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诗画还未说完,便被索域阻止,索域一个眼神提醒诗画隔墙有耳。
诗画会意地点头,于是二人用手指蘸了水在桌上写字交流。
“枫卿这个丫头,竟然给自己下毒。”
“天底下还能有师姐解不了的毒?”
“你刚刚还说总有我解不了的毒,总有我救不了的人吗?”
“那是权宜之说。”
“可事实确实如你所说,无名的毒我解不了,东方国的毒我也解不了。”
索域看着诗画眼中的悲伤,不知该如何安慰。
“命”
索域在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命”字。
……
翌日,三人不约而同的早起,因住所被安排在较近的地方,三人在宫人的陪伴下,竟在花园中不期而遇。
按照先前的约定,枫卿装作与二人不认识,只是点头示意。
诗画倒是乐意演戏,因她知道暗处躲着的人乐意看戏,于是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昨日匆忙之间为姑娘诊脉,发现姑娘中毒了,今日可愿意让我再细诊一次?”
索域也走上前去说道:“不好意思,我姐姐对解毒医病之事如着迷上瘾一般。”
如此的解释,枫卿自然懂是何意。
“如此当然好,昨日太医还说不知我身中何毒,若姐姐能治我的病,妹妹我求之不得。”表情虽是期盼欣喜,可诗画读得懂枫卿眼神中的“得意”。
“臭丫头,想将我的军,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学了我多少本事,哼。”诗画在心中暗骂道。
于是伸手搭脉。
“姑娘如何中的毒?”
“我不知。”
诗画抬眼皱眉,“臭丫头,不说是吧。”枫卿见诗画表情,硬憋住不笑。
诗画从袖中抽出匕首的一刹那,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吓到了躲在暗处的“眼”,那人立刻前去报告太子。
“不是吧,这样就受不了要杀我灭口了?”枫卿要说的话,全部透过眼神告诉了诗画,诗画立刻显出不屑的表情,随后将匕首拍在桌上,“割开手指给我写血样,我还不信这世上有我解不了的毒!”
枫卿“噗嗤”笑出声来,随即用匕首割开手指,将血滴在丝帕之上,不仅如此,枫卿每滴一滴血,就会换另一处再滴几滴。
索域自然明白,枫卿是要多给诗画几个血样,以便“解毒”。
诗画收起丝帕时,转回头对索域说道:“什么时候你能解这毒,你就出徒啦!”
索域笑着点头,可他明白,诗画所言并非索域,而是在暗指枫卿,若诗画解不了此毒,那么枫卿便出徒了。
此间所有一切都被独孤啸寒看在眼里,他踱步走近之时,众人都纷纷起身行礼。
“三位不必多礼。真是没想到,还未引荐,你们三人已经聊上了。”
诗画本想解释,可见枫卿和索域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自己也收了嘴,开始学做哑巴,而她的心早就急着回去研究枫卿的毒了,少说话,就少耽搁工夫。
“枫卿姑娘的毒,就麻烦神医了。”
诗画点头示意。
“可是现下希望二位能去看下我父皇。”
“太子先前可未曾告诉我二人,我们要医治的竟是当今皇上。”
枫卿终于见识到了索域的演技,“欲擒故纵”这一招他当真屡试不爽。
“二位放心,一切还如本太子先前所言。”