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洛琉璃是不会吃亏的,从小到大都是她看着旁人出糗,哪有自己着道的份儿,今天在这死丫头这里把脸都丢光了,自然是要找机会还回来的了。
不过她也没撒谎,她确实是土系,土系也的确不适合疗伤,特别是她这样半桶水晃呀晃的,就算不做手脚也能把人弄得够呛了。
但最终还是要丹药来根除毒性,只是这次她出行顾虑不周全,并没带上纳灵戒。
不过皇兄是戴了的,想必皇兄的纳灵戒里不乏灵丹妙药的。
“当然,土鳖的特异功能自然是非同凡响的。”羽然悠闲靠着树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背。
“你说谁是土鳖!”琉璃火了。
长这么大都没人敢这么堂而皇之地骂她!
亏她之前还替她小小的担心了一把!
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
“谁应我谁是啊。”羽然悠眯起眼理所当然的说着。
岩桦安抚完之前有过不愉快的佣兵们,刚绕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刚想上去劝架,又突然想到已有家室的兄弟们不少都明里暗里抱怨过女子之间的战争是男子参与不得的。
因为他是洛天寒护卫的缘故,常在宫中也偶尔也有见识过宫中女眷嫔妃间的字字珠玑,这档口,谁扑上去谁是炮灰。
这琉璃公主在四国之中是出了名的刁蛮跋扈,虽是接触不久,但据他所知,羽然悠也未必见得会是什么善茬儿。
这两人,只要不打起来就没事。
于是乎,岩桦很是聪明的后退一步,选择置身事外。
琉璃显然气坏了,有些口不择言的冷声讥讽道:“你无故带个面具作甚?若是长得人模鬼样就别半夜出来瞎晃悠,别无辜吓死了人,那人到了阎王殿里可是会吓得不敢投胎了呢。”
一口气说完,果然解气得很。
羽然悠半低着头,篝火照不到的半边脸显得晦暗不明。
琉璃见了,有些后悔自己说了这般刻薄的话,又不好再说什么,只闷闷的转身要走。
却听见身后传来带点慵懒的声音,“安心吧,虽然某些人看起来端是不仁不义,长着脸端是不人不鬼,但还不至于吓死我。”
琉璃一怔,继而反应过来,恼怒不已。
这可不就是拐着弯骂她么!
她反过头来刚想说些什么,看见那人面具之下依稀可见一点红唇微微勾起:“公主殿下,安———心———吧~。”没有对公主的敬意,没有被揭穿的慌乱,没有被讥讽的愤怒,她有的只是语气中不变的轻佻与回击。
琉璃虽是恼怒,但更多的是棋逢对手带来的挑战感觉。
成就她最多的便是这张嘴了,从小到大父皇母后都是屡屡夸赞她的嘴巧,口齿伶俐又聪明讨巧。
也是因此,自己虽是公主,待遇却不比任何一个皇子差,以至于这些年来仗着父皇母后的恩宠肆无忌惮,无人敢惹。
除了母后,就是父皇宫里的嫔妃都要让她几分。
她在宁西国的劣迹斑斑、盛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