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茗一路暗中跟着乌可夫和蒙托丽,也想看看这二人到楼兰后事情的发展,另一边,宁远已暗中带着乌莎娜回中原去了。
杨茗这次跟着乌可夫和蒙托丽,一是想看看事情如何发展,二也是想暗中控制一下这事情的发展。
楼兰就在眼前了,乌可夫和蒙托丽已互表了心迹,二人现在心已经很近了,“乌将军,这次你定要好好劝说一下国主,让他能放弃和吐蕃王子的婚约。”
乌可夫道:“托丽姑娘,我定会全力,誓保公主幸福!”
前面便是楼兰的城楼了,下面的人看到乌可夫回来,便打开大门,旋即有人便去通报国主,这楼兰实是个美丽的地方,山青水绿,空气新鲜。
一进城,蒙托丽便有些爱上了这个地方,虽然也来过不少次楼兰,可这次,她感觉最好,也许是身边多了乌可夫这样的英雄吧!
乌可夫道:“托丽姑娘,我们先去见国主,稍后,我自会安排你休憩住所,这次来,你一定要多玩几天,好吗?”
乌可夫眼中透着些关爱,那眼神中的情意自是流露。
蒙托丽轻轻点了点头,“一切听乌将军安排。”
已有人来通报,说国主有请!
二人在引领下,进入宫中,那宫里极为宽阔,高墙林立,那墙高就有数十米,任你有万般本事,也难以飞进。
中间的过道并不宽,窄的地方也只容得下两辆马车通行,长长的通道两侧除了那高墙,便什么也没有了,在夜里从这里走过,定会有几分恐怖。
再往前走,逐渐开阔,开始出现一些房子和宅院,应是那些后宫之人所住。
这里也立有些高墙,但已经低了不少,高的也就五、六米,且高墙外不时会冒出几枝树枝出来,想必里面定是有番春色。
再往前走,便出现了几个大的宫殿,里面应是住着楼兰当今的国主了。
乌可夫和蒙托丽使个眼色,二人心里也有些紧张,一会就要面对国主了,还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变化和发展,不由都有些忐忑不安。
有人传他们进殿,二人便小心翼翼的跟着来人前去,进入大殿,里面实是威严无比,四周现在虽空无一人,但想到平时里,国主召集属下时,里面文武百官群立,那场面定是威风。
那高位坐着一人,便是当今楼兰国主,乌拉赫利。
乌拉赫利看上去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外表极其冷竣,脸上威严,让人一眼看上去,心里便有了几分恐惧。
乌可夫和蒙托丽二人跪下,“参见国主!”
乌拉赫利轻轻点点头,手向上一抬,叫二人平身。
乌可夫和蒙托丽起身后,立在中央,不敢说话,等那国主发问。
乌拉赫利道:“乌将军,令你前去所办之事,现在如何了?为何不见公主回来?这身边女子又是何人?”那声音极其洪亮。
杨茗此时也已暗中跟随二人潜入了这深宫中,在一隐蔽处,默默看着场中情况。听这国主声音,杨茗心中一惊,这国主内力深长,应远在这乌可夫之上。
蒙托丽急忙跪下:“在下阿尔康商人蒙蒂洛之女蒙托丽,叩见国主!”
乌可夫也急忙说道:“国主,这托丽小姐和公主之事,有着重要的关联,所以在下便请她一起前来,和国主详细说明。”
乌拉赫利厉声道:“我令你将公主寻回,没有要你请回这托丽姑娘,是何情况,还不速速给本王道来!”
蒙托丽道:“几月前,公主和小女子结识,一见如故,便结为姐妹,来往频繁,公主也正是那段时间认识了到阿尔康做生意的一位宁姓商人,二人日久生情,便暗许了终身。”
“后来,国主将公主许配给吐蕃王子,那宁姓商人便决定带公主私奔,所以前几日公主便找个借口,离开楼兰,和那宁姓商人回中原去了!”
乌可夫接着道:“我去阿尔康找公主,遇到托丽姑娘,才知道这一切,便一路快马追了过去,怎知那商人也是练武之人,我和他交手数百招,不分上下,后来,那人的师兄来了,二人合力,我不能力敌,胸口中了一掌,让他们逃脱了。”
“在托丽姑娘的帮助下,我急忙回来给国主报信,请国主治在下力事不利之罪!”
说完后,乌可夫和蒙托丽二人便立在场中,静等那国主发落。
乌拉赫利沉默了半晌,“你二人所说可是实话?”
“若有半句假话,任由国主惩罚!”二人齐声道。
乌拉赫利原来是坐着的,听二人说完后,便站了起来,左右踱着方步。
“乌可夫,你可是我楼兰第一英雄,在草原上从未听说过,有人的武功能高过你,你得异人传授,武功已经登峰造极,这宁姓之人是何许人也,怎能和你打成平手,这事,本王实是有些难以相信!”那国主发问道。
“我和那人交手时,托丽姑娘也在现场,我实是没有办法取胜,但那人要胜我,也自是不易,所以一场激战,未分胜负!”乌可夫回道。
“那人师兄武功如何?”乌拉赫利道。
乌可夫面色上有些尴尬,“那人武功远在我之上,一出手,我便知自己必败无疑!”
乌拉赫利面色一惊,“天下居然还能武功高过你之人,而且听你所言,此人武功高出你甚多?”
乌可夫想到杨茗当时的身手,“此人武功确是高过我太多,只轻轻几招,便将的震开,我实无还手之力!”
乌拉赫利道:“看来这些人来历定是不简单,现在先不说这事,你先将托丽姑娘安置好后,一会再来宫中和我详谈。”
乌可夫得令,便和蒙托丽跪别国主,二人先行离开。
杨茗此时藏在暗处,看那乌拉赫利表情有些奇怪。
这乌拉赫利刚才说话时,无意中让杨茗发现其内功精湛,若是寻常人自是感觉不到这声音中有何特别,但杨茗一听,便知其用的是真气发声,这内功之高,在西域之中应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