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游行东汉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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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西凉与羌族

曹操打败袁绍的消息传到吕杰的耳中的时候,吕杰正在天水郡休整,准备带领大军西征羌族,对外是西征羌族,其实是消灭西凉的豪强势力。这天,吕杰与郭嘉,还有新的谋士杨阜与姜叙一同商议西征的事宜。杨阜与姜叙是吕杰来到了天水,西凉刺史韦端向吕杰举荐的两名人才,吕杰一听,这两人可是大才啊,在东汉历史上可是将马超搞得要死不活的人啊,吕杰马上以上宾之礼款待二人,同时任命二人无左右参军,随军出征。

吕杰坐在主位上问:“义山,伯奕,我初来驾到,对西羌不甚了解,不知二位可否为我解说一二?”杨阜站了出来说:“主公,羌族乃我大汉西部的古老民族,历经春秋,战国,秦,汉,早年光武时期羌族叛乱,伏波将军马援平乱,后我朝与羌族大战不断,不过因为羌族与我汉人杂居,现在大部分的羌人已经学会务农,所以在我凉州附近居住的羌人已经与汉人无异了。”

吕杰点了点头,不错,所谓的东越,南蛮,西戎,北狄,羌族应该属于西戎,是古代中国的少数名族之一,不过羌族这个少数名族有点不同,它是世代杂居,就是同匈奴,鲜卑等相比,羌族的文明程度是比较高的,而且不会像其余的少数民族一样,无道理的排外,羌族还是很聪明的,有不少的羌人在秦汉还是中央的大官,想到这里,吕杰就定下了安抚为主的对羌策略,此策略一直延续到了后世。

吕杰看了看姜叙问:“伯奕啊,你久居西凉,对于西凉的局势有什么看法?”姜叙会所:“启禀主公,西凉向来是羌族与汉人杂居的地方,而且羌人作战勇猛,只要善于掌控,主公可以凭借羌族的大军横扫天下。“吕杰思考了一下,有道理,历史上曹操与刘备就没有少拿羌族做炮灰,充当先锋士卒,特别是诸葛亮的政策,更是让羌族成了讨伐魏国的先锋,五胡乱华的时候,羌族的首领还想立刘禅的儿子为皇帝,羌族相对于其他的少数民族来说,还是很好收服的。

吕杰思量至此,问:“伯奕,如何能控制羌族,伯奕有什么好办法?“姜叙看了看吕杰说:”主公,在下有一计,可以让主公试试,不过不知道主公有没有胆量。“吕杰看了看姜叙问:”伯奕,是何意思?“姜叙说:”主公,听闻现在的羌族大首领唐谛正想投效朝廷,不知主公是不是愿意独身前往羌族大寨,与羌族首领密谈呢?“吕杰听了姜叙的话,愣了一下,这个可是要不少的勇气的啊,羌族的大寨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而且羌族首领会不会买自己这个面子还是个问题。不过吕杰转身一想,历史上马超敢独自一人独闯羌族大营,才得了神威天将军的威名,现在马超还小,要是自己在羌族人面前立下了威望,岂不是一件好事,想到这里,吕杰点了点头,然后说:”伯奕,这件事你去安排吧。“

郭嘉听后,愣了一下,然后说:‘主公,这个是不是太冒险了?“姜叙说:“奉孝放心,我一定安排好主公的行程,不会让主公置于险境的,而且我还会在羌族大营外埋下伏兵,只要主公有危险,马上冲入营寨。”郭嘉看了看吕杰,知道吕杰的意思不会改变了,就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也为主公安排一些高手,随主公一同前往。“吕杰点了点头,就让郭嘉去安排了。

过了三日,吕杰带着姜叙还有阎行,吕蒙率领了三百白衣军士前往羌族的大营了,同时随行的还有郭嘉配给吕杰的三十个杀手,这些杀手都是死士,而且擅长狙击首领,羌族多以首领为依靠,如果首领被狙杀,一定会阵脚大乱。吕杰带着这些人就出发了,同时命令郭嘉注意韩遂与马腾的动向,只要有异动,就要先发制人。

