骨。这时,他发现树林里有一个清秀的身影,在认真的练着功夫。他走近了些,仔细一看,原来那练得那么认真的人正是安然。
看着她武得那么熟练的套路,心想这丫头应该是这段时间,天天来这树林里练习的结果。想想以前的安然总是喜欢睡懒觉,不到日头晒屁股,是不会起来的。看着她那已经微微发肿发黑的下眼帘,估计是每天早上都很早就起床开始练习功夫了。想到这里,宫浦泽就特别的自责,特别的心疼。
他没有打扰她,只是轻轻的挪步到站在一旁陪看的白筠身旁。刚想问他一些这段时间关于安然的事情,便突然感觉到眉前蓝光一闪,一股杀气直逼脑门而来。
宫浦泽身形一闪,小退了一步,躲开了。然而,来人并没打算就此作罢,一条条墨蓝色的寒光交织着,变化着,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架势攻过来。逼得宫浦泽节节后退,不得不使出全力去抵挡。
宫浦泽轻轻一跃,借住一颗大树树干之力,转身双手合十劈向随身紧跟其后的来人。一道内力强劲的白光,把来人弹开到了身后几米开外的树干上。宫浦泽缓缓落地,原本打算歇息一下。可那几米之外的人不断没有就此作罢,还在趁此借住树干之力,飞身过来。来人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一个箭步上前,舞着蓝光,刺向他的左肩。
宫浦泽左肩一歪,一个回旋小步,用掌劈向来人的手腕,欲打掉来人手里的玉笛。可是来人已看出他的用意,便手腕一回转,一挡,再一松手,另一只手正好抄过来。那只抄过来的手掌,接住掉下来的玉笛,顺势在打向离宫浦泽下巴喉结处几毫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紧接着,便看见一小撮青丝慢悠悠的从来人的玉笛上掉下来。
来人收起玉笛,嘴角一扬,得意的问到:“怎么样,我们稍稍比试了一下,有没有感觉到本小姐功力的强大?”
宫浦泽笑着捋了捋来人汗湿了的头发,说:“不练得强大点,怎么能配得上本大爷。安然,你再厉害也必须由我来保护你,任何人都别想跟我抢,包括你自己。怎么说,你也是我未来的妻子!”
“呵呵,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安然甩开宫浦泽的手,白了他一眼,叫上一直站那默默无语的白筠:“小白,本主人饿了,我们吃饭去!”
“是,主人!”白筠远远的对宫浦泽欠了个身,尾随着安然准备离开。
“安然!”宫浦泽突然出声叫住了欲离开的唐安然。
唐安然转个身,不爽的问到:“大爷,叫我干嘛?有事啊!”
宫浦泽急步走过来,一把搂住安然,紧紧的搂着。
“喂,你干嘛?大白天就敢光明正大吃我豆腐啊,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吧!喂!喂!”安然不爽宫浦泽当着白筠的面搂住她,她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不断的挣扎着。
“让你这么受苦,是我的责任!”宫浦泽充满自责的说:“以后这天我来替你顶,这地我来替你踩。如果这天地不是你所喜爱的,我便毁了这天地,重新开辟一个你喜爱的天地。”
“切,这老天爷要是听到了,非得一个雷,劈死你不可。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呀,还重新开辟天地呢!”安然虽嘴上不饶人的吐槽着,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宫浦泽把安然搂得紧紧的,温柔的说:“我只是不想看见原本喜欢睡觉的你,眼睛上留有黑眼圈,我会很心疼!”
安然鼻子一酸,连忙仰起头,阻止住想要流下来的泪水,扯着借口说:“哎呀,我还没吃早饭呢,你想把我酸死啊!”
“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再不吃饭,就真要饿死了!”安然一把推开宫浦泽,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往院子里走去。
“男人下承诺的时候,对女人来说总是很美好,可就不知道走不走心!”白筠经过宫浦泽身边时,扔下了一句话。
宫浦泽听得出来白筠话里暗藏的讽刺,可他也能感觉得出来,那话似乎并不是针对他一个人说的。
白筠身上藏了许多的秘密,今后他还是得多提防着点。总有一天,他要挖出来。如果是对安然不利的话,……宫浦泽一边想着,也一边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