吕杰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峭壁的下面,吕杰抬头看了看峭壁,峭壁的坡度逼近九十度,而且不时有落石跌落,山间上居然有些羊在吃草。吕杰看了看周边的地形,然后问姜叙说:‘伯奕,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姜叙拱了拱手说:”主公,放心,我族内有名族人其母是羌人,今日特来此处为向导与翻译,我为主公引荐。“吕杰一听,大喜,说:‘伯奕,速速请来向导。”

不久一名身穿白衣的文士就走了过来,拱了拱手道:“天水姜冏参见主公。”吕杰一听这个名字差点要笑了出来,姜冏这个名字好玩,但是转念一想,然后吃惊地问:“你说你叫什么?”白衣文士说:‘主公,在下叫姜冏,天水人士,家母是羌族人,所以今日特为向导。“姜叙也在一旁补充道;”主公,我这位族兄从小博学,是天水有名的文士,他定能为主公当好向导,完成使命。“

吕杰点了点头,然后说:“伯奕,举荐之才我一定相信,而且姜冏也是博学之士,我十分地放心,姜冏,你可有字号?“姜冏抓了抓头说:‘主公,实不相瞒,我没有字号,我父亲是入赘羌族姜姓女子家中的,所以。”吕杰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子从母姓,不错,此乃羌族风俗古老风俗之一,看来你一定能做好向导,“

姜冏看了看吕杰说:“主公,难道你没有看不起我?“吕杰愣了一下,然后说:”姜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羌汉杂居多年,不一定是汉族的礼法才是对的,有时候只要合适自己就好。“然后将让姜冏带着自己前往大寨了,姜冏跟在前面,自言自语道:”适合自己就好,适合自己就好。“而此时跟在后面的姜叙听了吕杰的话,心中念叨:主公,果然不一般啊,如此尊重羌族的风俗,看来这次有望收服这只羌族了。

吕杰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然后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羌族的城塞果然厉害,怪不得五胡之中,只有羌族保留到了现代,在这九十度的山间安置城塞,怪不得历史上官军不能彻底的扫平羌族了,这种防御,在热兵器时代都不一定能攻下。

在经过了一天的跋涉,在经过了大大小小的城寨之后,吕杰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羌族大首领唐谛的城塞,姜冏与守门的队长说了几句话,不久城门就打开了,示意吕杰等人可以进去,让吕杰感到惊讶的是,羌族人居然没有收走了吕杰的武器,而是让吕杰一行人径直地进入城寨,看来羌族人对他们的武艺十分地放心啊。

来到了大殿,只见主位上坐着一个羌族打扮,头戴王冠的人,旁边坐着一个白衣文士,姜冏看到这情形,愣了一下,吕杰发现了姜冏的不对,然后小声问:“姜冏,怎么回事?“姜冏说:”主公,这里不止有唐谛啊,那个白衣文士就是唐谛,而上面座的是老羌王,金刚大王,旁边是他的儿子迷当大王和他的女儿吉利公主,这里好像多了很多人啊。“

吕杰一听,愣住了,什么羌王居然在这里?想到这里,吕杰正在思索怎么应对的时候,金刚大王说:“贤侄既然远道而来,为何不坐啊?“吕杰一听,愣住了,他会说汉语?姜冏此时小声对吕杰说:”主公,自从大汉开国以来,不少的羌人与汉人杂居,汉语与汉字在羌族内部贵族基本是通用的,就算是奴隶,也看得懂一些汉字。吕杰一听,这个可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啊,羌族的汉化看来不错啊,果然比一般的外族容易收服,怪不得当年羌族要立刘禅的儿子为皇帝了,看来政治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吕杰拜了道:“大汉右将军吕杰,见过金刚大王。”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然后自言自语道;“像,实在是太像了。”吕杰在下面听着糊里糊涂的,像什么?难道我长得像动物?金刚大王说:“贤侄,不必站在,坐下吧。”吕杰又听见了贤侄二字,只有坐了下来,然后问:“大王,为何称呼在下为贤侄,难道大王认得家父?”

金刚大王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兄长没有和你说,我和兄长是结拜兄弟吗?“吕杰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搜寻了一下记忆,对了,自己当初要西凉马匹的时候,吕望不是给自己建了一座马场吗,当时吕杰还奇怪马匹怎么来的,吕望当时说羌族大王是他的结拜兄弟,自己还以为就是商人的狗肉朋友,但是今日看这个情形,不是这么简单的啊。

吕杰急忙拜道:“小侄吕杰,见过叔父,金刚大王。“金刚大王哈哈大笑说:”不错,不错,小子,你比你父亲帅多了,我没有选错女婿。“吕杰此时更是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女婿,******,我什么时候成了金刚大王的女婿了,吕望没有和自己提过啊,怎么回事?旁边的文武也是一愣,吕蒙心中疑惑,怎么回事,好像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啊。

吕杰看了看金刚大王,拜了拜说:‘叔父,为何说小侄是你的女婿,家父没有向我提及啊。“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然后说:“此事不怪你,你随我进来,迷当,吉利,你们也随我进来,此事乃我家族秘密,外人不得探知。”说完就挥手,让吕杰随他进去。

吕蒙一听,上前一步,吕杰按住了吕蒙说:“子明,不要乱动,这里的情况不明,我们还是弄清了在动手,还有没有我的信号,不能动手。”吕蒙看了看吕杰,点了点头,吕杰手中抓着一支响箭,跟随金刚大王进去了。

进入了后厅,金刚大王让吕杰等人走坐了下来,此时吕杰乘机瞟了吉利公主一眼,吉利公主面庞尖俏,肤色白皙,身材匀称,宛如一轮明月,有西域女子的风情,大美人,吕杰第一眼的反应,不错这个娶回去也可以,不过吕望怎么搞了这门亲事,自己都不知道?

待吕杰坐了下来,金刚大王问:“贤侄,不知道珍儿还好吗?”吕杰一听,又愣住了,怎么这个金刚大王老问奇怪的问题,珍儿是谁?吕杰挠了挠头,然后不知所谓地看着金刚大王,金刚大王喝斥道;‘在问你呢,我的义妹,你的母亲乔珍好不好,你这个呆子。“吕杰一听,原来是问自己的母亲啊,奇怪了,自己母亲的闺名金刚大王怎么晓得的?义妹?这是怎么回事?吕杰拱了拱手说:”多谢大王关系,家母与家父都很好,多谢大王挂念。“

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问:“贤侄,知道我与你父母的故事吗?“吕杰摇了摇头,说;”小侄不知,请叔父指教。“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然后讲述了一段往事,原来金刚大王从小就喜欢汉族的文化,然后年轻的时候曾经游历中原各地,在蜀南拜访了南蛮王的时候,就遇到了自己的母亲乔珍,原来自己的母亲从小就不守家规,十分的调皮,后来嫁给了吕望,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当时吕望还在蜀南经商,经常游走于南蛮少数民族之间,为了与少数民族打好关系,就与少数民族的首领结拜了,而自己母亲也受到了影响,也开始搞起了结拜。吕杰一想,此时的汉人还是蛮开放的,汉武帝的姐姐都当众和宫女讨论驸马才嫁给卫青的,所以结拜在这个时代不算什么。

当时吕杰的父亲是先与金刚大王结拜的,后来自己的母亲也与金刚大王结拜了,其中的细节金刚大王也没有多讲,吕杰也没有多问,只是后来金刚大王希望吕望取自己的妹妹米仙公主为妻,但是当时吕望没有答应,乔珍也是反对,金刚大王十分地失望,吕望夫妻为了对金刚大王承诺,若是自己以后的子嗣到了羌族,见到了金刚大王,自己的子嗣就一定娶金刚大王的女儿为妻,当时吕望是大商人,要往来羌族做生意,金刚大王想吕望的儿子一定会来的,所以就答应了,还和吕望交换了信物。

在介绍为自己与吕望的渊源后,金刚大王拿出了一个玉佩,然后交给吕杰说;‘贤侄,此乃当年的信物,今日贤侄到来,我可是高兴得很啊。哈哈就这几日,我就让吉利和你完婚,贤侄放心,虽然我的女儿是羌人,但是从小开始学习汉族文化,一定能做个好妻子的。“吕杰接过了玉佩,然后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这事是金刚大王蒙自己的,就像当初吴懿的做法一样,但是看到玉佩后,吕杰就知道是真的了,这个是吕家的传家玉佩之一,有一对的,吕望手上有一个,但是怎么会金刚大王手上也有一个,这种东西应该不会随便做信物的,就算是定亲的信物也太重了吧。

吉利公主缓缓走来道:“妾身参见夫君。”吕杰一听,马上扶起吉利说:“公主请起。”现在吕杰已经不担心妻子的问题了,现在自己是右将军,只要确定了正妻,其余的都上表朝廷封夫人就可以了,其他的就是品级的问题了,要是以后自己得了天下,立妃子就简单多了。

金刚大王看了看二人,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吕杰说:“贤婿啊,两人不用这样了,大婚的时候再亲亲我我吧,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拜祭一下。迷当,吉利,你们先退下去吧。“二人点了点头,然后就退出去了。

吕杰随着金刚大王穿越了后山的一条小路,然后来到了一个小茅屋前,金刚大王就进去了,吕杰也跟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了了一个牌位:文信侯吕公不韦。吕杰看见这个牌位,扑通就跪了下去,然后拜了三拜,在拜祭完以后,金刚大王与吕杰来到了旁边的凉亭。

二人坐下后,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说:”贤侄一定奇怪文信侯的牌位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吕杰说:‘确实,请叔父指教。“金刚大王说:”贤侄,可知道青衣王子?“吕杰一听,点了头,青衣王子是羌族的传奇人物,自幼喜爱汉族文化,后面还做了汉臣,吕杰问:”文信侯和青衣王子有什么关系?“

金刚大王笑了笑说:“青衣王子本是秦人,传说是文信侯后裔,不知贤侄可否知晓啊?“吕杰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历史上确实没有记载啊,吕杰问:”难道青衣王子确信自己是文信侯的后裔?“金刚大王说:”这个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文信侯在羌族中的威望。“吕杰一听,愣了一下,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看来是个新发现,自己一定要去了解清楚。

金刚大王喝了一口茶说:“贤侄可知文信侯祖上出自何处?“吕杰不假思索地说:”文信侯自然是河南信阳吕氏啊。“金刚大王笑了笑说;”贤侄可知羌族四岳之说?”吕杰一愣,马上想起了后世的吕氏家谱中的一段记载,西羌羌人之姜氏后分为岳,其中一直姜氏因为有功于夏朝,被封为吕侯而封地就是河南,难道河南吕氏难道出于羌族?

吕杰想到这里问:“难道文信侯的祖上是西羌之人?“金刚大王说:”这个说法在我们部落是很流行的,还有贤侄可知羌族与其他大汉周边民族不同之地?“吕杰愣了一下,然后说:”请叔父言明。“金刚大王说:”因为羌族都以华夏正统自居,无论是夏,商,还是周,甚至是秦,都是在现在的雍州与西凉发迹的,所以羌族一向都与中原的势力一争高下,希望重掌华夏。“吕杰一听,顿时明白过来了,不错,夏,商,周,甚至是秦朝的发迹之地都是在现在汉人和羌族的杂居的地方啊,中国人自称华夏子孙,汉人只是以后最多的民族,其原因还是西晋为了标榜自己王朝的正统,还有五胡乱华后,华夏族需要一个强大的指向力才以强汉自居的,因为大汉正是华夏民族横扫外族的一个标志,秦始皇虽然也击败了匈奴,但是秦朝太短暂,被人遗忘了而已,而现在自己是在东汉末年,汉人的概念应该是没有这么强烈的,但是华夏族,这个凝聚力确实是存在的,不错,自己受后世影响大了,五胡乱华只是后世的说法而已,在这里没有这种说法,只有强者的声音。、

吕杰拱了拱手说:“多谢叔父指教,小侄明白了。“金刚大王看了看吕杰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金刚大王又说;”贤侄来我此处,恐怕是要收服我羌族吧?“吕杰不好意思地说:”叔父见笑了,我只是希望重新展现羌族的辉煌而已。“金刚大王说:‘贤侄不就是想要兵力吗?我答应你,我手下的羌族亲兵,还有诚服我的部落我都会交给你。”

吕杰一听,呆住了,金刚大王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金刚大王看着吕杰的样子,笑了笑说;“贤侄啊,我只是为了羌族着想,昔日的姜太公不是我羌族人士吗,为何他能在你们汉人中获得美名?我只是希望多一些羌族人能成就大业而已,流芳百世。”吕杰一听,恍然大悟,不错啊,姜尚就是吕尚,但是他是羌人,所以就跟随母亲姓了,后面被封了齐国国君,才慢慢由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转变,开始改变习俗的。还有商纣王的妻子姜氏就是西羌人,但是她可以后世的贤后的典范,这时候有谁考虑到她不是汉人?在此刻,吕杰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羌族相对于其他少数民族来说,居然没有被汉化,只是吸收了汉族的先进的文化与知识,但是又保持自己的民族特色,这可能是这个民族能保存长久的原因吧。五胡乱华的民族到了现代,就只有羌族还在四川一带保持着风俗。

思量至此,吕杰说:“叔父放心,我一定将羌族带向辉煌,让它在华夏大地上重现光彩。”金刚大王说;“好,既然如此,我就将羌族托付给贤侄了,等到大婚那日,我一定将羌族交给贤侄。”吕杰急忙抱拳道:“多谢岳父大人!”金刚笑了笑就和吕杰出去了。

此时的吕蒙等人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都准备与羌人动手了,而此时姜叙与姜冏也是拿不定主意,因为吕杰进去的实在是太久了,就在大家一触即发的时候,吕杰与金刚大王握着手大笑而出,众人看见了二人的表现都大吃一惊,随后金刚大王将要将吉利公主许配给吕杰的消息告诉了众人,同时向众人说明吕杰乃文信侯之后,出自羌族,希望大家支持吕杰,统御西凉,羌族的各大首领听后,纷纷跪拜吕杰,吕杰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顿时有了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夜里,吕杰找了姜叙与姜冏,吕杰问:“姜冏,为何文信侯在羌族中有如此威望,你没有告诉我?”姜冏不好意思说;”主公,虽然我母为羌人,但是我自幼在天水长大,对于羌族一些内部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请主公处罚。“吕杰笑了笑说:”姜冏不必如此,本将军用人一向是奖罚分明,今日你为向导有功。我一定会奖赏你的。“姜冏看了看吕杰说:”主公,我不需要什么奖赏,我只想提前返回天水,请主公恩准。“

吕杰看了看姜冏,这是什么奖励?姜叙拱了拱手说;“主公,姜冏不好意思说,他的夫人郑氏已经怀孕了,他是想回去看看。“吕杰一听,大笑道:”姜冏,这个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同意你回去看望妻子,不知道你的妻子何时产子?“姜冏说:”主公,刚刚怀上的,所以还需一年。“吕杰听后说;”姜冏,既然你是母亲是羌族后裔,按照习俗,你的子女也是羌人吧?“姜冏说;”回禀主公,确是如此。“吕杰想了一下,然后说:”既然如此,今日得知你有子嗣,我觉得甚是有缘,我决心无论你生子生女,我皆收为义子,不知姜冏意下如何?“

姜冏一听,愣住了,然后姜叙在一旁说:‘族兄,你还不多谢主公,族兄?“姜冏这时才反应过来说;“多谢主公,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内人。”吕杰点了点头,然后说:“去吧,多带点人,注意安全。”姜冏点了点头,拜了拜就退了下去。

姜冏走后,吕杰看了看姜叙说:“伯奕啊,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姜叙一听,想了一下,然后说;“主公,属下明白了,但是我族兄之后未知优劣,要是以后是个纨绔之子,恐怕最主公不利啊。”吕杰笑了笑说;“伯奕,多虑了,我要平定天下,就要收拢人心,亲子要依靠祖制给予爵位,但是我还是会量才而用的,何况义子?而且我会亲自教导姜冏之后,所以伯奕不必担心。”姜叙深意点看了看吕杰,然后说;‘主公英明,属下佩服。“吕杰说;”伯奕,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姜叙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不久,在羌族部落就盛传吕杰收姜冏之子为义子的消息,同时吕杰与吉利公主的的大婚消息也是传遍了整个羌族部落。吕杰在与吉利公主完婚后,就带着迷当还有吉利公主返回了天水,此时天水附近的羌军已经完全在吕杰的手中,吕杰凭借文信侯之后和与吉利公主的联姻控制了几十万的羌族部落,同时在其中挑选精壮之士五万充实军中,顿时吕杰在西凉的军势大涨,兵力超过了马腾与韩遂。

吕杰带着吉利公主返回了天水后,就开始在西凉练兵,同时为了同化羌人,吕杰开始让羌军的每个人开始学习汉文,同时鼓励羌人同汉人通婚,这样既解决了雍州与西凉地区寡妇多的问题,还稳定人口,对于吕杰的军屯有了很大的帮助。

这天吕杰正带着吉利公主在郊外打猎,吕杰的心情现在是十分地好的,现在自己手中有羌族的支持,西凉的世家都支持自己,马腾与韩遂一定是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只有看着二人的变化就可以了。就在吕杰想着怎样烹饪美食的时候,杨阜赶了过来说:“启禀主公,马腾带着大军来了,说是要投效主公。“吕杰愣了一下,马腾居然来了,看来自己要去见他一下了。

吕杰来到了天水的太守府,马腾此时正在等候,吕杰看见了马腾,急忙上前,抓着马腾的手说;‘马将军前来,本将军很高兴啊。“马腾拱了拱手说;’西凉将军,马腾参见南阳侯,右将军。”吕杰扶起来马腾说;“寿成将军请起,不必多礼。”随后吕杰坐上了主位,而让马腾一众人坐下。

吕杰此时看见了马腾旁边的一名少年,此人虎头金冠,身披麒麟金甲,吐露霸着之气。吕杰知道这个就是马超了。吕杰笑了笑,然后说:“马将军,你旁边的小将军是何人啊?”马腾答道:‘此乃吾之二子,马超,孟起还不见过右将军,右将军与你年岁无差,就是朝廷大员了,你以后要好好向右将军学习。“

马超站了出来说:“西凉马超马孟起,拜见右将军!”吕杰看了看马超,此时的马超才是二十出头,年轻气盛,有些傲气。吕杰看着马超,想起了历史上的马超,一个英雄气短的人物,全家被杀,自己要复仇却被刘备猜忌不得重用,而且因为羌人的血统,对于礼节没什么讲究,与蜀国的众人不和,受到排挤,吕杰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叹气,可怜西凉马孟起,一世英豪苦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